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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路都走完,不如就在这里解决一顿吧。”
慕容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旁边有一间简陋的小食店,里头客人甚少,显得十分清静。
你先生对你好吗?
这样简陋的小店是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
当他走进小店时,小店不由露出诧异的目光,愣了好一会儿,才请胤载与慕容容坐下。
点了几样小菜,慕容容低着头,筷子透过纱帽,小心地将食物送入口中。
食物的味道不太好,但因为他在身边,胃口奇异的好。
胤载见她这样吃得甚是不便,开口说:“不如把纱帽取了,这里也没有人能看见。”
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她说:“不用了,你要是看了我的脸,恐怕,连食欲都没有了。”
胤载微笑说:“你也太小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慕容容只笑不语,他也没再要求她取出下帽子。
这一顿饭吃得甚慢,他问了她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人。
这些问题她早就有背词,将这背词跟他说了,最后,不知是出自什么心思,她跟他说:“我有一个七岁的儿子。”
他显得甚是惊讶,复又入陷入深思,半晌后,他突然问她:“你先生对你好吗?”
她缓缓抬起头,望着有些失神的他,“我没有结婚。”
他一愣。
她看着他,说:“他已有他的妻子和家庭,我不想去破坏他的家庭和他的幸福,只要偶尔知道他的消息,偶尔跟他在一起,吃一顿饭,听听他说话的声音,就已足够。”
他问:“你儿子呢?他也不想他的父亲吗?”
她黯然地垂下眸子,“他很懂事,很听话……”
胤载察觉气氛有点不对,连忙岔开话题:“哪你带他来裔城,我带他去玩。他喜欢玩什么,我陪他去玩。”
提起辕儿,慕容容缓缓地笑了,眸内全是浓浓的慈爱,“他喜欢玩机械,给他买的玩具车、玩具枪,没两天都被他给拆了,说要将他们重新组装。”
胤载哑然失笑:“怎么跟我小时候一样。”转念觉得这话不妥,解释说:“这个,我没有别的意思……”
就这样放纵一次
“他的确、跟你挺像的……”
他再次一愣。
她一笑,解释说:“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说男孩子都喜欢将一些玩具拆了又装的。”
胤载笑笑,举起筷子,有些神不守舍地扒着碗里的饭。
唐恩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手掌探向慕容容额头:“怎么站在这里发呆,是不是病了?”
“没事,只是很少见你做过这么丰盛的晚餐,有些吃惊罢了。”慕容容躲开唐恩的手,走到餐台前坐下。
满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光看,就令人食指大指。
唐恩盛了一碗老火汤,放在慕容容面前,“喝点汤,这个汤熬了差不多十个小时,骨头都熬化了。”
慕容容勺了一匙,味道确实好极了。“唐恩,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谁要是做了你老婆,肯定得幸福死了。”
唐恩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里闪烁着令慕容容害怕的炽热。慕容容连忙着某中一碟菜问:“这是什么?”
唐恩看了一眼,说:“这是啤酒鸭,你不是最爱吃的吗,怎么连它也忘了?”
“可能、这段时间,真的是忙晕了……”慕容容低着头,心不在焉地喝着汤。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淋湿了窗户的玻璃。
从小食店走出来,外面就开始下起雨来。
后来,雨越下越大,他们躲在一处屋檐下避雨。
他将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叫她别淋湿了。
而她却看到他的衣服早被刮进屋檐的细雨打湿了。
屋檐上的雨水汇成一条条细流,在面前落下,马路上的汽车呼啸而过,行人举着五颜六色的雨伞,为城市增添迷人的一道风影。
她拉着他的手,将他拉到身边,躲着斜打来的雨。
紧紧握着他厚实温暖的手掌,不想松开。
就这样放纵一次,可以吗?
等这雨停了,就把他还给他的女人。
等这雨停了,再见便是陌路人。
容容,嫁给我吧!
不知不觉,碗内的汤已见底了。
“喜欢喝吗?我再给盛一碗。”唐恩给慕容容又盛了一碗。
“很好喝,谢谢。”
唐恩突然说:“你要是喜欢喝,我可以给你煲一辈子的汤。”
“我、喝饱了……”慕容容心慌地站起来。
唐恩一把抓住她,跟着站了起来,诚挚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容容,我知道你是懂我的心。我们认识已经有七年了,七年来,我们对彼此都非常的熟悉和了解。相信我会给你幸福,会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一点的委屈和伤害。”
“唐恩,我一直当你是兄长……”
“我从没有当你是妹妹!我也不做你的哥哥!”
“可是……”慕容容心乱如麻,不知怎么跟唐恩解释,“你应该知道,我有儿子了……”
唐恩打断她,认真地说:“我会视辕儿为已出,视暮儿为亲弟,这些年我是怎么疼爱他们的,你是看在眼里的。而且暮儿也一直希望我们在一起,你喜欢孩子,以后可以生几个我们的孩子。”
慕容容不想去听,也不想去回答,“唐恩,我头有些晕,不太舒服,我先去歇一会儿……”
“不行!”唐恩难得对她强硬起来,“今天我要跟你把话说清楚,我要告诉你我爱你!容容,嫁给我吧!”
慕容容瞬间懵住了,愣愣地看着唐恩,即使早知道他的心意,可他今天这样强势地说出来,一时间,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唐恩,我不……”
“不要再跟我说那个不字!”唐恩突然一把抱住她,低头向慕容容吻去。
慕容容一愣过后,想挣开他,唐恩的大手却按住她的头,不容她躲避,炽热的唇落下来,封住她的话。
他的吻犹如他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激烈地爆发出来,不让她躲避,不让她拒绝,强势地掠夺着。
慕容容想推开他,可他的手臂用力地圈住了她,推动不了他半毫。
我死也不放!
虽然她接受过魔鬼般的训练,但论力气,怎么能敌得过自小在东荣会长大的唐恩?
慕容容不住地后路,一直退到墙边,唐恩用力地将她按在墙上,无数的细吻落在她脸上、唇边。
“唐恩,你放开我!”慕容容侧过头,对他喊道。
唐恩血红着眼,激动地叫道:“不!我死也不放!”
似火的唇烙下来,唐恩仿佛是熊熊燃烧的火团,不断地想用他的火带着慕容容一起燃烧,他想撬开她的唇,想走进她的心,他不想永远只能在她心外游离。
那样炽烈的感情,那样疯狂的人,完全不是慕容容平时认识的谦谦君子。
知道他有狠的一面,知道他非善类,可他对她向来温柔包容,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控,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慕容容又惊又怕,想也没想,张口重重咬伤他的唇,血在她与他唇间蔓延,他们都尝到血的腥气。
唐恩却全然不顾,趁她的张口侵入她口中,寻找到她香舌,痴迷地缠绵着。
慕容容摸到身上的匕首,抓着匕首的铁柄,缓缓地拔出来。
她睁开眼,看着面前痴迷的人。
他是唐恩,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最无助的时候帮助她、陪她走过来的人。
七年来,他从未亏待过她,全心全意为她着想,她受伤时,他不睡不眠地照顾她,她难过时,他不离不弃地陪着她。
面对这样的人,她真的要伤害他,把匕首插在他身上吗?
在那一刹那,她想起了胤载,她跟他不再可能在一起了,从七年前,她离开华园,他们就是各走各路的陌生人,他有他的妻,他的家,她,已什么都不是了。
心口止不住地揪着痛,痛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把匕首放回去,反揽着唐恩,带着痛苦与绝望回吻着他。
她吻着唐恩,想起的,却是与胤载曾经甜蜜的岁月,曾经意乱情迷的热吻和缠绵。
同样和以往激情的吻,她脑袋却清醒无比,比任何时刻都更清醒更痛苦。
醉过才知酒醇,爱过才知情重。
看他把你啃的
她缓缓闭上眼,泪从在脸庞留下,她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没有了再爱的力气,心麻了,木了,什么都不愿去想。
她知道唐恩在解她的扣子,知道他的唇从她颈间向下移,但,她一动都没动,她怕这一动,她就会完全地崩溃。
砰的一声重响,门被人重重踢了一下。
慕容容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