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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有个正经的文化样?唯一的正果,顶多也就是冯氏发明了段子,给“*裸”在商言商的地产界增加了一点文化的气息。不过,那种文化,大都是哄骗90后小姑娘的玩意儿,哪能和宝全的翰墨书写、写意丹青、手绘《浮生六记》正宗的国学文化相比啊!不过,那也算是那个疯狂的年月仅存的文化硕果了。当潮水退去的时候,一大群开发商老板穿着难看的裤衩,有好多干脆裤衩都懒得穿了,一下子晾在了沙滩上,张三李四赵二王麻子,丁是丁,卯是卯,历历可数,纤毫毕现,连块*布都不用了。
这个疯狂的年代,兼这个疯狂滑稽的时候,宝全又天使一般地出现了。他翩翩降落,像一个海滩上捡拾贝壳的孩子,懵懵懂懂地出现在沙滩上。一大群穿裤衩的和没穿裤衩的,其中好多都和他是过去的老相识了,以一种怪异的眼睛看着他,仿佛脱了裤子谁都不认识谁似的。
他喃喃自语地说,他要在海南海边盖一个60万平米的综合体建筑,现在要征个名。那一双双怪异的眼睛里,立马放出一束束怪异的光。然后,裤衩们几乎齐声喊道:宝全兄,这几年你都干嘛去了啊,你不差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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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宾:请陪我喝了这杯酒
(2009…06…13 00:13:22)
//blog。sina。/s/blog_475b9f6a0100dhe2。html
一转眼7年了。
7年前,我拉着个大箱子,兴高采烈地刚晃悠出西客站,就被黑车司机宰了我10块钱,那司机挺好玩的,本来说是40,拉到地方,一时心动,少收了我十块。当时只觉得莫名,想还带这样降价的啊,现在想来,只觉得好玩,那段路打车照理也就20元左右吧。我在那车上唠叨了一路,刚到地兴奋啊,现在一点都想不起说过什么了,不知道那句话触动了这哥哥,少蒙了我10元。
头一周,我溜达到地坛公园,那便宜,看着墙头的灰喜鹊蹦蹦跳跳,看看京城的蓝天。
有了工作,发了稿子,告诉亲戚朋友,安心吧,爷没一出来就饿死在京城,小家雀找到嚼谷了,放心吧,我还要飞得更高。
飞啊飞、蹦啊蹦。
最早的一两年里,经常一个人在大大小小的胡同里溜达,北京的秋天真美,深浅不一的金黄、灰黄、深黄、浅黄,层层叠叠。
法源寺、牛街清真寺、文天祥祠、北海、后海、中山公园、景山公园、白云观、东岳庙、碧云寺,溜溜达达,一路走来,还记得文天祥祠里有棵枣树,号称是指南枣树,秉承文丞相的忠义,趁管理人员不在,我薅了一把枣,就颠了。渊源最深的还是雍和宫吧,牟尼哥,小弟这里请安了,哈,您老人家上坐,看我在红尘中起落折腾,缘来缘去,您拈花微笑。
老朋友、新朋友、同路的、不同路的,来了去了,这里的天地很大,这里的人很多,喝到微醺的时候,陶陶然的晚风,你们对我都是好的。
在这个城市我和我的朋友们,笑过、哭过、欢唱过、悲泣过,我们抖擞精神重新来过,也曾经在暗夜中、在无人的角落,孤单寒冷,觉得为别人遗弃,只剩自己。
天亮了,天黑了,朝阳、晚霞。
看着那些苍老的容颜,看着那些青春的面孔,看着自己早年的影像,看着自己渐渐胖起来的肚皮,哈。我步着谁的后尘,而谁又将步我的后尘。
我把我的故事写在这座城市里,我最好的青春年华,可北京的风太大,留不住我的泪与笑。一转身,背影萧然。
7年前的此时,我满腔豪情,为不该笑的事情而笑,为未成真的未来欢欣;7年后的今天,我满怀柔情,暗想我的终身命数,想我的前世今生,为已成真的过去默数平生。
喝了点酒,有些茫然,有些坦然,有些欣然,有些凄然,能看懂我在说什么吗?来,我心底的你,陪我喝了这杯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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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蕾:送别潘明朗(1)
(2009…03…18 13:20:59)
//blog。sina。/s/blog_467a6ad90100d2e9。html
登录MSN看到朋友留言“潘明朗走了。咳,上周想好要发短信的,临时有事给忘了。真可惜。”
我的心收缩了一下,赶紧搜索,看到“香江国际副总裁潘明朗17日下午2点不幸因病逝世”。这才明白为什么最近两周都没有潘总的消息。
这篇文章春节前就动笔了,想好的标题是《祝福潘明朗》,一直没顾上发。标题小小的变化却是因生命的终结。
5年前一次采访认识了潘总,后来就一直保持联系。不一定年年见面,但年年都会邮件或短信问候,有时候也会打电话聊聊房地产。
去年10月在网上看到潘总的采访,打电话过去聊了聊,才知道他患上一种罕见的血液慢性病。他说这种病欧美人容易得,大多是老人,而亚洲人的概率是千万分之一。
过了些日子,我找到很多年前练的功法书,并用电子邮件传给潘总。然后短信提醒他查收。他回复说,好的。
之后,我有意无意等着他和我交流书里复杂的经脉、穴位。
接着是元旦,发短信祝福潘总,过了十几天想起他没有回复,再想起之前的邮件也没回复,这可不是他的风格,担心有什么事,边走边写了条信息。
很快,短信提示音响起。噢,是潘总的,看来没事儿,心里踏实了。“谢谢胡小姐(他有时这样叫我名字,想来在香港公司受香港人影响吧。)热情好意不忘老朋友,我已经住院一个多月,准备做骨髓移植,预计会在近期进仓,全面恢复顺利的话需要一年时间,不顺利就难说了。你上次给我发的短信,我收到了,正发烧。邮件由于条件限制还没看,但心里十分感谢,你总是那么真诚,善待朋友。新的一年,尽管萧条难免,但你一定是有智慧让自己和身边人开心的人,万事如意噢!明朗抱疴。”
像被孙悟空的金箍棒画了一个圈,我一下子定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复好,也不敢轻易回复,心里打上了好几遍草稿才落笔。
“哈哈!我也很有信心!我是一个善于调节自我并享受悠闲的人,因病得闲,也是一快事,闲则能静心,静养,能读书,能反思,能回顾,能写随想……医院病床同样是个影像丰富的地方,我自得其乐,痛并快乐着。你的鼓励让我更开心了!谢谢问候,我住307医院,你忙你的。”
我轻松地舒了口气,笑着迈出孙悟空的圈,走进被阳光照亮的病房。一缕阳光映在病床上,床头柜摆着一捧鲜花,潘总一身蓝白竖条相间的病号服,坐靠在床头,淡定地在一本厚大的本子上写着、画着……
夜里,去谷歌搜索了几十个可爱的笑话,编辑好,用新下载安装的飞信全部发到手机上存起来。
第二天早上给潘总发出了第一个笑话。下班后买了些迎春花,打算再淘一个素雅古典的陶瓷花瓶,休息日就去探望。
周六上午,我短信告诉潘总要去看他;下午,买到想要的花瓶,奔医院的路上又告诉他在路上了,我能找到病房,让他不用回复。
他的确没回复,两条都没有,我不免有些胡思乱想。
一路打听到住院楼,在护士站被拦住。护士问我带口罩没有,说病人抗体差,探病者会携带病菌,要保护病人。护士没能给我口罩,让我去看病人那儿有没有。我用大披肩把眼睛以下都捂了个严实,走到潘总病房前探头张望,病友家属帮我传递了信息。
胡蕾:送别潘明朗(2)
正对房门最里角的帘子后面,一个瘦小的身躯欠身走了出来,一身蓝白竖条相间的病号服,戴着口罩,打着点滴。潘总看到我非常意外,连声说没想到我会去看他。
“我说过会来看您的嘛!”
“对对,胡蕾是一诺千金。”
我提起口罩的事,潘总拿出厚厚一沓一次性的,取出一个,指导我正确地戴上后,把被子往里边推了推,腾出一块地儿,拍拍床示意我坐下。
想起护士的提醒,我没动,依然站着。
“坐吧,床干净的。”
“呵,不是,是我的衣服不干净。”
这时,一位家属搬把椅子过来。
我边脱外套,边扫描眼前景象。潘总在对着门的第二张床位,挨着窗;床头柜上很简洁,没有花;床上一本厚大的记事本,近一半鼓起缝不再紧贴;一截钢勾从房顶悬到半空,挂着两袋药水,一根细细的胶皮管垂下直通潘总的手;屋顶还有一圈和床差不多大的滑轨,吊着帘子,从床头遮到床尾与邻床隔开来,把潘总的角落分隔成围合式小空间。
我把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