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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痛的是,戒指被胤载没收了,她怎么跟他借来一用?
望着书房明亮的灯光,慕容容决定,最后一次面对他。
书房里,胤载正忙碌地审核企划书,脑袋还在飞速地盘算各种数据,连慕容容什么时候走到他面前,他都不注意。
昨晚你还没给钱
慕容容静静地看着他,她为他伤透了心,他呢,却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真是佩服他的冷静和理智。
如果他稍微在意她一点,还能这样理智地对她不闻不问吗?
说明在他心里,从来就没有在乎过她。
她该死心了!
谢谢他,让她绝了所有的念头。
胤载从书案抬起头,看见面前被雨水打了半湿的慕容容,有片刻的失神。
随即,心中暗喜着。
她终于主动来找他了。女人真应该冷落一下,若不然就学不乖。
他脸上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找我有事吗?”
慕容容唇边泛起一道冷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是吗?”
胤载拧着眉头,总感觉面前的女人有点不一样了,但仔细哪不一样,又说不上来。“我现在很忙,没事就请你先出去。”
估计是想跟他道歉,不过,为了一劳之逸,他不打算跟她这么快就和好,他要让她长长记性,要不然,以后还会对他无理取闹的。
慕容容缄默许久,面前冷淡的男人不知该让她如何开口。
连看到她都不耐烦,还肯把戒指借给她吗?
只怕,他又以为她又图他什么了。
算了,还是别求他,要走,就走得有自尊一点。
慕容容转过头,向门外走去。
“站住!”
胤载喊住她。
她不是跟他道歉,求他的原谅吗?为什么话也不说就走了?她又想吊他胃口?这一招藏着掖着又不藏好掖好的手段,她用得太多了。
“把话说清楚了再走!”他命令她。
明知道她是故意吊他胃口,却一次又一次地甘愿上她的当。胤载忍不住鄙视起自己。
慕容容手用力握在门把上,缓缓转过头,笑颜如花:“你不是说我每跟你睡一晚,你都给钱吗?昨晚,你还没给钱。还有前晚、前前晚,我们是不是该把帐结一下了?”
要走就走得决绝,从此,她不留恋他,他也不用再留恋她,彼此相忘于江湖。
是谁教她这样气他的!
胤载捏着拳头,关节咯咯地作响,瞪着她的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钱钱钱,她就知道钱!
她就那么喜欢钱吗?
开口闭口就想着钱,他在她心里就没有一点位置吗?
钱就那么的好,他就比不上那些泛着铜臭味的东西吗?
他咬牙切齿地说:“有本事,你再说一次!”
慕容容笑着,笑容璨灿如烟花,美丽得不真切。“我说,胤总,你嫖女人,不用给钱的吗?还是打算赖帐?”
胤载愤怒之极,冲到慕容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胸口因为愤怒急促地起伏着,像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随时会爆炸。
慕容容一直冲着她笑,笑容一直没有停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能笑得这么的开心。
她笑得那样没心没肺,简直让胤载揪心揪肺。
如果哪天,他疯了,一定是被这个女人给气疯的!
好!她喜欢钱是不是?喜欢卖是不是?他如她所愿!
“告诉你,我胤载买东西不喜欢散买。有没有听说过月底结算?年终分红?这个月还有三天,三天之后按月结算,不知你想收现金,还是打到银行卡里?”
慕容容唇角一勾,笑问:“打入银行,要交税吗?”
胤载只差没有一口鲜血喷出来,是谁教她这样气他的!
如果被他知道谁教她这样气他的,他非把那人皮给剥了!
想掐死她,他下不了手。
凶她,她已不在乎了。
骂她?他却想骂自己一顿,骂自己怎么这么窝囊,被她轻易地击溃所有理智。
他把她压在墙上,愤怒地撕破她的衣服,重重地啃咬着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毫无前戏地,他就进入了她。慕容容疼得满头是冷汗,“你……”
胤载一边狠狠地占有她,一边凶狠狠地说:“你什么你,还有三天才一个月,你想旷工?”
慕容容忍着痛,向他笑说:“原来还有全勤奖的,你早说嘛。”
疯狂
胤载怒吼一声,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占有她。
慕容容不知道她是怎么回房,只知道他疯狂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清晨,他才从她身上离开。
朦胧中,看到他转身离去,那样冰冷的身影,泪水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落。
“胤载,我爱你……”她低声地喃道,便沉沉地昏睡过去。
依稀里,似乎有人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低喃着什么,可她,一句也没有听清楚。
下午一点钟,慕容容才缓缓醒来。
身上虽然酸痛,却还可以忍受。身上飘着淡淡的药味,瘀青的地方,清凉清凉的。
床前柜上,放着一瓶药,不知他什么时候给她上的药。
床头的闹钟显示一点多钟,离与欧阳夕雪相约的时间不远了。
慕容容拿了套休闲的衣服进了沐浴室,沐浴的时候,竟看到她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焰火形状的焰后戒指。
她要找的东西,竟然戴在了她手上。
胤载知道了什么,想帮她吗?
不的,这是她与欧阳夕雪的约定,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胤载更不可能会知道。
那为什么,这个戒指会戴在她手上?
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时间越来越紧迫,慕容容无暇再想。
天空阴沉沉的,飘着浓浓的雾雨。
这个天气,对于她的出逃十分的有利。
出了卧室,胤载派在她身边的两名女保镖亦步亦趋地跟着她,限制着她的自由。
慕容容找到她藏下的麻醉枪和手枪,将两名女保镖一个个叫进去,用麻醉枪放倒。
借着灰暗的天色,算着监控室的换班时间,慕容容跑到了与欧阳夕雪约定的地方。
欧阳夕雪的黑色跑车刚停下,慕容容就钻了进去,并催促她快走。
雨渐渐地下大,望着离华园越来越远,成了一个小小的影子,最后什么也看不到,慕容容才转回头,挥去心头的酸楚。
你信谁?
欧阳夕雪一直瞟着慕容容手指上戴的焰后戒指,眼睛闪闪地发亮,迫不及待地说:“给我!”
慕容容却把戒指收进口袋里,“我看到了弟弟,自然会给你。”
欧阳夕雪加大了油门,一路飞驰而去。
兜内的手机响了起来,慕容容取出来,“是你父亲打来的。”
“千万别让我父亲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欧阳夕雪对她的父亲十分的畏惧。
“我知道。”
慕容容按下通话键,那边传来欧阳野的声音,“要是想见你弟弟,这两天你想办法过来一趟。”
慕容容看了欧阳夕雪一眼,“我弟弟在哪?”
“就在我家里,他现在生病了,你尽快过来。”
“暮儿病了?病得怎么样?”慕容容急切地问。
欧阳夕雪突然伸手在慕容容手臂猛猛掐了一下,摇着手指。
“好,我会尽快安排时间过去……”慕容容惊疑不定,暂且敷衍欧阳野几句,关上手机。
车子急转,上了高速公路,去的方向并不是欧阳家的方向。
“夕雪,你要带我去哪?”
欧阳夕雪反问慕容容:“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我父亲?”
慕容容沉吟片刻,“我信你。”
“为什么?”欧阳夕雪扭头奇怪地看着慕容容。
慕容容苦笑着,恶狼与小狐狸,当然会选择小狐狸。跟欧阳夕雪,她还有周旋的办法和机会,在老谋深算的欧阳野面前,她连什么念头都不敢动。
“欧阳野说暮儿在你家里,是不是真的?”
欧阳夕雪冷笑:“你要是相信,我马上可以送你过去,只不过,去了还走不走得了,我就不管了。”
“我弟弟现在究竟在哪?他好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有没有生病我不知道,不过估计很不好,等会儿你见到他,就知道。”欧阳夕雪时不时瞟向慕容容的口袋里。“先把你的戒指给你瞧瞧。”
我绝不让她好过!
“你好像对这只戒指特别有兴趣。”
这枚戒指虽有拥有一定的权利,要使用也要焰后本人才能用,欧阳夕雪就是得到了,除了装饰,根本没有任何用途。慕容容实在想不能欧阳夕雪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