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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那边洞里!你去吧!“
周欢顺着师祖的指点,拐过几个弯,来到了夏鹏所在的山洞。夏鹏正端坐棋盘前,手拈一颗黑子,正聚精会神思考着。棋盘对面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白无须,很是英俊。黄馨也坐在夏鹏身边,凝神棋盘,微皱眉头,神色很是凝重。
受到气氛的影响,周欢没敢吱声,悄悄地走近夏鹏,棋盘上黑白纵横,密密麻麻的黑白棋子交织在一起,周欢虽不懂围棋,但看到夏鹏的神色,也是知道他形势不妙。黄馨在旁边替夏鹏思索良久,也是没有办法对付白棋气势汹汹的一招,微叹了一口气,听到周围有异动,抬起头了,看见走来的周欢,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站起身来,将周欢拉到一旁。
:你什么时候醒的?伤势都好了吗?
:好一会了,我见到了我师祖,他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们一直在这边下棋?我闹出这么大动静你们也不知道!“
:唉!夏鹏一见到大竹,两人就天天缠着下棋!下完就复盘,这些天都泡在这里,陪我说话没说上五十句,而且五十句里还大半是探讨棋局的内容,大竹师兄的棋果然厉害,鹏哥哥的形势又不妙了。
黄馨和周欢在一边说着话!夏鹏沉思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狠狠一子拍在了棋盘上,黄馨一看,嗬!这一子和大竹镇头的一子鼎立对上,气势上毫不弱于对手,这是要拼命了,杀将起来,夏鹏五子一定要掉,不过却能够通过弃子包收,对白棋右上的一块棋形成攻势,不过这攻势嘛,是一张空头支票,最终能够获得多少成果,犹未可知。用牺牲五子的利益,来换取一道成果未知的攻势,实在是一种不智之举,不过这种舍弃的气势却是非常的有气魄的。
弃子后,夏鹏一改往日踏实稳健的棋风,对这白棋右上猛攻猛打,穷追不舍,好似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块白棋吞入腹中一般,一番猛烈的攻杀下来,白棋利用打劫活在了角上。夏鹏得到的成果是破去了白在上面形成的摸样潜力,并分断了白棋小尾,起先损失掉五子的利益总算是捞回来了。再一阵平稳的收官,双方皆是收得滴水不漏,最终结果,黑胜三目。
大竹英雄感慨道:几日以来,我们下了五盘棋,你赢了三盘,我对上你已经越来越感觉吃力了,你应该已经在我之上了,或许只有那失踪了几年的棋皇能够赢你吧!
:棋皇,夏鹏回忆起陈院长给他的棋谱,那棋皇的棋飘逸洒脱,充满杀机和陷阱却不露一丝杀戮之气,犹如羚羊挂角,妙手天成,你完全捉摸不到他的下一手会在哪里!夏鹏心中对与棋皇的交手充满期待。口中却答道:哪里?大竹师兄忘了你冒充大竹英雄那盘棋,我们应该是三平,来,来,来,再来一盘决出胜负。”
:实在不行了,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几天了。这一届春兰杯,富士通都应该结束了,指导棋任务也应该分派了。崔师弟一人在外面,可能忙不过来吧!你们怕也得和我一起出去帮帮忙了。
黄馨上前招呼道:你只知道下棋,周欢醒了,你也不问候人家!
夏鹏这才注意到周欢,问道:你醒了,没什么不适吧!“
:感觉好得不得了,你小子寄生能量就寄生这么点!也不多拿点来,小气!”
:得了吧!别得了好处还卖乖,给多了你也承受不了呀!“两人都没有将附身能量当作一回事,以两人的交情,两人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理应如此,无论两人谁有了事,另一人都会舍命相救的。没什么好奇怪的。
夏鹏拉过大竹:这可是你的师叔,万象前辈的亲传弟子!这是周欢,我朋友,也是万象前辈的徒孙。
周欢倒是规规矩矩朝大竹见礼道:无级真人弟子玄黄子拜见师叔!”
黄馨打趣道:我叫大竹君师兄,你叫师叔,我是不是也应该捡个师姑来当当呀!
大竹打个哈哈:瞧这辈分乱得,我们还是各称各的,我也比你们大不了几岁,我是师傅选定的第二代寄生者了,第一代寄生的是我祖爷爷,已经死好多年了,我今年也不过三十二岁,就叫我大竹君好了。
第二天,几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向万象,逍遥,冷面见了辞,离开了这个山洞,万象亲自送他们离开,刚踏出洞口,回头一望,看见一颗高耸的黄桷树,原来,这也是一个介子空间。大竹掏出电话:哎哟!有四个电话,全是棋道研究会的,我得先走一步了。说完边回电话边急步离去。
夏鹏得到提醒,也赶紧掏出电话,有几十个之多,有棋道研究会打来,有黄瑞等人打来,厂里的也有,夏鹏一个一个打将过去,报了平安,打给张建,张建却说:你在哪呀!这么久没你电话,急死我了,你回家去看看吧!你家里出了点事。
夏鹏急忙问什么事!张建却蠕蠕地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抱怨:最近厂里资金紧张,抽不出余钱,有事也帮不上忙希望夏鹏能够体谅他。
最后一个未接却是家里的。夏鹏打回去,却没人接听:不会呀!现在是枯水期,爸爸应该休假在家呀!夏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向黄馨问明了现在的所处地点,自己还在吉林长白山脚下,赶紧电话预定了机票,往家赶去。
第十章 丧父
夏鹏赶到家中,看见门上挂着黑布,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夏鹏的心头,赶紧开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客厅正中高挂的父亲遗像。夏鹏心中一痛,几乎晕厥过去。夏鹏疾步走入内室,母亲正呆坐床头,眼睛红红的。脸色也有些浮肿,夏鹏看得心疼,冲上前去抱住母亲:妈,是怎么一会事?上次我回来爸都好好的。
夏母抽泣着梗咽道:你爸他是急性肝炎去世的。本来可以换肝,还有点希望,不过得几十万,家里没钱,给你打电话又打不通!
:怎么不给张建打电话?他在重庆啊!”
:我打过,不过他说厂里资金很紧,他也做不了主,我就没好意思再说。
“什么!什么事情能比我爸爸的命还重要。夏鹏怒气冲天,这该死的张建,回头一定要找他问个说法,黄馨在身后拉了拉他的衣服,夏鹏回头望着泪眼婆娑的妈妈,夏鹏回过神来,低声安慰妈妈:爸爸已经走了,你得好好保重身体,别太伤心了。爸爸的遗体在哪?我想要看看他。
妈妈哽咽着说:他昨天已经被送去火化了,在家里停放了一个星期,已经发臭了,实在是放不得了。可怜你爸爸至死都想要见上你一面,你又联系不上,你爸爸是睁着眼睛死的,他死不瞑目呀!他是至死都想见上你一面呀!
“爸爸!夏鹏哀嚎一声,哭得晕厥过去。黄馨赶紧上前扶住夏鹏,轻拍他的背脊。
好一会,夏鹏才悠悠醒来,抬头望见父亲的遗像!想起从小父亲对自己的淳淳教导,平日里看似严厉,实则慈爱的脸庞,又是一阵悲从心来,低声抽泣着。黄馨轻拍着他背脊安慰他说:你比我幸福多了,至少,你还有个妈妈,你还有我。而我当年。。。。。。鹏哥哥,你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了,你要坚强起来,承担起家里的责任来。
夏鹏被黄馨一语提醒,妈妈和爸爸一起这么多年,她应该比自己还伤心吧!自己如此,妈妈看着不更难过吗!
夏鹏强忍住抽泣,不断做着深呼吸,几番收拾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走到妈妈身边跪下:妈妈,你放心吧!爸爸走了,不还有我吗?我会养你的。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人总有一死的,爸爸只不过走得早点。可惜了,爸爸若是练了我给他的心决,也许情况就不会这样恶化了。
妈妈慈爱地看着夏鹏,抚摩着他的头发:我的鹏儿长大了,天高海阔,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你尽管在外面闯荡,不要担心妈妈,妈妈有退休工资养活,再说我练了你给的那个什么心决,现在病也很少生了,感觉身体不错。你只管在外面好好地给妈妈闯出一番名堂来。
夏鹏强忍着悲痛,到墓地拜祭了父亲。
夏鹏拜祭完毕,双目无神,踉踉跄跄地穿出墓地。他在深深地自责,若不是自己好勇斗狠,还妄自尊大,给了倥侗三老三日的机会,又怎么会耽搁如此多时日,连父亲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若自己在家,也许还有救下父亲的机会。黄馨知趣地挽住夏鹏的手:鹏哥哥,不要太伤心了,人终有一死的,除非能够修仙成神,可自古以来,成仙成神的能有几个?从我们踏入修真界的那天,就注定了会看到自己亲人离去。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振作起来,努力做你想要做的事情,这才是你爸爸想看到的啊!,还有很多人需要你,你妈妈,还有我,我们都需要你啊!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