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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齐云刚刚离开的刹那,却听到苏小媚打趣道:“你当然不用看帅哥了,你都有齐云哥哥啦。”
喧儿听闻,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暗淡,撅嘴道:“我才不要理他呢。”
苏小媚笑道:“哎呀呀,不知道是谁三天两头就跑到穆叔那里打探消息。”
喧儿脸上一红,一股女儿的羞慢慢流露出来,不过,片刻过后,她还是叹了口气,说道:“不知道穆叔是怎么了,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齐云哥哥的处境。”
苏小媚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看看了看周围,才小声道:“这件事有些古怪,以穆叔的实力,都要守口如瓶,那齐云得罪的人可不一般。”
喧儿听闻,忍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苏小媚急忙捂住他的小嘴,说道:“小点声,我们现在去穆叔那里,看看能不能套出一点口风。”
说着二女就向着远处行去,可她们却不知道,齐云马上便要离开烈阳宗了。
齐云定了定神,望着不远处的玉sè石门,此时的玉sè石门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层淡淡的白sè光罩格挡着外面的世界,虽然其他地方好似毫无遮挡,但烈阳宗的所有人都知道,就在石门周边,有着一个无形的护法大阵,要想离开烈阳宗,只有通过玉石门才能办到,深吸一口气,齐云便走上前去。
此时玉sè石门旁正站立两名看守的弟子,可他们相比于齐云却要年长不少,齐云上前抱拳道:“新弟子齐云已获得出宗历练资格,这是令牌。”
说着齐云便将令牌拿出,那两名弟子见状,都眉头高挑,齐云之名,早在一年前便已经响动整个烈阳宗,一名弟子笑道:“原来是齐云师弟。”
齐云心感意外,问道:“怎么?你认识我?”
未等那名弟子回答,另一名弟子便抢着道:“齐云师弟的名讳,在烈阳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测试以凡骨击败第一的樊笼。”一说到测试,那名弟子便想起一事,不解的说道:“明rì便是殿试,你为何不等殿试过后再出宗历练呢?”
齐云心下一惊,不过脸上却洋溢着笑容道:“胜利一次,便可以了,再纠缠下去,呵呵…”
那名弟子闻言,也跟着呵呵一笑,而后,神秘兮兮的道:“是不是大长老让你直接出宗历练,以后齐云师弟要是飞蝗腾达了,可不要忘记我们哥俩啊。”
齐云闻言,忍不住干咳一声,现在的他只要一听到秦风之名,心中便一哆嗦。
那两名弟子见状,还真以为是大长老的意思,急忙让出一条道,让齐云通过。就在这时,石门外却有一青年走进,那青年刚刚临近,齐云便听到看守的弟子说道:“这不是顾鸿么,他可是咱们这一届的佼佼者,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在外面历练的,怎么回来了呢?”
另一名弟子道:“谁知道呢,可能是提前完成任务了吧,那种变态的存在,超额完成任务也是家常便饭。”
就在那两名弟子小声议论之时,名为顾鸿的弟子掏出玉sè令牌按在白sè光罩之上,只听嗡嗡两声,那白sè光罩便消失不见,而后顾鸿便走进宗内。
齐云见状,不再多留,直接便要借着光罩消失的时间离开,却被顾鸿伸手挡住其去路。
只听顾鸿淡淡的道:“你是哪门子弟子,不懂宗派的规矩么?要想出宗必须自己持有令牌。”
齐云微微皱眉,看着那光罩再次闭合之时,才将自己抢夺而来的令牌拿出,再次想要走过去的时候,却听到顾鸿道:“你是新弟子吧,怎么会持有令牌?新弟子只有经过殿试之后,灵骨圆满的者;才可以有资格获得令牌,你的令牌是从哪里来的?”
那两名看守的弟子见状,刚想为齐云说话,却听到顾鸿喝道:“没问你们,给我闭嘴。”
齐云闻言,气便不打一处来,问道:“你算那根葱,我出不出宗,还轮到你来发号施令。”
那两名看守弟子闻言,脸sè微变,顾鸿可是练气初期的实力,得罪他可不是明智之举啊。
顾鸿脸上如罩一层寒霜,淡淡的问道:“怎么?你不满么?”
齐云轻哼一声,耸了耸肩,事不关己的模样道:“不满的可不止我一个。”
顾鸿闻言,望了望看守的两名弟子,而后嗤笑道:“那你倒是说一说,还有谁不满。”
齐云仰头望了望漫天的星辰,说道:“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吧,可我还是没出宗,这事要是被大长老知道,不是道他生不生气?”
大长老之名一经传出,顾鸿却忍不住瞳孔微微一缩,还未等他出言,那两名看守弟子可急了,急忙推脱到:“齐云师弟,这事和我二人可没有一点关系,我二人可是按照手持令牌便放行的规矩办事。”
齐云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和大长老言明的。”
那顾鸿一听,心中一惊,轻哼一声,便直接远去了。
齐云心中长舒一口气,暗叹道:“好险!”
手握令牌,齐云慢慢按在白sè光罩上,只听嗡嗡两声,那光罩便消失不见,齐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直接跨出玉sè石门,头也不回,隐没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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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逃亡
() 翌rì,烈阳宗上下一片喧哗,今rì是弟子殿试的时rì,场面上虽然不及测试时壮观,但却比测试更加隆重。
光在场的执事便有十几名,而且长老也有数位之多,更为惊人的是:一位有着仙人实力的副宗主居然也来观看殿试,这样的场面,每一位弟子都血脉膨胀,想要在殿试中崭露头角。
樊笼更加战意高昂,可片刻过后,他却眉头微皱,因为消失半年的齐云并未出现。
曹执事也微微皱眉,看着脸上毫无表情的秦风,他忍不住问道:“大长老,这殿试的弟子是不是少了一人?”
大长老浑浊的双眼扫视一周后,淡淡的道:“邵杰应该不会来了,他早已经拥有令牌,现在也许已经出宗历练了。”
曹执事却道:“我说的不是邵杰,而你看中的那名弟子。”
“我看中的弟子?”秦风面露不解,问道:“我看中哪名弟子了?”
曹执事奇道:“是齐云纳,上次测试,他可是将第一的樊笼给…”
未等曹执事的话语落毕,秦风浑浊的双目便微微一凝,而后猛然起身,朝着乱石岗飞去。
曹执事心感纳闷,大长老行事果真古怪,常人无法揣摩。
秦风几个呼吸间便已经到达乱石岗,看着已经夷为平地的乱石岗,秦风的双目忍不住微微一凝,心道:“这里已经有几个月无人活动的痕迹,那小子到哪里去了?”
秦风刚想转身离去,却突然回想起自己才刚说过的话语:“邵杰应该不会来了,他早已经拥有令牌,现在也许已经出宗了。”
心中一突,秦风急忙奔着邵杰的住处飞去,在空中他却突然望见五花大绑的邵杰,心下一凉,一股不安的心里再次充斥全身。
本来邵杰还在默默祈祷,不要有人经过,可他却突然望见一人从天而降,定了定神,他才看清大长老的容颜,脸上忍不住一红,这样狼狈的模样,邵杰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风望着邵杰胸口前的血sè之印,脸sè微变,喝问道:“这血印是谁结下来的?”
对于秦风的问话,邵杰却不与理睬,这样丢人的事情,打死他,他也不会透露半句。
秦风一急,忍不住单手一挥,直接便将邵杰击飞出去,邵杰重重的摔在地上,脸上生气一丝怒气,邵杰喊道:“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宗主的闭门弟子。”
秦风脸上肌肉抽搐几下,而后,探出枯瘦的手掌,伸入邵杰的怀中,几个呼吸过后,秦风脸上如罩一层yīn云,咬牙问道:“令牌哪里去了?”
邵杰转过头去,不与秦风直视,说道:“我放在住处了。”
秦风强忍住怒气,喝问道:“是不是被齐云那小子夺取了,这血sè印诀是不是他结下来的。”不等邵杰回答,秦风便哼声道:“没想到,那小子城府这般的深,小小年纪,居然将我这千年修为的大长老骗的团团转,嘿嘿,真不赖。”
秦风嘴中好似在说笑,可邵杰却看不出来,心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