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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到H市已经三天了,明天一早就得回家,今晚是最后的机会。过去几天,两人晚上都腻味在一起,吃饭、酒吧、看演出……也进了房间,有激情的拥抱、有热烈的亲吻、还有撩魂的抚摸,但是,每每到了最关键的那一步,“心灵守望”总能在喘息中恢复理智,拼死也没让“*岁月”进入。
彼此都是成年人,彼此都懂得什么叫原则什么叫规矩,强迫的事,“*岁月”不会做也不屑去做!如果只是肉体的需求,那是花钱就能解决的问题。但,“心灵守望”对于“*岁月”来说可不仅仅是欲望问题,更是一种占领与征服的成就感,况且,“*岁月”自认为,也包含一点感情或者叫*的因素。
田露露不是一个轻易屈服于情欲的女人。
事实上自从女儿出生后,田露露就逐渐与鲁鸣放疏远了身体的亲昵,她甚至搞不懂为什么在恋爱期间和结婚初期自己会热衷于此道?但田露露是个追求情感满足和精神愉悦的女人,她渴望被人宠、被人惯、被人牵挂、被人呼唤,她满足于同行对她专业能力的认同、沉溺于真切却不会带来实际危害的精神出轨……
对于“*岁月”,田露露很困惑。她很欣赏这个成熟且成功的男人,“*岁月”带给她的除了澎湃的情感涌动,还有……久违的生理渴求,当“*岁月”的手和舌头熟练地在她身体上游走的时候,她几乎就要放弃最后的抵抗了……
但是,田露露毕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生,除了对丈夫鲁鸣放隐隐感到愧疚以外,她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女人尤其是已婚的女人,一旦迈出了这一步,就很难再收回来。一次错可能会导致一串错,一次实质性的出轨之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田露露最在乎的是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社会地位,女人一旦因为作风问题弄得声名狼藉,就会丢失现在拥有的一切。而如果没有了职位、没有了专业领域的地位,这些个爱情啊、心动啊、*啊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就在田露露与“*岁月”用完晚餐,矛盾于要不要放纵自己一次的时候,竟然在出门时遇见了张卓超还有他的老婆阿继以及几个可能是过去同学的人说笑着走了进来,回避已经不可能了。田露露敏锐地发现阿继的表情极不自然,而张卓超则如同没事人一样大大咧咧与自己打招呼。
“*岁月”还试图做最后的挽留。
田露露毅然决然地说:“我回家了。对不起,有缘再聚。我知道你难受,我……也想,但是,我必须回家。”
第七章 情变及杀妻案续(2)
2
这边,张卓超和阿继的这顿饭也吃得索然无味。
张卓超是何等精明之人?他一眼就看见田露露身边那男人搭在田露露肩上的手,尽管收缩得很快且表现得比较自然。张卓超真的不希望打招呼,他多希望在车上多耽误哪怕一分钟再出来,回避不了,只能装糊涂。吃饭时,因为有同学在,大家有说有笑,由于张卓超没有喝酒的兴致,所以晚餐也就早早散场。
老鲁啊,你他妈家里后院可能失火了你知道吗?
车上,阿继试图打破沉寂,张口问:“阿超,你说嫂子是不是……”
“你别他妈瞎联想好不好!”
“你会不会告诉老鲁……或着暗示提醒一下?”
“告什么告?暗示个屁呀!”张卓超发火了,“你这不是纯属挑拨人家夫妻关系?再说……别人除了吃饭,你还看见什么了?”
“我是好心,你冲我来干什么!你和老鲁不是好朋友吗?”
“阿继,不是我冲你发火,是我心情不好。就是因为和老鲁是朋友、是哥们,这事才让我为难!唉,早知道的话,我们不去这家吃饭多好……”
继续沉寂。
阿继忍不住又问:“假如你知道老鲁在外面有女人,你会不会告诉嫂子呢?”
“废话,当然不会!”
“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相互包庇。”阿继高声喊起,“那就是说你要在外面玩女人被老鲁知道的话,老鲁也不会告诉我,对不对!”
“是的!是的!又怎样?啊!”张卓超嗓门比阿继更大,“我说你这个娘们是不是有病啊!好端端扯我们干什么?这件事明明就是嫂子的问题,怎么现在反倒成了我和老鲁的问题了?”
……
“对不起,阿超。我只是对婚姻和忠诚突然感到很失望……嫂子她不应该啊……”
“算了,只要我们之间……”说到一半,手机响了,张卓超拿起一看,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对阿继说,“这事还真……老鲁的电话,怎么办?但愿是别的事……”
“喂,鲁兄,在哪快活啊?什么,喝酒?我、我刚吃完啊,对对,正在回家路上呢。到哪啦?我看看啊,靠,还就在你家附近呢。算了,改日吧,阿继还要回去写个什么总结……哦、哦,这样啊,不过我可事先声明啊,我喝不了酒。好,行,陪你陪你。在你楼下等,就这样。”
“怎么?”阿继看着张卓超,“老鲁知道啦?你答应和他喝酒?”
“不知道呢,老鲁没说。”
张卓超叹着气,寻思着呆会怎样应对。
他厉声警告阿继:“等下你给我把嘴闭紧点!”
“知道,我又不傻。”阿继幽幽地应着。
3
田露露回到家时,鲁鸣放正在为一个股权纠纷案伤神,材料散落一桌子,他很奇怪怎么会没有股东会或董事会的批准决议,这个案子进行下去,结果未必美妙。听到田露露看门进来,他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田露露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带着责难的口气问:“我这个人是不是在你眼里根本就不重要?你现在从不也不操心我干什么去了,是吧?”
“哦,对了,今天回来得很早嘛。”鲁鸣放心不在焉,便随意敷衍了一句。
“你这话什么意思?”如果说田露露一路上还有点愧疚心理的话,进门那一刻受到的冷遇已经让这种愧疚消失殆尽了,而鲁鸣放阴阳怪气的指责,则让情绪本来就十分低落的田露露彻底爆发起来,“你把话说清楚,是不是嫌我这几天回来得太晚?你什么时候又关心过我的去向?你甚至都不问我是在加班还是干什么!”
田露露的愤怒,一半是因为胆怯,她不知道这个闷不作声的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清楚他对自己目前的状况有多大程度的猜疑,田露露很希望激起鲁鸣放的愤怒。
是的,此刻需要的就是交流,哪怕是吵架,痛快地吵上一家,田露露反而会变得冷静,这有利于她坚定守候最后的精神防线的信念。
鲁鸣放很不情愿地丢开手中的材料,说:
“我不想吵架,毓儿在里屋学习呢。你是一个成年人,你应该懂得把握做人的原则,应该明白怎样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不需要我问你,我问了也没有用。”
田露露真的生气了。她转身进屋关门。
鲁鸣放抽了一支烟,把材料收拾起来,没心情想案情了。打开电视,看看有没有什么球赛转播。田露露的事,他不愿意多想。大不了就是和别的男人上床嘛,爱咋咋地吧。
第七章 情变及杀妻案续(3)
4
田露露扪心自问,不得不承认她与鲁鸣放之间剩下的只是基于孩子而必须维持下去的婚姻,爱情早已死亡,感情还在,靠亲情维系着。每每有人听说她的老公是律师,无一例外会说:你真命好,嫁个律师,有面子、有地位、有钱……田露露就在心里苦笑:有钱?收入还没我多呢,徒有虚名而已。
田露露实在有点看不起鲁鸣放了,说你没接到案子的时候吧我也替你着急,怕你没钱撑不住男子汉的面子;说你忙活的时候吧,一天到晚赔着小心生怕得罪了那些俗不可耐自以为有钱的委托人,活得如此累、活得如此没尊严,有什么劲?
田露露很欣赏一句话,叫做你的前程决定于你结交的朋友。如果你身边的圈子都是董事、都是老总、都是大腕、都是精英,那么你自然就会跻身于其中。
田露露不止一次和鲁鸣放谈过这个观点,说你看看你身边那些人,不是杀人抢劫就是卖淫嫖娼的,他们能给你帮助吗?你再看看你去到法律顾问单位,整天与那些没出息的小员工、小科长打交道,他们又能带给你什么?你要和领导走近乎,要和决策者打交道!要不然你永远只能在低端市场抢饭吃。
鲁鸣放对此嗤之以鼻,说老子就爱和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