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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人家都是英雄救美,你救的那叫什么?我都替你丢人。”
舒朗哈哈笑出了声:“我倒是想救美,可是我的妞太威武,能不让她救就不错了。”
他的妞?易依想马上反唇相讥,但是虎妞说话可是掷地有声,都说了那是最后一句,要是说话岂不是言而无信?
他就是空气,坚决不上当,沉默是最好的鄙视,就是这样!
舒朗边开车边笑,“你不想问问我怎么到那儿去了?”
真的真的,怎么忘了问这个?他怎么知道今天是颖萱生日?那他知不知道今天也是易依生日?有礼物吗?有没有?
空气,他是空气。
他会送什么?
憋死了,快爆炸了!
舒朗坏笑着,故意不再说话,易依赌着气想,不说就不说,不送就不送,反正克里斯虎妞才不在乎。
这人真坏,不问就不知道自己说?他还装上深沉了。
皎洁月光,人影一双。
进了家门,见舒朗还在保持沉默,易依赌气径直走上楼梯,睡吧睡吧,过了十二点,就把今天的事儿一股脑抛开。
反正就是这么长大的,明天,还不是重复今天的内容?
重重关上门,她倚在门上叹气,要件礼物这么难吗?大不了明天自己买给自己。
房间里飘着一团白色,这是什么暗器?想吓唬人?
啪,易依的手拍在开关上,终于看清楚了——那只是一条白裙,挂在屋中随夜风招摇。
自己也用过这招吓人,那小子真没创意。
她走近那条裙子,发现衣领旁别了张卡片,上面是某人漂亮的笔迹:妞,这不是礼物,这足道具,乖,先把道具穿上。
这么说他知道今天是什么口子,而且准备了礼物!她欢呼一声,三下两下换上白裙,照照镜子又看看小腿。蛮好看的,只是缺点暴露得太明显了,可惜了这裙子,那道疤痕要是能永远消失该多好。
正遗憾着,手机进来一条短信:妞,换好了吗?
就让他着急,就不给他回复。易依对着镜子摆pose,过了一会儿短信又来:妞,我猜你已经穿上裙子了,礼物就在你床上。
易依警惕起来,前面这些是故弄玄虚,他不会在床上放条假蛇吓唬人吧?不怕,假蛇拎出来当围脖,真蛇就拍扁了炖汤喝。
她把手指掰得啪啪直响,屏住呼吸猛地掀开被子,没有暗器,里面是个漂亮的包装盒。
她一把将盒子抱在怀里,却故作冷漠地回了条短信:真无聊,搞这一套可笑死了。
把电话丢到一边,迫不及待地抽开丝带打开盒子,里面是个金色带状的不明物体,色泽流光溢彩,尽处连着个镶着水晶的圆环,圆环下面是细碎的金属流苏。
这是什么?
项链?
胡乱套在脖子上,倒是蛮好看的,可为什么垂下那么长一条?
那就不是项链,没准儿是头饰,舒朗发布会的造型里,头上不都顶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
想到这些,易依又在脑袋上做出各种尝试,最后那东西呈螺旋形金灿灿地在头顶部顶端盘踞,越看越像懒羊羊。还没等固定,那堆东西哗啦垂下来一部分,绕在脖子周围。易依赶紧把它从头顶取下,她怀疑脑袋上顶着这个出去,万一刮上什么会自缢身亡。
手机又进来一条短信:别猜了,是腰链。
瞧不起谁,我会看不出来这是腰链?易依把链子系在腰间,那些点缀在链子上的水晶和钻饰发出迷幻的光,白色的裙子立显高贵。
真迷人,可是,后面为什么拖着一条尾巴?
吊威亚用的?
女版孙悟空?
她烦躁极了,拉开门冲着外面大喊:“烦死啦,到底怎么弄?”
舒朗笑嘻嘻地在门后现身,“终于说话了?”
易依瞪起眼睛:“我把明天的话提前说,有意见么?”
“我没意见。”他瞄着那条腰链,脸上是一副“就知道你会出错”的表情。随后他蹲下来,移动了腰链的位置,把垂下的部分由尾巴处挪到了腰畔,然后握住圆环轻轻一扣,那东西刚好箍在小腿中间,成为精美的装饰品。
他伸出手,指尖轻触那排细密的流苏,它们轻盈摇摆,刚好挡住了易依腿上的那道疤。
“我想了很久,挡住疤痕有很多办法,可以穿长裙、长靴、黑丝、打底裤,也可以像上次那样绑丝带,可我觉得一定有件东西更合适,好在我做出来了。这么漂亮的一双腿,不露出来真可惜。”
她傻傻站着,多么巧妙的心思,竟然是为着自己的。
他笑着抬起头,“不过,你不可能只穿一条裙子,也不能只保持一种风格,我还有别的想法,想试试吗?”
她像是被他的声音蛊惑了,木然点点头。他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这一次她没有甩开。
他带她到楼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餐桌上。眼看着小妞又要发怒,他笑着解释:“姐,这样是为了方便工作。”
他解下易依的腰链,让腿上的疤痕再度现身。他挤出颜料认真调好,笔尖蘸着那些颜色,在她的腿上细细描绘。
那是一只振翅的蝶,翅膀刚好盖住了疤痕。他用了些亮粉,让蝴蝶看起来灵动非常,就像夜之精灵,自由游弋在花间;又像是不甘心被禁锢,恨不得飞到另一条腿上。
易依痴痴地看着,意识中的人体彩绘,都是集中在女性的身体上半都,他居然想到用这个把她的腿变得毫无瑕疵。
他微微一笑,很满意自己制造出的惊艳效果。“喜欢吗?”他问。
易依点点头。
“先别动,还没完。”
他转身离开,没一会儿又回来,这次拿了些美甲用具。他捧起她的脚,把趾甲细细磨光,涂上指甲油,然后用亮钻一颗颗地点缀。
“这个…你也会?”
他轻声笑笑:“是啊,做这行什么都要懂一些,不过指甲油我只给你一个人涂。”
只给你一个人涂。
易依心里一动,脸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傻傻地看着他粘亮钻的样子。她抬起另一只脚轻轻踢他,他偏着头躲过,笑着继续手上的工作。
“其实还有别的办法,”他轻声说,“我找了文身图样,可以贴在上面保持十几天不褪色,还改装了一些鞋子,操作起来都很简单,也刚好能盖住这个疤。我不在的时候,就算没人帮你画彩绘,你自己也能搞定。”
他总是这么细心,生怕有一处照顾不到。这感动来得如此凶猛,让易依的眼睛微微湿润。
“OK了。”他站起来将她抱下来,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依依,”他磁性的声音轻柔缓慢,“我会尽我所能,不让你的生活单调。以后一定还会有新的主意,只要我想出来,就会把它变成事实。”
她点点头,她知道只要他说了,就一定做得到。
舒朗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不早了,去睡吧。”
没下文了?易依赌气走上楼,每一步都走得很慢。终于到了自己的房间,开门,关门。
她心里很是失望,那个家伙花了这么多心思,就为了送完礼物催她睡觉?
电话亮了,又是他的短信:刚才很想抱抱你,宝贝,生日快乐!
她猛地开门,大声说:“要抱就抱,婆婆妈妈的干什么?老娘今天过生日,赏你个抱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下一个瞬间,她被圈进他怀里,紧紧的。
她闭上眼笑着流泪,谁说这是最糟糕的生日?她想要的不都实现了吗?
在这一刻,她不再怀疑了,有这种心意的男人,怎么可能找人拍照制造新闻?
她的泪汹涌而出,长这么大还没这样哭过,她把眼泪全都蹭在他肩头,就蹭就蹭,蹭完了还不准洗。
他抱着她,再美丽的女子也不及她坚强,再动人的笑容也比不过她的一句老娘。如果不是等待过,怎么会知道这一刻来得多么不易,如果不是纠结过,怎么会知道该珍惜。 。
“喂,你还有完没完了?”她的脸红扑扑的,咬着嘴唇瞪着他。
他略带遗憾地松开手,她干脆坐在楼梯台阶上,欣赏着腿上那只蝴蝶。
“现在可以交代了,你怎么知道去云天东那儿找我的?”
他笑笑说:“早就知道你和颖萱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就一直在心里记着日子。今天提前打电话给霜霜,问你们去哪里庆祝,这很容易啊。”
“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礼物不?”
“知道,霜霜那会子都说了。”说到“那会子”,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坏笑了一阵。舒朗接着道:“你想要能让你改头换面鸟枪换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