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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冲听的比较仔细,他详细跟我们说了几方面的问题,都需要练习然后去解决。那么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要选曲,试着一起来合奏演唱。
孙月涵是个女孩子,找的曲子当然要符合她来唱。2004年,流行音乐弥漫在校园,传唱在学生的口中。对于女孩子来说,童话,勇气等都是她们比较喜欢的。
“就选童话吧,很适合孙月涵。”提建议的是周冲,之前就他客观的在听,三成没什么概念,我,我也不知道我随着歌声飘到哪去了。
孙月涵也没有意见,我和三成也很看好,一拍即合,就用童话。
调音,对谱,打节奏。
童话,我弹过,不算难。房间里孙月涵的歌声又起,我感觉自己仍然在喝龙井,清香甘甜,很舒服。
她唱着,随着歌曲的意境闭上眼睛,微笑着舞动自己的双臂,我再不能将注意力集中在吉他谱上,怔怔的盯着白裙子,盯着孙月涵,顺着她的歌声随意的弹着吉他,也不管是否错了。我想,即使错了,那么也是顺应曲调的吧,否则三成和周冲他们不会感觉不出来音准不对。
孙月涵很有当歌星的潜质,至少她的歌声可以牵动我的心。我们第一配合很不错,虽然对于谱的演奏还有些生疏,不过多练习几次就好,大家都没想到我们会如此默契。
上午的时间过的很快,在我们一遍又一遍练习童话的工程中流逝。当我们意识到时间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然晚了。
我听到楼下的房门被人打开,四人都有短暂的愣住,只有孙月涵最先反应过来,笑着告诉我们没什么,应该是她老爸下班回来了。
孙月涵总不会出错,她说过他哥周末不会在家,所以我们没有碰面,用不着再翻旧账,她说可能是她老爸,于是,我第一次见到了本县的首富,做农副产品生意的孙振。
孙振很有气势,这是多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磨练出来的,与我父亲不同,即使他对着你笑,你也会感觉有压力、不好亲近。
孙振的个头很高,有一米八左右,完全的俯视我们。国字脸,岁月的风剑在他的脸上刻下了密密麻麻的浮华,比我老爸多,黑色的西装将他笔挺的身形衬托的很完美,我发现孙月涵和他长的真的很像,眼睛都是又大又有神。他显然如我们一样,没想到家里来了客人,不过孙振的人很好,午饭硬是留我们在他家与他共用了一顿,尽管我们三都吃的极为别扭,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他。
很多有钱人家都不喜欢自己的孩子与穷人家的孩子厮混在一起,孙振不同,当我们小心翼翼的自我介绍完之后,对于孙月涵的朋友——我们,他给了应有的尊重和热情。不过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却宁愿他并不是如此的彬彬有礼的绅士,这样也可以减少我心中复杂的愧疚感。
孙家的午饭秉承了吃不言睡不语的传统,整顿饭没有一个人说话,我们是不敢开口,孙振则是习惯,这使我感觉怪怪的,至于怪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午饭结束后,孙振特意让孙月涵跟我们一起出去好好玩玩,当我看到伸手递了一摞钞票到孙月涵手里时,张了张嘴,却感觉口腔里全是苦味,说不出话来。临行前,孙振没来由的跟周冲低声说了几句,给了他个什么东西。我见周冲很礼貌的和他道别,就没有放在心上。
练习要适度,一上午不停的唱歌对孙月涵的嗓子伤害不小,我们也觉得下午最好让嗓子歇一歇,周天再继续。既然孙振也让我们出去玩,还提供了所需费用,索性就出去疯个够,我们是青春的少年,玩,是我们的本性。
孙月涵提议去看电影,步行街就有电影院,离这里不远。她问我们的意见,我当然双手同意,只要她喜欢便成,至于周冲他们,我干什么,他们就会干什么。
周六的电影院一般客人都会很多,大部分人选择在周末来这里或是KTV发泄一周压抑的心情,看着挤满了人的售票台,四个人一起张大了嘴巴。我凝视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眼前的画面如水波一样颤抖了起来,他们也许都与我有关联,但我却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独自品味孤独。不过三秒之后我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脑后,跟着孙月涵他们一起挤进了人群中。我有当和尚的潜质,可惜,少年却没有当僧人的觉悟。
这是我和孙月涵看的第一场电影,不是约会的约会,带着我两个电灯泡哥们,看的是上映不久的加菲猫。电影很搞笑,我在和她进入影院刹那的紧张被轻松的影视冲淡了,和周冲他们一直笑个不停,只有孙月涵一人静静的看着。她涵养很好,即使电影搞笑,我猜她也只是在嘴角挂着微笑,因为她从不出声。
她与我座在临位,就像在学校我们是同桌一样。电影院漆黑一片,我看不到任何东西,除了电影。我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不过心中却没有任何不安,即使这是我第一次来电影院,第一次和她来电影院。我知道她就坐在我的身旁,很安心。
当电影放映结束,曲终人散时,那两只猴子依旧抓耳挠腮比划着笑个不停,我站在孙月涵的身边,肩与肩保持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和她并排一起走。
下午的风很暖,吹在身上很舒服,苏北早晚气温反差明显,今天的午后显然很怡人。四个人从电影院中出来就这么在大街上闲逛。周冲与李三成互相吹嘘着他们根本就不存在的恋爱史,我与孙月涵都是笑着听着,我会时不时顺上一句,恶心下他们,然后在对的时间转头与身边的女孩相视一笑,接着走。
电影院的不远处有一个小公园,里面种了不少的桃树。在小镇,我见过最多的树就是杨树与桃树,在校园这种大型建筑群中会有一些银杏,不多见。
小镇的公园多仿古风,亭台与阁楼什么的都散发着古朴的气息,无形间影响着别人的心情,走在幽长的木制小道上,两猴子也终于安静了下来,四处张望着看着小道两边的桃花。
粉红,花粉厚重,这点比不上孙月涵的脸蛋。孙月涵的粉嫩可以出水,绝不用浓妆粉质来修饰什么,这反而会遮掩了她纯天然的美。
走累了,我们在小亭子里坐下,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然后,我看着孙月涵,她看着外面的桃花。
忽然,孙月涵转过头直直的盯着我,吓了我一跳,“陈傲天,周冲,李三成,你们的梦想是什么?”
她问的很认真,自己也在思考着,我舒了一口气,缓解自己的窘态,梦想,这东西,我还从来没想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有一段时间我也花一个小时深刻的思考过我将来要做什么,我的梦想是什么。三岁到十岁间,我坐在父亲的自行车的后座上,一直坚信自己长大后会是将军,带着一队人马回到小镇耀武扬威,让所有人都说我陈傲天为陈家光宗耀祖。
不过等我到了六年级被几何倍增加的课外作业折磨的死去活来时我发誓以后要当个老师,报复社会,向可恶毕业班老师折磨我一样折磨下一代。
等到了初中,遇见了周冲他们,我的想法又变了,中学学生的自主权利比小学多了一点,我也变得更加理智。折磨学生并不是终极报复,也许以后该成为教育部长,天天□□老师,也许,就该这么和我的哥们无忧无虑的玩下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现在,我却是不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随遇而安的平凡人,能有什么梦想。
我向着孙月涵耸耸肩,表示不知道梦想是什么,回头看向周冲他们,他们也一样。
孙月涵叹了口气,再次转头看着亭外的桃花,将脑袋搭在亭中长椅的扶手处,自言自语。
“我希望以后自己可以成为一个金融家,以后帮助爸爸一起做事,他一个人太累了。”
她的态度很诚恳,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跟她接触的越多,我就发现她身上的优点越多,善良,大方,漂亮,还很孝顺。孙月东都没有他妹妹懂事,在他还在想着与狐朋狗友虚度年华之时,孙月涵却再考虑以后怎么帮她的父亲分担生活的重担。
金融家,听起来很不错,不过一个女孩子想要学金融应该很吃力吧。脑袋再开一个洞,我又想也许我可以帮她,至少知道她的梦想是什么,以后可以跟她一起学习这方面的东西,鼓励她,照顾她。
傍晚,我们四人互相打趣的回到朝阳小区,乐器就直接放在孙月涵家就好,我们取了车,想要回家。孙月涵本想留我们和她一起吃晚饭,不过我执意要回去,一想到要再次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