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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不巧的是,他正好喜欢臣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而更不巧的是,他不仅爱吻,也爱舔又爱咬得很,所以每次若是未吻得尽情、舔得尽兴,他就绝不会罢休!
这跟恶意撩拨没什麽分别的前戏,总是折腾得让夏夜臣都已经忍到想立马弃械投降了,晓却是越来越“有精神”,甚至在上面得到了满足之後,这才刚要迫不及待地进入正题。
士可杀,不可辱。
是男人,就不会在这种攸关面子挂不挂得住的事情上轻易低头认输。
因此夏夜臣身为高学历、高收入、高自尊的三高知识精英份子,在默默意识到自己无可避免地又被晓吻出了欲望後,此时更赌上了一口气,打死都不肯一而再、再而三地比晓还早射!
只是他直到此刻,还是不明白自己怎麽会肯栽在这家伙手里。
就算他原本直得不能再直,是被晓这麽硬生生掰弯的,但面对“罪魁祸首”,依自己的个性怎麽可能肯吃闷亏,完全没想过要在床上反咬他一口?
甚至连那些偶尔为之的故意引诱,在他的感觉看来那也不过是一种“情趣”罢了,若说起要为自己讨回被压倒的一口气之类的,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夏夜臣百思不得其解地看著对方,只见青年如野兽般侵袭过其他地方後,此刻却又像解了馋的忠犬握著他的手指仔细地逐一吻著。
在注意到男人的视线後,晓旋即受到牵引似地倾身舔上对方的唇,只是刚吻到一半的手却依旧紧握不放。
面对这情景,夏夜臣不禁在心里盘算著晓对他的防备有多少、而自己成功压过对方的机率又有多少。於是在稍一回应这个吻的当下,男人冷不防地便往对方的方向猛然反压了回去!
刹那间,水花飞溅。
虽然男人蓦然的举动让黑眸眼底难免地漾起了纯粹的些许讶异,但除此之外,被压住的晓完全没有什麽比较明显的反应,仅单纯地抬头看著他。
毕竟原则上,他对臣的防备值,是零。
反观压人的夏夜臣,倒是显得比他还震惊……他还以为晓至少也会问一下,自己怎麽会突然这样压他的。
他原本就是基於好奇晓会有什麽反应才忽然做这举动,现在压是压倒了,可对方过於平淡的回应实在让他很没劲啊!
只是虽然夏夜臣觉得无趣,但他却因为晓仍维持原样的衣著,而忽略了自己是以几近全裸的糟糕状态坐在青年身上。
更没留意对方的视线随後向下挪移,一看见他胸前映著红樱和点点吻痕的白皙肌肤、以及柔韧的腰际,目光瞬即变得深沉危险……
夏夜臣犹豫了下,心想再这麽继续大眼瞪小眼下去也是挺尴尬的,乾脆起来算了,然而他刚想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似地撑起身,这却才发觉自己的手始终被对方抓在手里。
这让男人不禁哭笑不得地试著抽开手,在得到纹风不动的结果後无奈叹道:“你还真是…”
夏夜臣还没说完,就被晓猛然揽住腰间反转压至身下,虽然对方护著,丝毫没让他撞到半分,但回盪耳际的嗓音却执著得让男人蓦然一愣,“你要去哪?”
晓的手顺著胸侧一路向下滑,最後缓缓收紧扣住男人腰际的力道,彷佛若不将夏夜臣像这样牢牢压在自己身下,他便不能安心似地格外强硬。
平时再怎样他都能不在意,但只要臣一有想离开的迹象,那他的警戒度就是…百分之百!
只是他的警戒在男人看来实在有些好笑,他就这麽让晓没安全感?
夏夜臣伸手将晓搂近,随後揉了揉他的头,像在对待小孩子似地安抚著,无奈笑道:“你都把我脱成这样了,我还能跑去哪?”
晓闷不说话,低头就开始啃咬著男人的颈子,等夏夜臣蓦然感觉下身一疼,清楚感受到对方的手指正毫不客气地探入,开始拓展自己体内,原本搂著对方的夏夜臣当下就想直接勒死这家伙算了───敢情他是养了只白眼狼,专程让对方这样“报答”他的不成?!
作家的话:
下一回副标:狼的报恩。(喂)
驯兽45【年下养成/那一点,H】
夏夜臣始终都不习惯体内被异物进入的感觉,於是当晓将完成开拓工作的手指抽出,准备正式提枪上阵时,忍到深感愤愤不平的男人就眼角泛红地瞪著他,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晓从未见过臣这样的神情,他不禁一愣,旋即停下了动作,“会痛吗?”
疼是疼,但也不至於忍受不了,夏夜臣所不甘心的,只是因为他原本明明能在这事上头掌握主控权,却由於一时兴起的退让之心,导致自己又落了个被压在身下的结果。
尤其在看见对方湿透的衣服,直到此刻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後,男人更痛心疾首地体会到───他根本从一开始就输在积极度的起跑点上了!
不过夏夜臣当然不可能老实地告诉晓,他是因为抢不过主导权才这麽不甘心,因此最後他撇开头,就转移了话题:“你怎麽都没脱?”
一听见臣只是因为这件事而不高兴,晓旋即松了一口气,当下就诚实又诚恳地回答:“我只想脱你的。”
晓照实回答就算了,让男人更想吐血的,是眼前这家伙随後竟然还不忘继续刚才暂停的进攻大业,在温热的水里扶著令人完全无法忽略的灼烫柱体,抵住很难吞得下它的窄小穴口就索求似地开始蹭著,甚至慢慢加重力道,在饱满头部探入小穴的同时就强劲地一路顶至深处。
那种逐渐被撑满的感受太鲜明,夏夜臣顿时被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涨红了脸瞪著那根凶器的主人,晓却不停,又在男人紧致高热的体内顶了顶、调整了下位置,这才一脸满足地俯身吻著对方。
甚至随著青年倾身的动作,彼此结合的部位更达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这样的占有让男人直觉得难以喘息,可不如床上宽敞的浴缸里根本没空间让他拉开两人的距离了。
即使想稍微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但对方回应的,永远是更深的拥抱,与缠绵不歇的吻。
有时晓会显得强硬,但夏夜臣知道那绝非是不理性的强求。
假若他始终都拒绝接受对方的感情,那麽这固执的家伙肯定会用尽一切想得到的办法,继续跟自己磨下去,即使一次次地失败,让他只能郁闷地一次次地忍住,但晓却绝不会放弃。
这些日子以来让夏夜臣很笃定,眼前这人彻头彻尾,就是个只相信努力是唯一道路的傻子。
或许他最不甘心的,是他用自己的方法,逼晓往上爬,而晓却是在用他的执著,逼自己为他沉沦。
最终,男人的心绪只能全掩饰在压抑的喘息中,他竭力不让自己的步调被对方所牵引,然而浴室里蒸腾的热气、和与自己紧紧相贴的体温,却迷惑得使人难以保持冷静。
当炙烫的勃发开始在体内抽插律动、狠狠宣示其存在时,更让他拚了命才能忍住差点溢出的低吟,无论在任何事情上头,他都宁愿咬牙强忍,也不肯在对方面前示弱。
可惜晓这人值得嘉许的,就是他不会只顾著自己舒服,而完全不管臣的感受。
因此他一见夏夜臣如此“难受”的模样,随即就空出一手,握著男人轻颤的火热昂场就安慰似地温柔套弄著,指尖不住轻揉湿漉的敏感前端,藉由小孔流出的透明液体做为润滑。
加倍自下半身袭来的强烈快感却让夏夜臣忍得更难受了,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浑身发软,但底下的欲望反而更为坚挺涨痛。他想射───可就是不想比晓还早射!
不过晓又怎麽猜得到他的心思?见男人如此强忍,他只想著是不是自己做得让对方不舒服,否则臣怎会颤得越来越厉害?
於是他便放慢了速度,缓而深地顶弄著男人格外稚嫩的体内,一边吻著对方发烫的耳朵,全然愿意配合似地问著:“你喜欢我怎麽做?”
“你…你要问的话,那就不要动!”闻言,夏夜臣不禁咬牙切齿地喊道,然而当青年动作一滞,不经意蹭过深处某一点小小凸起时,男人却蓦然像受到极大刺激似地身子猛然一颤。
“嗯晤…!”
电流般的快感瞬即袭遍了全身,等夏夜臣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紧抓著晓的肩膀喘息不止,就连底下尚未疲软的昂扬都还在为馀韵吐露著纯白的精华。
自己突然坚持不住的事实让男人当下就僵了,晓却顿时充满了好奇。
他又试著碰了碰刚才不小心碰到的凸起,在明确感受到夏夜臣压抑地绷紧身子、气息更加紊乱的同时,欲望却绝对是有增无减後,他才备受鼓舞似地下了结论:“你很舒服。”
这让完全无法隐暪自身反应的夏夜臣根本矢口否认不了,对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