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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对了,”展牧原邪恶地笑道,“像条死鱼就不好玩了。”
冷月忽然正过脸,迎视了他的目光,冷若寒冰地说了句:“你这条命是我的了!”
“你要的话,随时来拿。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着,他埋下头,粗鲁地吻上他的脖子,嘴唇游走过的地方,盛开出朵朵青紫的吻痕,异样的淫靡。他的眼睛向上注视着他强忍的脸,牙齿却向下咬住他胸前一点细细地啃噬舔弄着,冷月的身体无法抑制地产生了反应,头极力地向后仰去。想伸手推开他,却没有那个力气。
他一边挑逗着他的蓓蕾,一边扯下他的外裤内裤,急不可耐地抬起他一条腿,压向腹部。他发现这个舞姿撩人的男人果然有着极柔韧的关节,有机会可以和他试试一字马。他扯开腰上的浴巾,将自己已经涨得无法忍受的器官,狠狠顶进去……冷月可能是疼极了,腰上的肌肉骤然拉紧,紧到微微战栗的程度。
展牧原也有些纳闷了。他猛力一顶,本应该是尽数而入的,可是眼下却只进去了一点点,那朵紧揪揪的小花儿,好像初经人事似的涌出了血渍,滴在洁白的床单上,缓缓洇开。他不是个千人骑万人上的男优吗?怎么会这么紧?
他试探着又往里面送入了一点儿,冷月忍不住痛叫了一声,扭动着腰身,没命地挣扎起来。展牧原暂时停止前进,俯身压住他冷汗涔涔的身体,看着他的脸:“你他妈的怎么紧成这样儿?不会是个雏儿吧?你不是跟倪洁安上过床吗?啊?”
“去你妈的!”冷月咬牙说,“一向只有老子压人,哪有人压老子!”
展牧原脸上的表情似是有些不可思议,渐渐的就有笑容像波纹一样荡漾开来:“这么说……我是第一个?”
冷月惨白的脸上泛起一痕冷笑,展牧原听见他喉咙里微微哼了一声。
“第二个?”展牧原捏着他的下巴,固执地问。
“这八年来,你是唯一的一个。”冷月的声音凉浸浸滑溜溜的,像蛇缓缓爬过皮肤一样让人毛骨悚然,“但若放在八年前,你连号儿都排不上。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个!”
展牧原的神情乌云压顶一般阴郁下来,他再无怜惜,挺起腰身,全力顶入,只听啪的一声,两具肉体完全结合在一起了。冷月疼得弹身而起,肩部以下全都离了床。展牧原就势握住他纤细的腰身,疾风骤雨地冲刺起来。
冷月咬住自己的手腕,血和汗水顺着手臂一起滚落。
第一次很快就释放了。展牧原将他翻转过去,压上他紧致的臀部,又开始了第二次。有了血液和精、液的润滑,这一次相对容易一些。紧窄的甬道里,滚热的温度让他销魂,肉壁吸附得很紧,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痉挛着,每一次痉挛都能将他送上快乐的巅峰。而冷月在这样的撞击里,就像被一股巨大的浪潮卷入了夜幕下的大海。随着海浪的起伏颠簸流离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附,无边无际的黑暗和阴冷,夹杂着一丝丝邪恶的快感。人之将死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吧。
他的肢体被迫地随着节奏晃动,越晃动离意识的轴心越远,好像那已经不是自己的胳膊腿儿,而是绑着丝线的木偶,任人操纵摆布。他睁开眼睛,直视着上方,死气沉沉的,再也没有流露出一丝情绪。
有一段时间,他感觉自己好像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疼得麻木地身体依然耸动着,那个男人在身后,用手臂勒紧了他的胸膛,像野兽一样喘息着攻击着。
体力不错……冷月想,昏昏悠悠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展牧原已经从野兽变回人类。他一手夹着烟,一手用一块温热的湿毛巾清理着他身下的狼藉。
“给我一支烟。”冷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了。
展牧原把烟凑到唇边吸了一口,弹掉烟灰,送到他唇边。
“我不吸别人吸过的烟。”冷月说。
“经过了这一夜,我还是别人吗?”展牧原依然捏着烟。
“没错,你不是别人,你很快会变成死人。”冷月落寞地笑了一下,张嘴噙住了烟蒂,烟蒂上还沾有这个男人野性而刺激的味道,他记住了。
展牧原躺下来,从背后抱住冷月的身体:“还疼吗?”
冷月不说话,只是吸烟。疼不疼的,又有什么要紧?这男人的问题真蠢。
展牧原从他嘴上拿下香烟,换了个平躺的姿势,把烟放进自己嘴里吸了一口,伸长了胳膊,让香烟垂在床外:“我展牧原在两件事上不玩儿,一是事业,二是感情……”
冷月一心在琢磨着让他怎么死又痛苦又痛快,根本没听清他说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我看上你了,冷月!”展牧原冲半空吐出一条笔直地烟线,出人意料地叹息了一声,“不论你以前和多少男人睡过觉,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冷月的肩膀抖动起来,展牧原欠起身子看了看,发现他竟然在笑,笑得一抖一抖的,有点没心没肺。
“你他妈的只要再笑一声,我就立马干得你求饶!”展牧原低沉的声音像冰碴子似地刮过冷月的脸,他立刻笑不出来了。
展牧原在他青紫斑驳的肩膀上轻轻啃了一口,把下巴搭在他肩头上:“我认真的,你考虑一下。”
冷月闭上眼睛,打了个小呵欠,这个快死了的笨蛋还真多话。
10
10、抓奸 。。。
展牧原搂着冷月睡得很熟。
三个月以来,他第一次睡得这样好。几天的功夫失去了儿子又失去了父亲,绑架儿子的歹徒没有线索,杀死父亲的凶手也没有线索,他一度处于狂躁的顶峰,日夜奔波于黑白两道的信息网之间,实在撑不住了吃几粒安定强迫自己入眠,直到在父亲的灵堂完成了展家的权利交接仪式之后,他不得不承认,父亲是真的走了,儿子是真的没了,而生活仍在继续。
悲伤沉淀下来以后,日子变得既忙碌又空洞。然后,他便想起了冷月。
素知倪洁安是个疯子,边城也不是个好惹的,而他又刚刚上位,环境很不稳定,不便与倪家边家闹出太大的动静儿,所以才用了肌肉松弛剂,不声不响地把冷月劫持到了自己的床上。他非常迫切地想要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就像狮王在自己的领地上洒下一圈尿,以此界定自己的拥有。
他在他身体里驰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做得狠了。虽然冷月一声不吭,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说明他是疼得相当厉害了。他不是不心疼他,他就是要让他的身体记住自己的感觉,让自己的感觉湮没以往所有男人在他身体里留下的记忆。
这个男人他要定了。睡着的时候,他心里非常安稳。
冷月一开始是睡不着的,他不断地暗自绷起肌肉,看看自己的体力恢复了多少。肌肉松弛剂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药性退却得很慢。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贸然反抗的,那只能换来更大的屈辱和更高的警惕,说不定会再给他加点剂量彻底废了他。无法可想,还不如不想。因此,他也很安稳地睡了。
两人面对面躺着,一个吸入一个呼出,深长安详,全然不像有仇的样子。冷月的身材已经是高挑了,但展牧原至少还能比他高出五公分,这使冷月在他怀里显出娇小。窗帘只拉上了一层,稀疏的星光化淡了房间里的黑暗,为床上的两人勾勒出玉白的轮廓。丢在地上的凌乱的衣物,床头吸了一半的香烟,滑在腰下的棉被以及来不及消散的腺素的味道,这一切酝酿在一起,竟是个温馨的狗窝。
天色大亮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扰了两人的酣梦。
冷月在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懒得睁眼。展牧原经过大半夜的浴血奋战也实在睁不开眼。两个人就在催命似的敲门声中,继续装聋作哑地睡着,只希望门外那个没眼色的混蛋敲够了快滚。
可门外那人一点滚的意思也没有,不但敲,还喊上了:“展少!展少——”
冷月实在受不了了,闭着眼睛蹬了展牧原一脚,含含糊糊地说:“开门……”
展牧原深皱了眉头,死挺着不睁眼。
“展少——展少——”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