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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徐长卿视角
假如世界上有一种□□,能给人以无尽的痛苦,那么即使以出卖灵魂为代价,我也要寻得这种药,之后把这药全都洒进这个穿阿玛尼西装的男人优雅端起的咖啡杯里,我将看着他扭曲痛苦的脸哈哈大笑,在他的脸上吐一口唾沫,折断他的骄傲,待他昏厥后,扒光了他踩几脚,拍下来,匿名发布到网上,取名叫罗家大少罗天诺的临死机密五分钟大曝光,之后我灵魂堕入地狱,死而无憾。
然而我不能,所以目前的状况是这样的。
罗天诺坐在皮质转椅上,端着一杯咖啡,小口撮着,嘴角挂着猥琐的笑容。
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发胶抹得锃亮,使他显得无比干练。
他刚刚无比干练地把我撂倒在地,用他的和我的领带和不知从哪来的好几条领带分别捆了我的手脚腿,把我横摆在他办公桌上,对我恶毒目光的频频发射熟视无睹,依然淡定喝咖啡。
罗氏在中国区的总经理是个喜欢把男人用领带绑起来摆在办公桌上当绿色盆栽,喜欢在白眼的照射下喝咖啡。
罗天诺,我保证,你把我一放出去我就要在网上发布这个新闻。
哦呵呵呵呵呵我才不是那么好惹的。
“阿长,你现在感想如何?还记得我么?”
“请问阿长是谁?是初中课文《阿长与山海经》里周树人先生家的长工么?还有,罗先生,我徐某来找你是有正事要谈,罗氏虽然庙大,也没听说有这般待客之理。”
他邪恶一笑,说阿长你果然不记得了。
好可怕,好可怕,商人都是变态,一流商人都是大变态,罗家二当家这种就是变态中的超级变态。
我记得你什么啊你说啊!!
我要躺在桌子上和你谈话吗!!
好像很囧!但是我有任务啊!
我深呼吸,说:“罗总,我这次来是有正事相求,想必您的秘书通知您我的来访时您就已经知道了。我不明白为什么罗氏要针对储由和蔡深,实在不明白您和两个明星能有什么仇什么怨。”
“我没针对啊。”
“据我所知,罗氏在赞助年初情人节晚会时,给储由的追加歌曲只给了三千块,明显很奇怪,罗氏家底如此之大,不至于吝啬这种钱。”
“你想知道?”
“想。”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好奇心满满呢。”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那我告诉你,告诉你之后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咽了口口水,觉得这个变态的要求还是不要轻易答应的好。
“什么要求?”
“为我跳一支舞。”
“哈?”您脑子有病吧,我该不会走错写字楼了这和罗天诺根本不是那个罗天诺,或者我现在是在做噩梦?
我咬了下舌头,很疼。
“我跳,你说吧,什么原因?”
我保持着死鱼姿态侧躺在他的办公桌上,努力淡然地和他进行眼神交流,传递着自己的友善和睦。
他弯着嘴角开口,说:“因为我妈是储由的粉丝,在家里地下室塑他的全。裸蜡像,塑了十几座,找裁缝做衣服天天给蜡像换衣服玩,被我爸知道了,我爸很生气,发誓迟早要除掉心头恨,这才有意刁难,收购星影更是他蓄谋已久。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老婆在家里塑别的男人的□□雕像呢?”
我一瞬间觉得自己被愚弄了。
“你看,这是我妈和他的蜡像的合影。”他滑动手机屏幕,给我看了几张照片。
“信了吧?”他问。
我只好点头。
他把椅子往前拉,伏身趴在我面前,和我鼻尖碰鼻尖。
“当然,本来没这么着急的。但我弟弟忽然和储由拍了吻戏,又突然闹着要和你表弟结婚,我爸觉得他是被储由勾引了,这才会喜欢男人。总之嫉妒会让他失去部分理智。这才忽然就收购了。”
我来不及细想他为什么会知道陈雪杨是我表弟,接着发问:“那视频呢?怎么会这么巧,视频刚被爆出来,星影就被收购了?”
他非要和我鼻尖碰鼻尖说话,我觉得很囧。
他说:“阿长你傻啊,视频这个事情只是个契机,确实是我安排的人去试试运气偷拍的没错,既然拍到了,那就要合理利用,趁机把星影收购了才是情理之中。”
我把身体往后拱了拱,和他分开一些距离。
他笑了起来。
他拉开抽屉,拿出来一盒子光盘,在我眼前晃晃。
“不容错过!最性感的脱衣舞男。”我念出那一行浮夸的字,觉得脑袋里有一根线啪的一声断了。
“你说要跳舞给我看的,学着这个光盘上的吧,给你三天时间,回去学。”
他解开绑我的领带,把光盘盒塞给我。
我正犹豫接不接,他手机响了,铃声是欢快青春充满童年回忆的哆啦A梦主题歌。
他接电话,面色大变。
我还坐在办公桌上,离他很近,竖起耳朵听,听见里面说“二少要跳楼自杀”“二少要割腕”“二少要上吊”“二少要吃安眠药”。
他挂了电话,脸色阴沉。
“偷听的开心吗?”
我缩缩脖子,说:“敢问二少指的是罗墨无?”
他笑了。
“你就在这个房间里呆着吧,哪都别想去了。那边有放映机,你可以趁机学学那段舞蹈。”
他说完就快步走开,把门拉上,我赶紧翻身下桌子扑上去拧把手,果不其然被反锁了。
给我一瓶□□,我想弄死这个罗大少。
啧啧啧。
二少出事了?
那个没啥心眼的傻孩子要自杀?
啧啧陈雪杨你要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码字。
我也是够拼一晚上打这么多字。
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有一章啊就撒花了呦!!!
以及先祝五一劳动节快乐啊!!
☆、第四十二章
深深视角回来了。
最终篇当当当当!!!!
我跟着储由走进地下车库,脚踝的扭伤简直小意思,但还是拖慢了我的走路速度。储由拉开车门,体贴地等我坐进来。那是一辆黑色的招摇的大切诺基,开了冷气和音响,一开出车库就被一群记者模样的人围上来要求停车,储由摇开车窗,窗外热气与嘈杂瞬间扑入车内,我攥紧拳头,指尖戳的手心生疼,听见身边人声音清冷偏带三分笑,说:“感谢大家的关心,我们这就去开新闻发布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希望你们还是别拦着我们的好,届时你们所关心的我都一定会统统讲清楚,各位都辛苦了。”
说完,他摇下窗。
驶出小区门口,我透过挡风玻璃看见一个兜帽少年蹲在一棵高大的白杨树上,他冲我挥了挥手,车驶过树下,人影不见。
我心想他们肯定能跑掉的,不会摊上事。
一路无话,音响在高唱外文歌单,或嘹亮急促或缠绵低沉,我仔细听着,竟然能听出来几个单句。
这时还算早,但路上人已经很多,他一路车开得飞快,鸣笛不断,我胆战心惊,生怕他一个手滑我们就会有人横尸车前我们锒铛入狱永无出头之日。
知道他现在心里不痛快,我体贴地吱都不吱一声,也是怕他分神。
在星影门口停车,迎上来的是两个年轻小伙,储由说:“帮我停车。”冲我抛一个跟上来的眼神,就转身跟着另一个小伙走进写字楼。
上了电梯,我现在他身边,问:“阿由,你现在紧张吗?”
他笑:“我不紧张,你呢?”
我说我也不紧张,这是骗他的,我紧张,觉得浑身血液正在血管里飙高速。
这一战,赢了,他还是万众爱戴的天王,我还是那个能把他当成心头肉体贴的男朋友。
输了,我不敢想。
我怕看见他强装淡漠的表情,怕有朝一日人间不再歌颂他的美名,怕街头巷尾对他轻薄相论,怕看见他身影单薄还要面对恶浪骇风。
他不过是表面柔软能屈能伸能叠能弯,温良浅笑挂在嘴角,平白温柔了一整片天地风云,可我知道他皮囊下的骨,根根都是硬的,像他不动声色攀登人气顶峰所付出的无可想象的努力,像他明明疲惫至极还抬眼相赠的清明笑意,我怕他会折,我怕他会断,这个人若是落魄,我一定会心疼至死。
所以我紧张,大气都不敢出。
电梯门开了,整个走廊里蹲伏的记者都瞬间见了老母一般精神百倍冲上来,他说大家不要着急,发布会马上就开始,有什么要问的一会儿你们尽管问。记者便有所收敛,让了路,他推开一间门,我紧随他身后,进了一间会议室,身后跟着涌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