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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那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没让男子注意到孩子的父亲是谁。他见慕容容长的是杏眼,还以为那丹凤眼是遗传自孩子的父亲。
暮儿瞅着男子身上的手枪,“大哥哥,你教我玩枪好吗?”
男子一面逗着辕儿一面说:“这个东西太危险,你不应该学。要学,就好好地学知识,好好念书,总不能做一辈流浪汉吧。”
“可是,我想学会打枪,然后保护姐姐和辕儿。”
男子抬起了头:“难不成有人要害你姐姐?”
暮儿连忙摆手,“没,没!没人害我们!”
男子又问:“我看你姐姐是念过不少书的人,你也不像个乞丐,你们怎么会沦落街头?你们的父母呢?”
暮儿将以前逃亡时,慕容容教他的说法说:“爸爸妈妈出了意外离开我们后,家里房子被债主没收了,我们就只好流落街头。大哥哥,那天你是怎么受伤的?你身上有枪,是不是黑社会的?”
撞见尴尬一幕
“我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男子从钱包取出几百块钱给暮儿,“你姐姐白天要找工作,晚上又要带孩子,够辛苦的。你去买几个好菜,给你姐姐补补身子。”
暮儿拿了钱,谢过男子,“大哥哥,等我长大了,我会还你钱的。”
男子揉着暮儿的头发,笑说:“你年纪虽小,倒是挺有骨气。”
慕容容回来,便看到辕儿哇哇地大哭,而男子则手忙脚乱地安抚。
可他越安抚,辕儿就哭得越厉害,他一时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容跑过去,接过辕儿,手往底下一摸,是小家伙尿尿了。“暮儿呢?他怎么没在家看着?”
男子笨手笨脚地把辕儿递给慕容容,“我的伤还没好,让他去买一些好菜。辕儿,他怎么哭了,我怎么哄都哄不住。”
“没事,我给他换块尿布就好了。”慕容容看到他神色大乱的样子,不由好笑起来,他应该是第一次带孩子吧。
男子有些窘态,摸着鼻子,嘿嘿干笑着。
慕容容抱了辕儿进了帐篷,换过尿布,解开上衣的扣子,喂那小家伙喝奶。
小家伙饿极了,张大嘴巴唧唧声地吃了起来。
慕容容瞧着他一天一天地长大,越来越像他父亲的样子,心里装满知足和幸福。
“那个,你找的工作了吗?”男子拄的杖子,突然掀了帘进来。
慕容容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你、你怎么进来了?”
男子突然撞见这尴尬的一幕,慌了神,连忙退了出去。急切间,本就不方便的腿蹶了下,摔倒在地下,刚结合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流了出来。
慕容容听到外面的声响,知道他摔倒了,但她又不方便出去,隔着帐篷问他:“没摔伤吧?”
男子想起刚才看到不该看一幕,脸红成一片,“没事……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不知道、那个……”
“没关系……”慕容容脸色也是一片赧然。
智商200下降为0
“那个、我……”男子想解释,又怕越描越黑,急得满头大汗,“我、我叫唐恩。”
说完,他懊恼地拍着脑袋,他不是要道歉的吗?怎么报起姓名来了。
他那智商200的脑袋,怎么突然下降为0了。
暮儿提着满大袋子的食材回了来,“咦,大哥哥,你怎么摔倒了?啊!还流血了!”
慕容容将辕儿放在床上睡下,拿了药和纱布出来。“我给你包扎一下。”
唐恩拿过药和纱布,低头不敢看慕容容,“我自己来就行了……”
慕容容拿过暮儿手中的袋子,看了下食材,有鸡有鸭有鱼,“我去做饭了,你喜欢吃红烧的,还是焖煮的?”
“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灶子就在帐篷旁边临时搭建的,生了火,慕容容就用这简陋的一锅一瓢尽量做出好吃的一餐。
暮儿提着桶子打水去,唐恩坐在慕容容几米远的地方,看着她忙上忙下,“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找到一份临时工,明天就要去上班了。”
“你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一份工作可能养不起三个人,我这里有一些钱,不如,你拿去做点生意。”唐恩取出一张金卡,给慕容容。
如果是以前,慕容容肯定是不会要别人的钱。
现在,身边一个嗷嗷待哺,一个连书都不能读,生活至此,早就把她的骄傲磨失了。
她接过唐恩的金卡,“谢谢,等我赚了钱,我会还回这张卡上的。”
唐恩微微一笑,“你们姐弟俩还真像。”
慕容容不解地看着他,“我弟弟怎么了?”
唐恩怔怔地看着慕容容,不知是不是做了母亲的缘故,她的眸光温柔得似含着一汪清泉,眉目如画,脸色因营养不良有些苍白憔悴,却增添一份楚楚动人的柔弱,单薄的身子曲线玲珑,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人。
历尽苦难,也没在她身上看到半点颓废与绝望,反倒散发着一份从容淡定的柔韧之美。
把他惹毛了
“唐恩?”
唐恩慌地收回目光,“没事、没事的……你做饭,我去看看辕儿醒了没。”
唐恩撑着木杖钻进帐篷,一会儿,笑呵呵地抱着辕儿出来:“容容,你来看,这小家伙终于肯对笑了。不枉我照顾了他几天。”
慕容容走过去,辕儿挥着拳头,咯咯地笑着。
转眼看到唐恩喜不自胜的神情,慕容容喜忧参半。
半夜时,明月挂在天空,远处的闹市灯火通明。
慕容容在梦中被告摇醒,睁开眼,唐恩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她的帐篷。
慕容容吓得不轻,正想责问他。
唐恩捂住慕容容嘴巴,示意她别作声。
慕容容心中害怕,不知他想做什么。
唐恩放开慕容容,挪到帐篷边上,凝神倾听外面的动静,手往裤管下摸去,掏出一把手枪,打开保险。
他冰冷的眼神带着某种绝杀的凌厉,在黑暗中,如一头伺机而动的恶狼。
慕容容仿佛回到每一次认识他的时候,此时的他,才是他的本性吧。
唐恩凝神听了一会儿,回过头,低头与慕容容说:“我的仇家找来了,马上叫醒暮儿,带着辕儿离开这里。”
慕容容脱口问道:“是幻影的人?”
唐恩一愣,“你怎么知道是幻影?”
“呃、我出去找工作时,发现疑似的幻影的人在找人,我就猜,他们找的人是不是你。”
即使是黑夜中,仍可见唐恩的脸色大变了。“如果是幻影的找来,事情就糟了。我把胤载那家伙惹毛了,现在幻影的人一看到我就杀无赦,手下的兄弟都被他们赶尽杀绝。我怕他们以为你与我一伙的,连你们也不放过。”
听他的口气,好像身上的伤,不是被幻影所伤。“你怎么把他、给惹毛了?”
“任务而已。”
“什么任务?”
“别问了,快叫醒暮儿,抱着辕儿离开,走得越远越好。”唐恩把手上的钱包塞给慕容容,“这个拿着,如果我死了,也用不着了。不过,如果我死了,你马上取了卡里的钱就走,离开裔城,把钱包里的东西毁掉,别让我组织里的人寻到你!”
一枪崩了你儿子
慕容容手摸到内袋藏着的戒指,如果真是幻影的人,或许,看在这枚戒指的份上,会放她一条生路。
怕就怕,来的不是幻影的人。
慕容容叫醒暮儿,抱起辕儿钻出帐篷,回头看唐恩坐在那里,那腿伤得那般重,想走也走不了。
唐恩丝毫不在乎他的处境,只是催促慕容容快走。
慕容容把辕儿交给暮儿,叫暮儿带着辕儿先走。
她回去扶起唐恩,“要走就一起走。”要她眼睁睁看到他被人打死,她还做不到那样冷血的程度。
“笨蛋!”唐恩又气又怒,将慕容容一把推开,自己反跌倒在地,“我看你是想一起死!快走!你儿子和你弟弟还要你照顾的!”
慕容容游目四寻,看到旁边的野草丛,说:“我扶你到那里躲着。”
慕容容把唐恩扶到野草丛藏好,“你自己小心了。”
唐恩从身上掏出另一把手枪,交给慕容容:“拿去防身。”
月光下,一个黑影渐靠渐近。
谑笑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唐恩,老朋友来了,出来接客吧。”
慕容容看去,只差没吓得肝胆俱裂。
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手提了暮儿的领走出来,手中的枪还指着暮儿的脑袋上,暮儿手里,又抱着辕儿。
只要他手枪一动,暮儿就当场毙命,辕儿也难脱厄难。
慕容容不顾一切冲了出去,“你放开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