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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颖站了起来,说道:“我赞成夫人的观点,人是有差别的。这种差别是一种来自生命体内生命源流的差别,一种生命活力的差别;它是与生俱来的,从我们诞生之日起就存在于人体内的生命之气,来源于自然,最终又重归于自然。那些生命源流充沛的人们,通过培养起来的卓越的品质,将自已体内那股灵性的力量充分地发挥了出来。这些发挥出来的源源不断的生命的活力,像一轮太阳,用那点燃了生命的能量,照亮了因生命能量不足而缺乏勇气和信心的人们。它能给人以温暖,激起人的生命体内的活力,排除其它人的虚无和恐惧,使他们不致堕入孤独和寂寞中去。
“按照你的观点,人就是不平等的,就应该是有差别的。那我们这些平凡的人干些什么?白吃饭的吗?”李渊反问道。
“不是,我们其它的人,只是在寻找、发现、培养、崇拜和追随这些人。只有在这些具有太阳般生命的光芒的照耀下,我们自身的生命的潜能也将被激活,从而感受到生命存在的伟大意义。没有了这些太阳般的人物,我们的生活也就失去了标准,我们的生活也就变得迷茫和虚空,我们自身的生命的潜能,也将被消极和麻木禁锢在生命的荒野里。我们一直在不倦地寻找这些生命力四溢的人,从我们不懈的奋斗中,从我们对朋友和家人的支持中,从我们对孩子的精心培养中,从我们对每一位自强不息的拼搏者祝福中,希望找到能给我们带来信心和温暖的源泉。正像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夸父,为了追寻那赐给他生命源泉的光和热,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不停地奔跑,以便将太阳的光芒永远地沐浴在自已的身上。可我们时代的伟人,散发出太阳般光芒的先帝,他竟然离我们而去。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呢?”
高颖说完,眼泪禁不住落了下来,满座的人也一片哭泣声。
诗雅总觉得气氛有点压抑,而且有些话说的犯上之嫌,她不想再谈论下去了。她走出杨坚家们。舅舅死去就不可能再生了,如果能为新皇上出些好点子,那也算对得起曾经无比疼爱过她的舅舅了。窦诗雅边想着,边向皇宫走去。
当宇文斌(贝)与郑译等人安排妥当,宇文斌(贝)得意洋洋地看着郑译说:“这个齐王宪,他太优秀了。我控制不住了他,所以他必须得死。”
这时,窦诗雅出现在宇文斌(贝)的身后:“哥哥,你不应该杀齐王,他是我大周国最伟大的将军。”
“你……”宇文斌(贝)刚想发怒,一看是诗雅,怒气立刻就消了。他不能忘记诗雅给他的帮助。
“你怎么来了?诗雅。”宇文斌(贝)和颜悦色的地问道。
“我想舅舅,想你,也想为我大周国做点事情。”窦诗雅说道。
“可现在你邦不上忙。你一个女孩是邦不上忙的。”
“可我觉得不能杀齐王,他是我大周国最伟大的将军。只要解除他的一切权力,让他只有一个尊号,他也就不会给皇上惹麻烦的。”窦诗雅认真地说。
宇文斌(贝)低头想了想,说:“好吧,今天我就给我诗雅一个面子,封齐王为太师,让他在家养老。传宇文孝伯,让他去宣诏,封齐王为太师。”
正陪着老母在堂上说话的齐王宪没想到宇文孝伯来到他家,他有一肚子话要说,可他说不出来。他也知道宇文孝伯很为难。
孝文孝伯拿出诏书,宣读起来:
“齐王接旨。皇上有旨,封齐王宪为太师。”
孝文孝伯宣布完,看着齐王宪说:“齐王,皇上想请你当太师,你就答应他吧,您这下可安全了。”
齐王宪跪在地上,站了起来,对孝文孝伯说:“宇文宗师,你说错了,这只是第一步,以后他迟早还会对我下手的。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早日脱离朝中的一切事务,在家安度晚年。臣不想要这个封号。”
孝文孝伯慌了,他拉住齐王:“嗨呀,我的齐王,你怎么还在糊涂呀。他对你动手,那是他的事,可你不受这个太师,你就是抗旨,死罪呀。”
“可是臣心灰意冷,再也不想受朝庭的任何官职了。”齐王宪坚决地说。
当宇文孝伯回来复命时,诗雅陪着宇文斌说着话。因为宇文斌(贝)能听从她的劝助,诗雅很高兴。
“怎么样?”宇文斌(贝)一见宇文孝伯,就急切地问。
“他拒绝了。”
“什么?”宇文斌(贝)惊讶地张着嘴。
“陛下说的对极了,像齐王宪这么战功显赫的人,你给他什么封号他都不会满足。”郑译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窦诗雅还想说什么,宇文斌(贝)止住了她。“诗雅,你一个女孩家,不能再管这些朝中大事,你回家去吧。”
窦诗雅只好转过身走了。
“他太不识抬举了。宇文宗师,你去宣我的诏,让齐王今晚到宫中来,就说其它王爷也来,朕有要事相商。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他必须得来。”
宇文孝伯看着宇文斌(贝):“你不会……。”
宇文斌(贝)不满地说:“你身为宗师,怎么办事的,朕让你去,你快去就行了。”
宇文孝伯只好再次来到齐王宇文宪法家中。齐王看着满头大汗的宇文孝伯又赶到他家。心疼地说:“你看,因为我的事,让宗师受累了。”
“臣受累是小事,只是臣担心像齐王这样的社稷功臣一旦遭遇不测,国家危险呀。”
“不用担心,还有你们这些忠臣和王轨那样的良将在,周国不会有事的。”
“臣还是担心。”
“不用担心了,你在此稍等,待我与老母告别。”齐王说完,到后堂与母亲告别。
宇文斌(贝)看到宇文孝伯走后,就马上唤过郑译:“你去,叫大将军于智来。别急,还有,安排一间屋子,找十个身强体壮的卫兵来。”
“是。”郑译一溜小跑,去安排有关事宜。
皇宫里静悄悄的,只有人们来回走动的声音。宇文孝伯与宇文宪刚到大德殿门,一个内侍走上前,挡住宇文孝伯:“皇上有旨,宣齐王宇文宪晋见,其它人等一概不准入内。”
宇文孝伯站在大德殿下,看着宇文宪孤零零的身影,直到消失在大德殿。
宇文宪手握笏板,跟随着这名内侍,急急地走在大德殿内侧的走廊中。到了一扇门前。这名内侍高声喊道::“齐王宇文宪到。”
这时,宇文斌(贝)正与郑译站在屋内,门后是十名身强体壮的卫兵。宇文宪刚一进门,这十名卫兵扑上前,将宇文宪反手背后。
“宇文宪,你知罪吗?”郑译高声问道。
“臣忠于国家,无罪。”宇文宪不屈地回答。
“让于智过来。”宇文斌(贝)说道。早在另外一间屋内的于智跑了进来,指着宇文宪说:“陛下,这次随大军出征前,齐王宇文宪曾告诉臣,他想行非常之事。问臣能否助他一臂之力。当时臣愚笨,不知道是什么事。后来先帝在途中遇害,臣这才想起齐王的话,知道非常之事就是谋反,所以协助京师实行了戒严。”
宇文宪一听,惊讶的双眼大睁:“你这个无耻的小人,我什么时候与你说过这样的话。你这是恶意中伤。陛下,他这是造谣陷害臣。”
宇文斌(贝)向于智挥挥手,“你下去吧。齐王,你说你想行非常之事,这是什么意思?”
宇文宪急地直跺脚,“陛下,你难道信一个无耻小人而不信你的亲叔叔吗?”宇文斌(贝)转过头不看宇文宪。
郑译走上前,对宇文宪说道:“齐王,今天有人证在此,恐怕你再狡辩也没有用了。你何不认罪了呢?”
宇文宪仰天长叹:“死生有命,我难道还想贪图生存!我宇文宪一生忠于国家,忠于朝庭,虽死无恨,只可惜老母在世上不能尽孝,恐怕要留这唯一的遗憾了!”说完宇文宪扔掉手中的笏板。
宇文斌(贝)向那几个卫兵点点头。一个卫兵拿出一根绳索,套上宇文宪的脖子。几个卫兵勒紧了绳索。
宇文宪那高大的身躯挣扎了几下,慢慢地,他倒了下去。
宇文斌(贝)看宇文宪死去,终于长长地抒了一口气:“今天你们去休息吧。明天查封齐王府,将齐王府中所有人等一并拿下,找出齐王的谋反证据。”
这几天,杨坚连门都不敢出,呆在家中,他等待着朝庭的调查。这时,宫中传来消息:齐王宪是谋杀先帝的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