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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手枪一动,暮儿就当场毙命,辕儿也难脱厄难。
慕容容不顾一切冲了出去,“你放开我弟弟!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我们是无辜的!你别伤害他们!”
男人随意伸出一脚,就将慕容容踢倒在地。
他丝毫不把慕容空放在眼里,冲唐恩的方向咧嘴一笑,“唐恩,怪不得你一直没回去,原来藏了个女人在这里。那这个小婴儿,是你们的心肝宝贝了?”
他的手枪缓缓下移,指着睡眠中的辕儿,“不出来,我就要一枪崩了你儿子了。”
慕容容的心跳几乎跳到嗓子上,“不要、不要伤害我儿子……”
你情人和儿子都在我手上
亲啊亲啊,我已经很尽量加快了。一边要构思,一边还要注意文笔,尽量不写得太小白,心力交瘁啊~~~~
………
男人侧头,借着月光打量着慕容容,吹了声口哨,“长得蛮漂亮的,怪不得让唐恩乐不思蜀了。唐恩,你情人和儿子都在我手上,再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唐恩撑着木杖,从草丛中走出来,“雷蒙,你要杀的是我,不要为难他们。”
被唤作雷蒙的男人将手枪移开辕儿,指向唐恩,笑得甚是狂妄,“哦?心疼了?”
“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不过是救我的人。”
雷蒙瞟了瞟身边三个人的衣着,破破烂烂,根本就是流浪者。
他的枪指着唐恩,“把手举起来,趴在地下,否则,我一个个地毙了他们。”
雷蒙虽然知道唐恩受了伤,行动不便,但他与唐恩交手好几年,对他甚是顾忌。
唐恩将手枪扔向一边,慢慢地趴下。
雷蒙一直盯着唐恩,对于他配合,显得十分意外,加重了警惕。
但他太过于警惕,忘了一边的慕容容。
慕容容悄悄拿出手枪,对准——
砰的一声响,子弹穿过雷蒙手臂!
暮儿十分机灵,枪声响后,没被吓着,反而张牙向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下去。
雷蒙两边吃痛,手一松,放开了暮儿。
随即,他飞快从身上掏出另一把手枪,向背着他跑走暮儿的开枪打去!
“不——”慕容容尖叫着,向暮儿扑去——
砰砰两声几乎同时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锐耳。
暮儿转头看向扑在他身上慕容容,小脸白得吓人,“姐姐——姐姐——”
辕儿被惊醒,哇哇声地大哭起来,让寂静的夜里不再宁静。
听到暮儿和辕儿的声音,慕容容确定他们安然无恙,终于放下心。
她伸手摸摸后背,好像不痛,也没有受伤。
可,刚才她明明听到有两声枪声在背后响起的,那子弹,都打到哪里去了?
转身回头看,只见静黑的周边,不知何时鬼魅般突然出现十几个黑衣人,她身后不远处,更站着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正拿着一支枪,指向雷蒙。
她还有得选择吗?
方才雷蒙开向暮儿的一枪,被那黑衣人一枪从中间截了过去。
那是多么变态的枪法,才能从用子弹射开另一枚子弹?
而且还在黑夜里!
黑衣人缓缓地开口,阴柔的嗓子透着让人毛骨悚然冷意:“雷蒙,去跟你主人说,下个月我请他喝茶,老地方见。”
刚才还狂妄无比的雷蒙顿时像被霜打萎的茄子,什么脾气也没了,低头应着,“是。我会帮您把话带到。”
捂着手臂上的伤口,雷蒙朝慕容容露出一个奇怪的笑意:“你是第一个打伤我的女人,我记住你了。咱们后会有期!”
慕容容下意识地抱着暮儿和辕儿走开,下意识地躲开这个危险的人物。
而旁边站着黑衣人,更是危险的根源,哪怕他站着与她有一段的距离,慕容容仍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雷蒙走后,唐恩已从地上颤魏魏地站了起来,拖着鲜血直流的腿,向黑衣人颔首行礼:“会长。”
黑衣人一摆手,旁边两名黑衣人走过来,扶住唐恩。
黑衣人目光落在慕容容身上,锐利的目光在黑夜里闪着诡异的光芒,手枪缓缓指向慕容容。
唐恩脸色一变,恳求说:“会长,她曾经救过我,求会长不要为难她。”
黑衣人手枪指着慕容容,森冷的声音响起:“你,要么跟我走,要么死在这里,随你选择。”
慕容容着那黑洞般的枪口,四周全是肃杀的黑衣人,她还有得选择吗?
只是,她不知道,她离开五分钟后,冷掣天带着幻影赶到这里,看到破旧的帐篷与一地的空瓶子,他蹙起眉头。
一名幻影人向他报告:“经勘查,东荣会的人刚才来过,走了不到五分钟,需要派人去拦截吗?”
冷掣天摆手,“不必了,只要他们离开我国,不在裔城生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东荣会背后的大财团实力与幻焰不相上下,既然他们此来不是针对幻焰,冷掣天也懒得招惹他们。
上次,他们刚离开,慕容容才从海里爬上岸。
这次,慕容容刚离开,他们才赶来。
兴许,每个人的生命里总会有那么一些错过、一些遗憾。
吸烟的女人
七年后。
一对男女紧贴在一起,衣服飞快脱落,疯狂地上演男女之间情与欲的游戏。
男的健硕,女的妖治。
“嗯……嗯……啊——”
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奏响令人眼红心跳的交响曲。
柜前的手机响了起来,前一刻还凶猛如野兽般律动的男人,突然从女人身上离开,大手耙了耙凌乱的头发,拿起手机。
“喂——”
手机那边的人说完后,男人关上手机,性感唇角勾起一道狂妄的笑意。
女人软绵绵在躺在床上,爬到男人身边,手指在男人身上划着圈儿,挑逗着。“亲爱的,怎么了?做到一半就放下人家,会死人的……”
男人的大掌在女人胸前揉了两把,狂妄的笑意越扬越大,“她要回来了。”
女人不解,半撑起身子,任由无边风情全落在男人眼中,“雷蒙,她是谁?”
“一个女人。”
雷蒙飞速地穿戴整齐,拿起随身物品,大步离开,毫不留恋背后欲求不满的女人的挽留。
裔城某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一个穿着黑色浴袍的女人半躺在贵妃椅上,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似瀑布洒在身后。
她绝美的容颜慵懒地半眯着眼,精巧的五官透着风情万种的妩媚。
她微微动了下手指,修长白皙的手指下,是橙红的指甲。
指甲很长,修得细细的,上面绘着黑色的曼陀罗。
两根长长的手指中间,随意地拈着一支刚点燃的香烟。
拈着香烟放在玫瑰色的唇瓣上,优雅地吸着,尔后,缓缓吐出缭绕的烟圈。
她,就如那黑色曼陀罗,美丽妖娆,却带着剧毒。
浴袍下纤长笔直的一双细腿随意交叠着,趾甲上同样的橙红色,脚趾根根白嫩诱人。
白嫩的脚趾微微抬起,在面前的笔记本上一按,屏幕上出现了她需要的资料。
她只侧了侧身,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眼仍旧半眯着,懒洋洋地看着屏幕上的资料。
七年,可以让一个人改变多少?
背后开门声轻轻地响起,接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向她走来。
女人只是微微挑了下眉头,目光并未从屏幕中离开。
唐恩低声叹息,取过女人手指上的香烟,在水晶烟缸上旋转熄灭。
“不要抽太多烟,对身体不好。”
女人的目光终于从屏幕转向唐恩,似笑非笑地说:“唐恩,你越来越像个管家婆了。”
唐恩摸着鼻子,对面前的女人,他是越来越无奈了。“海伦,我是为你好。”
海伦,便是七年前慕容容。
七年,可以让一个人改变多少?
别人不知道,但对慕容容来说,足够让她脱胎换骨了。
时别七年,再回到这座写满她故事的城市,心中,除了一份恍然,便是一片的平静。
仿佛,以往一切,只是一场旧梦,梦醒了,便了无痕迹。
谁,会贪恋一个虚幻的梦?
慕容容慢慢坐正,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着,半支烟功夫,便侵入了幻焰财团的系统。
在系统中浏览一遍,她眉尖笼着一分沉重,又慢慢躺回贵妃椅上,低头沉思。
“怎么了?”唐恩站在她背后,柔声问她。
慕容容拿起一根香烟,想点燃,唐恩却早一步拿开她手中的香烟。“在我面前,不许抽烟。”
慕容容抱着胸,秀长的眉毛微微蹙着,这几年,她已习惯思考时点燃一支烟,放飞思绪。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