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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暮找了张椅子,随便坐下,淡淡地说:“姐,你要是觉得幸福就好了,不用在乎我的想法。”
“暮儿。”慕容容眼眶湿润了,她望着她唯一的弟弟,心口是一片的酸楚。“你是我弟弟,我怎么能不在乎你的想法。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一家人就这样幸福地生活,好吗?我求你了。”
“姐,我不喜欢他。”
“就当是为了我,你试着接受他,好吗?他是个好人,我相信他会待你如辕儿一般的。”
“我不需要。”
“暮儿……”
慕容暮突然问她:“姐姐,你幸福了,唐恩哥哥怎么办?你知道他会有多痛苦吗?”
慕容容望着为唐恩忿忿不平的弟弟,静谧的房里,姐弟相视。
他不知道他的话有多伤她的心
“我知道我欠他,对不起他,可是,除了男女之情,我什么也给不了他。”
“为什么他就可以?”慕容暮再次问慕容容。
“暮儿,你还小,不懂得什么叫爱。”
“我怎么不懂?你可以爱我,爱辕儿,你也可以爱唐恩哥哥的。”
“爱有很多种,我可以爱你爱辕儿,爱爸爸和妈妈,那是亲情,亲人血脉相连的爱。我是可以爱唐恩,但那是朋友之间爱的,我可把他当朋友来爱,当亲人来爱,但不能当爱情来爱。爱情与亲情、友情是不一样的。爱情是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只能爱一个,再多了,就不是爱情。”
“姐姐是不是有了你那个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男人,就不需要我们了?”
“暮儿,我要是不需要你们,就不会这样伤心了。”
慕容容望着她最疼爱的弟弟,泪水禁不住悄悄落下,他不知道他的话有多伤她的心。
他怎么可以说她不需要他?他是她最在乎的亲人,如果得不到他的谅解,她谈何开心、幸福?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弟弟心甘情愿地接受他们?
“姐姐,对不起。”慕容暮愧疚地站起来。
很久,他没有看到姐姐哭了,尤其是因他而掉的眼泪。
那个男人,就这么的重要吗?比他这个亲弟弟还要重要吗?
“暮儿,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接受他?”
“姐,这事不要再说了,我们下去吃宵夜。”
慕容暮转过身,开门出了去。
慕容容抹去脸上的泪水,却抹不去心中的伤痛。
她该怎么做?
洗了一个脸,慕容容走到楼下,胤载才回来,正与冷擎天在客厅说起晚上窃听的消息。
厨房的宵夜做好了,慕容容与佣人一起摆好碗筷,叫他们过来吃宵夜。
慕容容却没看到慕容暮,一问佣人才知道他到客房歇息去了。
慕容容心情十分低落,随便吃了一些便回了房。
最叛逆的时候
冲了凉后,慕容容坐在床上发着呆,连胤载什么时候回房都没注意。
昏黄的小灯中,她抱膝坐在偌大的床上,尤为娇小无助。
胤载走到她旁边坐下,低声问她:“在为你弟弟的事伤神吗?”
“你怎么知道?”她抬起头,眸内闪盈盈的泪光。
胤载低叹,将她拥在怀里,“佣人说你弟弟过来了,却没有看到他一起吃宵夜,你又闷闷不乐的,想是你们有争执了。”
慕容容一把抱住胤载,止不住伤心地说:“胤载,你说我该怎么做,他才肯接受我们。”
“这事不用操之过急,给他,也给我一些时间,我会说服他的。”
“怎么说服?他是个很固执的人,一旦决定,就很难改变。”
“所以不能太心急,要等待机会,在适当时机才能说服他。现在他成见太深,越说他反而越反感。”
慕容容听着有理,心情稍稍好转了些。
但她不敢太乐观,弟弟那脾气,她太清楚了。
自他入了东荣会,学了本领,有了本事,对她的话,更是越来越听不进去。
他现在的年龄,又是最叛逆的时候,慕容容对这个唯一的弟弟,已是毫无办法了。
第二天,慕容容早早起了来,打开慕容暮的房间,发现他早就起床了,房里没了他的踪迹。
一问佣人,知道他去晨练了。
慕容容略放下心,只要他没有不告而别,说明一切还有回缓的余地。
打开二楼的窗户,碧绿的草地里,两道身影在晨光中奔跑。
一黑一白,俱是矫健的身手,各不相让,似乎是胤载与慕容暮在比赛着什么。
朝阳中,胤载的自信神采与慕容暮的不羁狂傲,形成剧烈反差的对比。
慕容容看到胤载什么也击不倒的自信,心里悬着的一颗大石蓦然间就放下了。
下到胤辕的房间,小家伙方醒来,见到慕容容,大叫了声妈妈,投到他母亲的怀里。
优雅之极,里外都透着一股大家之气
慕容容把儿子抱起,一段时间不见,重了许多,她快要抱不动他了。
“辕儿,妈妈不在家,你有没有乖乖的?有听奶奶的话吗?”
慕容容让儿子坐在她膝上,从佣人手里拿过衣服,给他换上。
“有。”胤辕重重地点头,仰着脸儿,冲慕容容笑着,“妈妈,我们是不是以后都在这里住了?”
慕容容捏着他长肉了的脸,胖嘟嘟的,像块粉团,“当然是了,以后这就是辕儿的家了。辕儿,你喜欢这个家吗?”
胤辕又重重地点头,“我喜欢奶奶,奶奶好聪明,不管我问什么,奶奶什么都知道。我也喜欢丹东尼叔叔,叔叔什么都会,我要让丹东尼叔叔教我跆拳道、截拳道,还有打拳练腿……”
慕容容有些晕,“宝贝,你要学那么多关于武术的做什么?”
胤辕握着两个小拳头,对着空气打了几下拳,“我要打败爸爸!”
慕容容又惊又喜,他终于肯叫胤载爸爸了?“辕儿,你为什么要打败爸爸。”
“他说如果我打不败他,他就欺负你。妈妈,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了,我要练得像李小龙一样厉害,把他揍得趴下!”
慕容容汗颜,他们父子俩在搞什么?
带儿子漱洗过后,慕容容抱着他去向胤老夫人问早。
江愔愔刚起来,看到儿媳妇和孙子,笑颜逐开,“老抱着他多累,让他自己走呗。”
慕容容笑着回,“没关系的。”
母子俩一向聚小离多,每回见着儿子,慕容容总是抱着他不肯放开,怎么抱也舍不得松手。
江愔愔坐在镜前,知秋拿着梳子,把江愔愔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江愔愔是个十分讲究,生活十分精致的女人,不管是衣服还是妆容、发型,都是优雅之极,里外都透着一股大家之气。
慕容容放胤辕下来,过去接过知秋的玉梳,“我来吧。”
慕容容专学过伪装,对梳发与造型算是内行,拿着梳子,有条有理地梳盘起来。
她想要刺杀你
江愔愔在妆台挑着今天用哪一个颜色的指甲油,“你要给我梳什么发型。”
“今天一家人都在,和和气气的,不用太严肃,就盘个居家休闲的发髻。”
“依你。”江愔愔笑着点头,挑了一个淡色的指甲油。
知秋接过,坐在侧边,在江愔愔指上涂抹着。
江愔愔侧过头,朝旁边侍候的佣人打了个眼色。
佣人会意,抱着胤辕出去了。
“听说前些日子你受伤了,可好些了?”
“好多了。”
“那些天我带辕儿到海边的别墅去玩了,回来才知道这事,想去探望你,胤载说你出院了。”
“妈,辕儿辛苦你了,谢谢你一直照顾他。”慕容容是由衷地感激江愔愔,看到儿子比以前健康又活泼,笑容也多了,江愔愔比她照顾辕儿要好多了。
江愔愔笑着,“一家人,说什么谢,我一个老太婆,有个小孙子来烦烦,正好没那么孤独。养儿弄孙,即使辛苦也是快乐的。”
说话间,慕容容盘好了一个漂亮富贵的发髻,再在发髻上点缀个凤凰展翅的金发卡。
镜里的美妇人风采依不减当年,岁月的历练,反倒让她多了几份雍容,几份华贵。
完全不像是做了奶奶的人,倒像一个漂亮的年轻妈妈。
江愔愔拿着镜子左右看了下,不住点头:“不错,挺好看的。知秋,往后你也可以给我盘这样的发髻。”
“是,老夫人。”
慕容容拿过妆台前的一双玉耳环,给江愔愔配戴上,并问:“妈,你认识一个叶龄的女人吗?”
“叶龄?没听说过,怎么了?”
“她想要刺杀你。”
“哦,有这回事?她长什么样子,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