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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姐妹的爱与性:恋爱中的女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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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的心既硬又冷又木。
  她们看到带篷子的末尾值班车驶近了,矿车的撞击声减弱了,大家就要从那难以忍受的噪音中解脱出来了。母马重重地喘息着,马背上的人很自信地松了一口气,他的意志毫不动摇。值班车缓缓驶过去了,信号员朝外观看着,看着岔路口上这幅奇景。从那信号员的眼中,戈珍可以感觉出这幅奇景是多么孤单、短暂,就像永恒世界中的一个幻觉一样。
  矿车开过去后,四下里变得寂静起来,这是多么可爱、令人感激的寂静啊。多么甜美!厄秀拉仇视地望着远去的矿车。岔路口上的守门人走到他小屋的门前,前来开栅门。可不等门打开,戈珍就突然一步上前拨开插销,打开了两扇门,一扇朝看门人推去,她推开另一扇跑了过去。杰拉德突然信马由缰,策马飞跃向前,几乎直冲戈珍而来,但戈珍并不害怕。当他把马头推向旁边时,戈珍像个女巫一样扯着嗓门在路边冲他奇怪地大叫一声:
  “你也太傲慢了。”
  她的话很清晰,杰拉德听得真真的。他在跳跃着的马背上侧过身来,有点惊奇、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母马的蹄子在枕木上踢打了三遍,然后,骑马人和马一起颠簸着上路了。
  两个姑娘看着他骑马走远了。守门人拖着一条木头做的腿在岔路口的枕木上掷地有声地蹒跚着。他把门拴紧,然后转回身对姑娘们说:
  “一个骑马能手就要有自己的骑法儿,谁都会这样。”
  “是的,”厄秀拉火辣辣、专横地说,“可他为什么不把马牵开等火车过去了再上来呢·他是个蛮横的傻瓜。难道他以为折磨一头动物就算够男子汉味儿了·马也是有灵性的,他凭什么要欺负、折磨一匹马·”
  守门人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说:
  “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匹好马,一头漂亮的马,很漂亮。可你不会发现他父亲也这么对待牲口。杰拉德。克里奇跟他爸爸一点都不一样,简直是两个人,两种人。”
  大家都不说话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呢·”厄秀拉叫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当他欺负一头比他敏感十倍的牲口时他难道会觉得自己了不起吗?”
  大家又沉默了,守门人摇摇头,似乎他不想说什么而是要多思考。
  “我希望他把马训练得能经受住任何打击,”他说,“一匹纯种的*马,跟我们这里的马不是一类,全不一个样儿。据说他是从君士坦丁堡①【今名伊斯坦布尔,1923年前的土耳其首都。】搞来的这匹马。”
  “他会这样的!”厄秀拉说,“他最好把马留给土耳其人,他们会待它更高尚些。”
  守门人进屋去喝茶了,两位姑娘走上了布满厚厚的黑煤灰的胡同。戈珍被杰拉德横暴地骑在马上的情景惊呆了,头脑变麻了:那位碧眼金发的男子粗壮、强横的大腿紧紧地夹住狂躁的马身,直到完全控制了它为止,他的力量来自腰、大腿和小腿,富有魔力,紧紧夹住马身,左右着它,令它屈服,那是骨子里的柔顺。 。 想看书来

煤灰(3)
两位姑娘默默地走着路,左边是矿井高大的土台和车头,下面的铁路上停放着矿车,看上去就像一座巨大的港湾。
  在围着许多明晃晃栅栏的第二个交叉路口附近,是一片属于矿工们的农田,田野的矿石堆中,放着一只废弃的大锅,锅已经生锈了,又大又圆,默默地驻在路边。一群母鸡在围着铁锅啄食,小鸡趴在池边饮水,鹊鸽飞离水池,在矿车中飞窜。
  路口另一边,堆着一堆用来修路的灰石头,旁边停着一辆车,一位长着连鬓胡的中年人手拄着铁锹,斜着身子与一位脚蹬高统靴子的年轻人聊着,年轻人身边站着一匹马,马头靠近他,他们两人都面对路口看着。
  在午后强烈的阳光下,他们看到远处走来两位姑娘,那是两个闪闪发光的身影。两个姑娘都身着轻爽鲜艳的夏装。厄秀拉穿着橘黄色的针织上衣,戈珍的上衣则是浅黄色的。厄秀拉的长袜是鲜黄色的,戈珍的则是玫瑰色。两个女子的身影在穿过铁道转弯处时似乎在闪动着光芒,白、橘黄、浅黄和玫瑰红色在布满煤灰的世界里闪闪发光。
  这两个男人在阳光下伫立着凝视这边。年长的是一位矮个子中年人,面孔严峻,浑身充满活力,年轻的工人大概二十三岁左右。他们两人静静地站着,望着两个姑娘向前走来。她们走近了、过去了、又在满是煤灰的路上消失了,那条路一边是房屋,一边是麦地。
  长着连鬓胡的长者*地对年轻人说:
  “那个值多少钱·她行吗?”
  “哪个·”年轻人笑着渴望地问。
  “那个穿红袜子的。你说呢·我宁可花一个星期的工资跟她过五分钟,天啊,就五分钟。”
  年轻人又笑了。
  “那你老婆可要跟你好一通理论理论了。”
  戈珍转过身看看这两个男人,他们站在灰堆旁目光跟踪着她,真像两个凶恶的怪物。她讨厌那个长连鬓胡的人。
  “你是第一流的,真的,”那人冲着远处她的身影说。
  “你觉得她值一星期的工资吗?”年轻人打趣说。
  “我觉得·我敢打第二遍赌。”
  年轻人不偏不倚地看着戈珍和厄秀拉,似乎在算计着什么才值他两个星期的工资。终于他担忧地摇摇头说:
  “不值,她可不值我那么多钱。”
  “不吗?”他说,“她要不值那么多我就不是人!”
  说完他又继续用铁锹挖起石头来。
  姑娘们下到矿区街上,街两边的房屋铺着石板瓦顶,墙是用黑砖砌的。浓重的金色夕阳辉映着矿区,丑恶的矿区上涂抹着一层美丽的夕阳,很令人陶醉。洒满黑煤灰的路上阳光显得越发温暖、凝重,给这乌七八糟、肮脏不堪的矿区笼罩上一层神秘色彩。
  “这里有一种丑恶的美,”戈珍很显然被这景色迷住了,又为这肮脏感到痛苦。“你是否觉得这景色很迷人·它雄浑,火热。我可以感觉出来这一点。这真令我吃惊。”
  穿过矿工的住宅区时,她们不时会看到一些矿工在后院的露天地里洗身子。这个晚上很热,矿工们洗澡时都光着上身,肥大的厚毛头工装裤几乎快滑下去了。已经洗好的矿工们背朝着墙蹲着聊天,他们身体都很健壮,劳累了一天,正好歇口气。他们说话声音很粗,浓重的方言着实令人感到说不出的舒服。戈珍似乎受到了劳动者的抚爱,空气中回荡着男人洪亮的声音,飘送来浓郁的男人气息。但这些在这一带是司空见惯的,因此没人去注意它。

煤灰(4)
可对戈珍来说这气味则太强烈,甚至让她有点反感。她怎么也说不清为何贝多弗同伦敦和南方这样全然不同,为什么人一到这儿感觉就变了样,似乎生活在另一个球体上。现在她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男人们很强盛,他们大多时间里都生活在地下黑暗的世界里。她可以听出他们的声音中回荡着黑暗的*、强壮、危险,无所顾及的非人的声音。那声音又极像加了油的机器在奇怪地轰鸣。那*的音调也像机器声,冰冷,残酷。
  每天晚上她回家时都遇到同样的景象,让她觉得自己似乎在撕肝裂胆般的浪头中行进,这浪头来自成千名强壮,生活在地下、身不由己的矿工们,这浪头打人了她的心,激起某种毁灭性的欲望和冷漠心情。
  她很眷恋此地。她恨它,她知道这里是与世隔绝之地,它丑恶、蠢笨得让人恶心。有时她扑打着双翅,俨然一个新达芙妮①【为躲避阿波罗的追逐而变作月桂树的女神。】,不过不是飞向月桂树而是扑向一台机器。可她还是被对这里的眷恋之情所攫取。于是她奋力要与这里的气氛保持一致,渴望从中获得满足。
  一到晚上,她就感到自己被城里的大街吸引着,那大街蒙昧又丑恶,但空气中溶满了这强壮、紧张、黑暗的冷酷。街上总有一些矿工在逛来逛去。他们有着奇怪、变态的自尊,举止挺美观,文静得有点不自然,苍白、常常是憔悴的脸上表情茫然、倦怠。他们属于另一个世界,他们有着奇特的迷人之处,声音浑厚洪亮,像机器轰鸣,像音乐,但比远古时莎琳②【传说中半人半鸟的海妖,常用歌声诱惑过路的航海者,使航船触礁而毁。】的声音更迷人。
  她发现自己跟那些市井妇人们一样,到星期五晚上就被小夜市所吸引去了。星期五是矿工们发工钱的日子,晚上就成了逛市场的时候了。女人们东游西逛,男人们带着老婆出来买东西或者跟朋友们聚聚。几英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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