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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东尼啼笑皆非,“太太,这事,你去问先生就是。”
问胤载,才不要,非被他打死不可。
唉,真烦恼,真头痛。
感情真是伤人脑筋。
晚上,胤载发现了慕容容的异样。
因为,他不是看到慕容容捂着胸口,就是揉着后背,一碰到她,她就倒着抽气。
本来抱着她想亲热一番,看到她痛得脸色都青了,只好放开她。
“老婆,你今天怎么了?”
“没、没事,有点感冒了。这几晚,我们分开住好不好?”
不代表他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胤载鼻尖,闻到慕容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跌打药味。“过来,给我看一下。”
慕容容往沙发的另一边躲,“不要,感冒会传染的。”
“过来!”胤载沉下脸,透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慕容容只好乖乖地爬过去。
胤载掀开慕容容的睡衣,看到她胸前,小腹,后背,连小腿都全是青黑色的瘀痕。
他心口为之揪痛:“说!这是怎么弄的?”
“摔的……”慕容容垂下眼眸,不敢看他。
胤载气得暴跳如雷,“你是笨蛋吗?能把全身摔成这样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慕容容笑着打马哈,试图混过去:“你才是笨蛋,家里谁敢打我。”
胤载翻出家里特制的药油,倒一些在手,轻轻地揉着慕容容身上的伤痕。
“痛!轻、轻一点……”
即便胤载已用最轻柔的力道,慕容容仍感到疼痛难当,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一直沉着脸,不打话。
但不代表他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看到慕容容睡下后,胤载去了书房,叫丹东尼进来,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丹东尼并不知道慕容容受伤的事,将他所知道的,告诉了胤载。
跆拳道,与慕容容身上的伤痕正好符合,想必是在跆拳道室发生的事。
胤载吩咐佣人马上让雅典娜过来。
丹东尼看时间,差不多凌晨了,说:“雅典娜小姐恐怕已经睡了。”
“睡了,就叫她醒来!”
丹东尼见胤载脸色非常不好,应诺,退下。
雅典娜披了一件单薄、半透明的丝质睡衣走进书房,挂着慵懒、性感的笑意。
“亲爱的,你找我?”
胤载指着对面的一张椅子,示意雅典娜坐下。
雅典娜坐下后,翘起腿儿,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亮在胤载面前。
身上还喷了玫瑰香露,透着情欲盎然的迷人性感。
见胤载一直沉着脸,雅典娜双手支在书桌上,微微倾身,半露出没有着内衣的傲然双胸。“亲爱的,找我有什么事?”
我帮你想办法休了她
“雅典娜。”胤载缓缓地开口,“明天,你搬出华园,我另给你找了一套房子。”
雅典娜收起身上的性感,慢慢坐回去。“给我一个理由。”
“我已经结婚了,我们,还是避嫌一点为好。”
雅典娜冷冷地笑,“她向你告状了?”
“我倒要问问你,你对她做什么?”胤载反问她。
雅典娜蓦地一笑,又展开出她性感的妖治,“胤载,我想对她做什么,不就是你想对她做什么的吗?我不信,你从未怀疑过你娶来的新娘。”
胤载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雅典娜,你应该知道,娶谁对我来说,是没有区别的。”
他只是遵照长老们的意思,去结婚,至于新娘是谁,什么来历,他没有兴趣知道。
“以前或是,现在呢?现在也不想知道?”
雅典娜也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斜斜地靠着,与胤载对视。“你不想知道你老婆是否在骗你?或者有什么企图,又或者是不是你要娶的女人?如果你告诉我,这一切你都不在意的话,那我就安心了。因为,这代表现在的你,跟结婚时的你是一样的,没有爱过那个女人。”
没有爱过,那就什么也无所谓,又何必要她搬走?
雅典娜妖治地笑着:胤载,没有任何人比我更了解你。
胤载脸上的阴霾之色愈重,他冷冷地逼视着雅典娜,“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需要外人来管。”
“哦?什么时候跟我也这么见外了?娶了这么一个没出息又丢脸的老婆,我帮你想办法休了她,你不感激我吗?”
“她再差,再没出息,也是我老婆,你瞧不起她,就是瞧不起我。我可以鄙视她、骂她,但别人,就不行!雅典娜,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应该很清楚,我是最护短的人。”
胤载长身而起,向门外走去,经过雅典娜身边时,低声说:“我现在越来越不喜欢精明的女人,尤其是自作聪明的女人。”
别以为赶走我,就没办法拆散你们…
今天的午餐特别的丰富,各种料理上完一盘又一盘。
只是三个人的饮食,却做得这样丰富,是什么好日子呢?
江一帆坐在慕容容对面,示着雅典娜,说:“雅典娜小姐明天要搬出华园,厨房特地为她饯行的。”
“雅典娜,你要走了?去哪?出国吗?”听到雅典娜要走了,慕容容一下子轻松下来,终于不用担心有人找她比试这比试那了。
“怎么?听到我要走了,你很高兴?”雅典娜切着牛排,漫不经心地说。
“不是的……”
雅典娜打断慕容容的话,“不用解释,你要是说不高兴,我反而不相信。本来今天我就要搬走的,因为东西太多,所以要收拾一天,明天才能走。是了,昨天我一时不知轻重,没伤到你吧?在这里先向你道歉了。”
“没关系。”慕容容听雅典娜这意思,好像不是出国呢,她要去哪?
雅典娜看出慕容容的疑问,说:“我这人喜欢热闹,这太静,不适合我住,我想搬到市区去。还是胤载体贴,找的地方离他公司很近,有事找他非常的方便。旁边有一间咖啡屋,正好中午可以陪他去喝咖啡。”
他们、很近?还能一起喝咖啡?
慕容容闷闷的,顿时没了胃口。
雅典娜笑笑,“明天我要走了,等会儿陪我去骑马好不好?”
“我不会骑。”
“找人教你就是,很快就学会了。下午我等你去遛马。”说完,不等慕容容回答,雅典娜放下刀叉回房了。
慕容容犯愁了,找谁教她?干嘛她要走了,还要找她比试?不比行不行,反正她都是输的。
如果不骑马,骑自行车她倒行。
“我教你。”江一帆开口说。
马场上,绿草如茵,溪水潺潺。
江一帆给慕容容挑一匹温驯的小马,装上马鞍,扶着慕容容坐上去。
慕容容心惊胆战地抓着马缰,脚腾空着,不知往哪摆。
别以为赶走我,就没办法拆散你们…
“踩住马蹬,全身放松……”江一帆执着一根马鞭,指导慕容容骑马的基本动作。
江一帆是个耐心的好老师,慕容容是个勤奋的好学生,不到半天功夫,慕容容就掌握了基本的动作,可以单独缓行地遛着马儿。
江一帆骑着一匹黑马,缓缓地与慕容容并行着,并时不时提醒慕容容要注重安全。
慕容容看到江一帆执着马鞭的手指,根根似玉雕般洁白无瑕,又修长。再看自己的手,真自卑啊,男人的手怎么能比女人的手漂亮这么多呢?
“怎么了?”江一帆淡淡地笑着,似秋天的凉风,徐徐的拂面而来。
公子如玉,清雅如风,温润华姿,绝世风流。
慕容容暗想,如果不是她先认识胤载的,她一定会为这样的男人疯狂。
江一帆就有这种魅力,不必刻意地摆酷,只需淡淡地站在那里,就是一座巨大的磁场,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一帆,你将来一定很难娶到老婆。”连多看几眼,都怕亵渎了他,得要是怎么样的女孩,才能配得上他啊。
江一帆只是淡淡的笑着,纵马而行,真如江中一叶孤帆,写意如画。
“看到了没有,他们两人多谈得来。”雅典娜叫了刚回家的胤载过来,指着马场上放马并肩而行、谈笑风生的一对男女。
“不就骑个马。”胤载口中虽如是说,但看到慕容容和另一个男人这样亲切,即使那个人是他的表弟,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雅典娜双手环胸,靠在门边,笑说:“是啊,不过骑个马而已。本来我还担心我走了,你老婆一个人挺孤单的,但看样子,一帆公子让你老婆很开心嘛。而你老婆似乎也很喜欢一帆公子,刚吃过饭,就央着一帆公子教她学骑马了。”
雅典娜满意地看到胤载沉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