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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顺看着地上拉着风箱,低头没有说话的女人,心里一热,就跳下炕,他站在女人身边,关切地问,“还需要啥,跟哥讲,都能弄来。”此时,虫子又爬出来了,四处探头窥视,寻找机会,机会就在眼前,虫子岂有不贪食之理,那女人拉风箱,很费力气的。
“嗯,知道。”女人低声回答。声音很低,却听得清清楚楚。 李子顺被声音吸引着蹲了下来,帮女人拉着风箱,女人身上散发着一点淡淡的香味,混合着点说不出是酸还是甜,像是马*酒加热后的味道。他使劲吸了吸鼻子,女人的胸脯随着拉动风箱上下起伏着,从旁边看去,晃的他眼晕。虫子钻进了他的脑门,他喘,暴躁,他感觉自己像恋爱了一般,浑身有使不出的劲。李子顺咬了咬牙,一闭眼一把搂住女人。女人似乎在等着这一刻,没有任何挣扎,浑身软绵绵的,像是抽了骨头。李子顺喃喃地说,“亲亲呀”,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地上正好放着一堆柴火,扎的李子顺立刻清醒了大半。
李子顺没有歇着,他抽出身站起来,抱起几乎要躺在地上的女人,扔在炕上。他是啥身板呀,要劲有劲,要激情有激情。按说这事情对他来说也不生疏,可是他表现得很嫩,他爬上炕,一只手解着系裤子的带子,一只手去解女人的棉袄的搭扣。半天才解开这带子,一蹬腿棉裤褪了下来。女人自己把棉袄的搭扣解开了,自己脱下去,里面是一件红色肚兜,绣着一对鸳鸯戏水。
李子顺的嘴最先扑过去,他要亲呀,他把女人按在身下,两只手从女人的肚兜下伸进去,一把抓住女人的*,那*圆鼓鼓的,让他恨不得一口含在嘴里。半天女人都没有说话,这会子软软地说,“哥啊,你使的是耙地的劲呀,把我捏的疼。”李子顺的手从女人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抚摸着,一直走到腰间,他才发现女人的棉裤还没有脱下。
李子顺很久没有给女人脱裤子了,他一下子找不到从哪里下手。女人的手伸过来,嘴里说着,“哥,你真笨。”女人自己把裤子褪下来。李子顺一下进去了,他使劲了两下,就轰然爆发了。
李子顺彻底放松了,他倒在女人身边,巴咂巴咂了两下嘴,好像想起什么,就起身找棉裤。他有点不好意思看这个女人,背对着她说,“哥得赶快回去,要开始耙地了。”一出那个门,他有些鄙视自己,几天前那个朦朦胧胧的念头,就是今天的这一切。
李子顺想,我是这种人吗?他心里清楚,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走的时候,李子顺给女人撂下话,“哥隔两天给你送点山药蛋和奶皮子。”其实,他隔了半个时辰就想回去,可是他怕女人笑话他,他毕竟是个体面的老爷呀,说好了两天,那就两天以后再去。他苛刻地严格要求自己,把爬出来的虫子又打回去。
第3。2节李子顺金屋藏娇(3)'梅开二度'
这两天他等的真不耐烦,夜里躺在自家女人身边,眼前老是出现那个女人的红色肚兜,他想,“下次一定得把那个肚兜解开,这里边到底啥样呢?”这个想法翻来覆去地折磨他,让他白天没心情搭理李三,晚上没心情喝酒。好容易过了两天,李子顺下午早早从外面回来,李孙氏还没有开始做饭,正找了一个婆娘拉话。他收拾了几个山药蛋,拿了一些奶皮子、奶豆腐,装进一个布袋,就悄悄出去了。李子顺往外走的时候,一路看看,没有什么闲人,除了村子里有的人家开始做饭,飘出了缕缕炊烟,四周没有任何动静。他放心了,加快了步伐。
红云依然不在。女人正在炕上歪着。一见李子顺,她坐起来,下了地,一边说,“哥,你过来了。”一边自然而然地接过李子顺手里的布袋子,李子顺又掏出几块碎银,递到女人手里,说,“先用着。”
女人的眼泪就出来了,李子顺心疼地把她拉到自己胸前,女人停止了哭泣,伸手搂着李子顺的腰。李子顺掏了钱,终于越过了心中的那道槛儿,他看看面前的这个女子,面色已经绯红,尤其是眼,犹若沾着露水的黑葡萄,泛着柔和的光。这光,是一种浓浓的爱意,是一条漫漫的长藤,没有头绪地缠住了李子顺的身子,他的脖子,他的面庞,凡是他有感觉的地方,都感觉到了她的缠绕。
李子顺本是一个火暴的习武之人,如今,他恨不得自己是一个柔弱无力的婴孩儿,被这个女人缠绕着。他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一般,甚至是一匹蓄势奔跑的马驹,他的开始喘热气了。不管如何,面对这个女子,他还是像个新手。女人突然在李子顺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李子顺如过电一般哆嗦一下,像坐着火箭飞上高空又嗖地落下来。女子说,“去被窝里。”她松了手,转身去火炕上,取出一个白单子铺好,自己先钻进去。
仅分开一会儿,李子顺便有些急了。只见女人一招手,李子顺扑上去。女人已经在被窝里把衣服扔出来,李子顺可不像女人那般,在被窝外就*了衣服,哧溜钻进来。被窝里暖暖的,他像一头小猪,去拱女人的胸脯。女人咯咯笑了,问,“暖和吧。”李子顺吱唔不清地说,“暖和。”他已经是满嘴唾液,亲吻女人的胸和乳。女人继续说,“这几天,每天都烧得那么热,等你呢,你隔了这么多日子才来。”李子顺顾不得亲了,抬起头看女人,女人的眼睛满是情谊,娇翠欲滴一般,他的心忽然酸酸地软了,如被醋浸泡了一般。只见女人一拔头上的簪子,一头黑发扑下来,她一甩便盖住了李子顺的头。李子顺如同从黑暗里奔跑出来,看到那黑发盖住了半个胸脯,两只红樱桃还沾着雨露,红黑白三种色彩鲜艳夺目。可是他只一张嘴,一次只能品尝一只。他的嘴吮吸着,另一只手也不放松,轻轻地抚摸。
只一会儿,女人便开始了轻唱。李子顺看看女人脸儿更红了。他想,这个美娇娘也一定是等他多日了,上一次只是给了她一个引子,一点酒酵,如今已经在她的内心酝酿成美酒了。他的手,忽然成了调皮的钢琴师,跳跃着,*着向下探索,到了那片绿茵,听着女人轻吟,似乎夏夜里的草原,耳边充满了小虫的低吟。李子顺刚刚触着那柔软的圣地,女人的轻唱嘎然停止,李子顺也停下来,看着女人,女人两眼看着李子顺,眼里的水儿要出来了,嘴半张着,等待着。李子顺坏笑了一下,又轻轻地碰了那里,已经是春意盎然,春水淋漓。而此时,女人也轻轻地喘口气,如同绷紧的低音弦震了一声。
女人便等不及了,手探索着伸下去,摸到想要的东西,嘴里喘着热气说,“好硬呀。”只轻轻一送,李子顺似乎进了温柔之乡,却听女人啊的尖叫一声,音乐摇摇颤颤地飞了出来。李子顺说,“小点声音。”伸手把女人的嘴唇捏上,又放下手来忙活下面,可是他刚一挺,女人又啊地叫一声,局外人定然会以为是凶杀的现场。
李子顺生怕别人听见,他轻轻在抬起身子,动作舒缓一些儿。看一眼女人,女人看着李子顺,眼睛里是怒。“咋了,快整呀。”说着使劲一搂李子顺的腰,双腿锁住李子顺,自己欢快地轻唱一声。
李子顺受这鼓励,索性甩开膀子大干,女人也不叫了,闭着眼,鼻子孔哼哼。李子顺还觉得不够畅快,停下,那女人睁开眼,愣怔地看着李子顺。李子顺把女人翻过来,用胳膊一搂,她便跪趴在那儿,女人嘴里说,“你真坏。”李子顺把被子往身上一披,像一个穿着斗蓬的武士,持着枪,冲了进去。女人低沉地哼一声,用头抵着炕,头发盖住了脸。李子顺用被子蒙住女人,努力探索着,一会儿搂她的腰,一会儿伸手去抚慰那饱满的乳房,后来,他拽住女人的头发,她的头向上仰着,还有很多的头发批挂在脸上。李子顺像驾驭着一匹白马在草原上驰骋,蒙在他们身上的被子抖落了又披上,屋子里像经历着地震。忽然,女人的腰使劲地弓起来,手向后伸过来,捏住李子顺的大腿,拧着,一阵撕心裂肺般地尖叫,李子顺感觉自己要被吞掉了,嗷地叫了一声,身体像马一样跳跃着,一会儿,他像一头卸了磨的老驴扑在火炕上喘气。红云娘被他压在了身下,浑身稣软,似乎一口气儿就能把她吹飞。她瞪着眼,看着屋顶,喊了一句,“我的老天呀。”虽是大冷天的,两人却是娇汗一身,她摸着李子顺的胸脯说,“妈呀,你比二十岁的小伙子都厉害呀。”李子顺翻过身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几乎不相信自己。女人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