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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气够呛,说,你的脸皮很厚,我都这样说你了,你还能充大尾巴鹰。说完,自顾自往前走,听见陆野在我身后说,我确信我们俩无论以何种方式相处都能明白彼此的心,再说,大尾巴鹰是什么东西呀,你应该说是大尾巴狼才对。
我又气又笑,突然停住问他,说,干什么去?大尾巴狼!
陆野看着我的脸,我俩站在街的拐角,这样子站着,陆野突然懦怯起来。我明白了,哈哈笑,说,刚才你怎么说的,“无论我们俩以何种方式相处都能明白彼此的心”,是你的意思吗?
陆野:是,是我的意思。
我变的干脆利索,笑着说,那就好,走吧,还是游泳去吧,省的你的心累着。
我一边前面使劲走,一边安慰自己,是你自己的问题呀,小米同志,虽然不停的安慰,我还是控制不住的失望,越来越强烈的失望,终于,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我不能和朋友说真话
虽然那个工作的进展很算顺利,但连续几天来心情不太爽。我知道包括陆野的原因占多数,还有别的,也努力想办法排遣,不能说一点事不管,但做起事来还是有气无力的。下午给小麦打电话的时候,也是这样。
小麦见我声音懒散,那边也叹气,说,还想找你解心宽呢,没想到你也像要撑不住了。我问,你怎么啦,找我解心宽?公司又出什么事了?小麦那边也许说话不方便,掉转话题,说晚上见面吧。
晚上我们俩在北三环一家很火的辣鸭头饭店见面了,小麦穿着一件很时尚的雪纺纱裙子,灰底蓝白大朵花,虽然宽松却随体修身,很女人味。我夸她漂亮,说,你有变化呀,按照你们公司风格和惯例,你应该穿紧身套裙出来呀,料子还务必是纺织面料的,怎么回事?小麦笑,换衣服就是换心情呀,我这也是在想办法解压呀。我说,对,吃也是一种解压方式,特别是吃辣的。小麦说,看来今天是俩郁闷人会晤了。
小麦告诉我她们公司有个呆了时间不长的人携款不见了,还说因为这件事,老肖他俩吵架了。
我问,携什么款,多少,为什么你们俩吵架。
小麦说,是印刷款,三万多。
我问,人是你招来的吗?
小麦说,不是,是老肖自己在网上招聘的。
我问,那和你打什么架?
小麦说,因为我不应该在骗子消失后开会时当着别人抱怨老肖认错人。
我说,明白了,你当着大伙挖领导的疮了,对吧。
小麦点头。
我说,你也是,骗子跑了,你才说话,有点马后炮,领导本来心情就不好,你再火上浇油,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小麦辩解说,不是,骗子没跑之前也说过,他不听,你忘了,我还和你说过呢。
我苦笑,和我说有啥用呀,和你们领导说都没用呢。
小麦说,别说我们公司的事了,我已经发誓,以后他们爱干什么干什么,我什么也不管了,省得说话多了人家腻歪咱。说说你吧,怎么啦,也心烦,天下还有一块清静点的地方吗?
我看小麦是真的不愿意说他们公司的事情了,一个劲的晃脑袋,很烦躁,真的很烦躁。我没想到,当初还支持她出来工作,本来是为了她生活充实心情愉快的,却搞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小麦说,咱们喝酒吧,怎么样?
我更吃惊了,行呀,你也厉害了,竟然张罗开喝酒了,怎么回事,还有别的事吗,光公司的事就烦成这样也不至于吧。
小麦说,就为公司这点事,我和我老公也吵架了,他埋怨我说我弄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说我管的事太多,什么事情也太上心,根本没必要。
我说,那不都是为了他同学的公司好呀。
小麦说,是呀,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人家嘲笑我太天真,太把自己当事了,我现在左右为难,不知道怎么做好,是应该负责好呀还是应该甩手好?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好掉转话题,说,还是吃吧,辣的你嘴不能说话,你就不想你们公司的事了。
小麦给辣住了,一边吹气,一边说我,你这是逃避。
我说,就是要学会逃避,当我们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或者问题的关键不在我们身上的时候。
小麦说,说说你自己吧,我已经给辣的没事了。
我说,我什么事?我有什么事?
小麦说别装了,越装越说明你有问题,说,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是问题你解决不了呀,还是问题的关键出在别人身上?
我知道小麦在耍嘴,但我能和她说什么呢,确实,没有什么能说呀。
我也很苦恼;不能告诉小麦我的真实身份;以前我们俩说话;都是开心话;快乐幸福没有什么可掩饰的。但现在遇见许多烦恼事;就不能把话说的太透。我觉得自己很虚伪的同时,越来越不真实,是对朋友的不尊重。但我没有办法,职业要求。所以,我也希望一切尽快结束吧,明朗明白的生活,我是多么渴望呀。由于心灵的躲闪,我看小麦的目光也变得躲闪,我也不知道小麦发现我的变化没有。
正瞎想着,听见小麦说,你想什么呢,我问你呢?
我一愣,问,什么?
小麦很纳闷,说,你又走神了,怎么回事呀,你,我说话你都听不见。
我有点尴尬,连忙问她怎么啦?
小麦说,我问你和那个男的怎么样了?
哪个男的?我明知故问。
小麦:还有别人呀,你可一点都没有泄露,难怪老是走神呢。
我只好说,你说陆野呀,没什么,还那样。
那样是什么样呀?
老样子,没变化。
小麦听出我话里拒绝说下去的意思,不再说话,我们沉默了一小会,气氛有点尴尬,我想打破尴尬,就说,你挺关心他呀。
小麦笑,我才不关心他呢,我是关心你。
我说,你不用,省省吧,光你们公司那点破事就够你琢磨的了,再添点我的麻烦事,累着你,咋办?
小麦听了,瞪着我说,你好象变了,什么地方,怎么现在说话越来越别扭呢?
我连忙解释,心情不好呗,还能有什么事。
小麦说,那我就奇怪了,老赵对你那么好,简直没挑,我都快羡慕死了,老赵这样的男人天下打着灯笼都难找,和你又没有什么男女特殊关系,说明人家挺正的,我原来一直认为老赵从监狱出来的,对人家有偏见,现在,不仅一点偏见都没有了,我还觉得他比大街上很多男人都强呢,我就纳闷了,你嫌人家什么呀,你要是真的嫌人家了,不是我说你,真是你不知好歹了呀,话难听,但理对,你说对不对吧。
我不知道回答小麦什么好,只好点头称是。小麦又一个劲说了半天老赵多好的话,越听我越烦,只好不停地喝酒。
小麦见状,抢过杯子,说,嘴上不说,用行为抗议咋的?
老白的马脚暴露了
我只能回答给小麦以傻笑。我已经顾不得小麦会不会误解我,俩好朋友间会不会因此有了隔膜,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了。
聂利有段时间没来会所了,老白又去韩国了,我因为心情的缘故休息了几天。清早,我去了润鼎公寓,小牟也没在。等到了上午10点钟,还没有他的身影。我耐不住给他打电话,小牟回电说在半路上。我很生气,问他怎么不按时上班,小牟吱吱呜呜的,我知道他说话不方便就挂了电话。过了半个小时,小牟来了,跟我解释说,这几天陪老白的客人,几天没睡觉了什么的,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本来这工作就没早没晚的,也不好怪他什么,就反而劝他要多注意身体,大夏天的。小牟大概觉得我的态度好对他体贴,为了讨好我,主动跟在我身后跟我汇报最近会所的情况。小牟说,刘小华又来了。
这个消息引起了我的警觉。我问,老白不是去韩国了吗,他来干什么呀?
来找聂利的。小牟回答,