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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欲念-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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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这正是抖包袱的时机,我就开始和她攀亲:“我觉得咱们挺有缘,你叫蕙兰,我叫微澜,我们的名字是不是有不谋而合的相似?”她说是。“既然我们有缘分能结拜金兰,我岂能亏待你?我理解你困难,但,风月场实在不是你该去的地方,你堂堂也是个大学生,要学会尊重自己,明白么?”她也说是,自己低头掉眼泪,肩膀隆得高高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我继续哄她:“廖主编是个好人,就是人长得有点矮,但,他专一,又会疼人。再怎么都比你在锦绣城里强。你想想看,一个晚上好几个男人摸你,多脏啊……”

  “姐姐,你就别说了!”她已经崩溃了,咬着嘴唇悔恨不已。我知道事情已办成了一半,递纸巾给她,揽着她的肩膀栏了辆车,朝江北的私房野菜馆赶。

乱谱鸳鸯
野菜馆里,廖编早在位置上等了,见我俩过来,就起身热情地招呼我们入座,表*迷迷的,又*又猥琐。3个人点了一个漓江啤酒鱼,辣子鸡,两份野菜煲,红酒白酒各自。我觉得那野菜不怎么样,吃起来像喂兔子的干草,滋味涩涩的,廖编举着筷子感慨:“你们这些后生啊,就是没有受过苦,这就叫忆苦思甜菜。”我“呵呵”地笑了一声,没心思与他论什么老革命,借口上洗手间,溜到总台去看消费单,竟花掉了我600多,真是进了孙二娘黑店,宰你没商量。我问服务员能不能刷卡,对方满口说行。我嘟嘟囔囔地掏卡,心里一个劲地骂,要是他下次不给我上个上半版,我一定给他吃黄连喊不出苦来。我令惠兰出去要些酸野小凉菜来给廖编下酒。这丫头乖,什么都听我的,起身就走。待他离开后,我坐到廖编面前,连干3杯酒,直接摊牌:“我堂妹做你女朋友怎么样?”廖编舔舔嘴唇说满意满意。我冷笑了一声,警告他:“你先别想着吃霸王餐,姑娘跟了你,就不能亏待了人家。”廖编瘪着脸答应,又责怪我稿子写得太虚,小心惹麻烦。我说自己心中有数。看了看宋蕙兰的位置,沉思片刻,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感,心里一阵松。我收拾自己的包,随手抓了一把红瓜子,说我有事先走,不打搅你们的春宵美梦。廖编提醒我;“那饭钱呢?”我飞给他一个媚眼:“放心了,我刚才已经结过了。”

  我刚刚走到门外,碰到了一个熟人,他主动来个自然熟与我握手,高兴得不行。我想了好久才记得他是兴市海关的贾副关长,他今天没穿藏蓝制服,我差点认不出他来。

  贾副关长乐呵呵地说:“两年多不见,我们的宋大记者还是那么漂亮!”我打哈哈地应承:“哪有?我们贾副关长也是意气风发,宝刀不老啊!”把他乐得满脸*。贾副关长招呼我过那边坐,低声说有事商量,我说我刚刚从里面出来,您就长话短说,改天再找时间细谈。他想了想,一下子说不清,硬拉我进包间。

  敬了三杯酒后,贾副关长挨着我,有板有眼地说:“小宋啊,是这样,过去我们海关都是在兴市快报上做文章,太小气啦,与你们省级报刊没得比。今年我们争取要评先进单位,就想能不能在你们日报也发点文章?”我心里一沉,半天说不出话,持保留意见态度。与这种机关单位合作不但不顺手,其中还没有什么肥水捞,但,兴市海关是我心头的一块刀疤,没有疼也有痕,没有爱也有情,因此,就不能把话说绝了。我想了想说:“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从长计议。”贾关长连声附和:“对对对,需要从长计议。”我起身和他干了一杯:“这样吧,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去,改天联系。”转身回头媚笑。贾副关长不放过我,硬拉着我再坐一会,主动给我的杯子满上。我推托说,别,要喝咱下次喝。贾副关长说不行,你那瓶酒要喝完,缠着我不放,就怕我忽悠他,给他画饼充饥。

  我推心置腹地说:“关长啊,这酒喝了我也会给你办事,不喝,还是会给你办事,我一个姑娘家你就别难为我了。”

  贾副关长听了很尴尬,哈哈地笑起来:“瞧你们这些作家啊,嘴巴就是厉害,我没话说了!”

  我温柔地笑:“不厉害,这是实事求是。”

  “是是是,美女记者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要听领导的话嘛!”贾副关长半恭维半讽刺地说,话有点难听,我没理他,抓起酒瓶连喝三杯,抹了一下嘴角,挥手说BEYBEY。

  出来撞见宋蕙兰,她惊呼你不是走了么?我喝得有点醉,满脸发烫,说遇到了过去的领导,和他寒暄了一下。我想到了廖编,再次提醒她:“廖编是好人,你有什么难处跟他说!”宋蕙兰腼腆地点点头,这时,包里的手机在震动,我掏出一看是朱辉的号码,我学重庆话说:“老朱啊,有啥子事?”电话那头信号不好,模糊地听见他说:“内幕爆料有超女来宁城走穴,有没有心思和我出来钓鱼?”

  他所谓的钓鱼就是去明星住宾馆或者是有可能出没的地方巡岗,架起增倍镜在一处守株待兔,就想找出点“爆房”事件来写花边新闻稿,或者堵到了精彩镜头时,识相的明星也会给点糊口钱,多少也不荒废一夜的辛劳。但做娱记太凶险劳累,彻夜未眠还不说,万一碰上蛮横的腕儿还不好惹,这种体力活我向来不理睬,就算他为讨个伴儿,有捞没捞都给300的补助我也不赏脸,谁不知女人晚上不睡觉会老得快死的更快?可今天不同,我的卡放了太多的血,必须得有点碎银进账。哼哼哈哈地与朱辉问具体情况,我说:“你在那里等着,我随后就到!”打手势告诉宋蕙兰说自己先出去。

埋恨结怨
有钱的就是主,挣钱的就是奴。在马小爱的个人价值观里,主顾关系就是这个样子。

  因为给她改稿,我差点没和马小爱闹翻,那妮子看去似乎啥都不懂,却事事与我刁难,老在鸡蛋里挑骨头,不给面子,分明就是借口不想给钱。第一次校稿,她说我不负责修改得不透彻,很多剧情不合理也没有动过,然后给我注意一下人物的对话,有些地方很不合情理。第二次,她惊呼,怎么有那么多的错别字啊,语病也一大堆。少年的的心理描写少了,你要丰富一下。第三次,她又有了新想法,说能不能让结局写成为一个悲剧?小说中多点倒叙才好。第四次,她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说男主角的名字不好,再想想,还有小说的叙述太多了,显得不够生动。我立刻就火了:“你一个狗屁诗人的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写的小说!”吼完狠狠摔了电话。

  对于小说写作,马小爱是一个不懂装懂,眼高手低的人。她写了半辈子的诗歌,写过一些剧本,却一直没写小说。我是劝她别操之过急,唯利是图,文字再如何迎合市场,都应该尊重自我,写自己擅长并愿意写的东西。可她不听,还对我振振有词,说什么现在的诗坛落寞,连诗人都被称为“连写字都口吃的人”了,没办法,要卖字为生,就要对自己狠,要学会分析市场,随波逐流,那些人想看什么,就写什么,就像那些电影明星一般,人家爱看你脱,你就脱,别管什么前因后果,反正你的名字火了,名利金钱全来了。她为名利的追求已经超越了我无法理解的范畴了。而我也是,每时每刻想的是挣钱与不花钱,心甘情愿地坠落于欲望这张有毒的蛛网里,接受潜规则的腐化,背弃灵魂的自责,无法回头。

  张彼电话过来说十分钟后到报社,让我出来等他,语气里充满了命令。自从在马小爱的楼道里撞见张彼之后,这家伙有事没事地就约我去玩,不是喝咖啡,就是唱K,今天说有几个作家名人一起吃饭聚聚,明天就是要不要和传媒业的领导一块去山庄钓鱼?总之,他的说辞变幻莫测,花样繁多,一天一个说法,怎么说都充满诱惑,对我有利。张彼的公司已经注册,凭着他父亲的关系,短时间内成为了全省第一个出版发行编制为一体的私营股份制图书传媒公司,身份倍涨,成为了传媒圈里的风头人物,整天与那些所谓的领导教授厮混。

  我问他有什么事情,要是去玩就免了。他说:“不和你开玩笑,咸丰集团知道吧,我的朋友想和你谈点业务。”我眼珠转了转,嗅到了钱的气味,心里一暖,又有点怕。张彼说就这样吧,我快到了,你出来吧。说完就收线了。

  我收拾了一下桌面,关掉电脑,提着小包出来。在楼道口碰见老潘,他正拿着一个文件袋回来。我和他点头微笑,老潘问我去哪里?我说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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