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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与我开始时的判断有着相当大的误差。
我顿时感觉自己象个糟糕的跳水运动员,完美地腾空、翻跃、转体,
落水时砸出的水花却把评委们都淋成了落汤鸡。
还有更糟糕的呢——我的动机不纯,我原本只是玩游戏来的,并非为了婚嫁,
一旦此情大白于天下还不得被乱刀砍死啊?!
幸亏,这只有我自己清楚,否则……
我想着想着,脊背又游过几丝冰凉。
我倒头想睡,打算用睡眠的方式驱赶紧张与不安。
恰在这时,黎璐佳的越洋电话不期而至。
“喂,文涛,”印象中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称呼我,“还没睡吧?我刚起床呢。”
黎璐佳的语气是亲密的,透着些许欢愉的情绪。大概是因为我在夜晚而她在白天,我在暗处郁闷着,她却在明处欢快着。
“还没睡呢,”我硬挤出点笑意,“有点不舒服。”
“啊?看医生了没有?吃药了没有?……”听得出,她是真心地紧张。
“没,”我摇摇头,“还不至于那么严重。”
“可别不当回事,懒归懒,身体还是最要紧的,看一下医生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的……”她的嘤嘤叮咛让我感觉有一点点唠叨。不过似乎心理专家说,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把唠叨看作是爱一个男人的具体表现——在乎他才唠叨他呢。
“恩,就是头疼得厉害,我想可能是感冒。”我赶紧点着头,心里却希望着早点结束电话多点时间睡觉。
“那你就早点休息吧,”她聊天的兴致被我的无精打采全面覆盖,“我们找时间再聊。”
“也好,”我带着几分愧疚等着她先挂掉电话,“那我们改天再聊吧。”
“哦,对了,”她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已经订好后天的机票飞香港,在那儿停留一二天就回去……有些事情要办……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好让你大吃一惊。可是看到你生病了,想想还是告诉你的好。”
“啊?太好了,”我兴奋地差点蹦起来,象垂死的病人被紧急注射了吗啡,“具体什么时间,快告诉我啊,我去接你……”
“傻瓜,”她十分得意地笑着,“那要到了香港才定得了具体时间呢,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挂掉黎璐佳的电话,我开始考虑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重逢场面。
无疑地——我跟黎璐佳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更亲密的阶段,
而且这种关系感觉上去十分地稳定。
那么,这次的重逢就显得格外地重要了,
甚至可以说——它决定着接下去我们如何相处的基调。
所以,我不能不慎重。
47、披着狼皮的羊
一觉醒来已经是临近中午。
这是我一贯的风格——我的早晨从中午开始。
我一边考虑着午饭去哪里解决,一边想着黎璐佳昨晚的那个电话。
黎璐佳要回来了,我究竟该如何面对这次的重逢。
我想象着——当黎璐佳走出机场通道的时候,我是该楞在那里傻笑还是冲上去拥抱?
如果只是傻笑,表明我虽然惊喜着这次相逢,但是我依然保持着头脑的冷静,
用被动的方式测试她对我喜欢的程度。这样似乎更稳妥些。
留点距离并没有什么不好,虽说这样做会延缓抵达游戏最终目的的进度。
可假如我冲上前去拥抱的话,会不会显得过于主动?
万一众目睽睽之下她拒绝我的这份热情……即便不拒绝却表现生硬的话,我的丑可就出大了。
虽然我知道这样做的成功率还是有一定保证的,
而且一旦迈出这一步就意味着可以迅速地将她收入囊中,
但是我依然不想冒险。
因为——那同时也意味着游戏即将结束。
我有点舍不得这么快就结束跟黎璐佳之间的游戏。
那是因为黎璐佳能够给我安全感,
确切一点说是没有后顾之忧——毕竟她已为人妇,我不过是偷腥的猫。
而刘肖雅就不同了,这死丫头随性率真的样子——让我欢喜让我忧。
喜的是跟她这样的对手玩游戏很有趣,
忧的是她一旦作出飞娥扑火的架势恐怕我难以招架……
正想着,刘肖雅这死丫头竟然就打来了电话。
“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她象一个精灵似的,打算跟我的灵魂对话,我吓了一跳。
我马上想起前几天晚上那个未遂的吻,禁不住一阵脸红心跳,象被抓了现行的小偷。
“呵呵,”我干笑两声,决定主动出击,“人民群众的眼睛果然雪亮得很呐,这你都看得出来?”
“我是谁啊?”刘肖雅极为得意的样子。
“问得好!”我顺势接过她的话茬,“我告诉你啊,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啊呸——你好恶心呀!”她急了,好象我的话污染了她的耳朵。
“还不是啊,”我笑道,“天天把俺这么淳朴善良的劳动人民往坏里想,你不恶心啊?”
“就你?还自称劳动人民?我看你呀就一披着羊皮的狼!”她恶狠狠地说道。
“你太抬举俺了,俺顶多也就一披着狼皮的羊罢了,”我觉得不过瘾又补充道,“你可要小心吆,俺披的可是色狼的皮哦。”
我发现,对付她这样的小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话说死,你越装得文雅,她越不把你当回事。
当然,我也顺便也为自己将来的肇事逃逸做适当的铺垫——看看,我早就提醒过你我是个色狼了,你还往上凑?!
“哼,早看出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刘肖雅气呼呼地确认着我暗中设置好的铺垫。
“诶,我说,你没用免提接电话吧?”我见目的已经达到就开始转移话题。
“用了,全办公室的同事都等着你的下一句话呢!”我知道她又在吓唬我。
“糟啦糟啦,你等等——”我模仿着播音员的语调,“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刚才您听到的是广播剧——《披着羊皮的狼》,谢谢收听,再见……”
你能够想象刘肖雅乐成了什么样子。
48、斯文扫地
玩笑开过之后,我们回到正题。
刘肖雅很认真地说;“老是你请我吃饭,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就请我吃好了,”我接着她的话说,“我脸皮厚,不怕。”
“这我知道,不光我知道,我同事也都知道。”
“呵呵,知道就好。”我哈哈笑着。我知道刘肖雅在开玩笑,但是我的确有点担心她的粉丝们知道得太早太多。
“可是,”刘肖雅似乎有点犯愁,“我除了知道那些西餐酒楼火锅店洋快餐之外,就没别的花样了,不象你——”
“打住打住,”我故意装做生气的样子,“你是嫌我老是请你去廉价的地方啊?”
“人家才不是哪个意思呢……”她急得直撒娇。我则想象着那个一贯高傲的白领丽人甘拜下风的样子,心里禁不住一阵又一阵的得意。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
“哼!顾文涛!”她叫道。我似乎看到了黎璐佳的影子。女人真是有趣,都喜欢在生气的时候连名带姓地叫对方的名字以示威胁。
“罪臣在,女皇陛下有何吩咐?罪臣定当万死不辞。”我赶紧俯首称臣。
“拖出去,斩!”她居然顺杆爬上云端。呵呵,估计现实中的皇帝多是男人,女人才个个喜欢梦想当女皇。我忍不住想笑。
“真杀啊?”我笑着说,“也不先把饭请了,你就忍心让我饿着肚子死啊?”
“你死有余辜,哈哈,”她笑过之后接着说,“好吧,就让你吃个饱吧。你选个地方吧——”
“这还差不多,我可得选个最贵的地方,你忍着点疼啊——”
“随便……”刘肖雅眼睛都不眨地应道。我心里明白,她确实已经很有些喜欢我了。
女人跟男人不同,只要能够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女人一般不会太计较地方和钱。
而男人正相反,他们总是习惯依据钱包的胖瘦选择比较适合的地方讨好自己喜欢的女人。
当然,多数已婚的女人和喜欢摆阔的男人不在此列。
我们去了自称是五星级酒店的西餐厅。为此我还特意穿了件西装。
其实我一向讨厌西餐。
刀刀叉叉地用不惯不说,还居然连左右手都规定死了,就象从前在单位里被人管着一样难受,哪里有筷子用着得心应手左右逢源,更没有手抓猪蹄螃蟹撕撕咬咬来得畅快。
但是,生活中不仅需要放纵的一面,也需要内敛斯文的另一面。
更重要的是,我很想看看对面这个随性而率真的美女斯文的另一面。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次饭局不仅让我差一点斯文扫地,
甚至还出现了我和刘肖雅都难以预料的一幕。
49、烛光晚餐
烛光摇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