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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一个问题吧!也许这是我的神学一直告诉我的“考验”之一。所以我担心这个问题也许不会被解决。担心这是你要让我跟它一同悬在这儿的那种问题之一……
神:也许现在正是再一次谈谈我与你如何互动的好时机,因为你认为这是我的意愿的问题,而我却告诉你它是你的问题。
我希望你拥有你想要拥有的东西。不多也不少。我并不是坐在这儿对每件要求一一的下判断,看看是否该应允你某样东西。
我的律法是因与果的律法,并非“我们将考虑看看”。没有你不能有的东西,如果你选择它的话。甚至在你请求之前,我就会将它给你。你相信吗?
尼:不相信。我很抱歉。我看过太多的祈祷没被应允。
神:不必道歉。只要永远守住真实——你经验的真实。我了解,我也尊重你的看法。我不会在意的。
尼:很好,因为我不相信我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我的人生并不是这句话的一个证明。事实上,我鲜少得到我要求的东西。而当我真的得到时,我只会认为自己是真他妈的走运(damned
lucky)。
神:你选择的用字很有趣哦!看来仿佛你有一个选择:在你人生中,你可以是他妈的走运,或你可以很有福气(blessing
lucky)的走运。我宁愿你是有福气——但,当然,我永远不会干涉你的决定。
我告诉你一点:你永远会得到你所创造的东西,并且你也永远在创造。
我对你招致的创造并不下判断,我只不过赋予你力量去招来更多——更多又更多又更多。如果你不喜欢你刚刚创造出来的东西,就再选择一次。身为神,我的工作是永远给你那个机会。
你说你总是没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然而我在此告诉你,你永远会得到你招来的东西。
你的人生永远是你对它的想法的一个结果——包括你鲜少得到你所选择的东西,这个显然具创造性的想法。
现在,在这目前的例子里,在你失业这件事里,你视自己为那情况的受害者。然而,事实是,你不再选择那件工作。你不再于早晨怀着希望起床,反而是开始怀着恐惧起床。你不再对你的工作感到快乐,而是开始感觉憎恶。你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在做别的工作。
你认为这些事毫无意义吗?你不了解自己的力量。我告诉你:你的人生是由你对它的意图而开始进行的。
所以,你现在的意图是什么?你是否意图证明,人生鲜少带给你你所选择的东西这个学说?或者你是否意图表现出你真的是谁以及我是谁?
尼:我觉得很懊恼。好像受了责罚。很窘。
神:你喜欢那样子吗?当你听到真理时,为什么不就简单的承认它,向它移近呢?没有必要反控你自己。只要留意你选择过什么,然后再选择一次。
尼:但我为什么老是准备好永远选择负面的,然后又打自己屁股?
神:你又能预期什么呢?从你还小的时候,你便被告以你是“坏的”。你接受你是诞生于“罪”里的。感觉愧疚是个学到的反应。在你还不能做任何事之前,你便被教以对你做的事感到愧疚。你被教以为了没有生来完美而感到羞愧。
你在所谓不完美的状态里来到世上,那就是你们的宗教胆敢称为原罪的东西。而它的确是原罪,但却非你的原罪。它是由一个完全不认识神的世界永远加在你身上的第一个罪,那个世界认为神会——或可能会——创造任何不完美的东西。
你们有些宗教曾围绕着这个误解建立起整个神学。而那真的就是它的本来面目:一个误解。因为,我构思的任何东西——所有我赋予生命的一切——都是完美的;是完美本身的完美反映,以肖似我的形象造出来的。
然而,为了要合理化一位会处罚的神的概念,你们的宗教需要创造一些令我愤怒的事。所以,甚至那些过着可为模范的生活的人,不知怎地也需要被救赎。如果他们不需要被救离他们自己,那么他们就需要被救离他们自己与生俱来的不完美。所以你最好对所有这些(这些宗教说)采取一些行动,并且要快!不然你便将直接下地狱。
在末了,这也许无法抚平一位奇怪的、报复心重的、愤怒的神,但它倒真的赋予了奇怪的、报复心重的、愤怒的宗教其生命。如此宗教便永续永存。如此权力便保持在少数人的手里,而非经由众人的手被体验。
当然对你自己和你的力量,你经常地选择较差的思维、较小的想法和最渺小的观念,更别提对我和我的力量了。你是这样被教导的。
尼:我的天哪,我如何才能除去这些教诲呢?
神:问得好!并且正问对了人!
你可以藉由一而再地读这本书来除去那教诲。一遍又一遍的读它,直到你了解每句话,直到你熟悉每个字。当你能向别人引用本书中的字句,在最黑暗的时刻,你能想起其中的句子,那你就是“除去了这些教诲”。
尼:然而我还有那么多的问题想问你,还有那么多我想知道的。
神:的确没错。你之前已提出了一串非常长的问题。我们要不要再回到那些问题上去?
8
尼:我什么时候对于关系才学得够多,而能令它们顺利进行?到底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在关系中保持快乐?它们必得是经常不断的挑战吗?
神:关于关系,你没有什么可学的。你只要展现你已经知道的东西。
可是的确有一个方法能让人在关系中得到快乐,那就是,以它们本该有的目的去运用关系,而非你设计好的目的。
关系是经常具挑战性的;经常召唤你去创造、表现,并且经验你自己之更高又更高的面向,你自己之更弘伟又更宏伟的视野,你自己之越来越崇高的版本。没有什么比在关系里你更能即刻地、具冲击力地,并且纯净地做到此点。事实上,没有关系,你根本完全无法做到。
唯有透过你与其他人、地及事件的关系,你才能存在于宇宙里(作为一个可知的“量”,作为一个可被认明的某物)!记住,每样东西都不在时,你也不在。只有在相对于非你的东西时,你才是你是的东西。那就是相对世界的准则,与绝对世界——我所居之处——相反。
一旦你清楚地了解了这点,一旦你深切地理解了它,那时你便会直觉地祝福每一个经验、所有人类的接触,尤其是个人性的人际关系,因为以最高的讲法而言,你视它们为建设性的。你明白它们可以被用、必须被用,正在被用(不论你想要它们如此与否)来构筑你真正是谁。
那个构筑可以是你自己有意设计的一个宏伟创作,或完全是个偶发的形状。你可以选择做一个人,他只是由所发生的事产生的一个结果,或,他是由你对所发生的事,选择做怎样的人及做怎样的事的一个结果。自体(self)的创造是在后者的形式才变得有意识起来。自体在第二种经验里才得以实践。
所以,祝福每个关系,将每个都视为特殊,并且都形成了你是谁——并且现在选择做谁。
且说,你的询问是与浪漫类的个人人际关系有关,我了解那一点。所以让我明确的,并且详细的谈论人类的情爱关系——这些不断给你如此多麻烦的事!
当人类的爱情关系失败(除了完全就人类的说法而言,关系永远不会真正失败的,它们只不过没产生你所想要的东西),是因为人们为了错误的理由进入关系。
当然,“错误”是个相对的说法,意指以“正确的”——不论那是什么——当作衡量的标准!以你们的语言来说,比较精确的说法是:“关系失败——改变——最常发生在,当人们为了不全然有益或有助于关系的存活的理由,进入了关系的时候”。
大多数人进入关系时,着眼在他们能从中得到什么,而非他们能放进去什么。
关系的目的是,决定你喜欢看到你自己的哪个部分“显出来”,而非你可以捕获且保留别人的哪个部分。
就关系——并且就整个人生——而言,只能有一个目的:去做,并且去决定你真正是谁。
你说,你本来“一无是处”,直到有位特殊的人物到来,这虽是很浪漫的事,但却不是事实。更糟糕的是,这是将不可置信的压力加诸别人身上,令他做所有各种他本不是的东西。
为了不想要“令你失望”,他们非常努力的试图做些什么,直到他们再也做不下去了。他们不再能完成你对他们的描绘。他们不再能扮演好你派给他们的角色。于是憎恨累积起来,愤怒随之而至。
最后,为了要救他们自己(以及那关系),这些“特殊的他人”(special
others)开始重新要回他们真正的自己,较为按照他们真正是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