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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翔宇用劲,挣脱不开,没有脾气的轻轻说:“你想我说什么?还是你想对我说什么?”
“不对!不是这些。”祁晓腾手上丝毫不减力气,恶狠狠的语气, “我就不信你没有任何想说的。”
叹了口气,温翔宇似是对这样的争论很疲惫,“难不成你这次还想求我?跟你说了——”
“不!我是来要你的!”
【二】Your senorita aka your be
祁晓腾忽然换了一个方位,扭过温翔宇的上身,左手扶着他的左肩,右手摸着对方的后脑勺,快速的靠向自己。对方的脸在不断放大。
触感和以前一样,柔软的,温润的,只是带了些酒味。辗转反侧,亲吻的力度在不断变大,因为这些味道刺激了祁晓腾,啃咬。那边双手不断在捶着自己的的胸口,可还是不动声色的舔舐着对方的上唇,牙齿的形状也深谙其心,右边的嚼牙有个能让舌头感觉到的洞。还和以前一样,吃坏了牙也不敢拔牙,怕疼的要死。祁晓腾这边想着动作却分毫不见放慢。呼吸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走走停停,黏着丝连的空气,暧昧不明。
温翔宇虽然在一直抵抗着,但无奈位置落于下风,只得伸出右手,抬高,却——
“别这么暴力,以前又不是没亲过。”祁晓腾看出对方的意图,立马用左手控制住对方。之后□的舔了舔嘴唇,还闭了闭眼表示回味无穷,十足的流氓气息。“还有,感觉怎么样?”
“哼。”温翔宇抬头看了祁晓腾一眼,“没想到几年没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祁晓腾放开抓着温翔宇的手,回身坐到驾驶座上,缓缓的说,“何以见得?”似乎觉得对方所说的像一个十足的笑话,提了提嘴角,可还是影响到了心情。手指了指右边的车门,“还有,慢走不送,晚安。”
温翔宇走在楼梯的转角,看见自己的二叔,不好意思什么都不说,只得象征性的打了一个招呼。四年前的事故虽说不再追究,不管外面传闻的多么神秘,可事实只是一个胜者王败者寇的故事。而且四年下来都相安无事,或者说至少看起来相安无事。
躺在床上,床头柜上摆了几颗大白兔的奶糖,忽然就觉得刺眼,背过身。他有什么企图?四年前如同铰链断掉的关系,彻底崩坏的是两个人最后的信任。既然消失了四年,那么今生都不会再见了吧,强势的再□彼此的生活中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报复?为什么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协调感,整个人给的感觉为什么似乎都保留着以前的折痕,他到底是保留着什么样的信念,才可以在四年后的今天如同四年前一样出现在我的身边。
很烦躁,这种烦躁甚至让温翔宇的心理波动明显的有了起伏。当初不向我解释的人是你,一走了之的人也是你。现在又凭什么以一个质问者的姿态出现?不对,为什么不等我解释?也是,是我刻意疏远了你,因为不齿,或者是不敢再出现?虽然不想承认,可是确实又有这么一层诱因。那么,只能让出现的你,尽量消失。
解了手机锁,看着屏幕散发的荧光,忽然就笑了……
白色的汽车在夜色的笼罩下疾驰。似乎是个男人就喜欢香车美女,偏偏祁晓腾对这方面没什么追求。简简单单的一辆大众Scirocco尚酷。速度与激情在这个城市里面完全没用。现在是十点钟的光景,主干道虽说不能称得上堵,可也绝对不能说空旷。不想回家,这是祁晓腾的第一个想法;那就随便逛逛吧,这是祁晓腾的第二个想法。所以从温翔宇的住处出来后果断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逛。
可是开着车却越来越烦躁,似乎又忽然想不明白自己这么干巴巴的回来的原因了。那,那自己吃的苦又算得上什么?这几年对于自己来说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呵,也是,谁让当初的自己太天真了,太没用了。Shit!捶了一下方向盘,鸣笛,刺耳。闭了一下眼睛,祁晓腾你要淡定,他还在那里没有走,就挺给你面子的。剩下的就看你如何反击了。仰望不过就是一个难堪的角度,存在差距尽力赶上就好了,剩下的无非就是动物世界的弱肉强食而已。
前面的绿灯在闪,汽车离路口的距离有点远,但也不是不能快速超过。提档,油门。黄灯,没事还有两秒的时间,却——
交警却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隐身出现,对着飞速的尚酷举手示意。祁晓腾懊恼的松了油门,只得认命的把车停靠在路边。开了车窗玻璃,刚想问一下自己平白无故的怎么就被扣下了。还没张口,穿制服的交警就伸出一个仪器到祁晓腾嘴边,冷冷的吐了一句话,“查酒驾,请您配合。”
呼了口气。也没感觉多倒霉,毕竟晚上只是喝了一点。如果和高中最玩命的那段时间相比较,真是小巫见大巫。果然数值并没有超过20。酒驾倒是算不上。看着那个警察皱着的眉头,想着一定是晚上的任务没有完成,怪不得查酒驾脾气这么不好。
交警临走前还拍了一下自己驾驶座这边的车门。
红灯的数字在慢慢减少,左右的车流在三个灯的控制下有序的消失或者堆积。终于数字归于沉寂。
车子又再次飞奔于路面上。开着的车窗渗进夜晚的微风,喧嚣透着浮华沉寂。
不过话又说回来,查酒驾为什么只出动了一个人?抬了抬手腕,现在马上就要接近11点了,难道在自己不在国内的这几年查酒驾的延迟到11点了?随意了,想这些有的没的。
打开音响,首先蹦出来的是上次没听完的《阿拉蕾》的主题曲。不知道为什么触动了小时候的哪块回忆,烦躁了一下,摁了下一首,《钟》。但是这首所蕴藏的回忆似乎更加刺痛了祁晓腾,暴躁地关了音响。
是谁在书房里是弹奏钢琴?
明明是不爱张扬的人,却因为这个曲子,浑身透着那么一股子激扬感,扇形指法,微微侧着头的样子却如此的吸引人。夸张的,带些炫耀的表情。钢琴的高音一次次的敲击在自己的心脏上面。好像呼吸就此全部停止了。明明是从来不会露出那种表情的人,做出这样的表情却出奇的有吸引力。祁晓腾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吸引了,或者说被勾引了。
然后是混乱不堪的记忆,钢琴的颤音蹉跎着各种各样的颜色,失控的情绪和慌张的动作。不过祁晓腾不得不说,颓靡的行径下面,掩藏着自己的兴奋。
“喂?”把玩了一下手边的打火机,映出不明显的光芒,遮不住嘴角的坏笑。
“事情都办妥了。”那边无意识的停顿了一下,拿捏了一下语气,“看坐标,现在还在移动。”
“好,剩下的你们就不用操心了。”挂了电话,随意将打火机扔在面前的桌子上,“那么,接下来就该是我的游戏了。”
月光狡黠,映不出祁晓腾的表情。祁晓腾就这么盲目的开着车,从一环跑到二环,然后绕回一环,又从裕华路直接飚速,完全没有任何目的性。手机亮了亮,祁晓腾抽空用右手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是杨天齐的短信。他也没打开看,直接又扔回了副驾驶席,“嗤,管的这么严,又不是签卖身契给你。”
还没把右手放到方向盘上,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啧,烦人。”
“天齐,有什么要明天说的事情,明天再说不行吗?我现在不想管任何有关公司的事情。”
“呦!还天齐。”手机对面却传来不同的声音,“呵。”明明是个笑声,却咝咝的透着凉气。
“啊?那个……”祁晓腾没想到能听到对方的声音,一下子气就弱了,刚想解释什么,可是眼神一凛,“天齐是我大学同学,这么叫理应没错。你温大少这语气是什么意思。嗯?”
那边停顿了两秒,似乎在想着什么措辞,祁晓腾这边倒是先乐了,“温大少,你十一点半打电话到底要干什么?总不会要跟我谈情说爱吧。”
“不是,我在想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你。”那边竟然偷偷笑了,声音通过电波,竟然挠到了祁晓腾的心眼里,忽然生出暖意,可是温翔宇又继续说,“你车门上安装了一个炸弹,不过遥控器在我手上。”
——交警临走之前还拍了一下自己驾驶座这边的车门。
——晚上快11点了还在查酒驾。
——明明规定要三个人同时查酒驾,却只看见了一个人。
原来,炸弹是那个时候安上的。
可是,为了什么?
“噢,想必你已经知道什么时候安装上的炸弹吧,正在犹豫要不要问我理由?”那边笑容绽放的更大,“我做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