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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必须要参照期望从实际事件中整理出反馈。就像对创新一样,即使最有能力的企业也不会在经营战略方面有特别高的命中率——我估计不会高于03。但是,继续用棒球来打比方,这些管理层至少知道他们是三振出局了,还是打出了一记安打。最重要的是,他们知道自己哪些方面做得好、哪些方面需要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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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管理巨变:新的人口结构和新的人口动态(1)
管理巨变:
新的人口结构和新的人口动态那些没完没了地向我们砸来的轰动事件,无论是欧佩克还是现在人们普遍预计将会发生的粮食、金属或矿石的短缺,抑或是任何其他的眼前危机,没有哪一件会像人口结构和人口动态方面的变化这样重要,这样真实。然而,几乎没有多少企业,更没有多少政府意识到这些变化。最重要的变化并不是人们经常讨论的发展中国家的“人*炸”,尽管它的影响非常广泛。真正重要而尚未被意识到的发展趋势,是发达国家即将面临的劳动力短缺,尤其是可以满足制造业和服务业中传统职位需要的年轻人的短缺。所有的发达国家,全都面临着劳动大军在规模、年龄结构、教育结构和构成上的急剧转变——这既是因为20世纪40年代后期到60年代中期出现在非社会主义国家中的“生育高峰”,更是因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以及其后在发达的社会主义国家中开始并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蔓延至所有发达国家的“生育低谷”。
人口动态将创造新的机会:经济一体化的新市场和新模式。它们将引起对新政策的需求,尤其是对社会政策的需求,比如预见发达国家中的结构性冗余并为之做准备的需求。西方通过失业救济的做法和日本的“终身雇佣”政策,两者最多都只是部分的成功,都是相当不充分的。最重要的是,人口动态将颠覆企业和政府以及雇主、工会和员工最珍惜的一些信念和习惯。通过大规模地用“生产分工”来取代制成品国际贸易,它们将挑战被人们普遍接受的国际经济和国际贸易概念。它们将挑战人们普遍坚持的关于消费市场结构和分割的信念。它们很可能会把传统的“多国公司”改造成为“跨国联盟”。因为把就业和失业的传统概念与衡量标准混为一谈,它们将同时造成劳动力短缺和劳动力过剩。它们将迫使发达国家刻不容缓地为受教育程度高的管理和专业人员提供就业机会,而同时又将要求他们保证处于经济贫穷边缘的非技术或半技术人员能有工作。它们将淘汰我们最近一百多年来非常珍惜的一项成就:在规定年龄“退休”。它们将彻底改造发达国家的劳动力——不再有“传统的”劳动力;不再是一支“劳动力量”,而是各有不同的需求、期望和绩效特征的多支“劳动大军”。
人口动态正在迅速地把传统组织改造成为“双头怪”——在这样的组织里,自主的管理机构和自主的专业机构并存于共生的紧张状态之中。这些人口动态导致了对新的、不同的经济战略、社会战略以及组织战略的需求。
新现实
在21世纪,人口结构和人口动态就算不会静止不变,但也很可能会再一次稳定下来。但是在20世纪的最后几十年里,人口结构将是经济、社会以及世界政治中最不稳定、变化最剧烈的要素。
经济学家、企业家和政治家向来都知道人口很重要。但是,他们通常没有对人口给予更多的注意——而且他们的这种态度通常会得到谅解。这是因为人口转变往往发生在很大的时间尺度上,对企业家或政治家必须要做出的决策而言,人口转变显得毫不相干——这些决策的时间跨度只有5~10年,而传统的人口转变的时间跨度往往是四五十年。
但是在20世纪的后50年里,人口转变的时间跨度已经发生了“突变”。如今,人口转变正发生在非常短的时期内。而且,人口转变已经变得激进、飘忽、矛盾——然而又比任何别的事物都更加可以预测。发达国家到2000年的劳动人口中的任何一个成员如今都已经出生了,而发展中国家的劳动大军中的大多数成员也都已经出生,尽管他们进入职场的年龄要远远小于发达国家中的同辈(还像发达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情况那样,他们的年龄只有十四五岁)。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3章 管理巨变:新的人口结构和新的人口动态(2)
西方发达国家都曾有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生育高峰”。这次生育高峰开始于美国;在1947~1949年的两年时间里,美国新生儿的数量几乎增长了50%——绝对是一次史无前例的、我们尚无法解释的激增。日本紧随美国之后;在20世纪50年代早期,日本的新生儿数量增长至少是不亚于美国。在西方世界,最后一个出现了“生育高峰”的主要发达国家是德国。在德国,这次人口激增开始于20世纪50年代中期。
但是随后,西方发达国家又一个接一个地遭遇了同样空前的“生育低谷”。这次生育低谷首先在20世纪50年代后期从日本开始,然后在1960年降临美国,最后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到达德国。在每一个发达国家里,新生儿的数量都空前地下降了25%~30%(只有英国例外,因为英国没有显著的“生育高峰”需要矫正)。从那以后,发达国家的新生儿数量就一直徘徊在谷底。
西方发达国家与社会主义发达国家之间的唯一差别,就在于社会主义发达国家压根儿就没有过“生育高峰”。俄罗斯的欧洲部分甚至都没能弥补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婴儿和儿童的巨大损失——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四五年里,俄罗斯几乎就没有婴儿出生,而且儿童的死亡比例也格外的高。在中欧的社会主义卫星国,第二次世界大战并没有造成如此沉重的创伤。但是在这些国家里,同样也没有出现战后的“生育高峰”。在所有发达的社会主义国家里,出生率处在空前的最低点。在历史上,除非是在社会和政治解体的最后阶段,否则任何一个国家在和平时期的出生率可能都不会比现在的俄罗斯更低。(在野蛮入侵期间,罗马帝国的出生率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儿童的存活率,或许就像今天俄罗斯的欧洲部分一样低,尽管可能不会更低。)而且,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波兰、保加利亚和罗马尼亚的出生率也同样都非常低——大大低于净生育的要求。
在所有的发达国家里(还是英国除外),战后时期带来了一次空前的教育转变——这种转变彻底地改变了年轻人加入劳动大军时的年龄和进入职场时抱有的期望。就像在其他的人口统计事件中一样,日本是最极端的一个例子。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每20个年轻的日本人当中只有三四个人上高中,其他的都只完成了初中的正规教育。如今,有一半的日本男青年上大学,而另一半也是在高中毕业后才去工作。在如今的日本,仍旧在初中毕业后就参加工作的男青年几乎已经看不到了,即使是女青年,也很少有在15岁上完初中就终止学校教育的——这种情况只有在少数偏远的农村地区才会出现。
在所有的发达国家里,预期寿命已经显著地提高了。当美国在1935年的社会保障立法中引入了政府退休金时,保险精算师们认为男性的平均预期寿命是58岁。如今,预期寿命早已超过了70岁,而且还在上升。在45年前已经活到65岁的人,恐怕最多只有几个月好活了。而如今,一个65岁的老年男性或女性可以期望再活13~15年。在如今的发达国家里,大多数年纪达到65岁的人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心理上都还只是“中年”,他们的器官都还能够正常地运转。
最极端的例子还是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日本人出生时的预期寿命是男性48岁、女性52岁。这些数字直到1950年都还没什么变化。30年之后的如今,日本人的预期寿命已经变成世界各国中最高的了——男女两性全都超过了70岁。
第3章 管理巨变:新的人口结构和新的人口动态(3)
就教育转变以及预期寿命和职业生涯的延长而言,发达的市场经济国家与发达的社会主义国家之间几乎已经没什么差别了。在所有这些发达国家里,就学时间超过5~7年的年轻人的比例已经比50年前大大地上升了。在所有这些国家里,增长最快的人群一直是并且将仍旧是老年群体。
在日本,年龄在65岁以上的老年人在1970年只占整个人口的7%;而到了1990年,这一数字将会上升到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