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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被谭启年拿到了大会上去做文章,硬是让他整出了一套说辞,以王虎为典型事例告诫所有犯人要安心伏法,争取宽大处理才是正道。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谭启年最近很开心,肖密对他的态度渐渐的好了一些,并且不再拒绝他的讨好和亲近,那次之後他们也顺利的滚了几次床单。
伤养好的季小好也和暴鸣华和好如初,两人又开始了如胶似漆的生活。季小好并不知道王虎的死因,傻小子一直以为因果报应那人是死於意外,而暴鸣华从来没有将这个事情的真相告诉单纯的季小好。
肖密挺羡慕傻子季小好,活的那样单纯,也羡慕他有个男人能够如此包容和爱护他。因为王虎的事情,肖密帮了季小好,所以两人的关系竟然变得好了起来,虽然肖密别扭的很,总是不给对方好脸色,但是那个单纯也可以说是单蠢的季小好总是会对他报以灿烂的微笑,那样的笑容总是会让肖密失神。
不过好景不长,暴鸣华要出狱了,肖密是从谭启年那里得到的消息,一听说这件事他第一印象就是季小好该怎麽办?
肖密沈著脸在思考,而谭启年却误会了,他以为肖密是舍不得暴鸣华。吃醋的男人惹不起,谭启年猛的将正在发愣的肖密抱了起来放在办公桌上,俯身将手臂支在男孩的头部两侧,森森的目光瞅著一脸茫然的肖密。
☆、(8鲜币)小蜜过年18
“不许想他!”谭启年的声音听的出很不爽,而且醋味很大,不等肖密解释就低头狠狠的啃住男孩的嘴唇,好似发泄一样的咬著,舌头也伸进去一阵乱舔。
没一会两人就气喘吁吁,特别是肖密,简直软做一团,男人好不容易来了次狂野的,肖密很是珍惜,他故意躲闪男人的亲吻,甚至还说了几句让谭启年生气的话。
“为什麽不能想?鸣哥他很棒的,我舍不得他走呢!”肖密故意用向往的声调说出让谭启年发疯的话。
“他哪里棒了!”
“鸣哥他那个时间特长,而且力道很猛呢!每次都把小公鸡弄哭了,听说的屁股都开花了。”肖密一边说脸一边开始加温,他偷眼瞧著男人的脸,生怕聪明的大堂兄看出他的意思,那该多难为情啊。
不怪肖密担心,谭启年的智商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不过,这事儿如果换做别人,无论说什麽或是玩什麽花样,即使是高段数的手段谭启年也不会轻易上当,可偏偏他面对的是肖密,他最最不设防而且最容易影响他的男孩,所以这话他根本没有去思考,脑袋已经打结了,心里一个劲的翻滚,恨不得让暴鸣华立马出狱。
“我的时间很短麽?”谭启年咬著後槽牙,双手压住肖密的双腕,低头就啃上了男孩的脖颈,不是平时温柔的舔吻,而是有些用力的啃咬。
酥酥麻麻的感觉疼里带著舒爽,肖密喘息著,嘴唇微微开启,仰著头颅将脖颈露给男人,他喜欢男人这样,虽然温柔他也喜欢,但是这样的男人才让肖密觉得对方是爱著自己的,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不就应该如此疯狂麽?
解开肖密的上衣,谭启年麻利的扒光了男孩,用力的拉开对方的双腿,看似凶狠其实动作很轻。
肖密像是手术台上的青蛙,张开身体对著男人的眼睛,只见男人用手轻轻的摆弄他的私处,肖密一低头就看到男人玩弄他的那双手。
那双手很白皙,手指很长,灵活的套弄著他的小肉棒,麽指总是抠弄下他的龟头,力度适中的按压有些微微的刺痛,这样的程度让肖密的肉棒越来越粗硬。
稍稍冷静的谭启年似乎发现了肖密的秘密,脑袋也恢复了运转,回想下小家夥刚刚的话,难道说他是在暗示自己可以这样然後那样不成?
谭启年激动了,但是他面上没有太多的反应,依旧板著脸认真的摆弄著肖密的肉棒。
将肖密的双腿分开蜷起,让男孩自己抱住腿弯,大手来回抚摸光滑的大腿,张嘴含住自己的手指,谭启年嘴角噙著一丝笑容,帅气的样子让肖密眼睛有些发直。
手指含湿便抵住了肖密的後穴,谭启年掌握好力度顶了进去,不像往常那样谨慎小心,但是也不会弄伤对方。
突然的袭击让肖密身体抖了一下,手指猛的顶到了深处,肖密咬住嘴唇忍耐著,要换做往常肖密早就急眼了,肯定会又打又骂,但是今天是他自己设的套,他想要的就是此刻的痛楚,当然也不是很疼,只是吓了一跳而已。
肖密有些雀跃,很亢奋。
抽出手指,谭启年猛的将肖密的身体往下拽,一下子就拽到了身下,解开裤链,谭启年犹豫了下便拉起肖密,扶著他的脑袋按到下体。
谭启年也是忐忑的,他不知道肖密喜欢不喜欢这样,只是猜测男孩可能喜欢刺激,谭启年觉得肖密这个爱好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经常被殴打导致的,他读过心理学,小孩子的心里最微妙,很多人的情感和意志都是在小时候形成的,一个心里健康的人他一定会有个美好的童年。
像肖密这种隐疾说不定真的和小时候被殴打虐待有关系,人的心理很玄幻,像这种情况长大了有可能会变成对别人施以毒手的罪犯,也有可能变成喜欢疼痛或者刺激的被虐者,而肖密估计是隐形的受虐体质,而心理上却很强势。
也可以说肖密的这种表现很矛盾也很顺理成章,他会对自己所在意的人暴力相向,因为他知道对方不会离开自己,用这样的方式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对方对自己的忠心亦或是测试对方的爱有多深。
而另一方面长期的痛苦让他适应了那种方式,在性爱的中途有疼痛才能得到一定的高潮和快感,心理上却又潜意识的回避这个隐疾。
这些谭启年很快就分析了出来,他太了解人的心理,虽然有时候被爱情搞的自己也晕头转向,但是只要他静下心去分析很快就能明白。
☆、(8鲜币)小蜜过年19
一开始谭启年被肖密拒绝,他一门心思想著只是讨好对方,万分焦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和判断,而现在肖密已经渐渐的接受了谭启年,这个男人差不多也恢复了本来的睿智,只是一会他就识破了肖密那微不足道的小伎俩。
先不说谭启年有多忐忑,就说肖密,看到男人的东西时他也吓了一跳,光秃秃的大肉棒摆在眼前。
上次他说让谭启年刮掉碍事的耻毛,对方嘴上答应却没有真做,下一次又磨的肖密屁股疼,气的他起身就用刮胡刀给刮了,从那开始谭启年算是养成了习惯,光秃秃的一根大肉棒看上去更是狰狞。
咽了下口水,肖密抬头望望男人殷切的眼神,顺从的张开嘴含了进去,双手握住男人硕大的蛋丸。
谭启年心里舒了一口气,刚刚那一刻真怕肖密会恼羞成怒,他虽然也想让宝贝给他舔舔,但是以前可是不敢想的,这次只是试探下。
安心的谭启年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肖密竟然把他吓出汗了,曾经被黑社会用枪指著脑袋他都没出过冷汗,现在却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孩给吓完了,真是丢人。
“唔。。”肖密哼哼唧唧的舔著,眼里有些迷醉,嘴里的大家夥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光滑的柱体体积很壮观,而且谭启年很干净,没有什麽怪味道。
肖密舔了很久,久到嘴巴有些发酸,可是嘴里的物件虽然又粗又硬但是却没有射精的征兆。
“我也可以很久。”谭启年悠悠的来了那麽一句,似乎他还是很在意肖密刚刚说的话,男人的尊严让他没法忽略,虽然知道肖密只是想刺激他而已。
肖密抬手拍了谭启年的小腹一下,丢下他的肉棒,起身坐在办公桌上,“我累了!嘴都酸了。”
男孩委屈的样子,让谭启年心疼的将他搂了过来,“哥哥给你揉揉。”
“起开!”肖密捅了谭启年一下,转身不去理睬对方,他还没有缓过来呢!刚刚给男人口交的事实让他有些别扭,虽然当时很兴奋很想去吃,但是事後就有些别扭了。
慢慢的了解肖密那别扭的个性,谭启年没有再说什麽,只是抬手将男孩拉下来,扛到沙发边上,将他丢到沙发上。
“腿张开。”
“你!”肖密红著脸有些挣扎,身体很兴奋,很喜欢男人这样对他,但是心理上有些无法承受,真想自己就这样晕过去,然後让男人为所欲为。
谭启年抓住肖密的脚踝将他的双腿拉开,用湿淋淋的大肉棒在其间磨蹭,整个趴在肖密的身上,低头咬住一颗饱满的奶头。
“啊…”肖密舒服的弓起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