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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一个人可以救小二爷,也只有这个人,才能有这个压倒性的实力。
三哥为什么不找这个人,我可以想到理由。但是我还是想做最后的努力,如果能够说服三哥去找他的话。那么对三哥,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许是最好的。
“三哥,你能不能找找廖老板。你和他关系这么好,他如果出面了,方五就根本不是问题了。小二爷马上就可以出来。”我一字一字很小心的慢慢说出了我的想法。
沉默了良久,电话再次传来了三哥的声音,显得有些干涩:
“小钦,不是所有的事都要靠廖老板的。什么事都找他,我只怕今后我们哪个也走不出他的圈子了。你懂吗?你放心,小二爷的事,明天之前我会搞定的。”
我完全的明白了三哥意思。
一直以来,以我对于三哥的了解,我早就看出来三哥和廖光惠之间是互相利用的合作伙伴关系,三哥的雄才大略让他并不甘心一直屈服于廖光惠之下。
所以,很多事,找了廖光惠都可以很好的解决,比如说老鼠开啤酒机的事。但是三哥一直不愿意找,他只是默默的养精蓄锐。
我能够体谅三哥,但是不是在今天这个夜晚。
三哥忘了一点,小二爷是我的结拜兄弟。为了这件事,他为什么不能破例找一下呢?
如果找了,我想我们五个人会更加的死心塌地的感谢三哥的。可惜,三哥没有。
于是,我很快就做出了一个不知道会引起什么后果的决定。
做出这个决定的理由有两点,第一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救出我的一个兄弟和一个小弟。
第二个理由和三哥不愿意找廖光惠的理由一样,我也想要摆脱任何人笼罩着我,完全掌控着我的阴影,包括三哥!
我很听话的在电话里面答应了三哥。我说那好吧,三哥你一定要尽快的把小二爷搞出来,出来越晚他受的罪越多。我们几个都还没有吃晚饭,等下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就休息算了,等三哥你明天的答复。你一定要尽快啊。
我知道如果三哥知道了,也许会同意,也许不会同意。但是一定对我接下来想要做的事,会产生某些影响。
所以为了小二爷,为了我自己的兄弟,我不允许有任何阻碍和影响存在。
我只能欺骗三哥,有愧疚,但是绝不后悔。
挂了电话的那一霎那,我知道我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了。小二爷的被抓,三哥态度的暧昧,让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完全的孤单。
所有的事,都要我自己一个人来完全掌控。
要救兄弟,我只能靠自己!
在那一刹那,我依然有些颤抖的手恢复了稳定,我要变成平时的胡钦,甚至要比平时的胡钦更加的聪明厉害。
只有这样,我才能完成我现在决定要玩的一个危险的游戏。
我将要面对的这个人是比三哥更要难以对付的人。
我见过他很多次面,也和他一起吃过很多次饭。
不知道是因为三哥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真的很欣赏我。他一直都对我很不错,经常说我很像年轻时候的他,说他要是像三哥一样有我这么一个弟弟就好了。连我在他场子里面第一次打小兵儿的事,他都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连责备都没有一句。
但是,我却可以说完全的不了解他,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根本就不知道。
不过我可以想到的一点就是他一定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不简单的人。任何人能够走到他今天的这一步,那么无论如何,都绝对不会是一个平凡的人。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你想要求他办事,那你就一定要做好付出一些东西的准备。对于一个毫无价值的人,他一定不会帮!
我所拥有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几乎都不值一提。但是,我知道我有一样东西,也许可以和他谈谈。
这是一个危险的代价,但是为了小二爷。我必须要这么做,只有这样,才有一线打动他,让他出面的可能。
小二爷,你等我!你死我们五个陪你一起,你不死,我们就共荣华!
十七
十七
“怎么了?三哥怎么说?”
“三哥什么意思?”
“胡钦,我们接下来怎么搞?”
对于兄弟们的询问,我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出来。望着周围这些期待的眼神,我知道在某种程度来说,三哥之于他们就像是之于我一样,也是一种依靠,一种寄托。我现在失望了,但是我怎么能够让他们也失望。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把右手食指竖着按在了嘴唇上面,示意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在手机上按下了一串熟悉的号码,拿着电话远远的走到了一边。
我现在没有依靠了,但是我要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一直都会有着依靠的。
那就是我,胡钦。
“喂!小钦啊!哈哈哈,你没事打我电话干什么啊?稀奇啊。哈哈。”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了一个平和而豪爽的声音,让人听了之后有一种被信任被亲热的,很舒服的感觉。
“喂!廖哥啊,不好意思啊,这么晚还要打扰你,很久没有去场子里了,还好吧?”我也马上带着笑意,用我所能表现出来的最尊敬的口吻回答到。
“哈哈,小钦。你也晓得很晚了啊。就不要和我啰嗦了,你未必是因为想我这么一个老家伙深更半夜给我电话啊。有事吧?说吧!没关系的。你这个小屁股,我一直蛮喜欢的。有事就说?”廖光惠并没有回答我的客套,而是开门见山的给我说了。不过这样的揭穿我虚伪的口吻却并没有让我感到一丝不适。相反让我觉得很是亲热,有种被看得起,被当做自家人的感觉。
廖光惠果然不简单!再装下去,我胡钦就实在不怎么聪明了,我也马上下意识的决定了要开门见山:
“廖哥!我现在在市里,我出事了!想求你帮帮我!”
两三秒的沉默,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廖光惠的声音:
“只是小事,小钦你深更半夜的也不会轻易来找我。这样吧,你过来谈。我现在陪几个朋友打牌,XX大酒店的桑拿部,七楼。在你到了上来就是,打我电话。就这样了,我等你!”
说完,“咔哒”一声,廖光惠马上就挂了电话。
“嘟”“嘟”“嘟”电话里面出来一阵阵被挂断的忙音,我的心头涌上了一阵的不舒服。
短短的几句话,却让我起了一种极大的无法抵挡,被牢牢掌控的感觉。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我该怎么办?
望着脚下波光粼粼的江水,我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转身快步的向车边等候着我的人群走了过去。
“怎么样?”险儿走了上来,两个漆黑发亮的眸子在江边灯光的反射下闪闪发光的望着我道。
其实险儿也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他也许没有小二爷的分析能力,但是他却非常的敏感。望着他的眸子,我突然觉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淡淡的一笑,拉开了车门:
“大家上车,去XX大酒店。”
两张车子发动了起来,一前一后的开离了微风拂面的江边和那倒映江面,碎成千百片的月光。
廖光惠,我来了。
十八
十八
XX大酒店是我市第一家五星级酒店,也是我市的标志性建筑之一,装修富丽堂皇,非常高档。在有几年之间,能否出入XX大酒店,甚至就代表着一个人在这个市的地位与身份。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XX大酒店耸立与夜色之中,好似风帆一样的高大身影。
泥巴和袁伟把车停好之后,我交代了袁伟带着大家先去二楼的饮食部吃饭。就带着险儿,我们两个人坐电梯来到了七楼。
出了电梯,我和险儿来到了桑拿部大厅一角的茶座外面。
站在那里,我拿出手机,准备给廖光惠打个电话,问问看他具体在哪个房间。
一个身材非常好,很漂亮的穿着套装的女人对着我们走了过来:
“对不起,请问两位先生,你们有位是胡先生吗?”
我和险儿有点意外的对望了一眼:
“啊!我姓胡,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
“哦,胡先生!您认识廖总吧?廖总交代过我了。麻烦二位跟我来。”
“哦,那好,谢谢你了。”廖光惠还真的有面子,到哪里别人不是叫他廖总就是廖哥。
那位女人把我和险儿带到了茶座后面的一排棋牌室的包间里面的一间VIP房。
房间中间有一张很大的台子,我估计是玩牌九的,旁边还有一张小小的自动麻将机和一个按摩椅,再一边是一套看上去就很舒服的真皮沙发,沙发前摆了一张小小的茶几,我和险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二位先生想喝点什么?廖总交代了,要招待好您!”
“不用了,谢谢你。廖哥什么时候过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