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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老婆,你还不如再摔我几次——”胤载从地上起来,慕容容已大力甩了门出去。
“丹东尼!”慕容容把丹东尼叫上主卧室,“把锁都换了,钥匙全交到我手上。还有,把先生的衣服全给我扔到书房去!”
“是。”忠诚的丹东尼永远不会违背主人主母的要求。
胤载赶了上来,挥手让丹东尼下去,赔上笑脸讨好地说:“老婆,这些都是陈年旧往事了,咱们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慕容容怒瞪着他,“为什么我每次问你你都不老实交代?每次都糊弄过去,是不是还怀念着她们?是不是每次跟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你心里都会想着她们?”
胤载直叫冤,每次他跟她躺在床上,他都忙着榨干她,哪会有时间想到别的女人。
他不就是知道她是个醋罐子才不敢坦白的嘛。
“老婆,我知道这件事瞒着你不对,但看在我知错能改的份上,就饶过一次,行不?往后,只要凡是我知道的,只要你问,我都二五一十地通通交待,行不?”
慕容容仍在气头,“我不是你老婆,别乱叫!”
胤载凑上来,去抱她,“我们马上去登记好不好……”
慕容容一把推开他,力气之大,直让胤载连退几步。
“老婆,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怎么样,你都肯做吗?”
“除了不让我睡书房,什么都行。”
慕容容这才露出一丝笑意,“果真?我要你以后都不许干涉我的任何行动,你都答应?”
“都答应。”胤载想也没想,一口应允,随即,生起疑心:“老婆,你想做什么?”
异空间酒吧
“没什么,随口说说而已。”
胤载蓦然想到什么,“你不是想……”
话未完,慕容容踮起脚,给他一个绵长缠绵的长吻。
第二天,慕容容回到她原居住地所在处,办了一张身份证。
再让幻影伪造她八年的经历,在破旧的居民楼里租了一间小房子,慕容容开始新的潜入任务。
夜晚,在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里,某一些角落,堕落而繁华着。
小巷深处有一间叫异空间的酒吧,与巷外的清冷相比,这里热闹得宛如别世。
酒吧的重木门被推开,几名公司职员装束的男人走了进来,随即,花枝招展的女招待员拥了上去。
一个领着一位客人走进昏暗的酒吧里。
酒吧里,除了摇滚乐团嘶吼的大厅,还有雅房、贵宾房。
几名公司职员坐在离酒台不远的台桌前,一人搂着一个女人,叫了几把啤酒,听着嘶喊的音乐,酒未落肚,人已先醉了。
靠近洗手间的阴暗角落里,那有一座小台,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黑色低衣短裙,长长的黑色烫了大波浪披在身上,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拈着一支点燃的香烟,桌上放着一杯蓝色妖姬。
她懒洋洋的,透着一股颓废的神情,半眯着眼,似是再热闹、再喧吵也入不了她的眼,她的耳。
如果不是指间拈着香烟的手指微动着,别人只道她已在那里睡着。
坐在女人的角度,正对着酒吧大门的转角处,凡是进入酒吧的人,都落在她眼里。
在那几个公司职员神醉了后,女人终于动了下身子,漫不经心地拿起桌上的蓝色妖姬,抿了一口。
酒杯放下,她又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似是又睡了。
她美丽的脸上敷着厚厚的一层白粉,眼影是似灯光的暗色,嘴唇如黑夜的颜色,肌肤雪白,只是那一身黑衣、黑妆,让脸显着怪异的苍白,乍一见,犹如中世纪的吸血鬼。
烈焰焚烧
没有人知道女人叫什么,只知道,她连续来了一个多礼拜,只点一杯酒,有时是‘黑色星期天’,有时是‘夜迷情’,有时是‘烈焰焚烧’。
一个喝醉的舞女摇摇晃晃地,突然坐在女人身边。
舞女软软地趴在沙发上,金子般黄色的头发遮住她的脸,看不清她的神情,似是醉死了。
“上面雅房和贵宾房一切如旧,没有可疑人员。”
舞女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遮在发内的脸,却发出只有女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女人似是有些嫌恶地舞女打搅她的清静,站了起来,离开酒吧。
酒吧外面,星光点点,夜风习习。
路灯的亮光下,女人的脸也亮在灯光下。
她便是慕容容,在这间酒吧,已守了一个多星期。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一无所获。
但她没有半分气妥,她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气。
她绝对相信她的直觉与判断,这里,不会让她失望的。
在这里,会寻到她感兴趣的东西。
回到出租屋里,很简单破旧的一厅一房,附带一个卫生房和厨房。
里面的家具不是断了一条腿,就是被虫蛀得东一声西一块蛀斑。
关上门,将十寸的高跟鞋踢在一边,穿上半旧的拖鞋。
再从外表锈迹斑斑的冰箱拿了一支鲜奶,坐在半旧的沙发上,思考着下一着棋。
房内并未开灯,灯光从窗外面的房子照进来,屋内模模糊糊的黑。
一只肥硕的老鼠沿着墙边跑,思考中的慕容容握鲜奶的盒子,突然反手向老鼠掷去!
老鼠吱叫一声,被砸个正着,一瘸一瘸地跑走了。
慕容容拿起一个巴掌大的布包,穿上高跟鞋,打开门,向外走去。
她沿着异空间酒吧的小路慢慢走着,寂静的夜里,尖高的鞋跟响着有节奏感的清亮声。
她没有再回异空间酒吧,而是绕着酒吧走,走过每一条小街,每一条小巷,漆黑的小巷里几只野猫跑过,巷里比猫还肥的老鼠笨拙地跑来跑去。
靠!老娘的钱也敢骗
在慕容容走了五条小街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纠缠不清。
她停下了脚步,夜里看不太清楚,但女人的声音异常熟悉。
只见女人拿着酒瓶直向男人头上招呼去,“靠!老娘的钱也敢骗,你他娘的什么东西!”
男人一边与女人推搡着,一边骂骂咧咧着:“贱婆娘,不就是出来卖的,老子拿你的钱是抬举了你!”
“抬你的屁股插你的菊花!还抬举呢,你那玩意早就抬不起了,还好意思说抬!抬你娘啊!”
女人与男人互飙着脏话,谁也不让谁。
男人是个小混混,因比女人力气大,连踢了女人几脚。
女人一头红色的头发,紧身的红色衣服,身材与比例非常的好,她举着酒瓶直往男人身上要命地砸去。
只是手腕被男人抓住,酒瓶举着打不动,身上反挨了男人的揍。
男人手下一推,女人被推倒在地下,酒瓶滚落在地下。
男人犹不解恨,走上来,穿着皮鞋的脚就直往女人身上踹去。
女人抱着身子,连声哀痛起来。
慕容容看不下去,急走前两步,“喂,连女人也打,你是不是男人来的?”
男人瞧见慕容容孤身一人,衣着暴躁,想是个酒吧女,也不害怕,骂起来:“大爷打人关你屁事,信不信连你这个婊子也一起揍了!”
慕容容弯腰拣起地下的酒瓶,对着男人的脑袋二话不说就重重地砸去。
砰的一声大响。
鲜血从男人额头流下,男人头昏脑胀地摇晃起来。
慕容容赶忙去扶地下的女人,却发现女人躺在地上睡着了,一身的酒气冲鼻。
“喂,醒醒!”慕容容拍打着女人的脸颊,女人只吐了一口酒水,就睡死过去了。
慕容容见她醉得甚是厉害,拽着她起来。
这里黑暗暗的,也不清地下的路,旁边的人。
那男人摸了头上都是血,怒吼起来,向慕容容冲来。
慕容容扶着女人一侧身,一脚扫去,将男人扫倒在地。
今天先更到这里,祝大家节日快乐!
竟然是她!
男人倒在地上,还在骂骂咧咧不休,越骂越粗鄙。
慕容容再上去,补上一脚,将男人打昏过去,耳边立刻清静下来。
慕容容扶着女人从阴暗的角落里出来,透过路边的灯光看清了女人的脸。
女人脸上的妆比慕容容脸上的妆还浓,从她的脸型和五官,慕容容辨出这个女人是欧阳夕雪!
慕容容连扶带背,把欧阳夕雪弄回她简陋的出租屋。
打开灯,地下的蟑螂四处乱窜,一只老鼠躲在了沙发底下。
慕容容吃力地把欧阳夕雪扶到沙发上,让她躺下。
一路将醉死的欧阳夕雪弄回来,慕容容浑头浑身都汗淋淋的。
从卫生间洗了湿毛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