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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结果如何,他作哥哥的,怎么可能去否定弟弟。
“我不是这个意思,”袁瑾少有地打断了弟弟之后关于坚持不懈的论述,虽然弟弟说的没错,但都不在他今天想告诉弟弟的那个点上,“这两句话,你只要研究‘功在不舍’四个字就好,其它的,至少今天,你不用多想。”
功在不舍……
袁静宸抬头看哥哥,眼里有实实在在的疑惑。他一直
以为,这两句里,这四个字是最不值得展开的。因为这四个字,原本就说的足够明白,展开,也只是堆砌些更华丽的辞藻,而这些,对哥哥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你需要‘不舍’哪些东西?”,袁瑾看弟弟实在想不到,循循善诱地问道,“只有勤奋努力吗?”
袁静宸一怔,随即了然。这样的问题,实在是简单到连答案都不用给的。
“这些……”,袁瑾话锋一转,扭头去看卷子,“上面的题目,你会做也好,不会做也好,这张卷子是你做的,这个分数也是你考出来的。别人有所非议,不肯接受也就罢了,你自己,至于连分数都不愿看吗?”
不知是否这个话题太低沉,连袁瑾说着说着都觉得有些窒息,他换了口气,接着道:“自己的卷子就不肯光明正大地放外面,全都藏着,也不拿出来晒晒,难道就不怕发霉吗?”
袁瑾最后那几句当然不是真的,可其中隐含的意思,袁静宸又怎么能听不出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其实,那些分数,袁瑾逼着他看了一会儿,心里也就真的放开很多。
许多事情,就是不敢面对,总想逃一刻是一刻,真的鼓足勇气去面对,也就没那么难了。
说到这里,该讲的,也都讲完了。
袁瑾重新站直了身子,脸上也严肃了许多:“我不为难你,今天,为你的状态,我算五下。另外,你自己说,今天学校里所有的讲评课有没有全心听,没有的话,就再加五下。”
袁静宸沉默了会儿,大概是心里实在拿不定,又问道:“那么,全心听课的标准是什么?”
袁瑾摇摇头:“没标准的,你自己评判就好。”
“十下吧。”袁静宸想了想道。今天的课他心中纠缠不已,听是听了,可“全心”二字是绝对谈不上的。
袁瑾点头,目光垂在袁静宸腰上。
袁静宸当然明白哥哥的意思,伸手就去解腰上的皮带。因为恰是周一,学校统一穿的是正装,所以那根皮带此刻自然就在他身上。
解开皮带,袁静宸还要去解西裤扣子,却是被袁瑾拦下了。
袁瑾自然地从弟弟手里取过皮带,那种自己递皮带的、太有折辱味道的动作,他又怎么舍得让弟弟做。
他轻轻道了一句:“站着就好。”便自己转到弟弟身后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特别多,欢迎捉虫
☆、番外——看朝花(十四)
“别绷那么紧,”袁瑾绕到弟弟身后,却并不急于动手,手指轻轻点点弟弟后颈,又碰碰弟弟后腰,“把心放下来,身子,别缩着。”
袁静宸闻言,忙跟着哥哥的意思调整。
形,乃心之外现。
他此刻心里放开了,要做到哥哥的要求自然就容易许多。
袁瑾看弟弟终于站好,微扬皮带在弟弟臀尖上一点,随即扬起来。
“啪”虽然隔了几层衣物,但声响倒还是清脆。
袁瑾打过这一下却是收了手,将皮带举到眼前看了又看,又前后换了几个地方握着,终于是笑叹:“你今天到是尽捡便宜。”
袁静宸咬咬唇,脸上一片羞红。
哥哥这么说自然是没有错。
要不是明天还要上学,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轻描淡写地罚个十下就算过去。哪怕只按两条错算,也至少是要打得两天之内屁股消不了肿的。
更何况,站直实在不是适合挨教训的姿势,尤其是对皮带这种会弯较软的东西,原先怎样的痛这会儿都要打个对折了。而且袁瑾毕竟成人,比弟弟要高一些,自然就更不顺手。
对这些情况,袁瑾在挥了一记皮带后当然是心知肚明。
在袁静宸还很小的时候,他教训弟弟,总是把弟弟抱到膝上,按倒了揍。后来,也有要重罚时让弟弟趴着挨的情况,但更多的,还是让弟弟自己撑在桌边。
至于裤子,从来,他动手前都是要弟弟自己脱去的。薄薄几层布,袁瑾也不信这真能挡下多少痛楚来。可隔了裤子,他下手时看不见伤势,心中就难免担忧自己出手过重,也怕自己真的收力不及。
今天,他之所以一反常态,是觉得弟弟一天下来心里承受的多,兼之情绪才刚刚平复,想给弟弟留些尊严和脸面,也省的弟弟再胡思乱想,起那自轻自贱的心思。
他手上摆弄着皮带,心里寻思:皮带太软,水平挥出,早就没了一半力道。可如果换一头拿着,铜扣是足够硬,打得也疼,但面积小,力量过于集中,难保不会打伤。而且,铜扣……对弟弟,实在是有些残忍了。
“哥,静宸去拿尺子来吧。”袁静宸见哥哥犹豫,心下迟疑一番小声问道。
话音未落,一记皮带就抽在了臀上。
袁静宸屁股一紧,虽然不怎么疼,到也不敢再说话了。
袁瑾隔着裤子,许多部位也不全分得清,不敢随便打,只好下下往臀峰上抽过去。这样一连八下,总算也是让袁静宸觉得屁股上有些火辣辣的疼了,可这点痛楚怕连平时两下都当不过。
但袁瑾说了责十下就一定不会多打,因此只是将手中皮带重新还给袁静宸,对了卷子又随意点拨弟弟两句,便重新回餐厅去清洗那堆锅碗盆碟了。
而袁静宸这边,虽然哥哥走了,但他也不敢懈怠,忙拉开椅子坐下开始订正考卷。
这,可是他少有的,在挨过教训后能够安稳坐下的时候呢。
近些年,若是他犯了些小错,袁瑾多半是不动皮带板子的,嘴上说两句,或是轻轻敲敲他的头,又或是寻了机会点个两句,便也就过去了。
故此,但凡袁瑾拎了皮带来跟他谈的,哪怕不是大错,也算是严重的了。既然是严重的错,更没有打轻的道理。是以,他不会三天两头地被打,可每挨一次,都足够让他长足教训。
皮带和板子,在哥哥手里,从来都不会凌厉。可哥哥动手,实在是太规整,每一下,一定打得深又痛得实。
袁静宸有时想,哥哥的教训,疼痛固然难熬,但更难忍受的是哥哥的、会从每一个毛孔渗透进来的——压力。
虽然他的哥哥,甚至于属于哥哥的温柔,也都是这个样子的。就像,开学后不久,一次哥哥来接他回家的时候,他累得在哥哥车上就枕着包熟睡过去。等到第二天,他再上车的时候就看到前座上赫然多了个大而软的、式样雅致的抱枕,而哥哥仍然一脸平常地坐在旁边驾车,好象这些从来就是他的分内职责。
袁静宸动了动身子,难得在教训后能坐得舒服,再不快些做作业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了。而且,虽然他从没要哥哥晚上陪他,哥哥也没说过类似的话,但他知道,哥哥多半是等他睡下才休息的。尽管哥哥的标准上班时间应该是八点,可早上总也是要起来准备早饭的,因此,更是睡得晚,起得早。
袁静宸想到此处,更加快了手上动作。
最近几天,哥哥似乎也是格外累,这种时候,他可不能再拖着哥哥花时间来陪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朦胧上午考晕掉了,今天特别没状态,电脑又抽了很多次,就更没状态了。这一章,好象写得有点吓人了。
☆、番外——看朝花(十五)
上学的日子总是那样忙碌,有做不完的考卷,看不完的书,于是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周五。
随着考试名次的公布,袁静宸也陆续从老师手里拿到了告家长书、名次表等各种东西。
就此,高一上的期中考试也算彻底归入历史。
周五总是被学生们盼望着的。尤其,是周五的下午。
只一想到终于可以放下累积一周的满身的疲惫,无论是成绩好还是成绩坏的学生,都会不禁地展颜。
能够放松下来的周末,有谁不爱呢?
到了放学时分,学生们三五成群地陆续走出学校,他们脸上嬉笑着,放肆地互相逗趣,张扬地向过路人宣告着他们的解放。
袁瑾原是觉得车里闷,出来透个气,这会儿看了这些学生,到也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