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开场之前还有几个小时,很抱歉要把你们分开了,你知道的,怕那个啥嘛,哈。」西装男朝那两人打了个响指,他们把佟子齐带了下去,他回头朝莲喊了一句:「不用在意我,莲。」
仇莲故意当著众人的面朝他抛了个飞吻:「这怎麽行呢,老婆,我等会儿还要想著你打手枪呢,你别怕,我KO那家伙之後就来接你,乖乖等我。」
佟子齐耳根红透的跟著那两个人走了,小牧哧了声:「废话真多。」
「反正不是说给你听的,不想听就闪一边去。」仇莲的声音冷到冰点以下,脸上完全没了笑容。
他被带进一间特别的选手休息室,简直跟五星级旅馆差不多,液晶电视、空调、超大尺寸的床、摆著玫瑰与按摩浴缸的浴室。
仇莲转了一圈,不敢置信的低喃:「这种无谓的奢侈,至于嘛……」
几分钟後有人送餐进来,仇莲看著那盘鲜嫩牛排跟新鲜生菜,问道:「这是做甚麽?」
「吃饱才有力气打嘛,虽然希祈那家伙卯足了劲想打败你,但我跟我老板可是很看好你的喔,欸,如果你今晚赢了,真的不要当我们公司的主力选手?年薪很高喔,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维持不败的记录,这对你而言轻而易举吧。」西装男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一副想跟他套近乎的模样。
仇莲也不客气,砰一声坐在椅子上开始用刀子切牛肉,把肉放在叉背上,送进口里。
「你也是出生在不错的环境里吧?」西装男看他用的是标准的西餐用餐礼仪,不解道,「怎麽会落到来地下搏击场打拳赚钱的地步?」
仇莲耸肩,又吃了几口放下刀叉:「我要去躺一下。」
西装男有点错愕:「……你就不去练习场热身或做点拉筋运动?睡觉?现在?」
仇莲笑的人畜无害:「吃饱想睡不是人之常情吗?所以我才不懂你这时候送吃的进来给我做甚麽。」
西装男彻底无语了,又瞄了他一眼,像在确认甚麽:「你应该知道,希祈……很强吧?」
仇莲大方点头:「跟他交手过,我还没老年痴呆到这种地步。」
「……你要是轻敌的话,真的会被杀喔。」西装男的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神情严肃。
仇莲又点了个头,朝他比了个请出去的手势。
佟子齐坐在靠墙的椅子上,这房间里有一个封死的窗户,窗户外面是加固的气窗,他对气窗没有很好的回忆,两年前从被囚禁地方的气窗逃出,从五层楼的地方直直坠下,差点就全身骨折,还好最後落在一个垃圾集散处。
门打开,进来两个男人,他警觉的站起来,闻到不寻常的气味。
那两人走近,其中一个人看表:「现在擂台赛应该开始了吧?」
佟子齐知道他指的是莲跟希祈的比赛,从房间里可以听到外面震天的呐喊声,整栋建筑似乎都在微微摇晃。
「直截了当的告诉你吧,那个叫莲的,今晚死定了,因为希祈服用了禁药,那种药能麻痹中枢神经,所以他感受不到痛。」另一个开口,佟子齐心一沉,转身朝门口冲,那两人不费吹灰之力抓住了他。
「放开我!!!放开我!!!!」他尖声大叫,因为那两人开始撕他的衣服。
「不行喔,老大说了,你已经归我们了。」那人不知何时掏出一个针筒,抓住他的手臂,佟子齐奋力抵抗还是被扎了一针,然後他听到男人说了一句:「抹点大麻在他屁眼里,今晚会很爽的。」
作家的话:
^^
番外:『五年须臾』(二十一)
一会儿药效顺著血液传送到脑子,佟子齐眼前的景物开始飞速旋转,男人的笑声跟言语在他脑子里跟立体音响一样,一会儿彷佛近在耳边,一会儿又像远在天边,有时像地狱传出来般低沉诡异,有时竟变成了他认识的人。
「莲……」他轻喘,目光无法聚焦,冷汗从额角不要命的下滑,手紧紧钳著那正帮他口交的人。
「你的小肉棒都翘起来了,现在可以直接插入了吧?」B男从後面一把将他抬起,往自己身上放,硬挺的阳根一寸一寸挤了进去,佟子齐泪眼迷蒙的轻喊:「嗯……莲……」
随著後面高频率的抽插,他在A男口里的阴茎也越来越硬,A男啧啧有声的吸吮著,把他的双腿往左右压,让他淫糜的模样尽显人前,佟子齐盯著A男的脸一会儿,不敢置信道:「……韩、韩芥?」
「看样子他自动在脑海里给我两安插了位置啊,」B男边享受佟子齐不断收缩的肉穴边笑道,「莲我知道,就是擂台上那个,韩芥是谁?」
A男吐出阴茎,用舌头舔弄敏感的冠状沟,抽空答道:「谁知道,小三吧,看这家伙外表斯斯文文正正经经的,没想到私下男人不少呢。」
佟子齐被後面的B男颠的头晕,插入体内的阳茎又粗又硬,一刻不停歇的在他里面狂插猛捣,那种钻心的酸胀感让他不住呻吟,手往後扒住了男人的脸,偏过头想吻他。
B男笑道:「这淫荡的小样。」跟他嘴对嘴咸湿的深吻,佟子齐不断呜咽,双腿发颤,A男突然加快了口交的频率,用深喉咙刺激他已经要射精的肿胀龟头。
B男看了看笑道:「你加把劲啊,我们来猜猜他究竟是前面会先高潮,还是後面。」
在佟子齐晕眩旋转的世界里,仇莲霸道的干著他,韩芥也不甘示弱的含著他的肉棒,他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不是吗?因为韩芥已经,韩芥已经……
韩芥怎麽了?
他彷佛连记忆都变的间断模糊,身体里那根刚猛十足的阴茎不断打断他的思绪,每每在他快要想到甚麽的时候用力一顶,思绪瞬间溃散,只剩无意义的呜咽声,B男意犹未尽的品尝他的唇,A男把他的分身吸到温热的喉咙深处,他的下身不断痉挛,像层层堆叠的快感浪潮,至终把他全人袭卷而去,他已经搞不清处究竟是莲还是韩芥在他身体里,或者,他们两人都在里面……
「药的效力也太棒了吧,连双龙都成。」A男爽的仰著头低吼,一边拉扯著佟子齐肿胀的乳头。
「你配合一下节奏好不好,一起进去的话太挤了,你要夹断你兄弟是不是。」B男没好气提醒他。
佟子齐被两人夹在中间,肉穴被扩张至极大,早先被内射的精液这会儿通通被两根阴茎挤出来,飞溅在地上,形成一滩一滩的白沫。
三人玩了一会儿,两男有点失控,完全不顾节奏跟频率,开始在他体内恣意抽插,顶的太深还撞到了内脏,佟子齐忍不住难受的乾恶,一开始还虚弱的请求他们放过他,後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随著两人粗暴的动作不由自主的上下颠抖,眼神已经完全涣散。
小牧进来的时候看到瘫在地上动也不动的佟子齐,颤声道:「他还活著吧?」
A男已经整好衣装,B男攥了一件外套盖在他赤裸的身上,点头道:「就算死也是爽死的,这跟我们当初说的一样啊。」
小牧沉默走向他,看著他从外套里露出的赤裸手臂一会儿,又问:「你们给他打了甚麽?毒品?」
B男笑起来:「这种药类似至上之乐,非一般春药可比,发情的过程还能自动把对象变成潜意识里最想见的人,这不是挺好的吗,他没有被强奸的意识,甚至在梦里还跟最想见的人翻云覆雨了一场,我们也算是完成了他内心无法达成的愿望,这可是做善事啊。」
小牧掀起盖在子齐脸上的外套,发现他脸上挂著两行未乾的泪。
他想到莲曾经说过子齐的爱人已经死了,所以在刚刚的做爱过程里,子齐一直跟『那个人』在一起罗?
「真好呢……好羡慕你……短暂的,见到了你想见的人,就算在梦里……也不错。」小牧喃喃自语,又把外套盖回去,抬眼望著那两人:「你们打算把他怎麽办?」
A男耸肩:「等老大给指示罗,你刚刚有去看擂台赛吧?结果怎麽样?」
作家的话:
^^
番外:『五年须臾』(二十二)
仇莲在比赛开始五分钟後发现不对劲,不论他打在那家伙的哪里,希祈都能在瞬间站起来,包括被击中麻痹穴道。
仇莲明白了,这个希祈肯定嗑了禁药,一开始他无法理解这家伙为什麽干这种前後矛盾的事,希祈不是很想『光明正大』的打败他吗?不是不惜一切把他找出来就是为了这场决斗吗?那麽现在为什麽做这种明显自打嘴巴的事呢?
後来转念一想,他也就明白了。
这场比赛跟希祈的『求胜心』或『正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