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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再加一份油淋鸡,你不吃鸡粥?”老史征求夏燕意见。
“吃,我来一份!”夏燕是爱吃鸡粥的,欣然同意。
“鸡汤面呢?”老史又问大家。
“来一大碗,大家分吧。”朱江出了主意。
“行!来大份的。”老史又点了两瓶黄酒。
大家边吃边聊。
小唐拿了一只鸡脚在啃,那个样子真有些狼狈,好像八百年没有吃过一样。他确实饿了,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
老史拿了一只鸡腿,边啃边说:“祝科长去过汪庄了,据他说,看到老蔡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无精打采地坐在办公室,烟一支接着一支抽。看到祝科长,就像看见了救命恩人似的向他求主意。”
当时老蔡将祝科长拉着坐在他身边的一张藤椅里,诉说他的痛经:我知道这两天会出事,因为前几天,我家附近原来倒了的观音庙要重建。村里在以前倒塌的庙址上已修了五六户住房。现在听说宗教局又要恢复建庙,从拆迁的范围看,我老婆娘家的两间房子也有份。当时,我说占了庙址建房子不吉利,可他们不信。你知道农村的人喜欢蛮干,他们硬要建,结果现在要拆迁,宗教局派了人来做工作,乡里也派了人做工作,他们还是不肯,其中一个为头的拿了竹竿要打人,结果第三天这个人的右手就举不起,瘫痪了,真是报应。还有更神的,另外一个跟着反对的人过了两天就摔断了腿。这下大家心服了,同意拆。我的小舅之前跟着起哄,我预测到他也会倒霉。这不,这个霉转到我家里来了。好不容易办一个泵站,陆林这一倒,我们短期内很难上去。 。 想看书来
抢单(17)
祝科长安慰他:“车到山前必有路。困难总有解决的办法。至于怎么解决,我回去找人商量商量后再给你说。”
老蔡听了祝科长一席话,像是遇到了救星。
“祝科长回来后就跟我讲了汪庄目前的困难和处境,要我们想办法去帮他一把。我想也是,就赶紧回来了。”老史一五一十地汇报了。
餐桌上大家边吃东西边出主意。
朱江夹了一块油淋鸡在辣椒油中打了一个滚送进口里,边嚼边说:“我们要把汪庄的这档生意救过来,而且不能让泰州和海通捷足先登。”
“是这个道理,商场上争分抢秒十分重要。”老史喝了一口酒说。
“我看首先要解决他们资金短缺的问题。”夏燕提出了看法。
“是的呀,这是关键!”老史用手拍了一下桌子;十分赞同夏燕的说法,接着又说,“朱江,你还是去找一找红科长,这一步是对路的棋。”
小唐也点点头附和。朱江停住筷子后,想了一会,说:“今天我就约红枫摸摸底。估计会有难度,至于如何操作咱们还要仔细想想。”
朱江边说,边用筷子夹了几筷子面,夏燕站起来把油淋鸡和麻油给他倒在面里。
“老史,我们兵分几路,你和小唐紧盯着海通和泰州方面,然后找我们在泰州的代理小张去探探底,他们本乡本土会比较方便,这个电话老史你去打。”
在小绍兴酒店内朱江让探听消息的探听消息,找银行的找银行,兵分几路安排妥当。
朱江给红枫的电话打得很顺利,红枫答应了朱江当晚的饭局,夏燕因为要到江阴去验收进口设备,晚上就缺席了。
朱江给红枫带去了一块浪琴女表,上次他在总部汇报时,李部长处正好有人在推销手表,他看上了这款方形、黑底、全钢链的名牌浪琴女表,花了四千多元买下。当时朱江买下来是准备送给夏燕的,哪知夏燕不喜欢黑底的手表,朱江就一直积压在抽屉里,今天,他想到要请红枫为自己办事,因此,他带了去赴约。
晚餐朱江定在平湖秋月饭店,朱江问她:“我到时来接你?”
她说:“不用了,我有车。”现代人都学会了开车,汽车也不再是时髦的名词,而是实实在在的代步机器,遇到重要事和急事往往能起到很大的作用。两个人约好了时间,朱江刚到,红枫也准时地到了。
看到包厢中只有朱江一个人时,红枫忍不住和他开玩笑:“夏燕怎么没有跟你来呢?”
朱江对她说:“她今明两天海关都有任务,抽不开身来。”
“噢,那你是准备和我单挑了?”红枫笑着拿起湿巾擦手。
“见笑!能和你单挑,那我就万幸了,有后盾还不好!”朱江一语双关地说。
“我不过是一个科长而已,你把我看高了。”红枫笑。女孩子都是喜欢人家捧的。
“有市里李主任撑腰的科长,全市也找不出第二个。我希望周末你能和李主任到城外的农家乐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还可以品尝无公害的蔬菜。”
“好主意!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心已经飞到农家乐去了,只怕魂也到农家乐场地去了。我等你电话啊,不要放一通炮又不落地啊!”
“哪里,我在你面前哪敢放空炮,天大的胆也不能在你和李主任面前信口开河啊!”朱江急忙声明了一句。
他端起茶几上的水壶,往红枫杯中续水,红枫伸手欲接下,朱江把她手挡了一下,怕烫了她手。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等菜上桌后,端起酒杯时红枫问了朱江一句。
抢单(18)
朱江多少有点紧张,怕说出来红枫一口回绝了他,那多没面子。但如果转弯抹角地说,又怕话说不透反而产生误解,岂不是更糟。通过两次接触,朱江知道红枫做事十分爽朗干脆,想想还是直说了好,朱江喝了一口茶后,说:“我有一个小问题,想向您请教。”
红枫笑着夹菜:“以后你犯难,不妨提前告诉我,我得准备准备。”
朱江用两只手指头叩了一下桌子。
“你喝茶这手势是广东人惯用的,今天咋用上了?”红枫好奇地问。
“我这是表示谢意呢。这可是有典故的。我在扬州时听人说,传说乾隆下江南微服私访,有一次在茶楼喝茶时,他警告随从,以后他们之间不能称君称臣。不过他们给他斟茶时他高坐不动,这是可以理解的,身为君主,理应接受臣子服侍。可是,有一次他以商人的身份在有外人场合下,给身边的跟随斟茶,下人吓着了,可他们不能跪拜,否则会暴露身份,怎么办?下人只好做此动作,以示谢主隆恩。”
红枫听了笑得前仰后合:“你啊,提前向我道谢,我消受不起呢。”
“什么事?说吧。”红枫边笑边紧追了一句。
朱江一看火候到了,现在他已把红枫的劲头鼓上来了,估计就是碰壁也不会碰出一个疙瘩来。
“是这样的。建业泵站批文下来后,宏达染厂的陆林因海关退货和污染处罚,他自顾不暇而要退股,但是退股后泵站的老蔡就十分困难了。昨天老蔡去找祝科长商量,要我们拉他一把。你也知道现在是商品混凝土全盛时期,他原来想把预制场改成泵站多赚一点钱,没有想到现在成了骑虎难下,他想着白花花的银子赚不到还被吊在空中受逼,真不是滋味。”
“陆林那笔贷款肯定是批不了,但这与泵站无关。他以染厂来抵押要流动资金去治污,本身不符合制度,流动资金怎么能用于固定资产投资去做治污项目。申请治污须有专项资金,所以,他弄错了。”
“老蔡没表示他要贷款,原来是指望陆林投资,至于陆林的资金如何来老蔡是不清楚的,只当他有流动资金,是不是?”
红枫似乎很清楚这事。
“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你肯定有看法,我倒要先听听你的意见。”红枫真厉害,很快就知道朱江有意图,到底是银行信贷中锻炼出来的。
“我给他设计了用最少的资金置齐泵站所需的设备。我算了一下账:
“他要买一台泵车,我优惠他,首付百分之二十也就是四十五万;一套搅拌塔要三百五十万,首付百分之二十是七十万,然后帮他租赁十台混凝土输送车,租金每月只要三十来万就够了。
“现在他手上和另外一位股东的钱加起来估计有一百五十万的流动资金,目前缺的是设备费用。设备租赁费用估计还要一百万到一百五十万左右。而他只要设备一转动就活了,是绝对可以在短时间内还清贷款的。
“另外,他可用厂房、土地和设备来抵押按揭贷款。如果银行同意给他办按揭,这个按揭的钱他也会逐月付本利给你。估计两年时间可以还清。
“所以,这笔账算下来,一百五十万左右的按揭贷款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