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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之后,警方查到了这种做案用的针眼水枪,并顺藤摸爪又查到了出售这种枪的门市部…,而且那个门市部无论时间和地点都符合以上警方的推测,那个门市部有重大嫌疑。案情到这里已接近水落石出了。人们不禁要问,那是谁家经营的门市部?谁又在挑衅法律!调查工作取得了重大进展,史历历等人奔走相告,可就在此时,警方突然接到上头通知:此案不用再往下查了,可以就此结案了!
听到这么一个结果时,学生的心里仿佛晴天霹雳!警署外等消息的史历历她们更是觉得被自己人耍了。警察反过来给她们做起了工作,并叫有关校方配合。许多人看看也辨不出什么是非了,只好自认倒霉,便散了伙。
丁盛、刘桂他们一分析,知道侦破案件当中碰到了阻力。警察劝他们买点“奥妙”洗衣粉准洗得白。可他们当中最气愤又最不满意的就数史历历了。她是名人,在她看来,她的形象比生命还重要,没有将事实公之与众,没有将坏分子绳之以法,就草草收场这太说不过去了。因为她的光辉形象是不允许有污点的。丁盛毕竟比一般学生年长,知道的事情也多。他知道,警方都决定不查下去了,说明他们有绕不过去的暗礁,而且这个暗礁他们根本就无法靠近。史历历不这么看,她还是想要一个说法。她不依不饶的样子仍振振有词:“我电视上的那些污点,谁能抹掉!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刘桂再劝她,说这事权当是碰到了一个无赖,神经病,喝醉了酒,正发病呢。就不必跟他计较了。史历历一听更上了火:“不问清楚我才是神经病。”。汪清笑了,她最后对历历说,就当是自己不当心踩到了一砣猫屎,自认倒霉吧。大家一听,认为比喻贴切,全笑了,历历才不火了。跟着笑了。
可丁盛、史历历他们的*义举被电视台反复播出,历历那“污点”就被反复散播,她的模特同行打电话来询问怎么回事,这又激起了她的愤怒。她下定决心要搞清楚,谁是始作俑者?当她几经周折了解到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她心里七上八下,这个单位门市部居然以学生*影响了他们的生意为由,叫员工轮流向*学生喷洒墨水。还说这只是一种警告。那意思是说,他们的这种“小儿科”动作还算是文明的给台阶下的。这是那里的话!至于这个门市部的负责人,她又经过了详细的调查,结果连她自己都大吃了一惊:那个蛮横无理,连警方都觉得是“老虎屁股摸不得”的门市部的上级单位就是她现在的东家:东海市秋水伊人广告模特有限公司…。这个东海市秋水伊人广告模特有限公司。正式淡入了她的视线。
十五、不般配的男女
*回来,丁盛连续好几天又梦到了*中的那个“蝴蝶”,接连想到了那个“裸女”狄安安。他深夜还发生了二次青春期晚期的遗精。他终于明白了那个*的女孩为什么要*了衣服去死了。《自杀要解》(美国版)中介绍,对想好了准备去死的人而言,上吊而死的成功率接近百分之九十七。而狄安安以*的方式来消灭自己,是一种转移人们害怕、厌恶的心理暗示的举动。
好几天之后,丁盛才想到了要感谢陶茹。他知道她比较“神”,能解释许多超自然现象。象女弗洛伊德在世。通过关系他搞到了二张杂技票,他把这位桃之夭夭小姐从东师大接了出来。那台杂技叫“时空之旅”,票很难弄,而且还是小包房。看之前,他还买了瓜子和水。他以为她会喜欢,可她一看见那些摩托车在铁笼子里乱窜,老虎打着哈欠出来,慢条斯理在散步。她就急嚷着节目立意太浅了,没劲!丁盛告诉她看这种玩意只图放松,她偏说更紧张。并质疑为什么把那只老虎喂这么胖? 总之,他无法说服她。她告诉丁盛她的欣赏标准,节目要引人思考才是好节目。他认为这可太困难了。可不久笼子里有意思的一幕出现了:一群猴子被人牵了出来,其中二只猴子的手里拿着针眼水枪!那枪正是小孩子都喜欢玩的那一种。那二只猴子象异类,正用那种水枪向牠的同类喷射着。当这二只猴子发出狂笑时,其它的猴群则被驱赶开去。还是陶茹,她从中看出了情况,她拍了拍旁边的丁盛,把疑惑的话说了出来:“牠们象不象咱们,咱们象不象那四处躲避的‘猴子’?上次的‘泼墨子事件’你忘了?”
丁盛恍然大悟,不得不再次想到了她是学哲学的,看问题不但深,而且快!
“怎么会忘?那事情永远在心里盛着呢。”,他叹息道。
浅薄的节目不能打动陶茹,丁盛只好把观赏的目光再次收回来,盯着黑暗中陶茹骷髅一般的瞳孔。他清楚今天带她出来地点没选对。陶茹盯着黑暗中他的一张俊脸,这张俊脸比那笼子里出来的老虎好看多了。
他笑了,说道:“谢谢你来拯救我们。”。她笑着反诘他:“何止是拯救?”。她想起来,要不是她提供了重要的机会,他们还窝在学校礼堂周围扫马路呢。她拯救了一帮溺水者。丁盛就是那个溺水者之一。她看出了他心中的一种恐惧,一种自责! 她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个“美丽的吊死鬼”狄安安的事。黑暗中她不由也害怕了,身子向他那边移了移,头几乎要挨着他。他接受了她,让她的肩头慢慢滑向了自己。
他们的关系似乎又向前了一步!没办法,溺水者是丁盛。她的话匣子打开了。他讲到了他的梦。她开始开导他,象周公象弗洛伊德那样,为他“解梦”。没劲的肤浅的杂技还在接着上演,谁也不去关心那上面的事了。她又象在为他上一节专业课。未了,她说:“那不是你的错,那个倒霉的狄安安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在你看到她之前她就呆在那里了,存在那里了…。你自责,说怎么偏偏让自己撞上,让你撞上只是一种偶然,她跟你的碰面只是一种偶然,不象你跟我,我们是有约定的。我必须来,我不来,你就见不着我了。这跟你看不看见她没关系。就象夜里的月亮存在于空中你看不看见并不重要。这里可套用黑格尔的一句名言:存在决定意识。”
哲学博士给医学博士做思想工作较果就是不一样。丁盛茅塞顿开,心理压力小多了。陶茹很能说,口才极好。并有X光一样的眼睛。他庆幸交到了一个比亲兄弟还亲的良师益友;他曾幻想她是一个男的就好了。他一定与她形影不离,抽一样的烟,喝一个牌子的酒。他还承认,她还是一位女孩中少有的演唱家、煽动者。如果没有她那些狂热的语言的挑唆,他不会不与领导打招呼,与她“同流合污”,成为大街上的草莽英雄。但总的说来,他与她之间更多的却是敬仰。情、性吸引的部分较小。他们间的爱慕也几乎是柏拉图似的。他佩服这个小女人太有才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简直就是当代的女诸葛亮。听说她十五岁前就把《史记》《论语》《左传》《资治通鉴》…给系统钻研了一遍。九岁写律诗还登过报。她天生就是学文科的料。她还获得过市中学生作文比赛的第一名。她的易学师傅老聃曾预言她,说她早生五十年可以成为女将军,晚生五十年则可以成为女部长。可偏偏生在这个和平年代,此女可惜啦!俩人秘密相约看杂技的事被刘桂无意看到了。刘桂一点也没大惊小怪。他反而认为这对组合不般配。他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们一起出来,俩人没象别的情侣那样手牵手。刘桂也就不愿关心这件事的结果了。为了引导丁盛,陶茹让他慢慢听懂了她要说的话,她还专门为丁盛带了一批书来。除了解梦的,还有她看过的一些哲学大师的著作。他一看傻眼了。陶茹还要他写读书笔记。但他只读了一小节《美学》,他的牙痛病就发作了。今后他每看一节《美学》他就犯相同的牙痛病。他只好在笔记里留了一行字:俺一碰黑格尔的书就牙痛。现在,在丁盛眼里,狄安安是一个“女巫”,陶茹应该是另一个“女巫”。他好奇了她一天。恐惧消失了,但读书的恐惧却来叩他的门。她嘲笑他说他不是读书的料。并质疑他如何读到博士的。他笑着给了她一个答案:“我不会读书,我却会应付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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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我的大学
猴子再次碰到丁盛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老丁,老子又结了一次婚!”丁盛当然知道他讲的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明知故问:“怎么啦,你小子真把黑皮同学给‘办’了?”
猴子卖弄地点点头,又道:“‘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