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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妈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褚爸爸,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到褚非言的手中。
“儿子,这是妈妈给你的冠军礼物,以后要好好加油!”
褚非言低头,看到手上的东西后,眸光闪烁,惊喜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妈……”
褚非言赫然是一张高考准考证和两枚简约的男性情侣钻戒。
“恩,高考要好好考。至于傅老师你得赶紧把他定下来,我可是很喜欢这个媳妇的。”褚妈妈俏皮的眨眨眼,在不着痕迹间瞪了一眼想要阻拦的褚爸爸。
当晚,褚非言就坐上飞往C国S市的飞机,准备参加一天后的高考。
☆、二十二。
二十三、
六月,是黑色的,特别是七号八号这两天,整个Z国都笼罩在黑色的低气压之中。一部史诗级别的灾难片在全国同步上映,实在惨绝人寰,令人闻而丧胆。
终于,经过在战场上两天的拼杀,在英语这科的阵亡后,高考终于结束了,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很多考生都抑制不住仰天大吼,十二年的寒窗终于守到头了,先不管结果如何,今天,值得他们尽情发泄。
傅传书是一中考场的带队老师,坐在休息区看到朝自己走来的学生,嘴角轻扬,这是他带的第一个班,对班上的每个学生都有感情。
老师,是一个最需要爱和最不需要爱的职业,在教学过程中,需要付出更多的爱,但是自己的学生一毕业,所有的爱要收回,旁观曲终人散,却无能为力。
“老师。”陆辰走到傅传书身旁,轻声叫道。
“嗯?”收起有些低迷的情绪,傅传书回应。
陆辰没有说话,只是把一张纸条塞到傅传书手里,笑着和同学离开了。
陆辰的举动让傅传书满头雾水,但尽管如此,傅传书还是打开了手上的纸条。
当看到纸条上熟悉的字体时,眼睛之下的丹凤眼不复以前的儒雅,波光闪动,纸条被紧紧的拽在手中。
和身旁的其他老师交代一声,傅传书转身离去,急切的样子,让旁边的老师感到惊奇异常,他们温文尔雅的傅老师,何时这么急切过。
当傅传书来到华实时,考生已经散去,安静的校区弥漫着高考结束后的静谧。举目四望,并没有看到熟悉到已经铭刻在心里的身影。摊开手上被捏的像菜干一样的纸条,上面的“我在华实”四个字像针一样,刺着傅传书心里最软弱的地方。
静静的现在华实的门口,像是陷入自己的世界一般,嘴边的笑意从未消散。他回来了,回来了。
突然,一个人从身后将他抱住,紧紧的,就像抱住世界上最最珍贵的东西一样,低醇的嗓音走着难以抵挡的性感。
“我回来了!”
二十四、
清晨,第一缕穿过窗帘的缝隙,投射在床上的人身上,静谧而又幸福。
褚非言穿戴好衣服后,蹲下身,安静的注视着床上还在熟睡的人,黑眸中流光闪烁,深情满溢。
轻轻的牵起傅传书露出被子的手,将白金钻戒轻轻的套在无名指上,然后极其温柔的印上吻。
“传书,我要走了。你要等我。”倾身,从额头到嘴唇,一遍一遍的吻下来,缱绻不舍。
最终,终是起身,动作轻柔的走出这个还带着昨天欢爱气味的房间。
待门关上时,傅传书的紧闭的双眼张开了,看着被关上的门,丹凤眼深邃如海,看不出一点情绪。
抬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傅传书这才启唇而笑。
这是一份承诺,一份约定终身的承诺。
B市,Z国的首都,在这个城市,随便碰到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官二代,所以在这个城市,嚣张的人都要收敛身上的气焰,以免惹到不该惹的人。
傅传书从机场里走了出来,抬头看京城有点灰蒙蒙的天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五年没回来了,这里的一切多多少少都有点改变,但是,和以前一样,无论改变多少,都无法带给他归属感。尽管他在这里出生,尽管这里可以称之为故乡。
叫来一辆的士,报了一串地址,在司机探究的目光下,傅传书闭上双眸,感受着车往家的方向来去。
傅传书的爷爷是老革‘命,打过八年抗战,也打过越南战争,是Z国的开国元老,也是守国功勋。
傅老今年八十多岁,可是身体还很硬朗,在京城的地位和威望都很高。虽然已经退居幕后,但很多事都能插上手。
而傅传书的父母,更是ZF里举足轻重的人物。
本来全家人都希望傅传书可以从政的,可是在大学毕业那年,他竟然出柜了,并且离家到高中去当一名老师。
家人对他的选择非常不了解,加上平时工作忙,愣是五年没有和傅传书联系。而傅传书更是不可能和他们联系。所以一家人本就不太好的关系一下子跌进谷底。
当车停下来的时候,傅传书注视着曾经住了十几年的军区大院,神情冷淡,拉着行李箱,走进大门。
门口的警卫员是老警卫员了,他是认识傅传书的,看到傅传书还吃了一惊,但并未拦住他。
傅传书一路畅通无阻,回到了那个家。刚到客厅,他就看到一个熟人坐在傅老的身旁,和傅老谈笑风生。
☆、二十三
二十五、
对于在自己家里看到陆璃,傅传书并不惊讶,以国家对陆璃的看重程度,她认识自己的爷爷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陆璃是国家极力想要拉拢的人物。
“终于懂得回来了!”看到傅传书,傅老爷子淡淡的说道,可是那双已经浑浊的双眸里却透着难以掩饰的思念。
这个自己引以为傲的孙子终是回来了,尽管有照片,但却已五年未见,他已经如此成熟了。
没等傅传书开口,陆璃就说道:“傅爷爷,你们好好聊聊,我就先走了。”陆璃的态度不卑不亢,不因对方是中/央掌权了而出现任何奉承之色。
傅老爷子点头,“小璃,以后有空多来陪陪我,儿孙不孝,倒让你费心了。”以其说傅老爷子这句话是对陆璃说的,还不如说是对傅传书说的,纯粹想要表达对傅传书五年不回家的不满。
傅老爷子不是没想过让陆璃当自己的孙媳妇,可是陆璃的心早就留在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如果那个人真的死亡倒好,他可以劝陆璃忘情。可是那人却诈死,最后终归要回来的,如此,他怎能强人所难?
再者,自己孙子的情况自己知道,傅传书的固执的痴情传于他,一旦爱上,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五年,也足够让他想清楚了,再加上陆璃刚刚的劝说,或许,他不该出手阻挠。
毕竟,确如陆璃所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条路本就难走,他这已经一脚踏入棺材的人,又何必给孙子的幸福舔堵?
“听小璃说,你和你的一个学生在交往?这就是你所追求的教师职业?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人师表?”待陆璃走后,傅老爷子怒斥道,官场沉浮多年,傅老爷子浑身充满了不怒而威的势,更别说是真正的发怒,模样和气质着实骇人。
傅传书背脊挺的直直的,抬头,直视傅老爷子的眼睛,狭长的丹凤眼里光芒闪动,有着不屈不挠的决绝。“是的,我和我的一个学生谈恋爱。”
目光正直,没有一丝回避。虽然傅传书不知道陆璃为何会把他和褚非言的事告予傅老爷子,但傅传书却不在乎,因为他今天回来,就是为了和傅老爷子摊牌。
如果刚刚傅传书稍有闪避和迟疑,傅老爷子这个派肯定会一直端着,可是看到傅传书那决然的目光,所有的话语都化成一声无奈的轻叹:“罢了,你自己幸福就好,我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爷爷……”
当傅老爷子软下了之后,傅传书终是叫出了这声五年都没有叫的称呼。
☆、二十四。
二十六、
时间像溪水,缓缓的,静静徜过,没有为谁驻足,也没有因谁倒流。
自从傅老爷子接受了傅传书的出柜后,对远在维也纳的褚非言就多了一份关注。他总要知道这个不知是孙婿还是孙媳的男人到底会不会配得上自己出色的孙子。
傅老爷子的出身并不是很好,所以就算是如今,对音乐这种东西还停留在中国的戏曲乐上,对西方的音乐真心无法欣赏。
但是,奇怪的是,傅老爷子非常喜欢听褚非言弹奏的钢琴曲。按他自己的话说,他从褚非言的音乐里听出了感情。一种深埋在他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情。
傅老爷子一生就娶了一个老婆,他们的感情是从战场上,枪林弹雨里锻造出来的,说是坚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