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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女人是感情世界里的偏执狂,不到受伤的最后绝不回头。
这般想着,她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他进屋的时候褪去了外套,只穿了一件衬衫,衣服单薄,一下子她的泪水就沁湿了他的衣襟。
他狠了狠心,继续默默地搂着她,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平静了情绪,对着他的胸口开始说话,声音因为撞到他的胸怀而立即折返,所以显得闷闷的:“我没事了,你知道的,总是会有些意外和舍不得。不过不碍事,我已经没事了。”
“抱歉。”他说完这句,就狠心地放松手,转身想要离去。
不可抑制地,舒菲还是叫了出来:“别走!”
话应刚落,她就冲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将头侧贴在他的直挺的脊背处,一边流泪,一边使出全身的劲儿紧紧地箍住他,好像一放松,他就真的失去了他。
她好舍不得他,好后悔自己没早点认清对他的感情竟是深刻到了这种程度。
最初始的时候,她以为将自己投入了这段注定没有回报的感情里,她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她不是不知道何念琛是怎样的男人,他们注定了不能在一起,悲剧的结局早在她意料之中,她做了那么多的准备让自己最后不会受伤,可是此刻还是受伤了。
有时候她常忍不住会问,为什么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为什么女人,总要为情所困?是否不付出,就不会受伤害?什么时候,自己能象他那么理智和冷血?
“别哭了。”念琛的声音稍嫌冷淡地响起:“为了我哭,不值得。舒菲,你是个好女人。不过很多时候人好不一定就能有好报。放轻松吧,会好起来。我先走了,有事的话随时来找我!”
话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并不是一个会缠着男人不放的人,那样只会让她好不容易在他心底积累的好印象全部毁灭的。
舒菲松开手,眼看着他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出了自己的屋子,同时也是自己的生活。
男人在向女人提出分手的时候总是喜欢说,“别为我哭,不值得。你是个好女人。”
可为什么连他都说喜欢是好女人,到最后却依旧丢弃的远远的不要呢?
……
出了门,司机早在楼下等候。
念琛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常去的酒吧。
酒吧的老板一看是他,忙起身来相迎接。每次只要是他一个人来,老板就会很明白的带他到一个环境优雅,隐蔽的没人能靠近的位置上坐着。
念琛是这里的熟客,他的身份和背景都让他有这样的条件享受这样的待遇。
这几天念琛的心情都是极其不好的,至于原因,他不想去想。
点了一瓶红酒,他低调又沉闷的独饮了起来。
早有在他进门初始就盯上他的美女想趁机走过来搭讪,却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走出的服务生给阻拦,警告他们这里的主人需要安静,让她们远离。
这一喝,就喝道了晚上十一点多,正是酒吧的热闹才开始,念琛却结账离开。
而另一头,刚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要休息的默苏意外的接到了何念琛的电话,他在电话里的语气并不好,直接的一句:“我在你楼下,下来!”
“我没空。”她想都没想,立即开口拒绝。
讨厌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命令,就好像她本就该听话似地。
68、我就是喜欢命令你!
对方“砰”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默苏郁闷的盯着手机,再次唾弃大少爷的脾气真差劲。
这几天,她也不是没有听见小倩在耳边抱怨过,何总最近脾气阴晴不定。事实上他脾气就没有好过,别看他平时总是一副冷冷的,什么事情都好像不能牵扯住他的感觉,若是他发起脾气来,就跟炸药似地,让人心惊胆战极了。
小倩说,何总发脾气的时候最好每个人都不要说话,让他将脾气吼完他就会独自平静,只是脸上的表情比以前更冷了;小倩又说,何总发完脾气后不喜欢吃饭,喜欢工作到很晚,他的胃从小就不好,还这样被自己虐待,让医生都没辙。所以他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他的胃养尊处优惯了,也尽可能的不要去小餐馆吃一些不太干净的东西,不然会胃病发作。
默苏就想到那天他们到G大附近的餐馆去东西,她还以为是每个大款看不起小餐馆的通病,没想到还有这一番道理。
小倩对她说,那天何念琛是真的犯胃病了,脸白白的,还出了冷汗。默苏是知道胃疼有多难受的,还记得她在念初中的时候一样犯过这样的病,痛的她在床上翻滚,简直连死的冲动都有了。
忽然就有些感觉内疚了,可是回头想想,是何念琛自己不跟她说清楚的,所谓不知者无罪不是么。
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他没有再打过来,她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开了灯,起了身,到厨房里倒了杯水,透明的大水杯,是她在超市里挑了很久的产物。总觉得水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东西,那样美的东西要搭配的总是跟它相仿的透明晶体。有时候她甚至会想,等她有钱了,一定要让人打造一个独一无二的水晶杯,专门装水用的。
喝了水又回到床上去睡觉,睡的朦胧的时候依稀听见门铃响起。
只觉得在梦中,因为房子隔音效果不错,是不可能听见别人家的门铃声的。
铃声在梦里孜孜不倦的响着,直到将她从梦中拉回到现实里,她才惊觉,原来是自家的门铃。
迷迷糊糊去开了门,开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真是睡迷糊了,这么晚也不先问问是谁,万一是什么强盗土匪的,她不是自动把门敞开,欢迎别人进来么?
可眼前闪现的不是别人,竟是何念琛!
他就那样站在门口,活生生的站着,那淡淡的样子,要不是他身上的酒味,她会以为他如往常没什么区别。
她愣在门口,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他,就像这里是自己家一样,自己推门走了进来。剩下她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忍不住问。在她认为,他刚刚挂了电话,就应该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没想到他居然主动上来了,还是过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
他没理她,径自在沙发上坐下,像个大老爷似地,闭着眼睛吐出一句:“我要喝水。”
又是那种命令的口气,默苏应该不理会的,可是看在他眉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得太多而难受的褶皱,她心又软了下来。关了门,跑到厨房里去倒水给他。
拿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却不伸手接了。
“水。”她好意的提醒了一句,但见他慢悠悠的睁开眼,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客厅里的灯光太明媚,他的眼像是钻石一般会刺人眼,让她忍不住想逃逃避,想要调转过头。
“喂我。”他没好气的说出两个字,好像是她欠了他一般。
默苏哪里会有那么听话,直接将杯子搁在茶几上,他爱喝不喝。转身就要往卧室里面走去,脚步才迈开,就被他从后面拉出,一个用力,她就被扯到沙发上,他的怀抱里。
她扭头想要抗议,他的吻就劈头盖脸的下来了,
陌生的吻对于她来说早已经变得熟悉,他的吻向来都是霸道野蛮的,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束缚的紧。
他那个其实不能算是吻,说“咬”可能更准确一些。
他们的身体已经紧密地贴在了一起,可他还嫌不够。紧迫之至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按,像是要把她给按进自己体内似的。
与此同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怒气,他发狠地嘬啃着她的双唇。
只一瞬间,默苏就觉得上唇生疼,接着是下唇!
他是属狗的吗?默苏边诅咒,边拼命地摆头想要躲避。不想,这样的动作却更加激发了他的怒气:这个扰人的小东西,自己为了她连别的女人都不愿去碰了,居然还不乖乖的听他的话,他主动找上门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一向被女人宠惯了的何大少爷不高兴了,后果也就很严重了。
他的舌头就长驱直入,霸道地侵占了她的整个嘴巴,不能换气。
铺天盖地的酒味传来,满嘴里都是他的气息,还搀杂着点点腥咸的血味,混合在一起的让默苏脑袋昏厥。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她手脚并用想挣脱他的怀抱,脑袋也不听话的扭动,想要以此逃避他的嘴巴。
但是,未遂。
他就像个魔王似地,不让自己到手的猎物有任何可以逃离的机会。
渐渐的她力气好像都用光了,那感觉又酥又麻,她只觉得身子发软,连反抗他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抱的越来越紧,身上那淡淡烟草味道,那灼热的体温,竟有种异样的熟悉
69、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