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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不用麻烦你了!”
她脸都红了,别人那么辛苦的背着她下山,她却在别人背上睡觉,也太不识好歹了。
“走完前面一截就放你下来,下面的比较平缓。”穆羽秋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
陆晨辛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还是放我下来吧,我看这段路也还好走,我自己搞得定。”
她说着挣扎着要下来,穆羽秋也只好让她下来。喻延建议休息一下再走,穆羽秋拒绝了,说要在天黑之前到达山脚。
陆晨辛这次走山路觉得很好走,腿也不抖了,可能是刚才睡了一觉,身体对山路的适应提高了。
喻延走在前面,稍微陡峭一点的地方就会停下来扶她。现在她真心觉得,喻延真不错,体贴可靠,跟他在一起他好像什么都会帮你搞定,就是偶尔冷淡了点。
进来村庄,一路都是狗吠。
不过幸好大多数都是被绑着的,不会突然扑过来咬人。
穆羽秋选了一家环境怡人的人家,准备今晚留宿。还未走到这家门前,就有两条狗在狂叫,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妇人从屋里走出来,奇怪地打量着他们。
穆羽秋跟她说明了一下情况,说想在这里玩几天,她先瞄了瞄陆晨辛,问有没有成家?如果成家了就换别家。
穆羽秋别无他法,只能说谎。
听到陆晨辛还没成家,她立刻改变态度,客气地把他们迎进家,说他们刚吃过晚饭,她现在就做饭。她家里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孙子,他看见陆晨辛,竟不好意思地退到一边,以为又是他奶奶给他找的媳妇。
家里都是些看上去很有历史的家具,干净整洁,木柜被擦得一尘不染,地板也是用木头做的,整个房间里没有一点现代的气息。
不一会儿,又进来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她看见陆晨辛,到灶房里小声问那老妇人怎么回事?因为在他们这儿,没结婚的闺女一般是不会轻易到别人家做客的,结了婚的女人就更不会随便到处乱走。
吃饭时,那老妇人还特意安排她孙子和陆晨辛坐在一起。
陆晨辛知道怎么回事,不禁怒瞪了穆羽秋一眼,穆羽秋笑道:“你以前不是说想嫁到这里来吗?我满足了你的愿望,感谢我吧!”
嫁你个头!
瞄了喻延一眼,他倒是神情自若。
老妇人不是很明白穆羽秋的话,就叫她孙子当翻译,听后更满意陆晨辛了,还问她是什么年庚的?
陆晨辛真差点倒地,嘴角抽搐着,实话回答道:“已经28了。”
她很惊讶,因为在她眼里,陆晨辛不过20出头,不过却笑道:“刚好!女方比男方大十岁,刚好!这样女方可以更好地照顾男方。”
你这是替你孙子找老婆还是找保姆啊?
晚饭后,老妇人和她媳妇为他们收拾房间,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小时,期间陆晨辛和她孙子聊了一些。
他叫冉应兴,初中毕业后就辍学了,在家里闲晃了两年,现在只为找一个媳妇。他从小丧父,家境贫寒,村里或附近村庄的女孩都不愿嫁给他。再加上他性格孤僻,不善言谈,不会讨女孩子的欢心。
他们被安排在厢房里休息。
陆晨辛察觉到厢房下面有动静,好奇地寻望着厢房下面,原来是两头水牛,牛妈妈正寻觅着稻草,牛宝宝静静地盯着他们。
“这就是传说中的厢房?下面是牛住的,上面用来住人?”
推门进屋后,一颗暗黄暗黄的电灯挂在屋子的正中央,电灯挂得很低,走过那里的时候如果不低头或避开的话,就有可能会撞上去。
打量着屋里东西,除了两张床就是些用麻皮口袋装起来的水稻,别无它物,她被安排在里屋休息。
穆羽秋笑道:“这是他们这里最高的待客之道,一般人她们才不安排住厢房,你就偷着乐吧,学着点,将来可能用得上!”
死穆羽秋!
还来取笑她,挤出个笑容道:“就算我同意喻延也不会同意,是不是啊,喻延?”
喻延笑了笑,“如果你真心想留下来的话,我也会想办法成全你们的,我看那孩子也挺喜欢你的。”
“喂!你们俩个!”
都给我去死!
为了自己的形象着想,才忍了后半句,哼了一声,推门进了里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准备睡觉。
穆羽秋“哟”了声,“生气了?喻延,还不赶快去安慰一下,小心她回去叫你跪搓衣板!”
喻延笑着摇了摇头,没打算去接他的话,也准备睡觉。
半夜,陆晨辛被“咚、咚、咚”的声音吵醒,屋顶上好像有人,不对!楼下也好像有动静,怎么回事?
怎么办?
喻延他们怎么了?
竟都没有发现?是睡着了还是被人给……电影里黑店的情节在她脑海里展开。
她胆战心惊地假眠了小会儿,那声音好像比刚才更大声了,悄悄爬起来,眼睛在黑暗的环境中适应了半晌,才模模糊糊的能看清一些东西。轻轻推门踏进喻延他们休息的这间屋,能清楚听见两股均匀的呼吸声,瞬间也安心了许多。
来到喻延的床边,轻轻推了推他,他睡得正熟,不耐烦的翻了一下身,扭到另一边又睡着了。
陆晨辛想给他一巴掌,拜托你有点警觉好不好,小心别人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加重了力度,又推了推,喻延醒来看见床前有个黑黢黢的身影,被吓了一跳。
陆晨辛出声,“喻延,是我,是我。”
他安心地吐了一口气,小声问:“是你啊,怎么了?”
陆晨辛指指屋顶,“听!上面有动静。”
喻延都没仔细听,就道:“是老鼠吧,没事,赶快去睡觉!”
陆晨辛不服,“下面好像也有动静!”
“你昨晚不是也看见了吗?下面关着两头牛,可能是在觅食。”喻延说着打了个哈欠,“什么都不用担心,安心去睡吧。”
陆晨辛磨磨蹭蹭不肯走,最后支支吾吾地说:“我怕老鼠!”
喻延突然笑了出来,“那上来。”说着为她挪出了位置。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爬到他身边,果然,他身边还是这么暖和。
喻延突然握住她的手,“好冰!你手脚一直都是这么冰吗?”
“啊?还好,也不算太冷,习惯了就好了。”
她能感觉得到喻延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不禁紧张起来。
喻延突然搂住她,“这是平时不爱锻炼的表现,不是说‘每天锻炼一小时,健康工作五十年’吗?”
她这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什么都不说好尴尬,想了半天才说:“好了,睡觉睡觉,等一下羽秋都要被我们吵醒了。”
喻延完全没听进去,竟开始吻她的脸颊,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到处摩挲游走。
完了!
陆晨辛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热,轻轻推了推他,没想到他反压下来,手探到了她的胸前。
这个混蛋。。。。
摸哪里啊?
她正想出声,嘴忽然被堵上了,他的舌头肆无忌惮的撬开了她的唇齿,挑衅者她。
陆晨辛被他吻得晕乎晕乎的,不一会儿竟也跟上了他的节奏。因为这,喻延兴致高涨,正打算做更进一步的举动。
这时他们旁边一张床上的穆羽秋突然出了声,“啊,真是受不了!在那里卿卿我我的,不要当我是空气好不好?”说着起身,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拖着身体向陆晨辛刚才睡的那间屋走去,走到门口还不忘扭回头添一句,“我消失,你们继续!”
陆晨辛脸烫得都能烧熟鸡蛋了。
喻延叹了口气,“电灯泡本就应该消失。”
喻延本还打算继续,陆晨辛推开他缩到一角。喻延本想拉她到怀里来,刚碰到她就收回了手,她在发抖。
这丫头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事,竟害怕成这个样子,要是他现在强迫她的话,那他和那些禽兽有什么区别。想着想着叹了一口气,原来自己在她心里只是个这样的存在。
许久,他才淡淡吐出一句,“睡吧!”
陆晨辛终于舒了一口气,这同性恋,才和他那些“好友”分离两天,就已经这么寂寞了?
竟来自不拒,男女通吃?
这家伙真可怕,下次绝对要离他远点!
可。。。。
早上喻延感觉有什么压在他胸膛上,还有暖湿的气流冲向自己的脖颈,睁眼一看,是陆晨辛毫无节操可言的睡相,她口水还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他看着她,伸手擦掉她还挂在嘴角的口水,笑了笑,昨晚还躲得远远的,什么时候贴上来的。
轻轻把她的头移到枕头上,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下,帮她盖好被子,才起身离去。
——
陆晨辛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也不知道喻延什么时候起床了,就在她准备睡回笼觉的时候,穆羽秋从里屋里出来,连打几个哈欠,依然一副严重睡眠不足的样子。
他走过来靠在另一张床上,有气无力地问:“喻延呢?”
“不知道,好像起得很早,应该又去晨跑去了。”
穆羽秋笑道:“果然是喻延,到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