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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倪氏已经从书房里出来,脸色并不好看,走到两人身边,问香荑:“该说的都说了吗?”
香荑对她点了下头,倪氏眼角都没对陶陶瞥上一眼,冷冷地说:“既然已经说了,那我们走吧!如果是个懂理的,就该知道怎么做。”
说完头也不回地带了香荑出去,叶猛负手站在门边儿,等娘走远才从书房出来。走到陶陶面前,低下头说:“她们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这事儿我自会处理!”虽然知道娘必然说了些不好听的,但那始终是他娘,他也不好驳嘴。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婚事,而是爹……
陶陶点了点头,准备回屋,园子里又进来一人,来人对叶猛行了个礼才说:“二少爷,二夫人想让陶陶去她房里,说是有话想和陶陶说说。”
陶陶奇怪的转过身子,香菱已经许久不曾来过叶猛的园子了,这次来居然还是二夫人找她。叶猛负手点了下头,转身对陶陶说:“你去下吧。记住我的话,别不开心。”
陶陶点点头,这才跟了香菱出去,一路香菱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陶陶一直在心里想着,二夫人找她又为什么呢?难道还是之前那番话?
陶陶第一次来到二夫人的房里,屋里的一切都显得很淡雅,比起大夫人的房间,这里似乎很温馨。香菱带她入内时,二夫人正在一旁的书案边作画,见到二人进来才放下手里的笔。
魏氏遣退屋里的人,一个都没留下,等房里只剩下陶陶和她,她才掩上房门,伸手拉了陶陶的,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坐吧。”
陶陶没想魏氏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她坐下,她有些惶恐地说道:“我……小的站着就好。”
魏氏笑了笑说:“在我这里,不用拘谨。”
陶陶哦了一声,才侧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魏氏对她温婉地笑着,如同春日的微风,有些暖意,“相信你已经知道,老爷和姐姐为猛儿谈了一门亲事。你……有什么打算呢?”
陶陶从刚才听到这个消息后,心就没平静过,脑子里也没理出一点儿头绪。究竟这次的安排又是为什么?如果之前和伏柔郡主的婚事是因为叶猛的外公之前和礼亲王的关系,这次难道也是同样的目的?
魏氏见她不说话,笑了笑才说:“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这么突然?”
陶陶点点头,魏氏道:“姐姐在气头上,将一切罪责都归咎在你身上,所以有些意气用事,虽然这样对你不太公平,但她为太师的事情确实愁了不少日子了。你们在京这些日子,她清减了不少,你要多多体谅她现在的心情。”
陶陶应了声:“小的明白。”倪氏现在这么恨她,多半是因为之前叶猛和伏柔郡主闹僵的事,她早有心理准备了。
魏氏见她还算明晓事理,才说:“我找你来,其实是老爷的意思,也是……也是为了畅儿和猛儿。”
陶陶一下抬起头,这话什么意思?这事儿和叶畅那货又扯得上什么关系?
魏氏看着陶陶一脸茫然,笑笑说:“畅儿的性子是任性了些,做事也没他二哥稳重。老爷和我也不是看不出,他……对你恐怕存了点儿心思。”
陶陶更迷惑了,“二夫人,你的话小的听不太明白。”
魏氏笑道:“猛儿恐怕……有些事也是逼于无奈,就象当年老爷……他是嫡子,很多事情老爷也很为难。如果你不想给猛儿做妾侍,老爷和我商量过了,不如……”
陶陶意识到她要说什么,站起身摇着头说:“不!不可以。”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魏氏似乎并没生气,软言细语地说着:“我知道要你一时间接受也不太可能,不过你可以好好想想。女子不都想嫁个如意郎君吗?就畅儿对你,将来应该不会亏待你的,而且我也问过畅儿了,他不介意你侍候过猛儿。但你执意跟着猛儿的话……恐怕姐姐那里……”
陶陶心好乱,只低声说了句:“二夫人,小的……小的要回园子了。”
魏氏没再留难,笑了笑说:“去吧,好好想想我给你说的。”
陶陶转身出了魏氏的屋子,远远见到叶畅负手站在园子里的长廊下,见到她出来,对她笑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猛少狂怒:“三弟,你这是要横刀夺爱吗?居然落井下石?”
畅少得瑟:“你照顾不好她,我一早说过什么话,难道二哥忘了?”
猛少怒不可揭:“你……你……”
陶陶仰天长叹:“我的世界很凌乱……”
99究竟该何去何从
陶陶心里憋着一口气,一直都没处发泄,见到这货,心里莫名地就想骂上他一顿。叶畅见到她脸上的神色一惊,瞥了下娘的房间,立马朝她走过来。
陶陶很生气,有点儿迁怒地吼道:“叶畅——你……”
叶畅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出了娘的园子,两人在府里飞快地跑过,到了叶畅的园子。这货二话不说就将门关了起来,还对陶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陶陶一下甩开他的手,也知道站在门边说话,怕隔墙有耳,怒气冲冲地走进这货的园子,一屁股坐在石亭里。叶畅往园子外张望了几眼,赶紧跟上陶陶的步子,到她跟前蹲下,托着脸一脸嬉笑。陶陶却笑不出来,狠狠瞪了他一眼才问:“你明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什么叫他不介意她伺候过叶猛?她才不要他可怜呢!
叶畅嘿嘿笑了两声,“说你傻,你还不承认。这事儿我们在京城已经接到消息,二哥急着回来就是想推掉这门婚事。大娘的想法我们很清楚,她恐怕是觉得二哥过于任性,又因为你和伏柔闹僵,所以才逼着爹给二哥订了这门姻亲,想驯服下二哥这脱缰野马的性子。你怎么就沉不住气了呢?”
陶陶还是很生气,将脸撇到一边,不想看着他嘻嘻哈哈的表情。叶畅又故意挪到她面前,保持着刚才的礀势,脸上的笑容却淡了些,“陶陶,你认真回答我,你是不是想和二哥在一起?”
陶陶没出声,叶畅没生气,自顾自地说:“二哥现在满腹心思都在爹和他外公的事情上,你也知道很棘手,他不是不想强硬点儿,只是爹的事现在已经够他烦的了。他恐怕……”
陶陶哼了一声,“这和你做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叶畅笑了笑,“我是想逼二哥放下手里的事,带你离开叶府。如果不将他逼上绝路,他怎么放得下爹?”
陶陶愣了一下,叶猛离开叶府,只怕叶骐广真会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她将前后的事情思量了一阵,才问:“这真是你的主意?”这货平时做事再没分寸,也懂得亲情,她开始有些怀疑。
叶畅愣了下,眼神闪烁地说:“是啊!”
陶陶越想越不对劲,叶骐广这些年虽然接触得不是很多,但上次和叶猛提纳她为妾的事情之后也没将这事告诉大夫人。恐怕都是纸包不住火了才告诉倪氏的,说明他其实也不想逼叶猛。但这次为什么做得这么决然?连聘礼都一早蘀他下了,丝毫没给叶猛转弯的余地。
陶陶盯着叶畅,目光中带着少有的凶狠,“说!你们到底在玩儿什么?”
叶畅惊了一下,半宿叹道:“女孩子还是不要这么精明的好。”
陶陶仍死死看着他,叶畅不觉暗叹,这丫头跟着二哥太久,居然连二哥那套冷漠的表情都学了个似模似样,看得他都全身发寒。唯有低头认输,“其实在京城,我们就已经知道,爹恐怕……叶家现在就二哥和我两个已近成年的儿子。方才二哥生气走后,爹和我娘叫了我留下,说皇上这次似乎已经铁了心,或许会牵连甚大。二哥一向做事比我谨慎,又才华横溢,不想二哥……至少他有个可以离开叶府的借口,就是你。这样不会引起大娘怀疑,懂吗?”
陶陶的心沉沉的,原来叶骐广已经做好这样的打算了吗?让叶猛走,和他没有丝毫关系,如此一来至少能保住一点叶家的血脉?可是如果叶猛知道了,他真的狠得下心吗?他会很难过吧?
陶陶站起身,默默地朝园子外走去,叶畅在她身后叮嘱道:“爹没将这事告诉大娘和二哥,如果你……不如你劝二哥走吧!”
陶陶回头对他笑了笑,“我知道怎么做了。”
陶陶回到园子,看着叶猛一个人在树下,负手仰望着什么,似乎在想着很多烦心事。这种情形自太师被皇上责罚之后,已经是常景。陶陶站在园子里那条石子铺成的小路上,回想起他们从相识到现在那些开心的画面,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眼里热热的。
她深深吸了口气,才朝他走过去。叶猛听见脚步声回头对她笑了笑,陶陶忍住想跑过去抱着他的冲动,咬了下唇,“少爷,我有话和你说。”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