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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断了可就搞笑了,从原来的高射炮变成掘地钻头了,只能硬硬直直向下,抬不起头来,哈……”
丁萍隐藏在口罩下面的小嘴也在偷笑。
“说起男人这玩意哪,倒让我想起了一个笑话,爱不爱听?”能搏到美女一笑,江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可手却没停过,眼睛也没离开过手术范围内,这就是他特色。
大家不作声。
“不出声等于默许了,到时别说我不够绅士了。”
在丁大美人面前,是男人都有强烈的表现欲望。更何况江枫?
“唉,江枫,如果这是在西方国家,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你知道吗?”
丁萍不想江枫再讲些不堪入耳的东西。
“我知道,不过现在是在中国,听说现在才酝酿立法,还处于论证阶段,等它出台了,俺绝对不讲了。而且,事先我有征求听众意见,况且这与本专业的宣教有关,告我不入的。”江枫狡辩。
丁萍又气又无奈。
作者题外话:本小说涉及医学整形美容,其中很多名词是人体器官,但编辑出于好意,把很多关键的涉及医学的名词给用*号屏蔽了,读者请谅解。碰到这种情况时,只好充份发挥个人想象力,根据上下文去联想了。呵呵,多支持哟!
第四章 女麻醉师面前的卖弄(2)
“据说,有三个男人一起喝酒吹牛,比谁的那玩意大。一个是美国人,一个是非洲人,还有一个是中国人。美国人自恃国富民强,身材高大,抢着说,‘我那玩意足有20多公分长。’非洲人装出谦虚的样子说,‘我的只有10来公分,’美国人正想哈哈大笑,非洲人却紧跟着补充,‘打了一个结之后还有10公分。’顿时让美国人目瞪口呆。然后他俩用鄙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中国人,说,‘你的呢?’只见中国人显得有点自卑地说,‘不好意思,我的只有4公分。’话没说完,美国人与非洲人早已笑得仰翻在地,合不上嘴。正当他们想羞辱一番中国人时,中国才不紧不慢地,不以为然地说,‘站立地时候,那玩意离地只有4公分。’话音未落,美国人和非洲人已气昏过去……”
“好,壮我国威!”牛德力不失时机地拍江枫马屁。当然了,年轻医生不讨好上级医生是没什么机会动手的。
“死江枫,无聊!下流!你再这样离谱,我叫护士长以后不安排护士上你的台。”丁萍羞红了脸。
“哎呀,你一直在听呀,我以为你听不见才说的呢,早知如此不说了。”江枫故意地说。
“好了,又一台手术完成,今天讲到这里为止,同学们下课。”
风趣是江枫的本性。
真的,手术切口很漂亮,我拿尺子量了一下,那玩意真的长了不少。
“这下可够用了。”牛德力笑了。
我不得不再次佩服江枫手术的潇洒自如,或许真的象他所说,手术中主刀医生说说笑话,听听音乐是可以放松紧张情绪,更好发挥手术技巧。现在很现代化的医院手术间都设了音乐台,也没有了以前在门口贴上一个大红的圈了一个圈的庄严古板的“静”字,时代变了,观点也变了,人自然也变了。
江枫就是这样一个人,用丁萍的话来说还真有点象流氓医生,因为他不拘小节。可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找江枫的病人特别多,特别是那些有钱人或有点后台和关系的人,这一点连我们的科主任罗刚也自叹不如。江枫不是主任,但他谁的帐都不买,有点我行我素,只对病人负责,就算院长来了,该说的还是要说,该做还得做。
“象谜一样的人。”
我感叹着。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也会达到他那种境界。
虽然在个人生活作风上不敢认同江枫的风格,但我还是比较尊重他,毕竟,我俩有个共同的观点就是:
作为医生,任何时候都要以病人的健康为本位。
所以,我一直在暗中很虚心地学习着江枫的外科作风。
不过,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江枫与丁萍的关系。江枫好象谁都不怕,每次在丁萍面前,他都一种讨好和卖弄的成份,也从来不对她发火,嘻皮笑脸中带着几分敬重。而丁萍也似乎在回避着什么。医院有关他俩的闲语起码有十多个版本。不知哪一个才是真的。
总有一天,这个谜会解开的。我心里这样思量着。
第五章 “天使”还是“白狼” (1)
“夏医生,罗主任下周进修回来了,听说我们整形科要独立成科,阵容壮大了,可能有三个医生要调入,到时科里人多了,你们住院医生也不用那么辛苦了,但愿大家都能工作愉快。”刚做完手术的江枫一边洗手一边对我说。
“不过,如果分组的话,我还是希望你继续跟我,你很踏实,对病人很负责,我很欣赏。”
我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同时也很感慨。我们这一区很复杂,同一区还有骨外科,烧伤科这两个科,一直以来这三个科经济不分、但行政独立的,每个专科都有自已的主任,护理单元是共享的。据说,这样可以充份利用资源。这样的体制,如同在搞分田到户的同时还保留着人民公社制,能没有矛盾吗?个个主任都想说了算,但谁说了都不算,于是经常形成一股股小漩涡,有时小漩涡演变成波涛骇浪,搅得人人自危,小心翼翼。
难怪已是教授的江枫几次拒绝院长要他做主任的建议。
“搞学术的人,凑那份热闹干嘛!”这是江枫拒绝的最好理由。
江枫追求的是一种无拘无束的工作和生活。这让我想起农业大学毕业后在家里承包了一个果园的哥哥的话。
“你可以接受另一个圈子的文化,但没必要一定要融入这个圈子。”
直到现在,我还是半懂未懂。不过从江枫的态度上,我多少明白了一点。难怪哥哥是个生意人却没有生意人的铜臭味。这才是真正的儒商!
“可是我究竟能不能成为一个可以接受各种圈子文化,但同时又可以保持医学的神圣的学者风范?”
我经常自问。
想起刚结束轮科培训回到整形科的时候,科里的紧张气氛,更是感慨万千。
那时,除了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已的抽屉和一台专业用开医嘱的电脑尚能让自已感觉到自已已完全是医院的正式职工外,其它的感觉还不如轮科的时候。这科室,似乎每个人都怪怪的,每天早会时,每个主任都要说上一通,个个都想表现表现。一个训完话,另一个又重复地补充。我很讨厌这种气氛,江枫也显得很不耐烦,每次这个时候,总能发现他悠闲自在地剪着指甲,以至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做了教授以后,指甲都长得特别快。总之,听着三个主任的官腔,好烦!幸好,护士小蕾也跟着我一起调过整形科,总算还有一个能无拘束说上话的人。
说起这个小蕾,我和她还真有点缘分,她与我是同一年来到医院的,当时我还在神经外科轮科培训时小蕾也刚好分在这一科。十九岁的姑娘,一脸的单纯,象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对所有的人都那么热情,日渐成熟并发育着的身体无处不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和激情。因为单纯,所以说话也直来直去,但是很乐于助人。
人和人之间就是这么的奇怪,有的人一见面就可以成为朋友,有的人天天相见却形如陌路,互不打招呼。这就是缘分。
缘分,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由于心里背负着沉重的感情和往事来江都医院的,和芸的点滴往事还象未愈合的伤口,时不时地渗出点血。虽不至于大出血甚至休克,但也够我受的了。我很害怕黑夜,怕那种被黑夜包围,被回忆吞噬的感觉。所以,那个时候心里除了芸,再也装不下其它女人,这并不说明我长情,主要还是因为负了芸而内疚。我也知道,结束一段感情意味着可以自由开始另一段感情,在这里,即使我变得很滥交,也没有说起我大学的那一段感情,虽说如此,但心里始终有要刺,所以装不下小蕾这个可爱的小姑娘。直到发生了一件事,才让我感觉小蕾与众不同的一面。
作者题外话:新人初来乍到,请多指教。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章 “天使”还是“白狼”(2)
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早上,来了一个被人打伤了头部的病人,送入院的还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入院后医生护士很快安排了床位和相应的治疗,但来的这一批人却在病房里不停的叫喊吵闹,指挥着护士做这做那,闹得整个病区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