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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当机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苍天啊,大地啊,圣母玛利亚啊,谁来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男人衣衫凌乱面红耳赤的陷在客厅偌大的沙发里,上面还叠着另一个,一只手已经探进下面那人的裤子里,鼓起高高的一包,做什么明眼人一看便知。而那双鹰一般锐利的眼,正似火焰枪瞄着可怜如小白兔的我,足足一万摄氏度的高温,下一刻就能将我生吞活剥,或者干脆烧成灰烬,风一吹,连渣都不剩。
哆嗦,我从脚底板冷到头发末梢。冤枉,我真的是冤枉的,是身后这个人带我上来的,我决不是故意打扰你们亲热的,我可是个好人,我可知道宁拆百家庙,不毁一门亲的道理。。。。。。脑袋转的飞快不假,不过舌头打了结,眼瞅着那双厉目,愣是半天也撸不平,以至于还勉强够得上玉树临风的我,傻子似的大张着嘴巴,倒吸凉气。
“滚!”
令人意外的是,咆哮的居然不是叠罗汉上面强势的一个,也不是身后那个看热闹的,更加不可能是饱受惊吓、火焰枪口上的浑身战栗的我,而是。。。。。。我狐疑的望向那个被压的把脑袋深埋到看不清模样的家伙。
“君子税!你还不快滚!!”第二声吼叫,我确定了,果然是他。
“给我滚!马上,立刻,迅速!从今天起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第三遍说滚后,干脆利索把衣裳一拢,一脚踢开上面的家伙,刚才的弱者风一样钻进别的房间,咣——房门关闭!房子晃了三晃!
我又一哆嗦,这次肯定是因为共振,对,共振。
“哼,我不走也没见你有过情。”是错觉吗?我居然看到那双锐利鹰目瞬间闪过许多落寞。转身,拎起外套,视我和夏会计如无物,大步流星的跨到门口。当我都以为他肯定会酷酷的走掉时,那人忽然扭头,粲然一笑,意味深长的望了我和身后伤者一眼,我刚想哆嗦,身后的伤者忽然身子一倒,软体动物似的趴上我后背,声音那叫一个怨妇:“唉呀,你这个杀千刀的,害的人家一点力气都没有,你得负责到底,否则奴家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你。”
我晕,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那个叫‘君子税’的嘴角邪邪的一挑,居然大度的饶我俩不死,只是‘友善’的赠送我一个建议:“可不要对夏会计手下留情啊,否则你会死的更难看。”
我懵懂点头,原来刚刚撞到的人叫‘夏会计’,真是。。。。。。人如其名,绝对的会算计。尤其在君子税走后,我被他的一句虚弱的‘我可能是脑震荡了’成功的押往办公室,替他干了半天的白工,我更加对君子税临走的话体会深刻。甚至,我开始怀疑,他本来上街的目的。
因为在嗑瓜子的‘艰苦劳动’中,夏会计无意中溜出一句“其实我没驾照”,让我瞪大眼,瞬间变幻了三百六十种表情时。夏会计不以为然,继续淡定的嗑瓜子:“老板让我上街招工,我们公司实在是缺人手。”
靠!我简直要骂人了,如果他敢点头说我就是那个倒霉蛋,我就敢下一秒钟就摔门走人。不,在走前,我得暴打一顿这个断送我半天自由的家伙!
偏偏这家伙不怕死,任我泰山崩于前,他自面不改色:“估计老板这会气也消了,咱们去碰碰运气吧,说不定你第一天上班就会领红包哦。”我暴怒:“问题在于我根本没打算到你们公司来上班!!!”
夏会计微微一笑,手指一勾,将我领到最小的房间,貌似是卫生间的门前。我正一头雾水,他那里猛然一脚踹开门,里面顿时传出更加令我脸红心跳的男子的呻吟声,那一刹那,我真的要以为自己是进了夜店。还是男男的那种。可谁知,‘夜店’店口(厕所门口)居然冒出一只女人头,水汪汪的大眼镜,厚厚的蘑菇头,阿拉蕾的可爱造型,却还要手叉腰,腮帮鼓起,摆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怎么连这规矩都不懂?!”
夏会计笑的更贼,指着里面放动影像的小电视:“他们有的呢,我们也有,唯独你没有,你说到底谁该非礼勿视呢,我的六六六同学?”
六六六?敢情是种退出历史舞台的农药,我扶了扶受打击过大而松动的下颌,礼貌的问好。可这女人,居然老虎一样冲出来,流着口水,将我前面后面转着圈审视了好几遍,最后摸摸额头,有点伤脑筋:“唉,挺俊的人,怎么是个直的?”
我第一次庆幸我扶着下巴呢。
六六六浑然未觉自己有多出格,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如何掰弯你?夏会计可给了我不小的挑战啊。”
我、的、脸、僵、硬、了。
夏会计还能笑语:“没有挑战就没有进步,六六六,他现在不肯留下,怎么办呢?”
六六六眼里闪烁贼光,吓得我直想夺门而逃,回头目测,糟糕,门离的太远,一步跨不过去,不知道用多年前刚够体育达标的跳远技术可不可以逃生。我正思绪九曲十八弯,女魔头已经贴上来:“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你家里有什么人啊?”
我不动声色的往门口蹭:“我叫慕自由,家里没什么人,就我一个。我租房子住。”
六六六眼睁的更大:“哦?百分百单身汉啊,绝对是纯粹的bl黄金斗士,哈哈哈哈,我赚到了。”
那一阵狂笑,笑的我毛骨悚然,高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碰上了传说中最可怕的生物——同人女,以前住的公寓的房东就是一个同人女,她频频示好,甚至送饭给我,让我误以为她对我有意思之后,忽然推来一个男人介绍给我,说什么‘俊男配俊男才是王道’,惊的我拔腿就跑,剩了半个月的房租也不敢去要,生怕回去又入了狼穴。
难不成?打一个冷战,我仔细又看了看牙齿露到最后一颗的六六六,难不成她也属同人女种族?难不成我出了狼穴又进了虎洞?
倒退,倒退,此时不逃更待何时,眼瞅着大门近在咫尺,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推开大门,冲进一个人的怀抱——君子税正堵在门口,环着我无害的笑:“我落了东西。”
六六六高声尖叫,兴奋的快要蹦到月球上去了,夏会计在六六六身后一脸高深莫测,我脸上烧的厉害,头都不敢抬,偏偏那个叫君子税的还要凑近了说话:“咦?我发现你挺俊的。。。。。。”
啊!!我差点蹦到房梁上去,六六六说我俊也就罢了,她是个女人,我二十年来习以为常。可君子税,绝对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这么说,我我我。。。。。。。可怎么办呢?二十年来没处理过这样棘手的难题,简直比小学一年级还没毕业就做四则运算还复杂。
左右为难之际,有‘天使’从天而降解救了受苦受难的我:“你们一群人杵在门口干什么?不工作就没薪水,这条规矩不用我总重复吧。”
夏会计很识相,默默走开,站到了刚刚说话的人身后,我定睛一看,妈呀,居然是方才被压的那个。整理之后重新出场,也是个文质彬彬,清秀如古代书生一样的人物。可惜啊,再叹,长的挺好看不假,就是怎么凶起来和夜叉同类呢?
转头看看君子税,他把我抱的更紧,一张嬉皮笑脸都要贴上我的耳朵了。
我欲哭无泪,再笨也知晓他唱的哪一出了,明摆着是拿我当炮灰,引发那个人的悲伤,醋意、妒忌、愤怒,最好能引发一场沙尘暴,龙卷风,大海啸、第三次世界大战。。。。。。引致的灾难越大越广,越证明君子税在那个人心目中的分量。如果失败,那人无动于衷,那我肯定死的更惨——被君子税泄愤,成为他足下被踏死之第N人。
反正没好下场。我闭上眼,静等世界末日。心里猜测着哪位过路神仙能捎带我去极乐。
‘天使’却大大出乎我意料,他没恼也没闹,更没无动于衷,他只是异常淡定的问了我一句:“你,试用期不要工钱行不行?”
“啊?”
“我们72小时工作室管吃管住。”
“啊?啊?”
“如果你不留下,也可以,六六六可以送你,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好!”六六六欢快而急速的答应,吓出我冷汗一身——啥、啥、啥?啥叫该去的地方?啥叫送我去?还六六六?我还年轻啊,老长的日子还没来及过呢。
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