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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 或庄家(Banker)任何一方,庄闲两家谁的牌点相加的总点数最接近 9 点就为赢家(若相加为17,则按照7计点)。玩家如果押对赢家,所押筹码即得双翻倍而获利。若双方打平,则押在庄家或闲家的筹码都退回各玩家重来。但是如果玩家正好押的是“打平”,其所押筹码即获得八倍大翻而获利。百家乐一般用8副牌(船赌用6副牌),由荷官洗牌后放在发牌箱内并负责发牌。 双方均会收到至少两张牌,但不会超过三张。第一及第三张牌发给“闲家”,第二及第四张牌则发给“庄家”。根据特定的规则,如果需要还要再发一张牌。因为百家乐在拉斯维加斯和葡京赌场的所有项目中,庄家所占优势最弱(仅为),所以百家乐一直是赌徒最喜爱的项目。而且它也是许多超级赌王非常钟情的游戏。
当我开始下注的时候,老三领了一个小姑娘过来,让她坐在我边上。
“老八,你慢慢玩儿,累了就去这个房间休息。”他丢给我一把房门钥匙,然后用嘴努努坐在我身边的小女孩,冲我坏笑了笑。
我故作矜持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小姑娘,十五、六岁左右,只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大大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还能找到卡通片的感觉。但居然已经穿上了很紧的裙子,领口也开得很低。发育得相当早熟的胸部快要撑破了衣服。我没敢多看,随手从点心盒里递给她一个芒果,赶紧把目光又转回到牌桌上。
忽然一阵幽香袭近,小姑娘居然主动地靠在了我的右肩上,还轻轻地把她的小嫩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
钥匙就在手边,我呆会儿要带她去房间里么?天哪,她还未成年呢。
黑社会离我很近,而且我一脚已经踏进来了…
英国现代艺术家弗朗西斯。培根说过:人生路上,最近的捷径通常是最坏的路。
五十年后,香港电影《无间道》用一句最经典的台词诠释了培根——“出来混,迟早是
要还的”。
如果我就这样沉下去了,会不会有一天,那半根闪闪发亮的牙刷,也会插进我脖子的大动脉呢?
第8节 原形毕露
从胡正海的赌场回到家里,第二天中午。我给阿浩打了电话,约他到市中心花园见面。
喷泉没有开,石头做的椅子冰凉,这冬天的午后,太阳也缩着脖子。
阳光懒懒散散地看着公园里的这些残花败柳,我在市中心花园找了个长椅先坐了下来。
我裹紧衣服,在这长椅上躺下,回想起昨天在赌场的情景。
当我在百家乐的赌桌上把那些筹码输了快三分之一的时候,我起身转到隔壁的麻将桌上,斗着胆子把胡老六(也就是胡正桥)在号子里教我的“偷天换日”小试了几把,哆哆嗦嗦做了几把“字一色”和“十三幺”,把输掉的筹码打回来了之后。就赶忙把筹码退还给了总台。然后搂着那个小姑娘进了房间。
刚才我打麻将作弊的时候,她可能有所觉察,一直在我边上陪着我看得心惊肉跳,当我起手了一把通天的牌,她偎着我的小身子就开始抖,我捏她的手,又摸到一手小汗珠。
进了房间,我把刚才留在兜里的一把筹码塞到了她的手里。可能是有两三千吧,她很兴奋地抱住我,喘息着,孩子气的小脸泛起红晕。可能不完全是因为钱的缘故,刚才的过程比较刺激。就跟陪着我去偷了钱的。
我说,你先去洗澡吧。
她出来的时候,头发湿辘辘地散在肩上,娇小的的身上挂着水珠,居然只穿了一件小抹胸和小可爱蕾丝短裤。
然后她发现了我野兽般的目光,就害羞地转过身去,趴在梳妆台桌上玩那些筹码。然而这使她过分早熟的少女身材,更加诱惑地展现在我面前。犹如待宰的羊羔。伸手过去就能占有她。这足以令所有的男人血脉喷张。
我冲进卫生间,放开凉水猛冲自己已经发热的身体。
坚决不能把童男之身丢在这种地方,我自己开始安慰自己。
当她听到了卫生间里传来的低沉的吼声,就过来轻轻地推开了门,好奇地往里张望。
我连忙把她推了出去。抓过一条大毛巾把自己擦干。
就这样,我很没出息地躲过了一劫。
但我想,我也许是那个小姑娘这辈子遇见过得最好的客人了。
“一个人在那傻乐什么呢?!”
我一睁眼,阿浩站在我面前。
“呵呵,没什么,昨晚到胡老六他们家赌场去了,路有点远,累了。”
我起身给阿浩让了个坐。
“阿浩,你说咱俩现在干点什么呢?”
我掏出一支烟点上,望向街边,有一驴车正在十字路口等着红灯过马路,后边赶车的汉子却已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正想问你呢!”阿浩说。
“学校是回不去了,但咱要是在家里呆下去,会给憋死的。”我边说边盯着那驴车。
绿灯亮,驴子居然明白,开始过马路。
“可要是上班,谁能要咱们啊?”阿浩从身上拿出那二节棍耍着玩儿。
本来广大市民看见两个光头少年在花园里坐着,就有惹不起绕着走的心, 又看见耍开了凶器,都吓得走得远远的。花园里空荡荡的,散步的老人和PK的小情人们立刻都闪了。
“你昨天去的胡老六他几个兄弟的场子,那可是大山头阿,在山城很罩得住的,道上也很给面子,咱能不能…”
“打住吧,咱要去那地方,迟早会再下水,小命都能难保!”我打住了阿浩的话头。
“那…要不找江涛吧,建筑公司房地产是正当饭碗”阿浩挠了挠头。
“嗯!可以”我掐了烟,站起身。
“畜牲!往哪走你!”我和阿浩被一声大喝惊住了
原来那驴车上的汉子醒了,他看见他那驴正开心地嚼着街心花园绿化带的花草,就用鞭子使劲抽那驴,并叫骂着。
“那也是你吃的饭么?!!”他继续喝骂着驴,还瞥了我们一眼。
走进江涛的公司,才发现这个人还真有钱,装修得相当气派,前台富丽堂皇,跟山城最豪华的四星级宾馆有一拼了。前台小姐听说是找江总,立刻很热情地带领我们穿过办公区,来到里面的一个套间的门口。
门口还做着一个女人,打扮得相当妖艳*。
“春春姐,他们是来找江总的”前台小姐仿佛很怵这个女人,说话相当小心。
妖艳女人眼皮都不抬地问了一句:“他们有预约么”
前台小姐看了看我们,我们摇了摇头。
“…没有”她的声音就更小了。
“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没记性啊?没有预约都别带进来!”那个*的妖艳女人瞪圆了眼数落着那个小前台。
“他们说。。。他们说是江总弟弟的朋友,我才…”她小声地为自己辩解着。
“嗬!你还有理了?!我跟你讲,没有预约。就是江总的夫人来了,也不让进!”妖艳女人开始咆哮了。
我们算看出来了,这女人不仅平时在公司飞扬跋扈,而且今天一定什么事情很令她不爽。
小姑娘瘪了瘪嘴,快要哭出来了。
“大姐,您别着急啊,不管这小姑娘的事儿,是我们不懂这里的规矩,不好意思啊,您多担待。”我笑着跟她说。
“我们真是江总弟弟的朋友,他跟我们很熟的,所以就没有预约了!”阿浩也赶忙打着圆场。
妖艳女子瞟了我们一眼,可能是两个大个儿立在他面前(我和阿浩都一米八以上,这在山城算彪形大汉了),而且两个人都是光头泛着青光,身上隐约看到有刺青。她顿时收敛了一些。
“你们两个坐着等会儿吧,江总屋里有客人”说完她又低头摆弄起一支口红来。
我和阿浩坐在边上的沙发上,继续打量起这家公司。
果然是山城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公司,办公区相当宽敞明亮,每个座位边上都要摆着盆栽的热带植物,顶上金碧辉煌的吊灯、地面考究的密纹大理石、大落地玻璃外面是自己的小花园,花园里有条溪水回廊,里面还放养着红锦鳞鱼,一切都体现着公司的富有。办公区内一排排我们俩都叫不出名字的大型办公设备,公司里面人来人往一片繁忙景象。时不时还有几个抱着文件夹、穿着制服裙的漂亮的女孩子从我们身边走过。
我看了一眼阿浩,发现他正在傻笑,差点没留出口水来。
“方向,要是能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