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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子里又是一片欢呼,此刻,铺上的囚犯早已忍不住,各自掏出家伙,
伴随着电视里传出的*叫声,投入到美妙的性幻想中。
万人坑的犯人仍然分两排端坐在走道两边,他们几乎看不见录像,他们也不敢动弹,他们没有权利做任何行为,除非得到允许,包括打手虫。
阿灿此时对花子也网开一面,他们可以不左手搭右手,他们可以调整自己的视觉。
一遇到这个时候,袁老三就得意了,他站起来,在铺上到处巡视,看有谁没有服从命令。
他才解除巴巴铐没几天,又来精神了。当然,他不一定为阿灿效力,他是做给我看,他想在我的面前表现,日后我当组长时把他提到岛上。
当他看见万人坑的犯人无动于终时,就骂道:
你家妈的*,怎么不打?
万人坑的犯人怯生生地望着他,不敢回答。
打!通通打!大家一起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现在正是享福的时候。
他们也只得掏出各自的家伙,用一种最蹩脚,最不舒坦的方式,打起手虫来。
这是前所未有的集体*,场面之壮观,声势之浩大,激情之豪放。现在号子里异常安静,各人忙活着自己的,有的边看录象边搞,有的合目寻乐,有的照着别人方式弄。
刘胜林尽管形如槁木,全身的水分不够他这样挥霍几度,他并不放弃这样的快乐。他闭着双眼,细细地出着气,投入在性幻想和性*中。他认为意淫是高级高雅高尚的发泄方式,它能使身与心得到最完美的统一,意与形得到最全面的释放。
小祥很清楚自己的*区在哪里,他边动作边呼唤夏琳,双眼直盯着银屏上那个女人的搔味,他是第一个结束这项集体活动的。
袁老三早在被铐时读着钩钩的鸽子就有了冲动,现在,他三下两下就把精液给弄了出来,他*时不是用卫生纸包住,而是任其自由发挥。他的后劲很大,他站在通铺上,能射一米多远,射在花子的头上脸上衣服上,射在万人坑里。被精液所射的花子愚昧得麻木,他们只是嘿嘿一笑,继续弄自己的*。
阿灿不用自己操刀,有小警卫李德芳给他打。
李芳得虽然是农村人,但是长得白净小巧,惹人喜爱,阿灿经常叫他到被子里面,亲亲他的脸,捏捏他的小*,或者叫李芳得为他打手虫。
董志人要长得大点,比阿灿高,轮不上他和阿灿睡,但是中铺经常找他的麻烦,有事没事,只要董志躺在铺上,就去玩他的生殖器。
李德芳不会操作,不懂得*区在哪里,把阿灿的*打红了,皮也打脱了,还是没有把精液弄出来。
阿灿一脚给他踢过去,骂道:
日你妈,球事不会做,样样都要老子自己来。
日*不自己来,还要别人帮你。刘胜林调侃说。
精液倒是都打出来了,阿灿打出来的是红烧肉汁,花子们打出的,却是白菜汤,洋芋汤。他们每天吃的,就是这些。
完事后,阿灿问我:你没有打?
我回答:我才刚来没多久,还不适应,我想,以后会打的。
阿灿说:不要想这么多,该打就打,该放就放,放出来舒服。
这种*方式我也曾多次体验,但是,公开的、集体性的*,第一次感受。
我不明白在监狱里还会有此事发生,难道狱警不知道不制止。
如果我是狱警,也不会去干预。为什么要去干预呢,*并不违反监规,再说,让犯人将积压的欲望发泄出来,对于平抚个人情绪,维护号子秩序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精液倒是都打出来了,阿灿打出来的是红烧肉汁(4)
正当大伙过完一把瘾时,从高高的巡视窗上传来一句话:
怎么,爽吧。
来人是劳动号的张维宽,他身穿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个装着各种药品的小饭盒。
他原是农村兽医,医死人后被判刑三年。他在看守所医务室服刑。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要下来巡风,看看有人生病没有,刚才他一直在上面看这些人打手虫。
阿灿骂道:你家妈的*,你坏老子的好事。
张维宽说:我哪里敢坏事,我一直在旁边看,你们完事后我才说话的。
滚!阿灿对他从来没有好脸好话。
张维宽并不在意,他要履行他的职责,他问道:有生病的人没有?
没有人回答,即使有病都不能回答,这是规矩。
感冒发烧这类的小病都是自己挺过,实在是生了大病,只能给中铺讲,由中铺向岛上的反映,岛上决定报不报告。所有,很多人即使生病很重,甚至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不给报告,只得等死。
在监狱里最可怜的就是生病,没有医疗条件,没有开水,没有安静的休息环境,没有相宜的菜饭,熬得过就熬,熬不过就等死。当发现实在不行了,才把人抬到医务室去抢救,这里抢救的方式无非是输液打针。
如果这些都无济于事,只有送到公安医院,且不说公安医院的医疗设施和医务水平有多好有多高,如果在公安医院死了,双方都没有责任,只须出具一张狱中病亡的证明交给犯人家属即可。如果在途中死亡,狱方就要承担责任,这个责任无非是写写检查,扣扣奖金,然后狱方领导坐下来,商量如何对付犯人家属。
对于张维宽的问话,阿灿随口答声没有。
张维宽手里那个铝皮饭盒,装的都是一些低档的,过时的,起不到什么作用的药,比如说ABC,*Z,阿司匹林,甘草片等。阿灿有病都是掏钱买药吃,根本不要这些药,他也不愿为其他人要药。
每当有医生来时,小祥少不了每次都要药,要的都是去痛片。在监狱里有海洛英,他没有钱买,只有用去痛片来麻醉。阿灿经常戏谑他,不时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小包白粉来,引得小祥鼻涕口水直流。当然,这些白粉并非都是假的,有次还真是海洛英。
正当张维宽要离去时,阿灿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跳起身来喊道:
张维宽!
张维宽没有走,他问道:什么事?
喂,给我找一个铝饭盒来,该是?
张维宽两面看看,没人,便小声问道:要多大的?
阿灿用手比划比划,就这么大。
生意来了,张维宽喜形于色,说,拿钱来。
要多少钱?
一百元。
*,你家妈的*,这个小饭盒要得了一百元?才几块钱一个的饭盒你要一百元,你给老子太黑了。
张维宽狡辨说:阿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托人出去买,这些钱都是他吃了,我只是帮你的忙,我们两兄弟说这些做什么。
你会有白帮忙的?我日你家妈,老子又不是不了解你。
骂归骂,阿灿还是乖乖地把钱拿给了张维宽。
事后阿灿对我说,这个铝盆完全是为我买的,主要考虑到我在外面享福享惯了,怕我适应不了这里的生活,特地为我买来烧锅炉,改善我的饮食。他接着说:这个小盆要花多少钱,最多三元钱,你要三十元,五十元也就够了,日你家妈,收我一百元。这些人太黑了,不知道吃了多少。
阿灿接着又说:监狱的现金不好得,拿进来很不容易,这些钱是我婆娘去年拿来的,一共给了五千元,我得了三千元,还有两千元被带钱的人吃了。
我很感动,阿灿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我刚来第一天,就把我提到二铺来,订菜时为我点菜,还为我花一百元买饭盒。我对他说,我想法弄点钱进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我一股热血往头顶上灌,终于熬到头了,终于出去了(1)
杨宁来提案了。
他还带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李小弟,一个是我弟弟。
杨宁并没有立即对我提审,他叫李小弟和我先谈谈,自己则避开。
提审室只有我和李小弟。
没有多余的话,李小弟对我说:
你遭的那天我再到陈林家,看见你不在,我便问陈林你到那里去了,他说叫你去清醒清醒去了,我才知道你被带到检察院,被送到了这里。他所做的一切,我一点都不知道,他从来都没有给我讲过,包括上次绑架你的事。我原来就对你说过,陈林是极不讲信誉的人,当天说的话,当天就可以推翻。
我一言不发,听他说。
我能说什么,我已经没有兴趣谈过去的事,我在这件事上,一忍再忍,一让再让,最后还得了这个结果,怪什么,怪陈林不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