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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欲念-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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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社长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火,心有歉意,又叫我回来,语气缓和下来:“微澜啊,很多事情不能用我们的道德尺码去判断,你回去好好反思一下。”我委屈得鼻子发酸,一低头,眼泪“啪”地打在鞋子上。 。。

奇遇转机
从副社长办公室回来,我有如倒春寒打烂的水瓜,无精打采,一片腐气。林编在我桌子上翻东西,问我有没有订书机针。我一屁股倒在椅子上,瞪着天花板说:“我想辞职。”

  林编不理解,摸我的脑门奇怪地说,你不烧啊?

  我一再强调:“我说认真的。”

  她拍我脑袋:“你胡说些什么呀,跟没魂似的。”

  我扭头看她,感慨万千:“林编,你说,我们这些只会码字的人,除了进广告公司、报社、编辑部,文联,还能去哪里?”林编顺嘴说去考公务员啊,很多记者都这么干。我愁眉苦脸地说“打死我都不去!我一介书生本来就不喜欢官场,那种地方不是被憋死就是被人害死,贪官被骂,清官也被骂,我还不如在报社里被领导骂。”

  林编在一旁喷笑,安慰道:“哎,副社长骂人又不是第一次了,别往心里去。”

  我嘴里发苦,心想人倒霉的时候什么坏事都往身上堆,去采访不但被挟持还负伤,相亲连连失败,稿子还被无辜地*,刚才还遭了一顿臭骂。林编看出了我的心思,幸灾乐祸道:“看你这副样子,一定是相亲又战败了。”

  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烦,直打退堂鼓:“我不想找下去了,伤心伤神”林编伸手救援,给我打气:“别恨嫁了,看你怪可怜的,我帮帮你。”

  我哼了一声,“你那能有什么好货?”持怀疑态度。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林编看似故弄玄虚,却是胜券在握。

  我摇头,失望地翻白眼:“我觉得我现在根本不适合去恋爱,想安静一段时间。”

  林编拍我的脑袋,说得一惊一乍的:“你傻呀,你都27岁了,再不抓紧,真的成剩女了。所谓剩女,就是挑剩下的东西,就好比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结婚这东西就像赶集市买菜,正当时就赶紧抢占先机,到时候好男人都结婚去了,剩给你的都是一群萎瓜。”我说没办法,真的提不起兴趣。

  林编把一张名片塞到我手里,说:“缘分的东西,别说得太绝对。”她昂头从我面前走过,回头补充:“你要是真为尹焕冬一振不起,我鄙视你!

  刘军在医院躺了6天,执意要提前出院,我去给他办理出院手续,在病房里一起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把调动的消息告诉刘军,一心认为他会骂我不争气,脸上满是歉意,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刘军知道后却反常地乐呵起来,像听到股票上涨一样喜不自胜,拍了一下大腿:“太好了,我们的时代到了!”因为鼻子疼,他的笑比哭还难看。我晦涩涩的,不明他喜从何来,沉默地把湿毛巾和牙刷装进塑料袋里。刘军拍拍我的后背心,鼓励道:“别愁眉苦脸的,好好干,这可是我为你争取的来的机会。”

  机会?我有点恍悟,很难判断其中的虚实,假如说是故意安排,那么那稿子就是副社长在瞎找借口演戏,但想想又不对,若是演戏,他也太不口下留情了,把我骂得连自尊都找不回,要人很难理解,至今,还不免还为副社长的话怄气。我偃旗息鼓地说:“你安排我过去做什么?我现在连稿子都写不好。”刘军不想解释太多,不冷不热地说:“别拗气,你给我好好听话。”我拉着脸把东西塞进旅行包里。

  这时,李俊堂慢悠悠地走进来,双手背在身后,看了看放在床上的行李袋,关切地问都收拾好了?刘军笑着说是,有点不好意思。李俊堂用余光看我一眼,对刘军交代注意事宜,故意说得很大声:“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要注意点,小心造成二次损伤。你就少活动点,最好能再静养一段时间。”就想引起人的注意。我也故意不去看他,脸上一阵燥热,低头说一声我先下去,提着行李袋出门,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李俊堂扭头目送我离开,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楼道转角口。

新路启程
对于大学毕包业分配的制度,那是听前几辈师兄们嘴里说的,有些人为等分配,还在家待业了好几年,一说到分配就抱着脑袋犯愁。到了我们这一代人,根本就不知道分配工作究竟是怎么样一回事,大家没有了依靠,也就习惯了独立,一到毕业时间,个个如同早市的鱼虾倾巢而出,高举着理想的旗帜,在江河湖海中奋勇扑腾。要工作自己自己找,想生存自己拼,无依无靠无保障。比起当年同学们手拿毕业证在人才市场生碰瞎拼来比,我算得上幸运的宠儿,大三时,我就被学校保送到新闻出版社实习,正式毕业后顺利通过日报社的考核,先是做了半年的夜班编辑,然后考记者证,有点仕途安顺的味道。

  如今转到了经济新闻部,同事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说不清是嫉妒还是鄙视,倒是在省电视台工作的罗志致电祝贺,说我寒窗四年修得正果,落到了一个肥水部门,风光温润的日子为时不远了。可我认为经济线太辛苦,同行竞争激烈,混得好的确是活色天香,不上道的就是惨不忍睹,职业的赌注风险相当大,并非都有他们说的好前景。我多年都在政治线混,一直由刘军带着,执证3年,表现平平,从专业能力上看,与那些老记者相比,我和个新考证的记者没有什么区别,因此心里忧得慌。

  周五那天早上,我把个人的办公用品搬到经济新闻部办公室,正式成为经济一线记者。经济新闻部对于日报社来说算是一个大部门,人口比例占得多,包括实习记者编辑在内差不多30个人,可谓是家大业大,人丁兴旺。但,部门的人缘氛围不好,感觉阴森森的,虽说大家都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工作的,彼此间却十分的冷漠,多半是熟视无睹的样子,两人撞面也不打招呼,撇过脸,各走各的道,宛如不认识,一到触及到利益,就会你争我咬,十分的激烈。

  搬家属体力活,却是我一个人在搬。等我把电脑主机都搬到新的格子间里,人已经是累得冒虚汗,不得不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再去整理桌面的东西。我坐在新的椅子上,伸直两腿歇息,林编进来问我还需不需要帮忙,我埋怨地嘟起嘴:“马后炮,人家搬完了才来。”

  她不好意思起来,主动为我整理东西,看见书堆里有一只葵花纹瓷骨水杯,惊喜地叫:“哇!好漂亮,送给我吧!”

  葵花纹瓷骨水杯是我爱情最后的见证,杯子是我几年前在凤凰旅行时买下的,原本有一对,我和尹焕冬每人一只,一直不舍得用,只是珍藏。我从林编手里夺过杯子,对她翻白眼:“休想夺人之美,这杯子比我的生命还宝贵。”

  “嗫嗫嗫,又来了,一定是那王八蛋的遗物。”林编挥着食指数落我,右手伸手抢杯子,我护着,就是不给。她熬不过我,假装生气了:“行,你的事情我不管了,你想死想活都是你的事情!”我没搭理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把杯子抱在怀里,深深地呼吸,胸口感到疼。林编叹了叹,没说什么,把书整理到抽屉里,用抹布给我擦桌子,突然停下来问那周凡怎么样?我说还行,人挺好挺温柔的。林编见我心有倾向,像孔雀开屏一般,得意地昂脸:“我眼光不错吧,要嫁就嫁这样的男人,结婚了别忘了孝敬我。”我故意气她,呸了她一声。

  周凡是林编对我放出的杀手锏,年纪比我大2个岁,建筑设计院的高级工程师。这个男人理智兼浪漫共存,*倜傥,年轻有为,不论是去吃饭还是购物,都感觉不错,温柔体贴,很会照顾女人。制造气氛,讨人欢心是他的强项。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周凡开着一辆红色飞度在日报社门口粉墨登场,给我发短信,这样描述:大门外,灯火阑珊处,暮然回首,红色轻骑,美国白兰。两人碰头时,我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他先是送上一捧芬芳的白兰,惹得佳人惊喜万千,然后再一句见到你很高兴,张弛自如,彬彬有礼。周凡开车带我去兜风,一路上,他主动挑起话题,语言风趣,逗得我快乐满怀。夜幕降临时,转入江边的老城区里,在一所三层旧式老宅前停车,主动先下车为我开车门,伸手邀请我下车,我抬头一看,红木牌匾赫然写道——将军私房菜馆。那一夜玩得还很开心,把我送到家时,还吻手道别,浪漫至极,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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