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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防尖挺高耸……自己全身都散发着诱人的美丽,20岁的女子像一娇艳盛开的鲜花。
忧愁再度爬上了闵妃的面庞,这样美丽的身体,却被王上忽视;如此娇艳的青春,却要夜夜哭泣。闵妃垂头丧气地走到床前坐下。
这时,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闵妃忙问道:
“谁在门外?”
“娘娘请勿惊吓,奴婢是严尚宫。”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启禀娘娘,王上驾到。”
闵妃吓了一跳,忙站起来整理仪容,高宗已经推门进入。
“王后,我来了。王后怎么还没睡?”
闵妃此时看到高宗,不由得感激地流下泪来,这真是老天的恩赐,忙说:
“臣妾正在思念王上,王上就来了。”
“真是这样啊?这几天……”
高宗因为李贵人生儿子之故,对她仍很宠爱,加上完和君很讨人喜欢,的确有些冷落了闵妃,他心里也颇为内疚。并且,高宗身为一国之王,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他也不知道独守空闺的悲哀。今天晚上,他原本宿在完和宫里,因为李贵人突然不舒服,才决定到西正间来的。
闵妃服侍高宗就寝,双双躺下之后,问道:
“王上今天晚上不是睡在完和宫么?这么晚了还来找臣妾。”
高宗语塞,搪塞道:
“我是睡了,但是,上不知怎的,突然想念王后,于是就来了。”
闵妃不心里清楚不是这回事,但是不论是什么原因,今天高宗愿意过来,这就是上天给的机会,一定要乘机抓住他的心。
明成皇后5(5)
想了想,闵妃轻声问道:
“感谢王上惦记着臣妾,难道王上……也知道臣妾的心事么?”
“嗯?什么心事?”
“王上,臣妾16岁入宫,所为何来?就是要尽心竭力服侍王上啊。这段时间王上夜夜前往完和宫,臣妾独自一人守着黑夜,不眠之夜不可计数,臣妾……心中甚是挂念王上啊。”
闵妃啜泣着,身子轻微地抖动,高宗伸出手臂,将闵妃揽在怀中,惭愧道:
“真是对不住,我不在身边,你是这么的孤独啊。”
“王上,夫妇是一体,王上不在身边,臣妾就跟死去没两样。”
“什么死不死的,快别说这样的话了。我知道王后的心思了,以后会小心的。”
闵妃听了这话,柔声道:
“还望王上心中有臣妾,不要让臣妾的感激和高兴只是一场梦。”
高宗轻轻抚摸着闵妃的身体,替她擦干泪水,软玉温香抱满怀,又是带雨梨花,不觉动情。 那天晚上,高宗感受到了王后对自己的依恋,云雨之时,更讶异于闵妃的胴体之美。
李贵人比闵妃大两岁,因为生过孩子,已没有当初时候的娇艳。这几年,仗着高宗的宠爱,和大院君的抬举,脾气暗里增长,高宗已渐觉不快。况且高宗夜夜去找李贵人,也产生了惰性。是夜他被闵妃成熟的美态所迷惑,在床第之间,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的女性,同等地享受彼此间授受的快乐。成年后的高宗,初次体会到夫妇之间浑然一体的销魂境界,从此开始渐渐远离李贵人。
高宗的转变闵妃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每天极尽所能服侍高宗,倾全力讨好王上,终于留高宗的心常驻西正间。同时,高宗也逐渐了解闵妃,知其在各方面都是杰出的女子,日益沉醉在她的魅力中。
闵妃怀揣大事,在心中估量着时机,渐向高宗示意。
一天晚上,在与高宗浓情蜜意之后,闵妃说道:
“大院府大监以摄政的身分治理国家,虽然有德政,但也有不少缺失,百姓们怨声载道,不知道王上知情么?“
高宗点点头答道:
“详细情形并不清楚,不过,的确听说百姓对父亲有许多不满。”
“王上,这个国家是王上的国家,百姓是王上的子民。大院府大监若是因为缺失而导致百姓怨恨,王上就应当亲政,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不是吗?”
闵妃毫不犹豫的说出连高宗自己都没想过的事情。
“嗯……王后这话说得没错,但是,父亲会将政权交给我吗?”
闵妃微笑,答曰:
“王上,何出此言呢?您上是这个国家的君王,王上说要做,有谁敢违背您的意思呢?再说,大院府大监的缺失招来百姓怨恨,王上有义务导正国政啊。”
“这个我也知道。但是,父亲不是说我现在仍小,所以才用摄政的名义执政的吗?”
“当然,王上现在还未成年,所以很难马上收回政权。但是,王上一年之后就成年了,从现在开始就应该为以后的亲政做准备了。”
“嗯,王后的话听起来是没错。”
“趁着这个机会,臣妾还也一并禀告王上吧。”
“有什么话,快说吧。”
“王上提起大院府大监时,每次都用‘父亲’的称呼,这样是不对的。”
“大院府大监是我的父亲,这是事实,不然应该怎样称呼?”
“当然,于私来看大监是王上的父亲,但是王上就是王上,不论如何大院府大监都是王上的臣子,这点一定请王上一定要铭记在心。”
“这个……我也知道。”
“所以,为了建立王上的体统,今后请王上不要再用‘父亲’这样的称呼了,一定要称‘摄政’,这样才能确实建立君臣之礼。”
闵妃想把大院君拉下王座,就一定要抬高高宗的地位,建立国王的尊严,所以提出了这种忠告。
“王后的话我知道了,从现在开始,这件事就这么做吧。”
“王上能够大方接受臣妾的忠告,臣妾感激不尽。另外还有一件事要禀告王上。”
“又是什么事?”
“还有一年王上就成年,到时候就应该亲政了。若想直接治理国事,那么现在就应该先将王上信任的人安排到政府各处的重要职位上,到时候才能顺利交接,便于王上管理国家。”
“有必要这么早就开始吗?”
“这是绝对必要的。”
“为什么?”
“请王上想一想,天下有谁掌握了国家大权之后,会主动让出来的呢?现在大院府大监以王上年纪还小为由,坐上了摄政的位子,等到了王上成年之后,大院府大监一定还会想出别的借口,阻止王上亲政。现在政府内的所有重要职位,都是大监的心腹,这是大监永保政权的保障,自然也是王上亲政的障碍。所以,为了达到王上亲政,救民于水火的目的,我们现在就应该向政府内部渗透王上自己的人,到时候大院夫大监即使阻挠王伤亲政,王上也有忠心可靠的人,与大监的势力抗衡。”
“不用这样担心吧……听说国太公是唯才是用的呀。”
“王上,那只是表面现象而已。大院府大监排除所有和王上或是臣妾亲近的人,只用他的心腹部下,甚至不惜任用“天下长安”这种的猥琐之人,借此巩固自己的势力。王上的内兄、臣妾的哥哥闵升镐是状元及第,大院府大监只给他一个小官;升镐的弟弟谦镐,就因为和臣妾是同一家族的,姓闵,大院府大监就从不录用。王上,如果任由大院府大监如此做法,纵使王上直接治理国家,也难免成为傀儡。所以,王上应该留心这点。王上若想一亲政就能直接号令天下,就要从现在开始培养自己的根基了。”
明成皇后5(6)
“嗯……听起来是这样。”
高宗一直以来都过着别无所求的生活,凡是大院府大监做出来的事情,他顺理成章地认为是正确的。今天从闵妃口中听到事情的另外一面,他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心中混乱而不安。
“是不是这样的啊?好像很有道理。亲近自己和闵妃的人都不受重用,的确是事实啊。”
高宗不由得对大院君感到几分不满,越想越觉得不妥当,于是说:
“父亲……不,摄政会把我当成傀儡么?真是那样,这要怎么办才好呢?”
“容臣妾与升镐哥哥商量出好的计策之后,再禀告王上。”
“好,我现在只信任王后,请王后尽快想一个好的方法啊。”
“臣妾惶恐,臣妾一定尽全力来建立王上的尊严。”
就这样,高宗将闵妃看成是自己的心腹军事,委托她与大院君周旋。闵妃不费吹灰之力,便大成了自己的第一步。从这件事以后,面对共同的敌人,高宗和闵妃更加琴瑟和谐,闵妃取得了一石二鸟的效果。
不久之后的某天,闵妃突然对高宗说:
“王上,臣妾今天想去云岘宫看看,还望王上恩准。”
高宗听了这话,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