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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时,却看到母亲提着整理好的行装,告诉她准备回去时,她一切都明白了。母亲虽然借口说是呆不惯大城市要回老家住,但她看得出母亲也和她一样整整哭了一夜,因为娘俩个的眼睛都红肿红肿的……
“雯雯,你在想什么呢?”王正军看着她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眼泪,就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问。
“……”
“雯雯,还是跟我回去吧,怎么说家里的条件也比你这里好。”
“不,我不回去,我绝不回去。”李晓雯猛地从王正军的怀抱里挣了出来,跑到茶几的另一头,大声地对王正军吼着。
王正军先是吓了一跳,继而,觉得李晓雯不愿回去的原因,除了他的伤害外一定另有原因。就站起身说:“你不回去也可以,但你必须有一个能够说服我的理由,要是没有理由,我今天就和你没完。”说完,他把手里的烟蒂狠狠地捻在脚底下,那个样子很狠很凶,李晓雯看了一哆嗦。她知道王正军是个二百五,要是牛脾气上了来了,他才不管不顾呢!
屋里的空气顿时紧张了起来,王正军一副不搞清问题不罢休的样子,李晓雯也是瞪着两眼不说话。俩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说话,但目光却都不离开对方。李晓雯心想:今天要是不说出原因,王正军是绝不会走的,可她如何启齿呢?
“你倒是说啊!你要是不说清楚,就是你自己有了外遇。”王正军一步步地逼问着。
“这……!”
李晓雯的犹豫更加刺激着王正军要弄个水落石出,他跨过茶几,跳到李晓雯的面前,对李晓雯大声地问:“这什么?有什么不好说的,不好说,说明你有鬼,一定是心里有鬼。”
“你的心里才有鬼呢!”
“我有什么鬼?我再次告诉你,你今天如果说不出个让我信服的理由你就必须跟我回去。”
李晓雯的思想上斗争着,如果把从家里搬出来的真正原因告诉他?按照王正军的脾气,他一定会和他老子去拼命的,这样事情就闹大了,万一……
李晓雯越是犹豫,王正军的心情越是迫切,他一把抓住李晓雯的手:“说,你一定要说清楚,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李晓雯没有说话,但心里的委屈却实在无法忍受,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是谁欺负你了,你说吧,爸爸说了,谁要是欺负你,就让我告诉他,他和公安局很熟悉,让他找几个人去把他废了。”
李晓雯听到王正军一提他爸爸,口气里就流露着骄傲,心底压抑了多日的怒火就冲了出来。她对着王正军吼到:“爸爸?我没有你这个爸爸,你要不提你那个混蛋爸爸我还不生气,提起他我就怒火万丈,我告诉你,你今后不准再在我的面前提他,你要是再提他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你就给我滚出去。”李晓雯怒不可遏地吼完后,一点力气也没有的就要倒下去。
王正军见她要倒,忙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雯雯,你说什么,爸爸,不,他怎么你了?”
李晓雯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她一下扑到王正军的身上痛苦地大哭了起来……。与他的爸爸相比,王正军毕竟是她的丈夫,是一个曾经给过她爱给过她关心的丈夫。
王正军看着趴在他的身上痛苦地大哭着的李晓雯,心里明白了一些,但他还是不能相信?他抚摸着李晓雯问:“雯雯,你是不是说他…他欺负你了?”
“……”
“是不是呀?你倒是说说清楚呀!他到底把你怎么了?”王正军也有些着急了,这个事对他来说也是没有想到的,他必须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你和我做过什么,他也做过什么,你回去问问他就知道他到底把我怎么了。”李晓雯一下子推开王正军抚摸她的手,厉声地对王正军吼着,然后,转过身跑进了卧室,扑到床上大声地哭开了……
第六十四章
李铁走出任伊娜的屋后,陈仁威就问任伊娜:“他怎么到你这里来?”
“我还要问你呢?李铁怎么知道我的家住在这儿呢?是不是你告诉的?”任伊娜对李铁一下子就摸到她的家始终没有搞清。李铁的进来后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她可以看得出,李铁并不是没有怀疑,至于怀疑的什么她还不太清楚,但无可置疑地是对她产生了怀疑,在这种时候,陈仁威的到来,更会增深李铁的怀疑。这使她很恼火,这恼火很快转化为对陈仁威的愤怒。她对陈仁威大声地吼着:“你来干什么,你给我走。”
陈仁威问过任伊娜后,就坐在了沙发上点上烟抽着。今天的事对他来说太突然了,接连发生的事把他搞得头都大了。先是奇迹般地从里面出来,后是胡老板给他透露了那天抓他的实情,然后是公司把他转出去的钱又转了回去,后来在这里又碰到了李铁。一连串的事情都发生在这一天之中,他真不知道如何应付了。所以,任伊娜对他吼时,他的火也就上来了。他把半截烟捻灭在烟缸里,对任伊娜也吼了起来:“我来干什么,这我还要问你呢,你搞得什么名堂?”
“我搞什么名堂了?”
“你说你搞什么名堂了?我问你,你把季龙搞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就不是你管的事了。”
“任小姐,我希望我们不要再搞了好不好,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标,我们今后还要携手干事呢,现在搞得大家心里都不开心有什么好处呢?”
任伊娜听了陈仁威的话,先是朝卧室看了看,然后又不放心地走到卧室门口看看,把门轻轻地掩住,对陈仁威说:“你怎么说话一点也不注意。”
陈仁威看着任伊娜,嘴张了张,对卧室看了看,明白季龙在卧室里,他有些担心地悄悄地问:“他在干什么?”
任伊娜把手放在嘴上,那意思很明显的是让他不要说话,然后,她对陈仁威招招手就朝厨房走去。陈仁威马上站起身跟着她走进了厨房。
“你说话那么大声干什么?你不知道这家里还有人?”
“我怎么知道季龙在卧室呢?你也没有告诉我。”陈仁威的口气也缓和了许多。又说:“他在卧室干什么,是不是真的身体不好睡觉呢?”
任伊娜点点头,拉了个小凳给陈仁威,自己也拿个凳子坐了下来,对陈仁威伸伸手,见陈仁威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就做了个抽烟的姿势,陈仁威马上把烟盒掏出来递过去,见任伊娜抽出一根,马上把打火机打着给她点上烟,自己也抽出一根点上。
俩人都是各怀鬼胎,谁也不愿把心里的底牌摊给对方,谁也不愿在这种时候把关系搞僵,也知道在这种时候关系搞僵对各自都不利。俩人在心里都盘算着如何牵制住对方为自己出力,而又不能被对方所牵制。
陈仁威明白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个贪婪和狠毒的女人,她的心灵远不如她的外貌那般美丽,而是在美丽的外衣下隐藏着一颗奸诈和狡猾的心灵。她的世界观就是从对方索取,而绝不会给予对方。对付这种女人,最好的手段就是处处想到她的前面,处处设防来对付她,而不能给她有任何可乘之机。而且对这种女人不能有任何的怜悯,只能抓住她的弱点给予狠命的一击,才能将她玩与股掌之上。从过去几天的情况来看,他已失去了与她争斗的优势,而且这种优势愈来愈强,季龙在她的手上攥着,季龙对他的敌对情绪在这个女人的煽动下也越来越大,如果不能马上转变这种不利的局面,他就会一无所得两手空空。他只有抓住季龙手上的资料这一根稻草了,如果连这也抓不住,那他……!他简直不敢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就会支撑不住了。离开星座是必然的,而且这一天就在眼前,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随时都有可能被李铁搞出公司。他必须孤注一掷地夺取他所渴盼得到的东西,一定要得到,一定要得到。他在心里喊着,几乎要喊出了声。
任伊娜也在心里算计着。陈仁威今天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一定是为了季龙手上的东西。看他那个样子,活脱脱是一只凶残的恶狼,正瞪着一双要吃人的眼盯着她,她陡然间身上涌起阵阵寒意,觉得她就像一只很孱弱的小鹿,面对着凶残的恶狼,随时都有可能在它的撕扯下成为它的美餐。她很明白陈仁威不是个善罢甘休的家伙,这一段时间里,她屡屡地背叛他,而且处处与他作对。过去俩人间的协议也好约定也好,几乎都是她最先背弃。她处处想着将陈仁威玩于股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