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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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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夏夜臣倒不禁有些无奈地笑著,这笔生意他根本就一开始就注定会亏了。

向来都是哥哥宠弟弟,他偶尔想欺负一下对方,甚至还得承担被反扑的风险,这多划不来?

看了下手机上显示的日期,距离双亲的忌日虽还有好一段时间,但他却很想带晓去让自己的父母看看。

说是一种仪式也好,毕竟是要一起共度未来的人,他总想让他们“过目”一下。

不知道晓会不会想顺道看看他同时间离世的母亲呢?夏夜臣暗暗在心中计画著,等他走到书架前找到过去所使用的乐谱後,更是沉溺於缅怀的情绪之中。

过往已逝,然而此刻他也不禁开始相信,回忆里的苦痛会消逝,美好会留下。


过了一阵子,为了避开暑期出游的人潮,夏夜臣特地挑了个平日出门,在路上买了几束祭祀用的花後,便难得地带著晓搭捷运前往最靠近墓园的站别。

他原本只是想利用出远门的机会多让晓接触一下大众运输工具,但没料到的是,两个男人手里都分别抱著大把白百合的景色实在太引人注目了。

一路上惹人频频回望不谈,光是在捷运车厢中被他们两人吸引而来的好奇视线数量,就足以让夏夜臣尴尬得直想掉头回家。

他实在太久没搭这种交通工具,都忘了车上的人究竟会有多閒…那些人各自看看手机、看看书也好,何必非要盯著他们两人瞧?

他和晓只是单纯地抱著花,又不会当场上演什麽激烈镜头给他们看!

然而既然连夏夜臣都是如此了,那晓更用不著提。

他一向就不喜欢别人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此刻更讨厌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这样注视著臣,只要有人多看臣一眼,他都恨不得能用视线“咬”回去!

就在夏夜臣还在犹豫著要把花通通扔给晓,自己再走到另一节车厢去避难,还是要等两人都先下车,再直接叫计程车坐到目的地,考虑著哪个比较好时,晓就蓦然将花全抱了过去。

夏夜臣有些诧异地看著他,以为对方跟自己那麽有默契,自动选择了第一个解决方案。

却没想到晓拉著自己走到角落的位子让他坐下後,就单手抱著那些花,另一手则轻抚著他的耳朵,旋即一个俯身便毫无预警地吻了上来。

就算只是简单地吻个脸颊,但夏夜臣却已经当场僵在那───晓则是心满意足地拿著花站在他身旁,好将臣挡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外。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晓肯定更想直接在男人身上贴上警告标志:臣是他的,谁都不能碰,连看都不行!

相较於他的一脸满足,夏夜臣除了不断在脑海里提醒自己要冷静,防止自己对这事的反应太过认真,反而惹来更多注目之外,他更是在心里大骂眼前的青年:得寸进尺的混帐家伙!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在众人面前骂他,晓还敢明目张胆地这样做吗?!

於是,面对周遭乘客随即而起的窃窃私语,夏夜臣只能表现出淡定、再淡定的模样,彷佛这种事没什麽大不了似的,一边却是咬牙切齿地想著自己乾脆跳车算了。

晓则是尽忠职守地站在一旁,守著他的臣。

看见男人意外没生气的样子,他直想再接再励地扑上去,但毕竟彼此都一起生活至今了,他多少也懂得对方会忌讳些什麽,因此他只能忍著这冲动。

像刚才,他也是有克制了,才会只吻脸颊!

然而晓的好心情并未持续太久,等捷运终於到站,两人准备要下车时,夏夜臣才刚站起身来,就一脸无害地对他笑著,可那刻意压低的噪音却绝对是恶狠狠地,“回家再让你跪算盘!”

当下…晓就郁闷了!

难道臣从刚才就一直在生气?

作家的话:

大夥们~~~不好意思,我最近要期末考了,所以报告考试一堆啊囧
期望寒假能多更几篇,好补得回来XD”

也祝大家都能All pass罗!




驯兽51【年下养成/埋葬】

走出了车站、转搭公车,直到一路抵达墓园的所在地,夏夜臣将晓手上帮自己拿著的花束接回来之後,才肯开口对他进行再教育。

“知道刚在捷运上的时候,哪里做错了吗?”夏夜臣试图用严肃的口吻训道,但一见晓满脸无辜地看著自己,他却只能直叹气,“就算我不生气,也不代表什麽事都能做,懂了吗?”

晓想了想,表情反而越加纯良无辜:“我有克制了。”

“哪个部份?”男人不禁眉一挑,很是怀疑地抬头看著他。

“我只有吻脸颊。”晓非常认真地回答著。

不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想吻哪里?!夏夜臣简直想对眼前这天才投降了,不仅能力高人一等,连思考逻辑都这麽异於常人!

“你还是去向你母亲忏悔吧。”最後,夏夜臣只得无奈地说道,带著对方去寻找此次出门的第一个目的地。

虽然他知道晓的母亲也葬在同一个墓园,但却不清楚当初所葬的地置是在哪里,更不可能到墓前祭祀过。

等夏夜臣和晓在偌大宁静的墓园里绕了大半圈,终於找到那块刻著“华夕伶”三个字的墓碑时,晓低头看著刻印在上头的照片,一时之间竟只觉得格外陌生。

彷佛那已是几世纪前的过往。

他对华夕伶的印象,是从残忍美豔逐渐转变为冷酷病态,他看著她的精神状态日渐崩毁,唯一不变的,只有中毒似的烟瘾。

对此,会有什麽感觉吗?毕竟那是养了他十几年的人…然而感伤、叹息,这些应该有的情绪却不曾存在於他的心中过。

虽然他们在同一间房子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华夕伶只将这被塞到自己手上的孩子当作一件物品,能用来利益交换的物品,连名字都没给过他。

而晓也只是冷漠地看待眼前所有遭遇,除了防备,学会保护自己,他得不到更多的东西。

若要说他们之间有什麽相似之处,那便只有“执著”这一点。

那时他始终看不懂当华夕伶注视著另一名不言苟笑、一年出现不到几次的男人时,她眼神里难得的喜悦代表著什麽,但现在他却懂了,用亲身体会的方式懂了。

当他看著臣的时候,就忽然明明白白地知道───那是一种近乎执著的爱恋。

因为自己是那个男人到来的唯一理由,所以华夕伶才愿意收留著自己,更因为那男人对自己显而易见的厌恶,华夕伶才这麽对他不闻不问。

他理解了,甚至能认同。

假如今日换作是他和臣,他同样会为了对方,为善为恶。

然而今日他比华夕伶幸运的是,臣是属於他的,完完整整的,只待在自己身边。

他和臣共同度过的日子,远比过去那些日复一日、不断重覆的岁月来得让他刻骨铭心,从前他不会知道爱人的感觉是如此地令人沉沦,连为对方下厨,都是那麽地甜蜜美好。

所有的疯狂与执著只为了一个人,简简单单地,就是他的一切。

看著眼前白百合所点缀的墓碑,晓忍不住伸手搂紧身旁的夏夜臣,这让後者不禁笑著摸了摸他的头,安慰著:“别难过了,至少她把你留给我,这也没什麽不好啊。”

果然还是得带晓来看看他母亲的,虽然平时从没听他提过这些事,但还是多少会有些感情的吧?夏夜臣庆幸地想著,见对方闷闷地没回应,过了一会才又鼓励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接下来去看看我父母吧,你都要害夏家绝後了,你这罪魁祸首总要去跟他们道个歉的。”夏夜臣故意有些玩笑似地调侃著。

关於自己母亲葬礼上所发生的事,他并没有一五一十地全告诉晓,包括上一代之间的纠葛。他总想,实在没必要将多馀的心理负担再往一个无辜的人身上加。

何况,既然他当初都选择将人接回家里了,那其实就已经没有要怪罪对方的意思,而现在,那更是不可能。

他之所以会这麽说,只是为了晓。

只见晓闻言一愣後,才刚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暗示,就迫不及待地问:“可以吗?”

“可以什麽?”夏夜臣一时没意会过来,便随口问著。

“让你们家绝後。”晓绝对没恶意,只是他的语气和视线实在太过於充满期待,单纯认真得让不知情的人听了,绝对会以为他是在挑衅。

而面对如此直白的问句,却直让夏夜臣顿时哭笑不得:“你这家伙!”


自己双亲所葬的位置,夏夜臣凭著脑海中的记忆很快就找到方向了,为了祭祀而准备的六束白百合也正好剩四束,他和晓便各拿著两束花散著步,一路慢慢走过去。

“我有跟你说过,我母亲以前是钢琴家,所以我才学琴的吗?”夏夜臣回想著从前因而被迫与钢琴为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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