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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更不要脸一点,如果非要算上的话,也只能多出一个老婆。”莫岛咳了一声,提示自己一定要蛋定——面对无耻的人,只有更无耻才会得到胜利。
(……不想当攻的受不是一个好受……)
约书亚冷笑一声,无视。
“总之,我要回家!!!”
“没说不让你回。”
“你俩不许跟!”
“不行。”不放心。
“我要回家自己回家和我哥两、个、人回家!”
“……”约书亚觉得旁边的人和乌鸦似的聒噪得很狠,皱皱眉,“你可以选择接他们过来。”
……
那副“我很勉为其难答应”的表情让莫岛想跟他同归于尽。
过年神马的当然要在老帝都放鞭炮吃糖葫芦冻梨冻柿子包饺子看春晚守岁等整点敲钟倒计时然后跟长辈收红包才叫过年啊!(您几岁了?)
……
在国外的话还过个屁啊?!圣诞老公公会在红袜子里面放红灿灿的毛爷爷吗?!啊?!
……
冷静。
“听着……不是我不让你们去。”
“你就是不让我们去。”亚拉尔委委屈屈地插嘴。
“大人说话小孩不要乱插嘴。”莫岛用力捏了捏亚拉尔的脸,“我是怕你们语言不通,我爸妈是真的一点点都不会意大利语。”语气真诚地自己都要感动了。
亚拉尔责备地望着莫岛,后者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约书亚停下手中的工作,摘下眼镜,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决定结束这个话题——“没关系,我可以学。”
莫岛一愣,显然没想到男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学习中文是计划之中的事,现在为了你,我可以将这个计划提前两年。”约书亚挑挑眉。
……
很好,那么约书亚殿下,臣小莫子需要谢主隆恩吗?
…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续运动风之后,莫拉克家族之内又掀起了一次中文风。
长老们开会的时候,在说到某个词汇的时候会发现坐在主座的老板向来阴郁的目光会出现一瞬间的涣散。
这个时候,就是约书亚在思考——股票这个词,放在中文里,第一个字的偏旁是什么来着?提手旁还是什么来着?……
按照惯例,伯尔在汇报日常安排的时候,约书亚总会进行打断根据个别信息特别提问,这一天,伯尔忽然被用阴性词对待,可怜老实忠厚德的伯尔一愣,随即挂起职业性僵硬微笑:“BOSS?”
“什么?”约书亚抬眼,鹰眸锐利。
伯尔含泪:“没什么,您继续。”
接近首脑层的人员发现,厕所化妆室茶水室等标识通通被换成了四四方方的中文。各个疑惑不已的同时,终于在众人的怂恿之下,当初那位指挥官又成功地勾搭上了伯尔八卦之,伯尔但笑不语,笑得意味深长。
负责亚洲地区部门众人疑惑地终日提心吊胆。
伯尔看着各个草木皆兵的样子,终于在内心上得到了平衡。
……
每天晚上过后时间的娱乐休闲(成人滚床单运动?)改为积极向上的学习时间,学习主题为“二宝恶补意语,约书亚学中文”。此时也是亚拉尔小王子最昂首挺胸的时刻。作为一个双语通,他傲娇了。
两位大人一个皱眉翻着左手边厚厚的汉语字典,右手放着一本《天朝民俗文化》。另一个抓耳挠腮地纠结那乱七八糟的时态和错综复杂的人称关系。
时不时,会根据各自的学习内容产生一番或激烈或扭曲或神奇的对话。
事件一:
约书亚在看着天朝的“桌面文化”之时,终于忍不住了,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了敲书面……
二宝埋头苦读,无反应。
约书亚无奈,戳了戳他。
二宝疑惑抬头。
约书亚往书上某行一指——
“在喜庆欢庆场合,同一餐桌之人(下对上级,后辈对长辈,主人对客人)会使用自己的餐具替他人布菜,以表达自己地方敬意或热情。”
二宝偏头想了想,脑中浮现去隔壁王叔叔家蹭饭之时,王阿姨一餐饭下来几乎都在给他夹菜,也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来得及吃一口,总之他的碗里一菜消失的同时会立刻补上另一菜,并还会配合语言:“小岛啊多吃些啊看你瘦的我就说记者的工作最辛苦了~你老妈也真舍得,要是我啊,非把你们两兄弟关起来天天变着花样补得白白胖胖的才放心呢~~~~”
虽然这样的说辞有像养某种圈养生物的嫌疑,但是热情之类的东西,说他没感觉到那就太没良心了。
回忆结束,二宝肯定的点点头。
“……”约书亚皱眉,“有人这样对你过?”
二宝奇怪地瞥他一眼——这男人在不爽什么?“当然。”
“……以后除了我给的,不许吃别人给的东西,听见没?”约书亚硬邦邦地说。
你给的?一块血淋淋的牛肉,还是一勺充满芡粉的浓汤?还是充满异国风情的蜗牛鼻涕?……二宝不屑地嘲笑:“无理取闹。”言罢低头继续研究语法。
为什么约书亚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二宝不知道,在约书亚眼里,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互换口水的嫌疑,换句话来说,就是间接接吻。这种事,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霸)。
……
以上为“夹菜”与“出轨”的辩证关系的讨论。
事件二:
“冠词用在名次前起限定作用,有形态变化,他本身没有意义,如同英文里面的a和the,冠词分定冠词和不定冠词,有性数变化……”
“……”蚊香眼。
亚拉尔:“后妈,不要勉强自己。”
约书亚扯过二宝手下的《初级语法》,翻了两翻,丢回去:“小学水平。”用的是中文,吐字还算清晰,就是音调不太正确。
不过语气里那种嫌弃的感觉已经完美地体现出来了。
二宝不甘示弱,眼角一挑回击:“先把啊—啊—啊—啊(四声调)发清楚了再来讽刺本大爷,在天朝这是学前班水平。”
“全世界公认中文很难,我才学了两个星期。”
“屁,中文里面才没有换来换去的时态,昨天就是昨天,明天就是明天!而且和谁说话都能用一个词不管公母!”二宝一口气说完,指了指亚拉尔严肃道,“这句话翻译给你爹听!”
“……”亚拉尔翻着白眼给他翻译完。
“啪——”
约书亚抄起手边的书狠狠地K了一下二宝的后脑勺:“不许说脏话。”
二宝嗷嗷抱头,幽怨地望着亚拉尔——你怎么能连第一个字都翻译进去?
亚拉尔抬头挺胸——当然,我可是专业的,无所不能。
……
“中文的某些发音在意大利语是没有的。”淡定。
“意大利语的时态在中文里还绝对没有列。”斜眼。
“中文比较难。”
“意大利语难得多。”
……
以上为关于中文难还是意大利语难的争论,自从这个争论开始以后,桌边的两人开始用各种乱七八糟扯不上边的理由反驳对方——
“ 绝对不能输给对方”的好胜心导致二人完全忘记了现在究竟是要干嘛。
……
亚拉尔打了个呵欠,弯曲关节敲了敲桌子:“你们还要不要学?
“要。”
“要啊!”
异口同声。
约书亚不动声色地瞥了莫岛一眼,随后对亚拉尔扬扬下巴:“小孩子的睡觉时间到了。”
“明明还早。”亚拉尔嘟囔着乖乖从桌边爬起来,站定了还是礼貌地微微鞠躬,“父亲大人晚安。后妈晚安。”
二宝笑眯眯挥手:“去吧去吧,多睡才可以长高高。”
换来亚拉尔的大白眼。
呯——
包含不满的关门声后,书房内忽然安静下来。
约书亚扭脸冲向莫岛,刚张唇想说什么……
啪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亚拉尔吐着舌头冲回来,四周望了望,终于将视线固定在沙发上某团姜黄色物体上,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
喵凹凸:“喵嗷嗷嗷嗷——”
呯——
约书亚镇定地起身,锁门。
……锁门干嘛?
二宝莫名其妙地望着男人的动作。
确定门锁牢了,约书亚回头。
半边脸藏在月光投下的阴影中,男人扬起邪魅的笑容:“那么,让我们加些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