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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那个预言,也就不会去杀波特,延续性的,就不可能在当时就被反侵魔咒杀死。那么,现在茹拜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和被他砸碎的水晶球有什么关系?
“我其实是个非常讨厌被控制的人,更何况是被一个小小的预言。在我的眼里,这预言最多也就是为我和小介之间的争斗增加一些砝码罢了。所以……其实刚才我只是觉得自己的生活被人侵入了,所以一时气极就……”一边说着,茹拜尔的头越来越低,说到最后,斯内普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雪白的后颈和那一节节性感的骨节。
微微抽搐着,斯内普不置可否的看着怀里几乎要缩进自己身体里的茹拜尔,真的是很好很强大的答案。不过,只要不是因为预言球里所说的事情而早成茹拜尔这样就够了。想到这里,斯内普不禁勾起一个微笑,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呐,西弗。不要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低着头趴在斯内普的怀里,茹拜尔声音闷闷的从斯内普的胸前传出来。
“我不生气,你以为我是和你一样的白痴吗?如果你的脑子没有遗失的话,请下一次做事情的时候多多思考一下!”脸色已经恢复,斯内普伸手抬起茹拜尔的小脸,但挑着眉看着他,语气慢慢的说道。
“西弗,你欺负人!”嘟着嘴,茹拜尔郁闷的看着斯内普。对于自己爱人的毒液,茹拜尔也不是没有被喷洒过,而且还不少。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形,西弗竟然还有那个时间来骂自己。
“好了,说清楚在预言球里到底看到了什么,我们一起商量一下该怎么安排吧!”一边对茹拜尔说着,斯内普使用了一个无声无杖魔法,把一地的碎片清理干净。
“嗯……也没什么,只是过不了多久我们这里就要可以开聚会了。”摆弄着斯内普的修长的手指,语气淡淡的说道。同时,茹拜尔也在心里想着那个人,不禁开始头疼。真是越来越乱,乱的他都开始头疼。
“聚会?”莫名其妙的看着茹拜尔,斯内普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是不是不够用了,怎么搞不明白茹拜尔在说什么。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聚会,学校的吗?
“啊,聚会。不过没关系,我会处理好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西弗不用担心的,一切都会很快过去的!”抬着头看着斯内普的脸,茹拜尔轻笑着说道。
而这时,就在茹拜尔和斯内普说着这些的时候,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内。
德拉科脸色平静的坐在壁炉边翻看着一本书,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一头铂金色的头发依然整齐的梳理好,贴附在头上。这时候的公共休息室内只有德拉科一个人,其他人都在为过几天就要开始的魁地奇比赛作准备,就他比较不急所以还有闲心在这里看书。
这时,一抹白色跃入德拉科的视线里。抬起头,德拉科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茹拜尔,你怎么来了?”没错,来人竟然是茹拜尔,这一点德拉科不惊讶都不行。自从两人一起进入霍格沃茨开始,茹拜尔走进斯莱特林寝室的次数还不超过一只手,今天难道有什么事情?想到这里,德拉科不禁放下了手里的书,准备静静地听听看茹拜尔到底有什么事情。
茹拜尔轻笑着走到德拉科的身边,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坐下。以前一直轻松的姿态现在却有些僵硬,看着德拉科一脸的莫名其妙。
“德拉科,你怎么还在看书,过几天就是魁地奇了,你不去准备一下吗?”看着优雅的坐在壁炉边的德拉科,茹拜尔轻笑着问道。梅林知道,现在他有多么的不自在,为了不让微笑的唇角抽搐,他一直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你不是不喜欢那种骑着扫帚到处飞的运动吗,怎么今天还跑来问我。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看着面前奇怪的茹拜尔,德拉科一边说着一边挑眉,环在胸前的双臂上的手指也轻轻的敲打着手臂上的皮肤。
“那个,你不是喜欢吗,我只是好奇你现在既然还在这里闲着!”干笑了一声,茹拜尔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头白发瞬间变成了乱发。
“哦……”声音拖着,德拉科一脸神色不定的看着茹拜尔,或者是其他什么人。现在德拉科很确定,面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他所认识的茹拜尔。不管这个人变得多么的相似,但是气质是无法改变的。看着对面的人,德拉科不禁在心里猜想面前的人的真实身份。虽然已经清楚面前的人不是茹拜尔,但是德拉科还没有揭穿他的伪装,依然淡淡的交谈着。
“那个,关于密室的事情……”
“密室吗,也没什么,斯莱特林留下给他后代继承人的。怎么了?”看着面前因为紧张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人,德拉科不禁在心里笑了笑,这是他见过的伪装者中最菜的,真不知道他来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你知道五十年前的事情吗,是谁打开了密室,这一点不是很奇怪吗?”看着德拉科,‘茹拜尔’轻声说道,他不是很确定茹拜尔和德拉科之间是否在以前就说过这一类的话题,但是他要赌一把。
德拉科看着对面的人,放下环着的双臂支在膝盖上,下巴被交握的手掌撑住。银灰色的双眼微微眯了眯,眼中满是让人看不明白的神色。
“五十年前的事情不好说,但是那一次密室一定被打开过。据说还死了一个混血巫师,不过密室一定是要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才打得开。也许打开它的人就是黑魔王大人,但是那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淡淡的看着对面的人,德拉科不禁在心里想这个人为什么要问关于密室的事情。这样一想,德拉科想起来,貌似关于密室事情的调查茹拜尔交给哈利他们,难道面前的人是……
“是吗。我……”伪装成茹拜尔的人突然停下了要说的话,整个人缩了起来,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就连一直嫣红的嘴唇也苍白起来。一滴滴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微张的小嘴可以看出来,他连呻吟的声音都发布出来。
德拉科被惊了一下,猛地站了起来,一步跨到他的面前。伸手把几乎要从沙发上掉落的人扶了起来,眼神快速的闪了闪。
“你怎么了?”德拉科感觉得到,手掌下的皮肤和肌肉都在颤动,冰冷的就像是一块寒冰。莫名的,德拉科有些担心。
看着露出担忧神色的德拉科,伪装成茹拜尔的人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把全部身体的重量压在德拉科的身上,实在是他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全身疼的就像是被刀一片片的切割着肌肉一样,连骨头都仿佛被碾碎了一般的疼痛。
德拉科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稍微纠结了一下就伸手横抱起他。快速的向斯莱特林外走去,沿路让碰到的同学去通知教授们。几个孩子在大门口快速的分开,各自奔向了邓布利多和各位教授所在的位置。而德拉科则是抱着人快步的超医疗翼走去,依旧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而在他经过的路边的拐角处,赫敏和荣恩都是一脸害怕和担忧的看着被德拉科抱走的人,然后小心的跟上。
而这时的斯莱特林走道上,斯内普正抱着茹拜尔快步行走着,正好碰到了来通知他们的那个学生。看着依然安静的被自家院长抱在怀里的茹拜尔,那学生不禁猛地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一脸奇怪表情的看着茹拜尔和斯内普。
“走吧,我们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了!”知道自家爱人不会说话,茹拜尔只好开口对已经呆滞的学生说道。
而斯内普则是看了那斯莱特林的学生一眼,然后抱着茹拜尔直接越过他快步离去。瞬间消失了身影,只留下那个学生一个人在那里风中凌乱。
医疗翼内,庞弗雷夫人正手脚快速的在躺在床上的孩子身上释放着安抚性的魔咒。
“你们这些学生真是太乱来了,复方汤剂可不是这么随随便便就能喝的。而且,你既然还用的是茹拜尔的头发,简直就是在自杀。”看着躺在床上的哈利,庞弗雷夫人生气的说着。而现场的几人都可以清晰地听到骨头之间摩擦而发出的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哈利则是完全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疼的就像是要死了。因为冷汗而湿嗒嗒的的头发撒乱的贴在他的脸上,惨白的脸色就像是马上就要死去的人一样。
“庞弗雷夫人,没有办法解决一下吗。再这么下去,这个笨蛋就要疼死了。”冷着脸看着在床上不停的颤抖着的哈利,德拉科抬起头对手脚快速的庞弗雷夫人说道。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