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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还不错
慕容容胆战心惊地低着头,胤载握她手的大手像钳子一样钳着她,像要把她的手给铰断。
那散发出来深深的怒气,压得她透不出气来。
“欧阳夕雨小姐,请抬起头来回答我的问题。”牧师和蔼的声音说道。
“你愿意嫁给胤载先生吗?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吗?
“我、我愿意。”慕容容揪着薄薄的纱摆微微地颤抖。
“请两位交换戒指。”
一枚红色火焰,代表焰后身份的戒指套在慕容容手上。
慕容望着戒指上腾飞的火焰,有些失神。
她真的嫁了?就这样嫁了?是不是,有点儿戏了?
“好,我宣布,胤载先生与欧阳夕雨小姐成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慕容容吓了一跳,抬起头来。
面前的男人有着一张比魔鬼更俊美的脸,高挺的鼻子,坚毅的下巴,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一股邪魔之美。
他邪美的眼睛罩着一层寒霜,正阴沉地锁定住她。
慕容容有种感觉,他会随时把她给掐死。
慕容容害怕地咬着柔润的唇,美丽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瞅着他,氤氲着一层薄薄的蒙气,粉嫩红润的小嘴因紧张地微微张着。
胤载的眼睛变得更加深沉起来,大庭广众之下,这个女人就敢勾引他?
惩罚性地狠狠唇上那玫瑰花般的红唇,她的唇软软的,嫩嫩的,他忍不住重重地啃了一口。
慕容容吃痛地惊呼,却引得他舌头灵活的深入。
他的唇由冰冷渐渐炽热起来,浓重的气息洒在她脸上,热热的,痒痒的。
慕容容有些晕乎乎的,笨拙地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推开他。在他狂风暴般的掠夺下,她没办法呼吸,逐渐窒息。
热烈的掌声再次响了起来,胤载这才不舍地放开那甜美异常的小嘴。
“味道还不错。”
慕容容浑身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耳边传来他戏谑且魅惑的声音。
…………
黑寡妇
好饿,好饿。
从早上婚礼到现在晚上,她整整一天没吃过东西。
慕容容趁着换衣的空间,悄悄走到楼下,偷了一个小碟子,趁人不注意拿了两个面包跑了。
躲在后花园的花丛里,慕容容饿极了,抓着面包就猛啃。
前面树影子,传来男女激情喘息的声音。
慕容容拨开面前的几枝花枝望去。
阴暗的灯光,一男一女正激情地热吻着,女人的细小的衣带已滑落,修长的一条美腿搭在男人腰间,妖娆媚惑。
男人长得很高,黑色西装笔直地套在身上,一只大手在女人玲珑曲线上游走,从修长的美腿游到紧俏的细臀,再往上移,经过女人高耸的胸脯,再缓缓滑上美丽的颈项……
女人急切地喘息着,销魂的呻吟从红艳的唇逸出。
慕容容看得正过瘾,突然,咔嚓一声——
只见男人的大手落在女人美丽的脖子上,又一声咔嚓,生生把女人的脖子扭断。
女人软软地倒在地上,一把黑色的斑蝰蛇手枪从女人修长的大腿滑落,掉在柔软的草地上。
慕容容瞪大了眼睛,黑暗处走出两名彪壮的黑衣大汉,把已死去的女人拖走。
一切,毫无痕迹。
而那名扭断女人脖子的男人回过头来,魔魅又邪美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慕容容认得——这就是她今天嫁的男人:胤载!
胤载取出一张白色的手帕,抹了抹手,随意一扔,举着从容的步子走进衣香鬓影的客厅。
慕容容不由想到一种毒蜘蛛——黑寡妇!
交欢过后就把同伴吃掉的变态蜘蛛!
慕容容吓得小脸惨白惨白,脚早就软了,坐在草地,一动也动不了。
她嫁的男人竟然是个杀人狂!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脖子比刚才那个女人的脖子要小得多,细得多,他只须一下的咔嚓,她的头就没了。
慕容容手脚发软地跑回到试衣间,里面的安娜早气急得不停地跺脚。
秀色可餐
看到慕容容回来,安娜放下焦急的心,抓着慕容容低声地喝问:“你去哪里了?要是再敢弄失踪,小心你弟弟的性命!”
一听到弟弟,慕容容连忙打起精神,“我、我去、找洗手间了……”
安娜走到房里一面墙上,推开。
那里是一面衣橱,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美丽的礼服。
安娜挑过一套淡紫色低V领的衣服丢给慕容容,“赶紧换上,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慕容容,我警告你,要是再敢像白天那样丢欧阳家的脸,你小心死得很难看!”
不做新娘会被欧阳家杀死,做新娘会被胤载给掐死,她才十八岁,呜、呜、呜,可不可以不死啊。
试衣间里面足有十坪大,有一面镶在墙上的落地镜,镜子的边框是一层金黄色的黄金框边。
慕容容换上淡紫色的礼服,站在镜子前打量着镜中连自己也觉得陌生的自己。
淡紫显得她雪白的肌肤宛如牛奶般乳白色,礼服仿佛是贴身裁剪般恰到好处,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那修长的线条看上去,她比往日要高挑许多。
胸前低V的领子镶着几粒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衫着雪白肌肤,映耀着晶莹剔透的美丽。
慕容容揪住领子,小脸儿皱得跟苦瓜似的。
领子开得很低,一双柔软的浑圆露出了半球。
她没穿过这么低领子、暴露这么多的衣服,瞅着镜中的自己,不由羞红了脸。
不行,得换一件。
慕容容开门走了出去,房里却没有看到安娜,而是在门边靠着一个冷峻高大的男人。
男人一手插在裤兜,一手端着红酒杯,斜斜地靠在门框边,薄情的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地看着慕容容。
慕容容见鬼般连退几步,惊惶失措地看着她的新任老公——胤载。
“老婆,你好像很怕我,嗯?”胤载漫不经心地一挑眉头,眼前女子眉目如画,娇小可怜,淡紫让她不但美丽而且优雅,细细的小腰不足盈盈一握。
老东西,你放开我
目光再落在慕容容后退时放开的衣领,两只小白兔半隐半现,风光无限美好。
胤载喉咙突然有些干燥,抿了一口红酒。
楼下的宾客们已久等,他本是上来催促,但见他的小新娘如此秀色可餐,心头的不耐烦随即消弭无影,兴起戏谑之心。
看来那帮老东西给他挑了一个好东西。
“谁、谁说的……”
慕容容觉得胤载的眼神怪怪的,眼里跳跃着她看不懂,却令她害怕的东西。
循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啊——”
腾地,整张小脸都红了,双手挡在胸前,“色狼!”
慕容容急地向试衣间跑去,用力一推门。
却忘了门是拉的,这一推,收力不住,反自己撞上了门去,直撞得额头鼻子发疼。
呜呜呜,她怎么这么的倒霉。
背后,胤载低沉的笑声响了起来,沙沙的,连笑声都带着性感的诱惑。
慕容容抓着门把一拉门,胤载却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背后,长臂一揽,把她揽在了怀里。
胤载低头闻着慕容容的发香,下巴搁在她柔软秀发上轻轻摩挲着。
她好小,好软,轻轻一搂,就能把她圈住。
而且,她还好香,竟舍不得松手。“真是个小东西。”
他的鼻息热热的喷在慕容容颈旁,慕容容很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慕容容抓着他的手想拉开,却紧得跟铁钳似的,怎么扳也扳不开。
她抬起头,正看到他的下巴上新冒出的胡渣。生气地鼓着腮儿瞪着他,“老东西,你放开我。”
胤载一挑眉,她竟敢骂他老东西?
胤载手下收紧,把慕容容挤压在他身上,凑到她小巧的耳垂边带着危险的压迫说:“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的耳朵小小巧巧,又白又嫩,胤载真想咬一口,念及,他一张嘴,轻轻地惩罚性地在慕容容的耳垂咬了一记。
慕容容浑身一颤,仿佛被电了一下,浑身酥软。
救命——
这个男人是猫还是狗啊,怎么乱咬人的。“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礼了!”
“哦?你确定要喊?”胤载眼内的戏谑更重,搂住慕容容腰间的手指用指腹轻轻从那曲线玲珑的小腰一划。
手指似带着电,划到哪里,慕容容就痒到哪里,鸡皮疙瘩就一窜窜地冒。
慕容容打了一个机伶,不知掉了多少的鸡皮疙瘩。
胤载看在眼里,笑容更盛,手划过她的腰,又渐渐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