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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没什么,最溴的是,我无意间看到军训广场铁栏框外头的小公园里,停着一辆眼熟的新摩托车;更难堪的是摩托车旁我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筱歌。
看样子筱歌想翻墙过来。这个傻家伙,肯定是想要找麻子脸的晦气。
但是,军训广场上有好几十个教官,一个个都是身手敏捷的练家子。他敢进来肯定要吃亏。
幸好他看到了我的表情,就站在那里始终没有进来,却用一种冷冷的眼光扫了眼麻子脸。
沈阳也看到了筱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我忽然醋意大发,伸脚狠狠踢了他一下。沈阳没有防备,“哎哟”一声惨绝人寰。
麻子脸远远吼道:“再不老实,加罚一个小时!”
下午军训结束已经是六点多。
我是真崩溃了。浑身散了架似。
筱歌似乎一整天都在学校附近转悠,我们一结束,他马上就来宿舍楼下来接我了。
我没脸给他提我挨罚的事情,筱歌也似乎不知道似不问,他只是说:“小羽,我带你出去玩吧。”
我说:“累得很,没有一点精神。”
筱歌就不顾宿舍楼前人来人往,用胳膊揽着我脖子,小声说:“小羽,人家想你了!”
我连忙推开他:“哎哟,肉麻,一地的鸡皮疙瘩!我去就是了,你说咱去哪里!”
筱歌就笑着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这时旁边凑过来一种脸,一张小白脸:“小羽,对不起,下午害你挨罚了!”
是沈阳。该死的小白脸,哪壶不开提哪壶!
幸好沈阳马上转移话题了,指着筱歌有礼貌地问:“小羽,这就是你表哥筱歌吗?”
他不等我回答,就伸手向筱歌说:“筱歌你好,我是小羽的朋友沈阳!”
去死,谁和你朋友。别拿这些虚套的东西搭讪我的筱歌!
我心里恨得痒痒的,却还不好发作。
筱歌处于礼貌和他握了下手,沈阳就兴奋地说:“你们这是要出去吗?”
我忙催筱歌说:“走吧哥,咱不是要出去吗?!”
说不来为什么,就是不想任何人搭讪筱歌。
“对了”,沈阳忽然说:“小羽,刚才班长说要我告诉你,晚上辅导员要找你谈话,你可要早点回来!”
“什么?!”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看来我又不能和筱歌好好玩了。
“不信你问班长去!”沈阳说着就潇洒地走了,留下我恨得想杀人。
筱歌就笑了笑说:“既是这样,咱出去稍微玩一会儿就回来。等周末你军训结束了再好好玩。”
我无奈,也只有这样。
出了校园,到了满是胡辣椒味和腐鱼味的街上。
“去哪里?”我问。
“我在学校后面看了处房子,两室一厅,家具俱全,想租下来,先带你过去看看。”筱歌说着,慢慢开摩托驶过一片菜市场。
忽然他侧头笑了笑对我说:“刚才你那个同学挺有意思的哈,跟我山侃海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他多熟呢!”
我抱着筱歌的腰,缓缓地:“你说他长得帅吗?”
“帅啊!”筱歌说:“那么白,脸上干净得很!”
我伸手在筱歌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他疼得一抽冷气回头骂我:“有病啊!干什么你!”
“你说干什么,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我无理取闹。
筱歌听了就哈哈笑了,也不回答,开车穿过菜市场,驶进一个深深的胡同。
还不如不住学校呢,我发现一住校之后,自由完全没有了。
先是宿舍每天晚上都要查勤的,谁缺席就要全校通报然后扣学分之类。辅导员严格得很,害得我开学以来的两个星期里都没有和筱歌在一起一个晚上过。
更令我郁闷的是,辅导员经常性找我谈话,言说在外头租房的危险性和有关学校对租房者的处罚条例。
我就奇怪了,我刚打算和筱歌租房,现在房子都还没有看好,怎么辅导员就对我自己强调这个事情呢?他怎么不去和其他人说?
辅导员看我得紧,我和筱歌的租房事件不得不暂时搁浅。
还好军训已经结束了,等过了这个周末,就开始正式上课了。
周五上午结束了军训大练兵。教官们有一个下午的自由时间和同学们相处沟通。那个麻子脸的教官则和几个女生一块逛街去了。
这是色狼!
筱歌说好周末带我出去玩,竟然没有来接我。我躺在宿舍里一个下午,无聊透顶。
快天黑的时候,筱歌发短信说:“下来吧,我们出去,你到学校为的饭店来找我。”
筱歌玩什么?!平时不是都是来宿舍楼下面接我吗?今天竟然要我自己去饭店找他!
当我挎着单肩包出校门时,听到几个女生说:“太恐怖了,听说裘教官(就是麻子脸教官)下午被人用啤酒瓶打了,满脸的血!”
另一个说:“听说肚子上还被砸破的酒瓶戳了一下,肠子都出来了!”
我满腹疑窦地出来到饭店找筱歌。
筱歌坐在一个角落里,已经叫好了饭。
“来,小羽”,他看到我进来就笑着说:“先吃点东西,咱去酒吧玩去。”
我挨着他坐下。
他边用嘴启一瓶啤酒,边轻描淡写地说:“我把你教官打了。”
“什么?”我几乎要跳起来:“你用啤酒瓶把他打得满脸鲜血,还把人家肠子都打出来了?”
筱歌给我倒了杯啤酒,淡淡地说:“那怎么了!”
“你怎么那样!你怎么去给人打架还把人家打成那个样子?”
他盯着我,慢慢说:“我不管他是谁,他欺负我的小羽,我就要和他拼命的。”
我看着筱歌,过了好久,才对他说:“哥,以后不要这样了好吗,我不要你再这样,如果你吃亏了,我会恨我自己给你增加负担!”
筱歌就笑着说:“不说这个了,来吃饭吧。”
但那天我是怎么也没有心情去玩了。吃了饭,筱歌见我不要出玩,便把摩托停在饭店那里,牵着我的手,在学校前面的那条路上,慢慢地走着送我回学校。
道路的两边都是些火锅的地摊。正是晚饭时候,人超多。
高大帅气的筱歌牵着我的手,不顾路人的纷纷侧目,边走边看地走着。
筱歌说:“小羽,你这几年在你的新家里怎么样呢?”
我说:“很好啊!爸爸妈妈都是高干,家境好的很。爸爸很宠我,虽然妈妈对我很严厉,却对我也是极好的!他们从来没有把我当外人看,甚至老舅和舅妈都很宠我!”
筱歌听到我说老舅,像想起来什么似问:“对了,你舅舅是公安局长?怎么回事?!”
我给他轻轻地抓着手,一走一晃地走着说:“哦!他是我现在妈妈的哥哥。在爸妈领养我的时候,老舅在市公安局作副局,在党派斗争中处于劣势,低潮的时候是爸爸帮了他。”
“后来他就当了局长了,一直到现在,就这样咯!”
筱歌歪着头想了想,问:“你舅舅对你怎样!”
“很不错啊!”我说:“他对我很好的,加上我和他女儿苗苗一起长大,他就当我是个儿子,对我溺爱得很…………对了,为了让他找你,我还摔了他几个唐三彩,可心疼坏他啦哈哈!”
筱歌“哦”了一声。
“你有什么心事吗?”我问筱歌。
“没有”,他说。
末了,筱歌问我:“你来这里找我,你爸爸妈妈知道吗?”
我摇摇头:“他们调到青岛去了。我没有和他们说,找你是我背着他们让老舅找的。你不知道,如果是我爸爸知道了还没有什么,但是我妈妈管我得严,她如果知道我来这里找你,她肯定连学都不让我上了!”
筱歌皱了皱眉:“那以后他们知道了,你是要我还是你爸妈!”
我拉着他手笑着说:“哥,我原本就是你的!如果我妈妈答应,我既是你的也是他们的;如果他们执意不肯我跟你,那我不上学就是了,我总是要跟着你的,这次你别想再赶我走…………也别想再哄我喝安眠药!”
筱歌听到我说安眠药,他自然也没有忘记在健力宝力给我下药的事儿。他却不说什么,笑了笑,牵着我的手继续走。
我好奇地问:“哥,你怎么不说说你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呢?”
筱歌苦笑了笑:“还能怎么过?!孤儿院失火后,我就离开了。孤儿院搬迁后,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