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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伏国易总是有事无事地到陶陶的园子里来,陶陶也很乖巧地弄了些他喜欢吃的。陶陶眼神儿很尖,总是留意他喜欢吃什么,哪盘菜他夹得多点儿,今天心情好不好?每次吃过饭又蘀他亲手跑杯花茶,让他清清肠胃,想着把他哄开心了,指不定他会松口的吧?
可伏国易只字不提之前的事,总是东拉西扯的和女儿闲聊,就是一副食古不化的样子。好几次伏元作陪,看到这情形都蘀陶陶难过啊。
这日两人又在陶陶园子里吃饱喝足,出门后,伏元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蘀义妹主持公道,问他父王:“老爷子,你这样就不怕玩儿出事?”
伏国易冷笑一声:“陶陶现在又没事。我倒要看看叶骐广能憋到什么时候!是他紧张他儿子多点儿,还是那张老脸要紧点儿。”就算陶陶真耐不住性子,他也不会让她自己送上门的。这账就该这么算!他贤亲王的女儿,哪能被人笑话?不来求他,他才不会轻易松口呢!再说就算真来求他,还得看他心情好不好。
伏元摇了下头,叹道:“皇上的事儿只怕就这几日便会有动静了。到时候以叶骐广的资质只怕很快就会参透其中玄机,你就不怕……”
伏国易笑了笑,“那就要看这俩孩子,究竟谁更痴情点儿了。不过眼下看来,叶家那臭小子倒挺争气的。只怕叶骐广忍不了几天了。不信,咱走着瞧!”
伏元捂头,老爷子这次可是玩得起了劲,可怜了两个小的啊!
谁知伏国易走了几步,想想又道:“这女儿我才认下几天呐?不行!没那么快让她出嫁,否则我岂不是做了赔本的买卖?”
伏元:“……”
作者有话要说:猛少捂头:“这是亲妈在虐待亲儿子吗?”
畅少笑笑:“只怕你我都不是某人的亲儿子,她眼里只有陶陶是她亲女儿。”
枕浓嘟囔:“谁让二少爷当初什么都瞒着陶陶的,人家不知道你心里究竟怎么打算的。这就是不坦诚的代价!”
陶陶对手指:“老爷子在玩儿什么啊?”
某只香:“其实事情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的……”
104书童翻身做主人
一连十几天,贤亲王不到陶陶的园子里来了,陶陶一下子急了,他不来,她就没办法讨他开心啊!叶猛还在等她去看他吗?在园子里实在赖不住性子了,陶陶叫了梅音和她一起去老爷子的书房走走,当然去之前准备了点儿吃的哄哄他。
陶陶走在前面,一直低头在想着自己的事,梅音端着几盘陶陶亲手做的小点,跟在她身后。两人出了园子,绕过花园里的长廊,刚到老爷子的书房外就听见里面传出他的笑声,听着挺爽朗的。
陶陶一下心情也开朗了,看来今天老爷子心情不错,指不定可以再跟他提下去夏城看看叶猛的事情。
只听里面伏国易在说:“这次部署真是周密啊!不但瓦解了你父王多年的筹谋,还让皇上顺利地改立了二皇子为太子。瑜儿,你做得好!不过你这样对你父王,就不怕人骂你不孝?”
伏瑜应道:“忠孝实难两全,侄儿只是为自己选了条对得起百姓,而且不被更多人唾骂的路来走。宁愿被少数人骂侄儿不孝,也不能让澍国百姓骂我不忠。”
陶陶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回去。他们谈的可是国家大事,她这时候去说自己那点儿芝麻绿豆的“小事”,会打扰他们的“雅兴”吧?
她犹豫了一阵,正准备转身,见到伏元从外面进来,见到她就问:“妹妹,你来了怎么不进去啊?”
随即里面传出伏国易的声音:“宝贝女儿来了?怎么站在外面不进来?”
陶陶这才跟了伏元进屋,伏国易正坐在书房的书案边儿,伏瑜在茶桌旁饮着茶。见到他们进来,两人都微微笑了下。
陶陶让梅音将自己做的小点奉上,低下头说:“方才听见你们在讨论大事,所以怕打扰到你们。”
伏国易哈哈笑道:“什么大事啊?都过去了。不过是今天早朝上皇上下旨改立太子的事情而已。我倒是有件喜事要和你说说。”
陶陶不解地问:“喜事?”
伏国易看了伏瑜一眼,嗯嗯两声才说:“女儿啊!你也十五了,爹想替你在朝里的青年才俊中觅一个似模似样的。没想这话刚放出去,就一连来了好几个说媒的。不是喜事是什么?”
陶陶惊了一下,脸色瞬间铁青,神色慌乱地说:“爹,你……你对女儿恩重如山,女儿……女儿想……想……”该怎么说?现在提叶猛?除了他,她谁都不想嫁,也不可能嫁啊!
伏国易嗯哼一声,问:“你是不是还想着叶家那臭小子啊?”
陶陶不知该摇头还是该点头,犹豫一阵说:“爹,总之……总之女儿现在暂时谁都不想嫁,只想侍奉在您身边。女儿有点儿不舒服,想先回园子去休息了,女儿告辞。”说完陶陶就跑了出去,伏国易对梅音使了个眼色,梅音点点头,立刻追了出去。
一连几天,陶陶都食不知味,心里乱得很,如果老爷子真的用他义父的身份来逼她嫁人怎么办?叶猛现在怎样了?她一个人在园子里走来走去,不知道该干嘛。
梅音跟在她身后陪着她走了很久,有点儿累了,低声问:“小姐,你不累吗?要不要坐下休息会儿啊?”
陶陶心烦意乱的,没留意到梅音脸色不好,好一阵子回过神才问:“你刚才在和我说话吗?”
梅音点点头,陶陶这才看到她脸上似乎出了很多汗水,“你很热?”
梅音摇了下头,很轻声地说:“奴婢只是葵水来了。”
陶陶愣了下,忽然皱起眉头,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是啊!她都来了京城两个多月了,肚子一直没疼过,而且好像信期也推迟了。难道是……有了?
她立马摇了下头,否认了这个想法,之前那大夫不是说要吃很久的中药才可能见效吗?估计是自己这些日子太多心事,所以情绪不好,信期推迟了。
梅音见她神色古怪,又摸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低声问:“小姐肚子饿了?”
陶陶摇了下头,又立马点头,“是有点儿饿了。”可不能引人怀疑啊!自己还没出嫁,被人知道恐怕不好。
梅音忙说:“那奴婢去给小姐准备点儿点心。”
陶陶点头,“一会你也休息下吧!”她自己都深受信期之苦,知道她或许有点儿难受。
等梅音走后,她更焦躁起来,这个该死的时代又没有有效的方法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身孕了,只能努力回想这段时间以来身体的症状。
嗜睡……中了!
食欲不振……又中了!
时常情绪波动……好似又中了!
……
每天梅音都跟着她,她连偷偷出去看大夫的机会都没有啊!
正烦着,园子里进来一个人,看着她走来走去的模样,忍不住噗地笑出了声。陶陶听到声音停下来,见到伏瑜抄着手站在门边儿,她对他笑了笑,“殿下怎么来了?”
伏瑜走到她身边不远的石桌旁坐下,无奈地说:“不来不行啊!有人托我来做说客啊!”
陶陶忙让人给他奉茶,走到他身边坐下,小心的问:“是谁啊?”
伏瑜望着天上,似乎想了很久,嘴里念念有词:“好似有刑部侍郎家的长公子,还有太尉大人的二儿子……”伏瑜一连说了好些人,陶陶越听越觉得自己头顶的黑线已经可以织成布了,那密度恐怕可以赶上自己头上的青丝了。
伏瑜最后才拖着长音说道:“好似还有一个是我新晋的下属。”
陶陶愣了愣,这些人都不靠谱啊!果然是来替老爷子当说客的吧?陶陶摇了下头,“不嫁!”
伏瑜玩味地挑了下眉,“真的谁也不嫁?”
陶陶很笃定地点点头,“谁也不嫁。”
伏瑜故作无奈地摇头说道:“其他人我倒不在乎,和我也扯不上什么关系,无关痛痒。我这新晋的下属恐怕真要让我费翻心思了。人家是痴情种啊!情伤刚好些,人还没痊愈呢!又遭人拒绝了,让我回去怎么交代呢?”
陶陶想也没想地说:“那是殿下的事。”谁让他没事找事,替她乱牵红线的。
伏瑜站起身,伸了下懒腰,“人家的爹已经登门好几次了,不是遇不上皇伯父,就是被皇伯父用各种理由拒之门外啊!不过人家真的挺有诚意的,都没先请媒人上门,是来亲自谢罪的。看来妹妹你不打算领情了,我也只好这么回复给我手下新任的左佥都御史了。”
说着看着陶陶叹了口气,故意放大点儿嗓门说:“没想自上次京城一别后,这左佥都御史比起在太山县时消瘦了不少,我看着都替有些人心疼啊!”说着就站起身,佯作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