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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手机,贺羽拿抹布擦了擦餐桌,然后锁好门出去。
来来回回的长途让贺羽有点疲倦,再加上刚吃了东西,贺羽有点昏昏沉沉的。
这个时候警觉度也有下降,等贺羽意识到后面的一辆宝马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自己的时候,车子已经开过好几条街了。
从座位底下抽出枪,一边观察着后面的车一边把车开进一条没人的小路上,果然那辆宝马也跟了上来,而且距离越拉越近。贺羽猛踩油门,后面的车以更加快的速度跟了上来。
突然一阵巨响,宝马车撞了上来,车后的玻璃都被震碎了,贺羽也因为惯性向前一冲,幸亏系了安全带才没有撞到挡风玻璃上。加快速度拉开一段距离后,立刻有一排子弹从车后射来,挡风玻璃上出现一些弹孔。贺羽朝右边开了一些,突然猛踩刹车,一手放下车窗。宝马车没反应过来,从贺羽的左侧驶过。
抬手,开枪,子弹射向旁边的车,却全被挡了回来。
防弹的。
宝马车在前方掉转了头立刻开回来,贺羽踩下油门,两车相遇的时候,对方将车窗摇下一条缝向贺羽射击,而此时贺羽打开车门,仰着身体伸出车外,手中的枪口瞄准对方的车胎开了两枪,就这样一瞬间,对方的车失去平衡侧翻到一旁。贺羽停下车,向宝马车跑去。
车里面居然只有一个人。贺羽笑,这样也想杀我。
提手把里面摔得迷糊的人拎出来,一支枪顶住那人的脑门。
“谁派你来的。”
“……唔”杀手痛苦地呻吟着。
“谁派你来的。”贺羽重复了一遍,语气依旧冰冷平调,持枪的手却加重了力道,杀手的头被迫歪向一边。
突然心里一惊,该不会是……
再开口,已经无法保持语调的平静了。
“是不是……陈放让你来的?”
杀手还是低着头不说话,贺羽用枪托狠狠砸向那人头部,鲜血涌出,贺羽扣下保险。“说话!是不是!!”
“不……不是!”杀手被贺羽突然的变化吓到,立刻否认。
贺羽喘着气,慢慢回复平静。
“真的不是?”
“嗯……”
一声枪响,杀手倒在一旁,眼睛依旧大睁着。
把枪收进衣服口袋中,贺羽慢慢往回走,身体很沉重,似乎是发烧了吧。
陈放,你究竟在哪。
为什么不派人来追杀我。
贺羽笑笑,微微咳了两声。
又一辆车在自己身边停下。贺羽警觉,立刻掏出枪。
“别紧张。”车后座走下一个人,副驾驶也立刻有人下来保护他。
“‘组织’的一队队长,贺羽,名不虚传啊。”是个老头,戴着顶帽子,精神很好。
贺羽笑着举枪,子弹射出,保镖立刻压倒老头,但子弹只打在车顶上,等他们站起来再看的时候贺羽已驾着车不见踪影。
车后座又下来一个人,面色凝重地看着远方。
“怎么样,聂灵,跟你有得一拼吧?”老头笑着看着那人。
“你就这样放他走了?”聂灵挑眉看他。
“程总,要不要追?”保镖问道。
“你上哪追?这小子毁了陈放的事业,可不是吃素的。若为我所用……”程铭天若有所思地笑道。
聂灵白了一眼,拉开车门又重新坐了回去。
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门打开,贺羽走进来。
“贺羽,怎么这么慢。”秦杨皱眉道,办公室里除了秦杨外还坐了三个人,目光不悦地看着他。
“抱歉啊,路上出了点事~”贺羽语气轻佻地说道。
在座的人不满的情绪更加明显。
“秦杨,我以为这小子已经走了!”
“我看他就不是个好东西,早晚有一天会害死我们的!”
那些人纷纷说道。贺羽大笑,走过去坐下。“这样说还真是伤人心啊,被误解的也太深了吧。”
秦杨接道:“各位,贺羽可是这次事件最大的功臣,是我安插在陈放身边十多年的卧底。”
一片惊讶的感叹声,那些人诧异地看看彼此,然后都不说话了。
秦杨站起来。“既然都是自己人,就该团结在一起。这次叫你们过来,就是要跟你们商量在维加斯开赌场的事。”
“这事基本已经谈妥了,那边的人听说了你如今的实力,都很愿意跟我们合作。”其中一人说道。
“哼,都是些墙头草。”
“那些人精着呢,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谁来经营。”
气氛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秦杨靠在桌子上,一手支着桌面。“那就让贺羽来吧。”
所有人都看向贺羽,而贺羽依旧面不改色地笑着。
“他……固然是不错……但太年轻了吧。”开始有人尴尬地提出。
“别看他年轻,他跟在我身边的日子比你们都长。”
“当然……我们不是质疑他的能力……只是美国那边一直都是我们在打理,他可能不太了解……”
“…………”
尴尬的沉默中贺羽突然站起来,笑意盈盈地望着那些人:“几位长辈不用这么紧张吧?我可还没答应啊。”
虽然贺羽微笑着,但那些人还是把视线移向了别处。这人的笑容永远让他们感受不到什么暖意,相反会让他们觉得透凉的杀意。
“怎么,你还不愿意?”秦杨在身后问道。
“抱歉啊,我可不想跑那么远。”贺羽懒洋洋地答道。
“陈放还活着,而且他最先报复的人肯定是你,你去避避风头也好。”
听到这个名字贺羽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摆摆手向门外走去。“他如果杀得了我就来吧。你还是把这活交给更有热情的人来做吧。”朝坐在沙发上的人眨眨眼,贺羽开门出去。
秦杨看着关上的门无奈地笑笑。
这孩子,真是太像他的父亲了。
大雨倾泻而下,闪电锋利地刺穿黑夜,随和伴着低沉的雷声,这个雨夜特别躁动。
装饰精美的大栅门外,站着三个高高的身影,都穿着黑色的风衣,各顶一把伞,其中一个摁响了门铃。另一个对着门铃下的喇叭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屋里有人匆匆跑出来给他们开了门。
佣人们跑上来接过他们的伞和风衣,他们到客厅坐下,管家为他们递上了茶,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来到客厅,有点年纪,头发已有些花白,但走起路来还是步伐稳健。
年长者坐下,中间的黑衣男开始跟他攀谈起来。几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我早就跟你说过到这边来发展,你硬是不听。”年长者皱着眉抿了口茶。
“那里是我父亲发迹的地方,我希望把他的事业在那里继续发扬。”
“嗯。”老人站起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哥哥一直说,他这生最大的骄傲,不是别的,就是有你这么个儿子。”
“我让他失望了。”握着杯子的手微微用力。
“别这么说,我倒觉得这是好事。一帆风顺的人生才叫真正的恐怖。”老人揉了揉年轻人的头发。
“再去打一个江山回来,陈放。”老人的手微微抓紧陈放的肩。
9
9、九 。。。
三年后。
“咳……咳咳……”
又是一个晴天,一点风都没有,大海表面风平浪静。周围都是咸涩的大海的气息,还有,掩藏不住的血腥味。
“咳咳咳……咳咳!”
“羽哥,都搜查过了,一个也没留下。”
“嗯。他们的头儿呢?”
“我们把他逼到船头,他开枪自尽了。”
贺羽点头。“把货拖走,有用的枪支也都带回去吧。”
手下点头退下。贺羽慢慢走到码头边缘,望着手下们忙碌地身影,深深吸口气,鼻腔里全是浑浊的味道。
华氏大厦。19层。
程铭天翻着手下交上的几份报告,神色凝重。
办公室门外,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倚在门边抱着双臂看着他。
“小灵啊,来了怎么也不支声?”程铭天问道,却依然看着手中的报告。
“……我听说,老王的货被秦杨搅了?”聂灵慢慢走到办公桌前问道。
“嗯,这臭小子……”陈铭天皱眉道。
聂灵笑:“老王跟我们走得近,这次出了事,肯定会来找我们帮忙吧。”
“我就是烦这个。要是帮他,就是摆明了跟秦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