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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众对世界语的广泛了解,所以他耐心地忍受了这一切。
但是,真正喜悦在布洛涅城等待他。在那里他将遇见各国的弟兄,在那
里他将感到置身于“大家庭”中。
在这海滨小城的街道上,到处飘荡着绿五星的旗帜,在作为会场的剧院
四周,听到的都是世界语的声音。头戴法兰绒便帽的英国人,身着盛装的法
国人,穿着旅行服的波兰人,俄国人和荷兰人,以及搭着彩色披肩的迷人的
西班牙女郎,在广场上相互交谈着,他们相互了解了,各民族间的壁垒正在
倒下。
夜,祝福般地降临了。街道昏暗下来,人们匆匆赶来参加开幕式。几乎
没人见过柴门霍夫,大多数人只是靠了他的著作,或者靠挂在会址上的照片
才认识他的。随着乐曲,全体起立,柴门霍夫与大会主席团一起走上讲台。
矮小的、怯生生的他激动万分。此时,手、帽子和手帕都在空中飞舞,人们
怀着崇敬的心情瞻仰着这位大师。
当他在当地市长致敬词后站起来时,欢呼声再次雷动起来。但是他已经
开始演讲了。喧闹声嘎然而止。大家重新坐下来。鸦雀无声,只听到他的声
音:
“亲爱的同志们,为着一个把我们连结在一起的伟大理想,而从世上所
有的远远近近的国家来到这里,互相友爱地紧紧地握着手的兄弟姐妹们,我
向你们致以敬礼。
今天的日子,对于我们是神圣的。在我们的大会上,不存在强大的民族
和弱小的民族,也不存在有特权的民族和无特权的民族,谁也不受屈辱,谁
也不感到窘迫,我们大家都站在中立的基础上,我们大家完全是权利平等的。
我们大家都觉得如同一个家庭的成员一般。经过好几千年的彼此隔阂和互相
斗争,现在,人类各民族成员间的相互了解和友爱在布洛涅城实现了。并且,
一经开始,它再也不会停止。。。”
当柴门霍夫在再次响起的、经久不息的掌声中坐下来时,许多人的眼睛
都湿了。一种东西,一种心心相印的东西,将大家联系起来,什么事情都不
能将它摧毁。
1905 年1 月9 日,成群结队的俄国贫苦工人聚集在彼得皇宫前,要求起
码的政治权利,沙皇命令近卫队开枪射击,制造了“流血星期天”。沙皇的
暴行激起人民的反抗,俄国境内各民族纷纷起义,争取独立。统治者故技重
演,挑拔各民族间的关系,犹太人的处境更加悲惨。目睹了这可憎的景象,
柴门霍夫心里特别压抑,他惑到自己有责任揭穿统治者的狡猾诡计,告诫各
民族要摆脱仇恨,从而避免无益的自相残杀。因此,1906 年他发表了一本名
为《人类一员》的书。在本书短短的序言里,柴门霍夫简要地概括出该书的
主要精神:
“人类一员主义是一种学说,它给人以一种避免民族和宗教原则上的种
种虚伪和低毁,并且站在中立的基础上,站在相互博爱、平等与正义的原则
上,与各种语言宗教不同的人互相交往的可能,而不使他与自己的祖国,也
不使他与自己的语言和宗教相脱离。”
出于一种美好的愿望,柴门霍夫提议,人类的成员要用中立的,非民族
性的名字来称呼所有的国家,如加拿大(kanado),瑞士(Srisujo),秘鲁
(Paruo),或者首都名称之后加一词尾“—io”作为国名。如(Berlinio)
德国,(Peterburgio)俄国。
他天真地认为,人类一员将在世界上日益增多,不断的交往将使他们在
中立语言,中立宗教习俗及原则的基础上受到教育,这样,所有的人都将渐
渐地、不间断地、无所冒犯地,完全自然地溶合而成一个伟大人类的民族。
为此幻想,他贡献出自己的一生。
四、未竟的事业
经过几年的发展,世界语的影响不断扩大,学习这种语言的人越来越多。
作为这种语言的创造者,柴门霍夫,受到人们更多的尊敬和爱戴,他被尊为
大师,这使得他很不安。
1912 年8 月在波兰召开了世界语25 周年纪念大会,柴门霍夫在隆重的
开幕式上作了感人肺腑的告别演说:
“这次大会,是你们看见我站在你们面前的最后一次了,这之后,如果
我还能来的话,你们将会看到我只是在你们中间了。”
这正是柴门霍夫的性格。在次年的世界语大会上,他辞去一切领导职务,
谢绝了作大会演讲,甚至也不坐在主席台上了。他和夫人坐在大会代表的中
间,他觉得自己能够自由地呼吸了。
同年,他的《人类一员主义》的西班牙版出版,在序言中,柴门霍夫详
细地解释了三个概念:“世界语”是一种国际的语言。“世界语主义的内在
理论”表达了对于建立在中立语言基础上的,人与人之间趋向大同的一种的
感情与希望。“人类一员主义”则是完全特定的政治宗教纲领,“它是表达
我的纯粹个人信仰的”。
他进一步写到;“人们可以在自己的语言或宗教团体的内部生活,保持
本民族的语言和宗教,而同时在民族间的一切关系方面,运用中立人的语言,
而且按照中立人的道德,风俗和生活方式生活。”
然而,大师的美好愿望终究未能实现。1914 年在巴黎召开10 次世界语
大会,7 月30 日,当柴门霍夫途经哥洛尼之时,世界大战挡住了他的行程,
整个欧洲正投入一场血腥的厮杀。
太迟了。大迟了。。。柴门霍夫的心中,有一种东西破碎了。
病魔和忧伤压抑着他的心。现在他长留在家里了。走动和呼吸都变得困
难了。四周蔓延着恐怖的战争,大炮的轰呜越来越近了。飞机向城里扔着炸
弹,有一颗甚至落到他庄宅的附近。但他毫不惧怕,对于死,他已经习惯了,
危险又算得什么?更痛苦的是,到处散发着的憎恨和沙文主义的激情,战争
毒害了一切,而无辜的百姓则变成了炮灰。
华沙的生活也变得十分可怕,到处都充斥着俄国军队,到处都在掠夺,
波兰人在颤抖,而最不安的是犹太人。暴行向他们劈头盖脸而来,柴门霍夫
尽管病魔缠身,但他还在为筹划召开人类一员大会而工作。
他只愿意把自己的热情献给全人类,当全世界都在沙文主义的毒害下互
相厮杀时。他仍忠于自己的理想。他已经拒绝参加计划在巴黎举行的“犹太
同盟”成立会。他在给筹委会的信中写到:“我自感不能不置身于此事之外
而表歉意,因为依我的信仰,我是“人类的一员”,因而我不能使自己依附
于某在特定的民族或宗教的目的或理想。”
1915 年复活节时,他在世界语刊物上发表了“致外交使团”一文,在该
文中,柴门霍夫指出,只有一个决定能够把欧洲从野蛮残暴下拯救出来,这
就是公布并确立如下的原则:“每个国家在精神与物质上都一律平等地属于
它所有的孩子。”要实现此目的,必须用中立的地理名称,而不是用民族的
名称来命令这些国土。
1916 年底,柴门霍夫的健康状况又恶化了。大批大批的世界语者死去
了,这使他感到难受极了,“为什么老是他们死去,而总不轮到我?”他独
自问到。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仍然在为召开人类一员大会作准备,甚至通
函都写好了,计划在瑞士召开,然而,由于战争,日期一次次地推迟了。
1917 年4 月14 日,他的夫人刚刚把大夫送出门口,柴门霍夫就突然窒
息了。他想呼喊,但声音却哽在喉头。当夫人把他扶起来的时候,这颗为人
类如此强烈跳动的心,已经永远停止了跳动。将那未竟的事业留给了他的继
承者们。
由于战争的阻隔,全世界绝大多数的世界语者不知道他们心爱的大师已
经离去,为数不多的人代表全世界的世界语者向他们的导师告别。政府官员
没有一个,有的只是一般平民百姓,穿着工作服的希伯莱区的贫苦诊客,还
有许多感恩的的青年。。。
(张德贵)
“新闻的生命是公正、客观、真实”
——勇于创新的美国广播业大王佩利
佩利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从卷烟业转向广播业后,通过自己杰出的管理
天才,终于成为美国的信息业之王和广播业大王。
在激烈的竞争中,他不惜血本收买人,才大力提高节目质量,并为了维
护新闻的生命“公正、客观和真实”,勇于挑战麦卡锡,成为美国正义之声
的化身。
当然,竞争也是残酷的,为了加速企业人才的新陈代谢,他也残酷无情,
“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